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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聚散苦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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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的龙榻就设在殿后的套间内,皇上安详的睡着,脸上布满了愁容,阿奴不忍去打扰他,只是轻轻的坐在龙榻的旁侧。

    皇上的鼾声均匀而有魔力,他那白净的脸上突然写满了世间的沧桑,阿奴有点可怜这个深爱着自己,自己深爱着的男人,他为什么会那么苦呀!一个人能承载起那么多的愁苦吧!他过早的担负起了这个国家的大任,他太脆弱了。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这是一句多么能体现一个经验深厚的国君的话呀!他太年轻了,太年轻了。

    别说一个陈将军真的叛乱了,就一个淑妃的变心就够他受的。

    突然的皇上翻了一下身子,面朝着阿奴这边了,被角掉到了地上,皇上的半面身子裸露了出来。阿奴赶紧将被子提起来,轻轻的给皇上盖好。

    皇上睡得很沉,那香甜的鼾声就是最好的明证了,阿奴屏息细细的听着,这多么像一首宫瘸呀!

    那一夜皇上点了柳永的《雨霖铃》,阿奴突然忆了起来,不禁意间自念起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蔼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多好的一首词呀!特别是那经典的最后一句,总是让人难于割舍。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上一次,与皇上在一起吹奏之时并无这种伤感,如何现在突然倍增了这么多的伤感呀!词到境时方悟透,难道自己是真的悟透了吗?

    阿奴的面容下意识的抽搐了一番,阿奴不想制造出声音,只希望别吵了皇上,阿奴稍微将身子挪了一下。

    “爱妃,你怎么也在这里?”皇上翻了一下身子说道。

    “皇上,臣妾是不是吵着皇上了?”阿奴拉着皇上的手说道。

    “没有啊!爱妃,什么时侯来的,瞧,你的眼睛都红了,是不是又哭了呀?”皇上关切的问道。

    “没有哭呀!真没有,看着皇上睡觉,那是臣妾的福份,皇上,要不,你再睡会吧!”

    “还没有,你看看,眼角的泪珠还在那儿呀!”皇上笑了笑,用手帮着去擦拭阿奴眼角的泪水。

    阿奴倾下身子,紧紧的贴在皇上的胸部,皇上轻轻的将阿奴搂着。

    “你也不早睡会,起来的这么早,爱妃,你坐在朕的跟前,朕十分的开心,你知道吗?朕在梦里都与爱妃打秋千呢?”皇上微微笑道。

    “是吗?皇上,臣妾也是,无一日不与皇上在一起,无一日不在做梦。”

    “爱妃,你帮朕更衣,朕最喜欢爱妃更衣了。”皇上笑了笑,阿奴拉了一把,皇上坐了起来。

    阿奴一件件的帮着皇上穿衣,每一件都穿得十分的详细,看着自己的爱妃如此的细心,皇上笑了,不时的去看爱妃认真的样子。

    她比别人更细心,她的脸、手、身子几乎全部都在使劲。

    “爱妃,与朕在永寿殿共用早膳。”

    “嗯!”阿奴高兴的说道。

    外面的张公公一听,赶紧传早膳。

    早膳很节俭,这是皇上自己订的规矩,阿奴一边的吃菜,一边的看皇上,其实自己是不饿的,可是在皇上面前你总得大大的吃。

    阿奴不时的还要给皇上夹菜,皇上的饭量不是很大,吃了一点就够了。

    皇上又回到了永寿殿偏侧的书房里,阿奴笑着跟了进来,她要真正体会一下做皇上的威风。

    不过,要是没有自己来的话,那可真是孤身,皇上老说自己是寡人,看来真没错了,这寡人就是清心寡欲之人。

    这样当皇上阿奴觉得有点不公平,自己都不想当,太清静了,有时吧!自己觉得还是热闹一点好,因为阿奴就喜欢这么热闹的环境,安静不是自己想要的,阿奴笑了笑。

    “爱妃,朕是在等时机呀!朕如果有一天不当皇上了,你会怎么样?爱妃,你会怎么样?”

    “皇上,不许说这样的不吉之话。”阿奴用手堵住了皇上的嘴。

    “爱妃,朕只想听听爱妃的真心话,爱妃,无妨的。”皇上轻轻的将阿奴的手揽在自己的手中。

    “皇上,如若你不当皇上,臣妾倒希望能与皇上你归耕种田,永享千年之乐,皇上,这是臣妾的真实想法。”

    “爱妃,好爱妃。”皇上将阿奴紧贤的揽入怀中,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皇上紧紧的与阿奴相拥。

    “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爱妃你的心意了,这就好,这就好,只要爱妃有此想法,那我就放心了,爱妃,我们在做最坏了打算,你知道吗?我们再做最坏的打算。”

    皇上没有直言,但话中之味阿奴早已知晓,看来皇上是已下了决心了,难道真要往回传陈将军不成。

    “皇上?”

    “爱妃,国舅很变心之嫌,他给大周新君写了封密信,我不得不召回审查呀!爱妃,朕很难呀!”

    “皇上,你跟太后商量了吗?既是国舅,那其码也得跟太后商议一下,你说呢?”阿奴催促着道。

    “爱妃,今天朕会将此事禀明母后的,总不能瞒着母后吧!毕竟是母后的兄弟。”

    “皇上,能不能不召陈将军呀!你就不怕这是大周旧臣弄的离间计,你想想,陈将军是常胜将军,大周那边最怕的可就是陈将军了,要是真把陈将军撤回来,那大陈可就有灭亡之险呀!你说是不是呀?”阿奴说的的确是实情,可是实情放在大陈的宫殿之上未必会有人听呀!

    皇上笑了,“你比朕想得周到,只是你那只是假设,知道吗?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这大陈偌大的国家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的,爱妃,你就不用帮朕操这心了。”皇上推了一下阿奴。

    “可是,我怕呀!皇上,万一是离间计,我们岂不中计了呀!”

    “圣旨已下,你说说,爱妃,这可真不是过家家之类的小事呀!就这样吧!”皇上叹了口气。

    看来目下这种情形想要改变的确很难,阿奴什么也没说,只好听天由命了,自己只是一个女流之辈,说得过多会伤皇上的心的,想到这里,阿奴笑了笑,拉着皇上的手朝外而去。

    “爱妃,你去哪里呀?”

    “皇上,你忘了吗?慈宁宫呀!”

    皇上笑了笑。

    皇上拉着阿奴的手朝慈宁宫而来,太后正与陈嬷嬷不围棋,太后十分的开心,这陈嬷嬷根本不敌太后。

    “皇上驾到!”“淑妃驾到!”

    一听皇上来了,太后可高兴了,放下围棋子,陈嬷嬷伺侯着朝外宫而来。

    “皇儿给母后请安了!”

    “淑妃给太后请安了!”

    “皇儿请起,淑妃请起。陈嬷嬷,快快看座。”

    陈嬷嬷忙取出两把椅子,递给了皇上跟淑妃。“母后今日气色不错,母后,改天,我要与母后好好切磋一翻。”皇上笑着说道。

    “当然好罗,淑妃,哀家本想去瞧瞧你,你身体复原了吧!”太后笑着说道。

    “拖太后鸿福,全好了,没事了。”

    “嗯!这就好,这就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皇上可要愧疚一辈子了,淑妃呀!好好的养着身体,知道吗?女人这事之后得好好的顾好身体。”

    阿奴陪着太后说了会话,赶紧找了个脱辞出去了,坐在陈嬷嬷跟前跟陈嬷嬷聊起来。

    “嬷嬷,最近可好,那些日子你受罪了。”阿奴笑着拉着陈嬷嬷的手说道。

    “看你说的,过去的就不要提了,那段事情我都已忘了,我只知道你叫淑妃,你以前的名字我全忘了,跟着太后天天的吃斋念佛,把什么都忘了,淑妃呀!你一定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淑妃,知道了吗?旁人问及前事之时,你千万不能如实讲来,这后宫之中多嘴之人可会搬弄事非呀!”这陈嬷嬷可像个教导的博士。

    阿奴笑了笑,领会了,她是老牌宫女了,见得多,当然也就识得多了,对于宫中之事比自己通晓得多,笑了笑。

    “多谢嬷嬷教导,淑妃明白,淑妃多谢嬷嬷指点。”阿奴则像个诚恳的孩子一般笑着说道。

    “淑妃娘娘,宫中还适应吧?”陈嬷嬷一脸的严肃,阿奴真有点窒息的感觉,不过,说这一些句话的时侯,陈嬷嬷下意识的笑了笑。

    “适应了,适应了,姐妹们都很好,都很好,嬷嬷,我这人适应性最强了。”

    “你太单纯了,容易上当,容易陷入别人设计的圈套,你知道吗?上一次的玉如意的事件就是一个例子,以后做事千万要小心才是。”

    “是,嬷嬷,嬷嬷,您能笑笑么?”

    阿奴这一说可真把陈嬷嬷给逗笑了,陈嬷嬷捂着嘴笑个不停。“淑妃叫奴婢笑,奴婢可真没大没小的笑了。”

    “嬷嬷,你又笑我了,可不许笑我,这后宫之中我却实学了不少的东西,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嬷嬷也一定要保重呀!”

    “嗯!嬷嬷我此生无所求,只希望能参禅悟道,了却余生,太后什么都看得很透,只想清静的生活,诸事基本上都落下了,现在急缺个后宫的管家呀!淑妃,你可要努力呀!我看了你的面相,你是一个造福的女人,你是一个注定生龙子的女人。”

    陈嬷嬷的话阿奴觉得很熟,这话至少说了有三遍了,阿奴笑了,那卦象真得很准吗?阿奴不信,现在德妃已经有了孕身,听她的侍女们说德妃最近喜吃酸,看来定是龙子不错了。

    “嬷嬷又唬我了不成,现下德妃已有身孕,看那迹象,当是龙子不假,嬷嬷,未必只有淑妃我才能生龙子呀!”

    陈嬷嬷笑了笑,“你是一个散漫无心之人,她太急功近利了,急功近利过了,天是不会帮她的,而你是上天的赐福,你的命中注定了这一点,所以你得接受,淑妃娘娘,记住我的话,这是先机。”陈嬷嬷的话阿奴是听进去了,难道她是天上的神仙不成,可是阿奴左看右看不大信呀!她面容虽展,但头发花白,没有一点仙的味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神仙对话的。

    “淑妃,那两个对你还好吧!这两个乃是享乐主义者,你且不可小觑她们呀!她们太过聪明了,要是她们能有像你这么的一个机会,所有的女人都不是她们的对手,你明白吗?只是她们都是做贱奴的命,没有你的命好,所以,淑妃娘娘,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此两人可信而不可大信。”

    这个陈嬷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的真理呀?全像是给自己准备的一样,难道她真的算出来了不成,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定是猜到了自己与皇上的到来,好厉害的人呀!

    她这么厉害那自己心里怎么想,那她也一定知道了,阿奴有点怕了,她这么厉害,那别人就没有秘密了,这还能行,真有点怕这个女人了,阿奴真想迅速的离开,真怕她把自己往翠娥包袱里塞密信的事也揭出来。

    正在愁苦纳闷之时,皇上出来了,太后也出来了,一脸的忧郁之情,太后好像还流过泪,那泪痕还没干,可以看出来,皇上把国舅有叛心的事全部的告诉了太后,太后送到慈宁宫就进去了。

    阿奴什么话也没敢说,阿奴明白,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呀!看来母子二人已经商量妥当,那是不需要自己再说什么的了。

    跟在皇上后面阿奴一句话也不敢说,更不敢问,走到明月阁时,皇上停了一下,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早有张公公在那等侯,阿奴明白了,皇上不要自己再跟过去了。

    阿奴静穆在原地,看着皇上朝永寿殿而去,看着皇上和张公公没了踪影,阿奴这才回了明月阁。

    “娘娘,怎么了,奴才一直不敢问您。”阿奴似乎才感觉到还有一个侍女跟在后面,阿奴笑了笑,因为这种军机大事是不能告与旁人的,“没事,翠娥,皇上心情不好。”

    “哦,娘娘,我还以为我们得罪了皇上呢!娘娘,只要不是我们惹皇上生气那就好。”

    “娘娘,”小玉突然的跑了过来,拉着娘娘的手说道,“有很多的士兵守在令妃的凤云阁外,皇上是不是要对令妃下手呀!”

    小玉这句话可把淑妃给吓坏了,皇上怎么会对令妃下手呢?难道和自己的玉如意事件一样,这宫中之事祸福难测,自己可真说不准,真不知皇上要做什么。

    阿奴想了想刚才,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国舅爷有罪要牵连九族的,何况是自己的妹妹呢?皇上这个时侯是不管谁的,令妃是陈将军的一手养大的,关系极亲,太后与皇上定是想用此人牵制他们了。

    阿奴有点不大相信了,陈将军可是太后的兄弟,皇上的亲舅舅呀!难道这种关系都不能信任吗?看来在大事大非跟前,皇上对谁都会下手的,别说是自己的舅舅了,就是自己的妃子也一定不会放过。

    “小玉,我们回阁子去吧!其它阁子里的事我们千万莫管,只管好我们自己的阁子就行。”

    阿奴领着两个侍女进了明月阁。

    回到明阁,本来想着心情会好一点,可是阿奴怎么也好不了,心情反倒差了许多,一想起那封密信自己就后悔,怎么会发地么愚蠢的去加害自己最爱的人呢!自己真的连禽兽都不如吗?阿奴真想让时间倒流,自己偷偷的将那密信给烧了,可是,哪有那种可能呀!覆水难收呀!

    “娘娘,我们得去救救令妃,我们入狱之时,可全都是令妃一个人在帮我们在皇上跟前求情呀!要不是令妃,我们几个可能都被他们处死了。”翠娥压低声音说道。

    “你们没事找事呀?你们有完没完呀!难道还怕卷不进去吗?”阿奴的话里似乎有一种怨恨在里面,也不知怎么的,阿奴满肚子的气正没处使呢!一听三位侍女如此说,就全部的释放了出来。

    翠娥吓得往后退了一下,小玉跟小红吓得低下了头。

    看着三位不再言语,阿奴的气总算使出来了,一个人没趣的朝阁子内找去。真格儿有点困了,躺在床上,真想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一觉可睡得真沉,沉得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与皇上手挽着手,游荡在农家的田地里,好不自在,阿奴感觉自己像个孩子一般的笑着、跳着,真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那种兴奋的劲儿真是没办法说呀!

    “娘娘,”这是小玉的声音,阿奴突然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阿奴惊问道。

    “娘娘,出大事了,也不知道是谁搞的鬼,德妃娘娘现在闹起肚子来了,说是早上的老陈醋有问题,太后让各阁子的妃子们都注意点,很可能有食物中毒的迹像。”小玉急促的说道。

    “什么?山西老陈醋有问题,我早晨恰好没喝呀!怎么会有事呢?”阿奴摇了摇头道。

    这阿奴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呢?根本没有顾及到老陈醋问题上,笑了笑,又打算睡上一觉。

    没等娘娘睡着,这小玉又来了,“娘娘,太后宣各阁子的妃子进殿。”

    阿奴可真是没的瞌睡睡了,没有办法,只好坐了起来,让小玉中跟翠娥帮着收拾下准备进慈宁宫。

    虽然阿奴感觉此事有点小题大做,可是在后宫之中那却是大事,竟然有人想暗害德妃,真是太胆大了,难道是想跟着大陈作对不成。

    对于后宫内天天发生的事情,阿奴觉得那些都很稀松平常,也许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每一个宫妃要在后宫在活着,就必须打垮比自己强的妃子,特别有有孕的宫妃,在后宫里要安稳的活着,那可能不太容易,除非你不跟别人打交道,其它的没有任何的理由,德妃是一个害人者,对于这样的女人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阿奴从来不愿意去管,也许管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她害的妃子太多了,就是把那仇加在一处,就是粉碎十次八次也无所谓,想到这里的阿奴并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由翠娥陪着直朝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里早已站了好多人,都是各阁的妃子们,当然还有很多的美人们,太后一脸正色的坐在当中,德妃则坐在偏侧,德妃脸色蜡黄,静静的看着在座的各位妃子和美人们。

    “你没事吧!”陈嬷嬷上前询问阿奴的情况,阿奴淡淡的笑了笑,“今天我跟皇上用的早膳,正好没有喝老陈醋,所以没事。”阿奴正色说道。

    “淑妃,没事就好。”太后看了看淑妃说道,“德妃今早饮了一杯老陈醋,突然闹起肚子,我们怕是食物中毒,所以将各位阁子的美人、妃子全请了过来,太医院已经查验过了,今天早上的老陈醋都没有问题,唯独德妃的那一碗里有泻药,所以就把各位招了过来。”

    “太后,老陈醋一直是后宫的御用醋,怎么会出问题呀!何不问问侍侯德妃的侍女,说不准是那帮子侍女们使坏。”

    贤妃的话像刀子一般,德妃坐在那里抱着肚子一言不发,她可是真生气了,肯定是有人过意不去,对她不服,暗中下了泻药,想把自己肚中的胎儿打掉,其用心可谓险恶呀!

    “太后呀!你可要为臣妃做主呀!臣妃一直待人不薄,不曾得罪任何的宫妃,就是杀一只蚂蚁也要祈祷几天,今天,臣妃怀孕了,竟然有人暗中下了泻药,这分明是给皇上和太后难看呀!”这德妃可真是得理不让人了,哭得十分的伤心,太后可真是没有办法了,从何查起呀?真没有好办法呀!那醋已经喝了个精光,茶碗也被侍女扔到枯井里去了。再说了其它的醋也检查过了,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呀!

    “德妃,嗯!太后最明白你的心意了,其它的妃子美人都没有问题,哀家是看清楚了,那个恶人定是针对德妃你了,现在哀家已派人去查,相信没几天就会查出结果的,德妃,你好好的在家调息,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多长一个心眼。”太后笑着说道。

    看着太后脸上的笑容,德妃可真是没了办法,只好收兵,现在不见好就收难道还等着太后赶她们吗?忙陪着笑脸说道:

    “那好吧,太后,那我这就去了,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我一个人的事倒是小事。”德妃这可是观念转换的好,话锋一转倒做起了好人。

    众位妃子、美人也跟着笑了笑,也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