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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新调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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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张血书,阿奴紧紧的抚在胸口,到底是谁传给自己血书呢!阿奴不停的自问着,她怎么也猜不出来这个人会是谁,只是她隐隐约约的感到,这个人离自己并不是很远,他好像就在自己的附近,这是必然的。

    没有人会比自己现在更开心,自己竟然还有孩子,自己竟然还有孩子,阿奴的心里高兴的要命,该怎么来祈祷他呀!在一农户人家,最其码他现在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没有人会来害他,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地位。

    阿奴寻了火石,点着了,将那血书轻轻放在火堆里,那一摊纸片终于没了踪影,阿奴舒了一下胸部,拿了柱香,又朝后面的香堂而去。

    焚了香烛,阿奴嘴里默念了几句,又将香烛轻轻的插好,适才退了出来。

    阿奴静静的坐在阁子里,只盼望着那个人能出来,能告诉自己自己的孩子在哪里,能把一切真相全部告诉自己,为什么总要神龙见首不见尾呢!难道就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吗?阿奴自问道。

    那阁子里再也没有人影,也再也没有掉下什么东西,只有阿奴焦急而紧张的期待眼神。

    对于当皇后的事情,阿奴的心里一点也不想了,该谁当就谁当吧!自己反正不在乎了,已经这样了,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来改变这种事实呢!只期待能早日见到儿子的面。

    一个母亲,生孩六月,竟连奶水都没有给孩子喂养,她是一个多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呀!阿奴的心里不停的琢磨着这一句话。

    一个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教好自己的孩子,现在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简直不敢让人思议,明明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却又见不了面,孩子才一个多月,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呀!多么可怜呀!他虽贵为国君,却在农户人家里饱受着煎熬。

    这越往下想阿奴的心里越是难受,她越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可是这已成为既定事实,这是无法改变的。

    贤妃离了明月阁,径朝清风阁而去,管家正在喝茶,一看贤妃进来,忙下跪磕头不停。

    “参见贤妃娘娘。”

    “别罗嗦了,说吧!老爷有什么吩咐?”

    来人站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禀娘娘,老爷让你不要生气,此事慢慢来,当不了皇也也无所谓,只要娘娘照顾好身体就行了。”

    “还有吗?”贤妃性急了,不知道这个人要说到什么时侯才能完结,不就是不要让生气吗?不生气就不生气,都已成定局了,还会生什么气。

    “我知道了。”贤妃没好声色的回答。

    来了退了回去,贤妃一个人坐到清风阁里喝起酒来。

    这贤妃平来是不喜喝酒的,今天怎么突然的喝将起来,秋娘赶紧上前阻拦,女人喝酒易醉,这要是让皇上皇太后她们知道了,那可就完了,自己在宫里就难见天日了。

    “娘娘,你怎么能喝酒呢?快别这么作贱自己了,娘娘,快别这样了,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娘娘呢!”秋娘站在贤妃的跟前不停的劝解着。

    这贤妃心里自觉难受到了极点,哪能听进去秋娘的劝解呀!只期待能赶紧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这哪里是个地方呀!惟有这酒方能解人心恨,也惟有这酒方能让人心里痛快一些。

    “秋娘,来,什么事都别管了,我们主仆二人好好的说和一下,你看行吗?反正我的心里窝囊到了极点,不管怎么的,还得你来开解我,我是没有办法了,只想能跟你好好的说和一下,你说,我堂堂的贤妃哪里比不上那个令妃,无怪乎就是与皇上远一点吗?她凭什么就能胜了我,而且还把我踩在了脚下,秋娘,你说,我这口气往哪里去出呀!真的难受极了,真不知道想个什么法子把这个家伙整上一番。”

    看着贤妃愤怒到了极点的眼神,秋娘只是颤颤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往常这个时侯,她一定会发怒,而且一定会好好的收拾自己的,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开心了,倒能开心的活上几年,这主子要是不开心,哪日子可就难活了,偏偏她遇的这个主子不是淑妃娘娘,若是像淑妃娘娘倒还好一点,可是,偏就不是淑妃娘娘,这个女人,好胜心太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满足,只想往前争,可是世事偏不顺她的意。

    想得太多的人心里毕竟不会开心,这是秋娘暗自总结的教训,现在自己就遇着了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子,自己没有办法逃避,只能好好的守在她的身旁听她的摆布,自己的命好苦呀!为什么这种事情偏就逢着自己了呢!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吗?翠娥可真是命好,原来就对阿奴好,现在全让她沾上光了,而自己,对谁都不好,妒心太强,到现在也只能自我安慰下了。

    “娘娘,那是国舅爷的吩咐,是托孤重臣,这个娘娘,你就认了吧!”秋娘压低声音劝慰道,她明白,这时侯说这个话贤妃是不会听的,她不但不会消气,这心里可能会比刚才更难受,她是一个小肚鸡肠白女人,她断然不会允许别人比她强,她只希望自己永远都活在别人的头顶。

    “你说什么,好你个秋娘,我待你平日不薄,你却说出如此不通情理的话,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呀!你说,你是不是有这种意思呀!我可告诉你,我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你可给我听清楚了,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我贤妃进宫一载又余,我为的是什么呀!你明白吗?我为的是什么呀!”这贤妃一杯酒刚刚下肚,嘴里就说将起来,那眼泪如捏菜水一般倾倒下来,看得出来她的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可是难受归难受,总不能因为难受就什么也不管吧!

    秋娘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喝就喝吧!她是管不住这个女人的,她有太多的冤屈,有太多的不满,只愿她说将出来之后别做其它事就成了。

    贤妃酒量一般,不到五杯,早已人仰马翻,昏昏沉沉乱跌起来,秋娘倒高兴了,她睡上一觉,估计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要是不睡就这么一个样子,那准把自己整垮不可,她不同于一般的主子,她只想着自己的幸福,从来不去考虑下人们的感受。

    秋娘使出浑身的劲儿总算把贤妃抬到了床上,听着她呼呼的鼾水声和呜咽的哭声,秋娘适才放了心。

    躺了一会的阿奴,突然想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后宫之中谁是皇后谁就是一家之主,若不提前走动,后面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若是遇上新皇上任此类的事情,除了皇后自己外,其它的妃子都可能要打入冷宫,这在历史上可是有先例的。

    想到这里,阿奴又领着小红小玉朝令妃的凤云阁而去。

    钏儿正站在门外守侯,满眼是泪,一见小红小玉来了,赶紧上前拥抱,拥抱完毕,又见过阿奴。“淑妃娘娘,您快进去看看吧!可苦了令妃娘娘了,她一醒来就是哭,刚才回来就哭个不停,去时就晕过去了几次,现下刚回来又哭个不停,她的身子弱,怎么能经得起这个呀!”

    阿奴一听,泪若泉上,赶紧随着钏儿走将进来,令妃满面含泪,衣服上尽是土尘。

    “好妹妹,莫要哭了,哭坏了身子怎么行呢!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节哀呀!”阿奴近前劝慰。

    “好姐姐,你说得是呀!只是我的心里难受至极,你说爹爹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他走了,谁来管她的女儿呀!”一边说着一边大声啜泣着。

    阿奴取了帕子,一边帮令妃擦拭身上的土尘,一边又示意钏儿去倒热水。

    钏儿很快打来热水,小红小玉帮忙,总算帮着洗净了令妃脸上的泪痕。

    令妃瘦消的厉害,面颊窈陷下去很深很深,看了让人心痛。

    “钏儿,娘娘吃了吗?”阿奴朝着钏儿问道。

    “未曾吃过。”钏儿含着泪道。

    “快去给娘娘开点吃的,不吃不喝怎么行呢!这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喝饿得慌。”

    “是,娘娘,我马上就去弄。”钏儿答应道。

    “别,”令妃摆了一下手道,“淑妃,我不饿,心里堵得慌,待要吃时自会命她去弄,现下肚子当真不饿,淑妃娘娘,谢谢你的关心。”

    听令妃如此说,阿奴点了点头。

    “令妃,人生本来就有一死,这是谁也不能躲避的事情,你且要想得开呀!你的爹爹是朝庭的大功臣呀!他为了大陈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大陈的百姓是不会忘记他的,令妃,他死得重如泰山呀!”阿奴不停的慨叹着,大陈江山能如此稳固,若不是陈将军,真不会这么长久,贤妃死活要跟陈将军相比,她真是糊涂透顶,就是自己当了皇上,也会把皇后的位置让给令妃来做,而不是贤妃,毕竟贤妃的家族里没有为大陈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再加之,陈将军隐退的时侯,众臣对他不服,皇上又对他不信任,加之诸多的理由,皇上有太多的对不住,所以,他定是会依陈将军的临死意愿的。

    “谢谢淑妃。”令妃轻轻的将头摆了一下,人又晕厥了过去,阿奴赶紧大喊太医。

    钏儿忙止住了,“娘娘,别,别喊太医,娘娘最怕这一帮子太医了,她宁死也不愿让我叫太医,她最近老是吐血,吐得厉害,可是她不让我叫太医,我真怕她受不了。”钏儿边说边哭。

    听着钏儿的话,阿奴心里掠过一丝的恐惧,这个令妃就因为上次太医诊断出自己不能生育,就一直不敢去见太医,这要是有大病耽搁了可怎么办呀!

    阿奴心里难受极了,忙用食指猛掐令妃娘娘的人中,令妃总算醒了,一脸的煞白,如飘雪一般,阿奴不敢去看她脸上难堪的颜色,只希望她能好起来,多么好的一个女人呀!在哪里才能见到这么好的一个人呀!现在翠娥不在自己的身边,令妃又常常生病,这次病得又不轻,还不去看医生,这万一要是出个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呀!阿奴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我真没事,娘娘,我真没事,我能撑得住的。”

    阿奴怕自己又流眼泪让令妃心里难受,所以打算离开,这种场景是恁谁也不想见的,只是自己心里难受至极。

    “令妃娘娘。”未及阿奴往出走,这德妃娘娘就来了,一脸的悲伤劲,肚子又大了许多,阿奴蹭着身子往旁边挪动了一下。

    “德妃娘娘,你怎么来了,别动了胎气,我这里乱得很,你怎么就过来了。”令妃赶紧给她让座,这号女人可是不常来自己这里的,今日竟然发了慈悲,来到自己舍下,令妃心里着实不解。

    “令妃娘娘,节哀呀!我也是刚刚听到了这些事情,所以急着赶过来了,没想到淑妃倒抢到我的前面了。”

    阿奴略微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想听听这个德妃想要逞什么能,她这种人,最喜看别人笑话了,现下是看笑话来了吧!

    阿奴猜得不错,不过,德妃这次看笑话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她是听闻皇上要封令妃做皇后,巴结新主子来了。

    “令妃,我这有上好的人参,你给自己补补,听说这个东西效果极好,女人的病,连根除,你可要好好注意身体呀!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说着举起帕子,又哭将起来。

    这女人就是眼泪多,一说哭当真就哭起来,阿奴站在旁边也是落泪不止。

    还未哭完,这德妃又换了脸色,这哪有眼泪呀!分明是装装样子而已,那眼皮上分明一丝泪痕也没有。

    “再者了,你要做皇后主持后宫了,身体是本钱,咱们姐妹平日里关系不错,有需要我时尽管吩咐,虽然有孕在身,但我的侍女全尽你使唤。”这德妃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看来,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她并不是来看令妃的,她是来给自己找退路的,一会儿送人参,一会儿又拉关系,这种女人可真是会来事。

    阿奴有点坐不住了,本想当下就走的,只是现下走了德妃不大光彩,这种人也太会来事了,现下也知道来巴结别人了,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想到给令妃低头呀!阿奴真是没有想到,太可怕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德妃,这我可不知道呀!立后之事向来就是大陈的大事,且不可当儿戏呀!你明白吗?这可不敢胡说,我现在可没那心思想那当后一事,我的心思全在爹爹上呀!”令妃边说边哭。

    “哦!”德妃打长了语调,看来令妃是故做不知了,这皇上都快下旨了,令妃竟然不知道,看来令妃是怕惹了其它麻烦,精明,不愧是个精明的女人,这笑到最后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令妃。

    “真是不知,立后之事,且莫胡说,若是传到皇上哥哥耳朵里,那可是要打板子的。”

    听得令妃如此说,德妃笑了笑。

    “那倒也是,那倒也是,全当我什么都没说,令妃呀!只是那个贤妃,你可一定要防着呀!她可是个不怀好意的女人呀!整天思量着要当皇后,全不把我们这些妃子放在眼里,再加上皇上新宠,这更就不把我们几个放在眼里了,你可得堤防着点,你知道吗?她的心眼坏透了,千万别被她给蒙蔽了。”德妃说话抑扬顿挫,这心里想什么竟然全部说了出来,也不怕阿奴或令妃说与她,德妃现在是明心了,皇上封的皇后不是贤妃,也不是自己,而是令妃。

    末了要走的时侯,这德妃腆着个大肚子,紧紧的拉着令妃的手,哭了几滴眼泪,然后一溜烟不见了。

    阿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

    阿奴最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说坏话,就是说,也只是稍微点上一点,可是这个德妃倒不尽然,她的胆子极大,尽拣贤妃的不是说,这令妃当了皇后,第一个收拾的势必就是贤妃了。

    阿奴冷漠的坐在窗前,凝视着水边的景物,那一片的水波染上了深深的绿色,那河岸的草木开始干枯,秋天到了,阿奴突然的伤感起来,那片片落下的叶子就下阿奴的心一般随着水波流逝,明天会是个什么样子呢!阿奴一概不知,只是随着时间的消逝度过着这个漫长的日子,自己的儿子又长了一天,多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这样自己的孩子就能长得更大了,等儿子长大了,自己就出宫去看孩子,或者编个理由把孩子接进来。

    当下不行,孩子在哪都不知道,只晓得孩子有一个肉记,其它的一概不知,茫茫人海,到哪里去寻一个孩子呀!阿奴想到这里心里猛然酸了一下,偌大的地方竟然没能容下这个孩子,若是大周还在的话,自己的儿子就是太子,自己就是当朝皇后,这是一个多么煊赫的位置呀!而如今,虽然贵为淑妃,可是毕竟排行最小,根本不及这几个姐姐,自己命运多舛呀!看来这就是自己的命,无福消受呀!想到这里,阿奴心酸似的哭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一下呢!做个农人都比自己要强,其码可以天天宠着自己的孩子,可是现在呢!自己虽然身份高贵,可是不自由,很多事情都是围绕着当朝皇上转,根本没有自由度,这样的日子让人难以煎熬,我的天呢!我的天呢!阿奴不停的叫嚣着。

    正思量间,突然郑公公来了,阿奴心里开心了,这郑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来了,定是皇上也来了,阿奴忙上前陪笑脸。

    “公公,怎么闲着,可有要事?”阿奴忙命小玉小红两位侍女沏茶招呼公公。

    “奴才参见淑妃娘娘,无甚大事,无甚大事,皇上让我特来问一下,娘娘身体可好,定要注意身体。”

    阿奴一听是皇上问侯,心中激动不已,阿奴竟然双目落泪,慨叹不已。

    “我还以为皇上不理我了呢!我还以为皇上不理我了呢!公公,我好着呢!胎儿也好,吃饭也好,只是,皇上的身子好吗?”阿奴悲戚着问道。

    “娘娘且莫挂念,皇上的身子好着呢!他近来事务烦忙,国事堪重呀!无暇来看娘娘,故此特派小的来看娘娘。”郑公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毕竟一大把年纪了,这话说得长了就没劲儿了。

    “是不是外番之战不利呀?”阿奴突然想到翠娥说过外番有战事,阿奴突然猜到这定是外番战事不利。皇上无暇来看自己。

    “淑妃娘娘,后宫莫谈国事,你又不是不知,老奴对此也不知晓,娘娘,这种事情,你要是从旁人那里知道了,只当不知道,你明白吗?”

    阿奴一听郑公公点拔,心里明白了,若是过于关心国家大事,皇上定会说后宫有篡权之嫌,既然如此,还是不要管的好。阿奴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娘娘,你保重,老奴走了,老奴临走之前还要送娘娘一句话,伴君如伴虎,凡事要小心。”

    小玉小红一直把公公送到了阁子外,阿奴坐在几前一直沉思着郑公公后面所叮嘱的这几句话,伴君如伴虎,这话说的人多了,只是阿奴心里琢磨着郑公公想要说什么,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自己怎么也听不明白。

    “伴君如伴虎。”阿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娘娘,又想什么呢?”小玉上前问道。

    “没什么,只是瞎琢磨,最近看小红恢复的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好姐妹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你们说是不是呀!”

    “娘娘。”小红上前跪道,“奴才谢谢娘娘这些日子来的悉心照顾,小红一定会铭刻在心的。”

    “小红,你言重了,快快起来,我们主仆几个关系最好,娘娘要是以后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你们定要给我出力,知道吗?娘娘不希图你们报什么恩,只希望我们主仆关系融洽。”

    小红拭干眼泪站了起来。

    阿奴笑了笑,难得遇上这么几个知己,大家在一起能够相互照应一下,这倒是个十分难得的事情。

    “娘娘,奴才看见您最近老是心事重重,是不是在思量皇上立皇后的事呀?”小玉问道。

    “皇后?”阿奴皱了一下眉毛。

    “娘娘,”小红上前来说道,“娘娘,人们都风传开了,后宫要大乱了,那个德妃与贤妃定不会善罢甘休。”

    阿奴点了点头,“她们都想入主皇后之位,本也可以,只是皇上突然间改易主意,换了两位贤妃子,现下的就只有令妃最适合的,我倒不是想这个,算了,这事,等你们以后娘娘我用得着你们的时侯再说也不迟。”

    两位一看娘娘不想说这个过程,只好笑了笑,退将出去。

    阁子里就只有阿奴一个人静静的思量着这些问题,这是一个极其难办的事情,该怎么来查寻自己的孩子呢!这个隐身之人如此的可怕,竟然一点信息也不留给自己,让自己一个人就这么难受着,真没想到这个家伙是这么一个样子,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阿奴不停的思索着这个问题。

    我的儿子啊!你到底在哪里呀!我的儿子呀!你到底在哪里呀!娘好想你呀!娘好想你呀!你该知道娘的心里有多难受,这些日子里娘的心都快碎了。

    这阿奴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安抚她的心,该见见自己的儿子了,阿奴心里琢磨着。

    刚刚有这想法,突然从房檐之上又掉下一连串的东西,阿奴看得真切,此物乃是从窗子上掷进来的,阿奴赶紧出阁子去看,那小玉小红正在外面嬉戏,阿奴忙问。

    “刚才可有人过来?”

    “没有啊,娘娘。”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怎么会没有呢?阿奴又瞅了瞅那窗子外面的脚痕,分明有男人的脚痕,这两个家伙却说没看见,看来此人的武功定是不同凡响了,阿奴自忖道。

    “娘娘,没什么事吧?”小玉问道。

    “没什么,你俩个自玩自个就行了,不用管我的,没什么事情,我只是突然瞅见个人影,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娘娘,”小红上前说道,“莫不是娘娘看花了眼,并无人影来此地呀!娘娘,真没有什么人影从这里经过。”

    阿奴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朝阁子里走去,这没事最好,没事最好,要是真有事,那可就危险了,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竟然没有瞅着,真是可怕至极呀!

    阿奴进得阁子,那掉下的东西还在几子之上,阿奴打开一看,开心到了极点。

    “淑妃娘娘,你的孩子就在城南十里地的老孙家。”

    这可真是太让阿奴开心了,自己的孩子就在城南十里地的老孙家,那可真是太开心了,只要想点办法,就能去见自己的孩子呀!没有什么事情会比见自己的孩子幸福,阿奴思虑着,只要见到自己的孩子,自己一定会十分开心的,多么让人激动的一幕呀!自己的孩子竟然还活着,自己的孩子竟然还活着,自己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