第2章 破釜沉舟，与老光棍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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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姐姐捂着脸倒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缩着身子往远爬，想躲开赵二牛。
赵二牛正伸手要去捉姐姐，房间门口，杨清旭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狗爪子敢再碰我姐一下，我就给你剁了，你信不信？”
赵二牛的手停了下来。
他缓缓扭过头，目光狠戾和杨清旭的目光碰撞了一下，看了一眼杨清旭手里的菜刀，缓缓的收回了手。
赵二牛一张黑脸，脸颊上的肉耷拉着，小眼睛瞪着看人的时候带着凶光。
他瞪着杨清旭：“小子，你用刀指着你姐夫？信不信我扭头告诉你爹，你爹能活活抽死你？”
“我爹能不能活活抽死我，那都是后话。但是当下，你信不信，你敢拿你的狗爪子碰我姐一下，我现在就可以活活砍死你。”
杨清旭的语气平静中带着森然，但是目光却像发了狠的狼崽子。
老光棍颤了一下，他犹豫片刻，没敢继续去抓杨清雅。
他瞪着杨清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们杨家已经收了我的彩礼钱，这收完钱，媳妇可就是我的了。”
“我爸收了你多少，我退给你。”杨清旭毫不犹豫回答道。
“退？笑话！你不打听打听，我赵二牛是缺钱的人么？再说了……”老光棍手摩挲着下巴，绕着杨清旭和杨清雅转了一圈，
“我花了那么多钱，又是收拾屋子，又是买各种礼品的，你退给我就完事了？”老光棍指着杨清旭，“你还得赔偿我！”
杨清旭眯着眼，表情没有任何动摇：“行，赔你多少？你说个数。”
“……”老光棍忽然笑了一下，“你认真的？”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行！”老光棍手伸出来，比划了一个“六”，“翻倍，六百！你现在能拿出来六百，我扭头就走，要不你就让我把你姐带走！”
“我宁可死也不走！”杨清雅缩在墙角喊了一句。
“六百，你这价格太过分了。”杨清旭皱着眉头道。
“小子，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你要赔钱，现在一听数，就怂了？”赵二牛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杨家根本掏不起这个钱。”
他大声道：“小子，你姐不是你搞价还价的对象！这钱，你要是拿不出来，就把你那破刀放下！让我把人带走！”说着作势就要去拉地上的杨清雅。
杨清旭寸步不让：“住手！我姐也不是你借机敛财勒索的工具！”
老光棍阴阴一笑，舔了一下后槽牙：“你个小犊子少吓唬老子！我告诉你，钱我已经出了，要是闹到派出所，被抓起来住监狱的是你！”
杨清旭面无表情，但杨清雅的脸色却变了。
那年代，人们都是街坊大院的居民，如果有人作奸犯科住过监狱，那是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事儿。
杨清旭在几年后，是进过监狱，但这是以后的事情。
对于此时的杨清雅来说，进监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小旭，别说了。”姐姐站起了身，她拍了拍身上的土，深深地看着杨清旭，“我跟他走。”
老光棍嘿嘿一笑：“这才对嘛！”
他看着杨清旭笑的更加放肆：“我就知道，你们家根本出不起这钱！”
“我说了，我出得起！”杨清旭往前迈出一步，冲着老光棍和姐姐喊了一句。
老光棍扭过头，眯着眼看着他：“小子，别发傻了，六百块，就你爹那工资，不吃不喝也得一年半，你拿什么给我？”
“我说能，就是能！六百没有，但你给我一星期，我给你三百块！剩下的打欠条！”杨清旭声音又高了一些，“我说到做到！”
老光棍露出一瞬间的犹豫，他眼珠子转了转：“小子，三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一星期真能赚来？”
“当然！”林峰语气斩钉截铁，“现在都提倡自有婚姻，你真闹到警察局，未必是我坐牢！”
“如果闹开了，最后法律是支持我的，最多我们杨家陪你三百！”
赵二牛沉默了几秒，抬起一个巴掌：“行，就按你说的，三百。”
“七天，如果你能拿出来三百，这婚，我就同意退！但如果你给不了这钱，还……，我可就要陪你闹到底！哪怕到时候我娶不到你姐，我也要让你爸打到你们姐弟俩皮开肉绽，大家谁都别好过！”
杨清旭深吸一口气：“行！三百！七天，我肯定给你这钱！”
老光棍耷拉着脸颊，瞪着眼，深深地看了杨清旭一眼，又带着几分不甘心看了看杨清雅。
许久，他点点头：“行，一周，我到时候来取钱！”
说完转身离开，还重重地摔上了杨家的院门。
砰！
等老光棍赵二牛走后，姐姐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拉起杨清旭就往屋子里跑。
她冲进杨清旭的房间，飞快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包袱，然后把他的衣服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趁着那老光棍走了，你也跟我一起南下打工吧！不然被咱爸知道了，他肯定会活活打死你的！”
杨清雅一边说，一边还把杨清旭手里的刀拿过去，也要塞进包袱里。
“刀也带着，万一那老光棍和咱爸追上来，我就拿这刀自杀！”
我都重生了，就不用跑了……
杨清旭微笑着摇了摇头：“姐，不用跑，我有办法赚到三百块的。”
“你又想去赌博？”杨清雅瞪了他一眼，“你别学咱爸那一套！他赌了这么多年，除了让家越来越穷，他哪次赚到过钱？我跟你说，这些都是邪门歪道……”
“姐，我不是要靠那些坑蒙拐骗的方法搞钱！”杨清旭哭笑不得，“我是真有办法！你相信我一次！”
“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信，爸现在工资才三十四块，加上帮人们修电路，修电器，也就五十块左右。”杨清雅手上不停，飞快地收拾着杨清旭的衣物，“你跟我说，你能一个星期赚三百块？你除非去偷！”
突然，杨清雅停下了收拾包袱的手，“你不会真的想去偷吧，那可是要挨枪子的！”
杨清旭没说话，上去强行从姐姐手里夺过包袱，拉着她就往外走。
“唉你干嘛呀！臭小子放开我……你要拉我去哪儿呀？”
杨清旭拉着姐姐到了隔壁房间。
此时，姐姐捂着脸倒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缩着身子往远爬，想躲开赵二牛。
赵二牛正伸手要去捉姐姐，房间门口，杨清旭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狗爪子敢再碰我姐一下，我就给你剁了，你信不信？”
赵二牛的手停了下来。
他缓缓扭过头，目光狠戾和杨清旭的目光碰撞了一下，看了一眼杨清旭手里的菜刀，缓缓的收回了手。
赵二牛一张黑脸，脸颊上的肉耷拉着，小眼睛瞪着看人的时候带着凶光。
他瞪着杨清旭：“小子，你用刀指着你姐夫？信不信我扭头告诉你爹，你爹能活活抽死你？”
“我爹能不能活活抽死我，那都是后话。但是当下，你信不信，你敢拿你的狗爪子碰我姐一下，我现在就可以活活砍死你。”
杨清旭的语气平静中带着森然，但是目光却像发了狠的狼崽子。
老光棍颤了一下，他犹豫片刻，没敢继续去抓杨清雅。
他瞪着杨清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们杨家已经收了我的彩礼钱，这收完钱，媳妇可就是我的了。”
“我爸收了你多少，我退给你。”杨清旭毫不犹豫回答道。
“退？笑话！你不打听打听，我赵二牛是缺钱的人么？再说了……”老光棍手摩挲着下巴，绕着杨清旭和杨清雅转了一圈，
“我花了那么多钱，又是收拾屋子，又是买各种礼品的，你退给我就完事了？”老光棍指着杨清旭，“你还得赔偿我！”
杨清旭眯着眼，表情没有任何动摇：“行，赔你多少？你说个数。”
“……”老光棍忽然笑了一下，“你认真的？”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行！”老光棍手伸出来，比划了一个“六”，“翻倍，六百！你现在能拿出来六百，我扭头就走，要不你就让我把你姐带走！”
“我宁可死也不走！”杨清雅缩在墙角喊了一句。
“六百，你这价格太过分了。”杨清旭皱着眉头道。
“小子，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你要赔钱，现在一听数，就怂了？”赵二牛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杨家根本掏不起这个钱。”
他大声道：“小子，你姐不是你搞价还价的对象！这钱，你要是拿不出来，就把你那破刀放下！让我把人带走！”说着作势就要去拉地上的杨清雅。
杨清旭寸步不让：“住手！我姐也不是你借机敛财勒索的工具！”
老光棍阴阴一笑，舔了一下后槽牙：“你个小犊子少吓唬老子！我告诉你，钱我已经出了，要是闹到派出所，被抓起来住监狱的是你！”
杨清旭面无表情，但杨清雅的脸色却变了。
那年代，人们都是街坊大院的居民，如果有人作奸犯科住过监狱，那是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事儿。
杨清旭在几年后，是进过监狱，但这是以后的事情。
对于此时的杨清雅来说，进监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小旭，别说了。”姐姐站起了身，她拍了拍身上的土，深深地看着杨清旭，“我跟他走。”
老光棍嘿嘿一笑：“这才对嘛！”
他看着杨清旭笑的更加放肆：“我就知道，你们家根本出不起这钱！”
“我说了，我出得起！”杨清旭往前迈出一步，冲着老光棍和姐姐喊了一句。
老光棍扭过头，眯着眼看着他：“小子，别发傻了，六百块，就你爹那工资，不吃不喝也得一年半，你拿什么给我？”
“我说能，就是能！六百没有，但你给我一星期，我给你三百块！剩下的打欠条！”杨清旭声音又高了一些，“我说到做到！”
老光棍露出一瞬间的犹豫，他眼珠子转了转：“小子，三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一星期真能赚来？”
“当然！”林峰语气斩钉截铁，“现在都提倡自有婚姻，你真闹到警察局，未必是我坐牢！”
“如果闹开了，最后法律是支持我的，最多我们杨家陪你三百！”
赵二牛沉默了几秒，抬起一个巴掌：“行，就按你说的，三百。”
“七天，如果你能拿出来三百，这婚，我就同意退！但如果你给不了这钱，还……，我可就要陪你闹到底！哪怕到时候我娶不到你姐，我也要让你爸打到你们姐弟俩皮开肉绽，大家谁都别好过！”
杨清旭深吸一口气：“行！三百！七天，我肯定给你这钱！”
老光棍耷拉着脸颊，瞪着眼，深深地看了杨清旭一眼，又带着几分不甘心看了看杨清雅。
许久，他点点头：“行，一周，我到时候来取钱！”
说完转身离开，还重重地摔上了杨家的院门。
砰！
等老光棍赵二牛走后，姐姐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拉起杨清旭就往屋子里跑。
她冲进杨清旭的房间，飞快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包袱，然后把他的衣服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趁着那老光棍走了，你也跟我一起南下打工吧！不然被咱爸知道了，他肯定会活活打死你的！”
杨清雅一边说，一边还把杨清旭手里的刀拿过去，也要塞进包袱里。
“刀也带着，万一那老光棍和咱爸追上来，我就拿这刀自杀！”
我都重生了，就不用跑了……
杨清旭微笑着摇了摇头：“姐，不用跑，我有办法赚到三百块的。”
“你又想去赌博？”杨清雅瞪了他一眼，“你别学咱爸那一套！他赌了这么多年，除了让家越来越穷，他哪次赚到过钱？我跟你说，这些都是邪门歪道……”
“姐，我不是要靠那些坑蒙拐骗的方法搞钱！”杨清旭哭笑不得，“我是真有办法！你相信我一次！”
“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信，爸现在工资才三十四块，加上帮人们修电路，修电器，也就五十块左右。”杨清雅手上不停，飞快地收拾着杨清旭的衣物，“你跟我说，你能一个星期赚三百块？你除非去偷！”
突然，杨清雅停下了收拾包袱的手，“你不会真的想去偷吧，那可是要挨枪子的！”
杨清旭没说话，上去强行从姐姐手里夺过包袱，拉着她就往外走。
“唉你干嘛呀！臭小子放开我……你要拉我去哪儿呀？”
杨清旭拉着姐姐到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