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们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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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像是喝醉酒的壮汉，跌落在山的那一边，
把天映得一半通红，一半金黄。
河边洗衣服的妇女，提着水桶三三两两地往家走去。
地里做活的壮劳力，个个扛着农具，汗流浃背。
黄昏的乡村小路上，洒落了一地细碎的残阳，
袅袅炊烟，随着轻柔的晚风，四处飘散。
而此时在屋内的赵二牛和媒婆听到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都安静了下来。
敲门声还在响起，赵二牛率先反应过来，打横抱起杨清雅，扔到内室的床上。
“我去开门，你现在屋里坐。”赵二牛对发呆的媒婆说道。
说完匆匆地往大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
放在大门上的手迟疑了一下，赵二牛是有些心虚的，万一是杨家人找来了，可咋整……
就算他找来能咋样？我是花了钱的！
想到这儿，赵二牛理直气壮地拉开门闩。
在内室的周玉，听到有人来，心里希望是自己的弟弟来找自己了。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弟弟的身板肯定是打不过赵二牛的，
要真是弟弟来了，肯定会吃亏……
而在外间的媒婆，也有些着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嘟囔，“完了完了，这要是让人看见……”
“哎！”拍了下大腿，“我这媒婆算是做到头了……”
而打开门的赵二牛，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心里立马松了下来。
“二牛哥，我明儿能不能借你锄头使使？”来人是赵二牛的邻居，见赵二牛脸色不虞，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他，声音有些发抖，还憨厚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借锄头就借锄头，你这么着急得敲门干嘛？”赵二牛没好气地从门后拿起锄头扔给他，
“我这不是怕你在睡觉，听不到么……”邻居说着嘿嘿笑了两声，
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力的“砰”一声。
邻居诧异的抬头看向赵二牛，不等他开口问，媒婆从屋里走了出来。
“二爷，刚才不好意思，不小心把你一个坛子给弄掉了。”说着朝赵二牛使了个眼色。
“二牛哥家有客人啊，”邻居笑得有些暧昧，“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拿着锄头一溜烟地走了，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俩人。
赵二牛关上门之后，脸立马拉下来了，“她又出啥幺蛾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呢，就怕你那邻居起疑心。”媒婆快步走向屋子里。
来到内室，杨清雅的额角到脸上都是鲜血，面无表情地盯着屋顶。
听到来人不是自己的弟弟，杨清雅的心里既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
怎么能让别人好奇呢，杨清雅只能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不断地发出声音。
没有什么隔音措施，杨清雅拿头撞墙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去。
本以为邻居会好奇，会问，没想到媒婆出去一句话不但打消了邻居的疑惑，还让邻居匆匆走了。
躺在床上的杨清雅，瞬间觉得生无可恋了，
这逼仄的小屋子，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是暗灰的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一阵阵刺鼻的味道从被子上飘散出来，
杨清雅一想到赵二牛和媒婆说的，今晚就成事。
她不是十岁八岁的孩子，说的什么事，她大概也猜得到，与其被侮辱，不如自己先撞死算了。
可惜自己力气不够大。
看着杨清雅满脸鲜血的模样，媒婆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这要是还没嫁给赵二牛就撞死了，赵二牛指定抱怨自己。
一把抓起杨清雅，恶狠狠地说道：“别给我打那些歪心思。二爷，去弄点草木灰，我给她止血。”
赵二牛看到杨清雅的模样更是生气，“流点血怕啥，她死都不怕了，就让她流。我听说人血流个差不多了，反而更老实。”
“你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这儿是吧……”赵二牛一把抓过杨清雅，扔在地上，
“成，明儿我就把你扒光了，绑在院子里，把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把杨清雅绑在床脚。
绑完后，确定杨清雅已经动弹不得，也做不了自残的事情后，赵二牛拉着媒婆来到外间。
“这今儿见红了，是不是不吉利啊？”别看赵二牛狠话说的溜，看到刚才杨清雅的模样，他还是有些后怕的，就怕她在跟自己前几个媳妇一样。
“虽然那杨红军是把闺女卖给我了，但是现在还没过明路……你看能不能先给我整本结婚证？”赵二牛有些急切地问媒婆。
“二爷，这大晚上了，介绍信也开不出来啊。”媒婆脸色有些晦暗，
“要不然去找杨红军写个保证书？”赵二牛说着在屋子里着急的走来走去。
“不成，有保证书也不成……”赵二牛不等媒婆说话，自己先否定了这个想法。
“你说刚才那小子会不会出去胡说？”赵二牛还是担心被人告发。
前几天村里还做宣传了，现在是法治社会，男女平等，不允许实行老一套的思想。
赵二牛不知道自己这属于啥，但是也是知道现在是不允许的，万一被人告发了，
自己都可能吃枪子。
见赵二牛慌了神，媒婆定了定心，上前安慰道：“二爷，这杨清雅早晚都是你的人，今晚你跟她办了事，明儿一早要是有人找过来，你就说她自愿的。”
“再说了，只要她爸到时候也站在咱这一边，咱还怕啥？”
赵二牛半信半疑地说，“可是见红了不吉利，再说她能配合么？”
“她配合不配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她爹配合就行了。”媒婆嘴巴一撇，“不行到时候再给那个杨红军五十块钱。说句话就能得五十块，那杨红军肯定乐意。”
“二爷，哪有什么不吉利，你听我的没错，女人，都是这样。我当初也不想跟我们家死鬼，后来孩子也有了，这日子不也过得挺好的么，说什么不愿意，就是小姑娘没想明白。”将赵二牛神色有些松动，媒婆接着说上这句话。
“她现在就是心里不甘心，挣扎一下，等她挣扎不了了，她就老老实实的了。”媒婆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今晚我在这儿帮二爷掌厨，炒两个硬菜，二爷去打瓶好酒，就算是提前给二爷庆祝了。”
赵二牛不放心得进去看了一眼绑在床脚的杨清雅，见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心里赞同刚才媒婆的话，便放心地出去了。
等赵二牛走后，杨清雅的眼里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落日像是喝醉酒的壮汉，跌落在山的那一边，
把天映得一半通红，一半金黄。
河边洗衣服的妇女，提着水桶三三两两地往家走去。
地里做活的壮劳力，个个扛着农具，汗流浃背。
黄昏的乡村小路上，洒落了一地细碎的残阳，
袅袅炊烟，随着轻柔的晚风，四处飘散。
而此时在屋内的赵二牛和媒婆听到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都安静了下来。
敲门声还在响起，赵二牛率先反应过来，打横抱起杨清雅，扔到内室的床上。
“我去开门，你现在屋里坐。”赵二牛对发呆的媒婆说道。
说完匆匆地往大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
放在大门上的手迟疑了一下，赵二牛是有些心虚的，万一是杨家人找来了，可咋整……
就算他找来能咋样？我是花了钱的！
想到这儿，赵二牛理直气壮地拉开门闩。
在内室的周玉，听到有人来，心里希望是自己的弟弟来找自己了。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弟弟的身板肯定是打不过赵二牛的，
要真是弟弟来了，肯定会吃亏……
而在外间的媒婆，也有些着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嘟囔，“完了完了，这要是让人看见……”
“哎！”拍了下大腿，“我这媒婆算是做到头了……”
而打开门的赵二牛，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心里立马松了下来。
“二牛哥，我明儿能不能借你锄头使使？”来人是赵二牛的邻居，见赵二牛脸色不虞，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他，声音有些发抖，还憨厚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借锄头就借锄头，你这么着急得敲门干嘛？”赵二牛没好气地从门后拿起锄头扔给他，
“我这不是怕你在睡觉，听不到么……”邻居说着嘿嘿笑了两声，
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力的“砰”一声。
邻居诧异的抬头看向赵二牛，不等他开口问，媒婆从屋里走了出来。
“二爷，刚才不好意思，不小心把你一个坛子给弄掉了。”说着朝赵二牛使了个眼色。
“二牛哥家有客人啊，”邻居笑得有些暧昧，“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拿着锄头一溜烟地走了，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俩人。
赵二牛关上门之后，脸立马拉下来了，“她又出啥幺蛾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呢，就怕你那邻居起疑心。”媒婆快步走向屋子里。
来到内室，杨清雅的额角到脸上都是鲜血，面无表情地盯着屋顶。
听到来人不是自己的弟弟，杨清雅的心里既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
怎么能让别人好奇呢，杨清雅只能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不断地发出声音。
没有什么隔音措施，杨清雅拿头撞墙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去。
本以为邻居会好奇，会问，没想到媒婆出去一句话不但打消了邻居的疑惑，还让邻居匆匆走了。
躺在床上的杨清雅，瞬间觉得生无可恋了，
这逼仄的小屋子，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是暗灰的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一阵阵刺鼻的味道从被子上飘散出来，
杨清雅一想到赵二牛和媒婆说的，今晚就成事。
她不是十岁八岁的孩子，说的什么事，她大概也猜得到，与其被侮辱，不如自己先撞死算了。
可惜自己力气不够大。
看着杨清雅满脸鲜血的模样，媒婆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这要是还没嫁给赵二牛就撞死了，赵二牛指定抱怨自己。
一把抓起杨清雅，恶狠狠地说道：“别给我打那些歪心思。二爷，去弄点草木灰，我给她止血。”
赵二牛看到杨清雅的模样更是生气，“流点血怕啥，她死都不怕了，就让她流。我听说人血流个差不多了，反而更老实。”
“你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这儿是吧……”赵二牛一把抓过杨清雅，扔在地上，
“成，明儿我就把你扒光了，绑在院子里，把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把杨清雅绑在床脚。
绑完后，确定杨清雅已经动弹不得，也做不了自残的事情后，赵二牛拉着媒婆来到外间。
“这今儿见红了，是不是不吉利啊？”别看赵二牛狠话说的溜，看到刚才杨清雅的模样，他还是有些后怕的，就怕她在跟自己前几个媳妇一样。
“虽然那杨红军是把闺女卖给我了，但是现在还没过明路……你看能不能先给我整本结婚证？”赵二牛有些急切地问媒婆。
“二爷，这大晚上了，介绍信也开不出来啊。”媒婆脸色有些晦暗，
“要不然去找杨红军写个保证书？”赵二牛说着在屋子里着急的走来走去。
“不成，有保证书也不成……”赵二牛不等媒婆说话，自己先否定了这个想法。
“你说刚才那小子会不会出去胡说？”赵二牛还是担心被人告发。
前几天村里还做宣传了，现在是法治社会，男女平等，不允许实行老一套的思想。
赵二牛不知道自己这属于啥，但是也是知道现在是不允许的，万一被人告发了，
自己都可能吃枪子。
见赵二牛慌了神，媒婆定了定心，上前安慰道：“二爷，这杨清雅早晚都是你的人，今晚你跟她办了事，明儿一早要是有人找过来，你就说她自愿的。”
“再说了，只要她爸到时候也站在咱这一边，咱还怕啥？”
赵二牛半信半疑地说，“可是见红了不吉利，再说她能配合么？”
“她配合不配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她爹配合就行了。”媒婆嘴巴一撇，“不行到时候再给那个杨红军五十块钱。说句话就能得五十块，那杨红军肯定乐意。”
“二爷，哪有什么不吉利，你听我的没错，女人，都是这样。我当初也不想跟我们家死鬼，后来孩子也有了，这日子不也过得挺好的么，说什么不愿意，就是小姑娘没想明白。”将赵二牛神色有些松动，媒婆接着说上这句话。
“她现在就是心里不甘心，挣扎一下，等她挣扎不了了，她就老老实实的了。”媒婆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今晚我在这儿帮二爷掌厨，炒两个硬菜，二爷去打瓶好酒，就算是提前给二爷庆祝了。”
赵二牛不放心得进去看了一眼绑在床脚的杨清雅，见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心里赞同刚才媒婆的话，便放心地出去了。
等赵二牛走后，杨清雅的眼里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