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郑小川的第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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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悦圆没有乱说。她的上司云梦冰为孩子们的情感生活操碎了心，尽力为他们排雷解忧，常常换来的却是“我们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再瞎操心了。”她本以为那些孩子们比自己优秀很多有足够的能力辨别良莠，却忽略了他们终究还没长大。
云梦冰见过无数年轻人被伪善者欺骗感情，他们轻则痛得死去活来，重则死后无人问津。她把这类事件叫做“情感生活事故”。
作为云梦冰的三姐，云如歌也同样告诫过她身边的孩子们一定要谨慎选择自己爱情的另一半。青妍不以为然，她至今坚持自己的爱情应当完全由自己做主，美其名曰“21世纪鲜花国新时代女性应当具备的恋爱观”。
“虽然我们国家有相当的言论自由，但是也不能信口开河。大家看青妍去年提出的“点点点点恋爱观”（前面的我就不念了），这个名字起得太大了。她一个人怎么能代表我们全国的女性同志呢？她又不是丹师花，就算是丹师花也不能要求全国人民都学习她的“丹师花战略思想”。所以余大青妍这样讲，以后是一定会撞南墙的（这里di4声，音同“滴”）。”鹿霜华在她的自媒体节目《小鹿煮酒论剑》如是评论。
自从认识鹿霜华，《小鹿煮酒论剑》阿怜每期必看，她欣赏节目中“小鹿”霜华姐姐可爱的样子。
郑小川来到商店随便买了几瓶酒，他不需要知道青妍喜欢喝什么酒，只要他买的，她都会接受。
两人边喝边聊，三瓶之后青妍酩酊大醉而郑小川依然坚挺。
“小川你听着——”青妍把郑小川当成了好哥们儿，恍惚之间拽下了他的t恤，露出香肩令青妍爱慕不已，青妍逼近郑小川，郑小川顺势搂住青妍后腰，“我的好青妍，你真美。”
郑小川奋力用嘴巴吸住青妍芳香的朱唇，“（心想）啊，香啊，这是海鲜的味道！”
这一幕再次被鹿霜华的无人侦察机拍到，人工智能大致翻译了两人的唇语对话。
当阿怜发现鹿霜华的时候，她早已泪眼朦胧。阿怜想上前安慰，想起来菲灵昨天说过的话，又收回了脚步：“你说鹿霜华可爱，那你知道她的第二面吗？”
鹿霜华可能很好，但菲灵是自己相处多年的闺蜜，绝不可能乱说。阿怜没有就此打住，她想到鹿霜华只跟青妍熟，但跟菲灵交集不多，菲灵没有理由了解鹿霜华太多。想到这里，阿怜决定大胆再试。
“我跟青妍恩怨千年，竟会败给郑小川这一介渣男。青妍，你开开眼吧——呜呜呜”鹿霜华拔出宝剑发疯似的劈砍，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一斩而尽，“我好苦，我真的好苦啊——”
“霜华我回来了。”青妍穿着精致的略带闪光点缀的连衣裙和半透明的黑色长丝袜还有她脚上难得一见的尖头高跟鞋，身上芬芳香甜的香水味和浓重嘈杂的烟酒气冲击着鹿霜华和阿怜的鼻腔。
“啪——”鹿霜华擦干眼泪，没有问候和寒暄，给了青妍留下一记重重的掌掴便扬长而去。
青妍面无表情，她不敢相信平日温顺可爱的鹿霜华竟能做出如此粗鲁暴力的举动。她脸上大大的掌印，曾经是一阵清风从这里温柔划过。那时她们姐妹相称，现在却因为一个郑小川反目成仇。
现在早已是民主自由的新时代了，青妍在这个国度完全拥有独立自主和追求爱情和幸福的权利，凭什么还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凭什么要向阻挠势力低头？在她心里，“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是对她尊严的莫大伤害与践踏，青春的热血和与生俱来的自由被扼杀在口口声声的“亲情”、“友情”与“爱意”之中。即便换成别的内敛女孩，又怎么甘愿吞下这脱离时代的悲怆与痛苦呢？自己需要发声，需要通过斗争打破这道德舆论的束缚。
也是从这一天起，青妍和郑小川的约会变本加厉。
郑小川看着青妍刚想说些什么，外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即将迸发的欲望再次压抑。
郑小川让青妍躲在衣柜里，松开门手两名年纪不大的戴着红领章的战士闯了进来，亮出自己的证件询问：“郑小川先生你好，我们是白鹭城生活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我们怀疑你与异性存在异常互动，请配合我们调查。”
“没问题没问题，”郑小川点头哈腰赔笑道，“两位里面请，我一定配合调查。”
两人走在前面，郑小川紧随其后。两人目视前方，郑小川抄起过道的空酒瓶，恶狠狠地瞅着两人的后背，随时准备发动袭击。两人偶尔回头，郑小川就把酒瓶藏到身后，等他们转头再拔出来。
两人来到里屋大衣橱前，其中一人拔出格洛克18手枪，另一人准备拽门：“里面有人吗？”
衣橱里面的青妍为自己的手枪装好了消音器，橱门打开，她先看了一眼目标腰间的手枪，随后对他的额头连射两枪。另一个人被吓蒙了，惊魂未定又被青妍踢掉了手枪。
青妍又一脚将对方踹翻，绕到他的后方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和力量优势紧紧锁住喉咙，对方挣扎之间双手不断抓挠青妍的脸。
这张令郑小川陶醉的脸可不能被破坏，青妍只好松开胳膊换用其他杀招。她接过郑小川递来的空酒瓶砸在那人头上，又从地上抄起崭新的锤子猛击那人头部。
一锤，两锤，再一个右勾锤收工。脑浆飞溅在青妍和郑小川的脸上，两人露出了凶残狰狞而诡异的笑，啊，久违的成就感！
许久，青妍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小川，我们做了错事，还不是一般的错。之后我们要怎么办啊？”
收拾好房间，郑小川离开了屋子，若无其事地走在大街上。见了熟人会打招呼，遇到老朋友还会假意请他们到自己的院子里喝茶。
夜幕降临，白天与青妍密切互动意犹未尽。他打开房门，屋内的灯光全部亮起。
是谁？郑小川心头一震，定睛望去，一位烫卷发的妙龄女郎端起插着蜡烛的蛋糕站在他的面前，郑小川记起，这是他跟鹿霜华离婚后的情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怎么才来？”女人含情脉脉地望着步步走近的郑小川，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拥抱。
“对不起，我来晚了。”郑小川的语气中充斥着不屑和敷衍，“你的蛋糕好像不新鲜了。”
“啊？你说什么？”女人非常疑惑，这是她今天下午刚做的，怎么可能不新鲜呢？
郑小川发觉自己不在状态，便说话麻醉眼前的女人：“宝贝儿，祝你生日快乐，我爱你，到死也不能改变。”
女人高兴了，低头吹蜡烛。郑小川趁机拔出藏在身后的匕首向女人刺去。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和短暂的呻吟，女人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呼吸。漂亮的脸庞砸在了涂着鲜花和爱心的蛋糕上。
郑小川搜出女人身上的贵重物品和现金，拿起沾满女人鲜血的蛋糕吃得有滋有味。
香甜带着苦涩的蛋糕变得越来越咸，郑小川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哭了。想起两人曾经美好的过往，他潸然泪下。当想到这样就可以跟青妍在一起再无阻拦，咸湿的嘴角向上扬起，哭转晴的脸上写满了贪婪。
这怎么能叫贪婪？这明明叫做“追求幸福美好生活的昂扬斗志”。
青妍回到家里，鹿霜华像昨天一样给了她一巴掌，两人相视甚久互不作声。青妍已经习惯了鹿霜华的态度。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料一个更响亮的巴掌迎面而来。
“你，”菲灵害怕多说一个字会让泪水泉涌，“还是我认识的青妍吗？”
青妍走近菲灵，内心愧疚不已，这是她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现在因为郑小川，自己变成了菲灵不认识的样子。菲灵万念俱灰跪倒在青妍脚下，青妍伸出双手扶菲灵起身。菲灵推开青妍的手，反手拿出地上的发卡在青妍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背上用力撕划。
青妍无奈转身离开，迎头撞上我和我的秘书小明还有莺莺。
看到菲灵沮丧的样子，我第一反应是青妍肯定欺负她了，我指着菲灵质问道：“青妍，你欺负她了？”
青妍不敢摇头。
我瞅了青妍一眼，先把菲灵扶到床上坐下来，悄悄告诉她，“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好吗？”
菲灵点点头，一滴滴委屈的眼泪打在我和她的手心里，她用手轻轻拍打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用力过猛。
“青妍，你和菲灵是好朋友，你不应该欺负她。如果有下一次，她就不是对你绝望这么简单了。你是女人我不打你，走吧。”菲灵告诉过我自己想过安稳日子，为了她，我忍了。
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两个人接连感到绝望，她们不再接受现在的自己。青妍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不知去何处，双脚却停不下来。迷茫、无助、沮丧、灰心、愧疚，什么也代表不了她此刻的心情。
“青妍——”身后传来了云如歌的声音，青妍怯怯转身，只见三姨伸出手掌，青妍心中恐惧全失，闭上双眼等待着狂风暴雨的降临。
没有热辣辣的巴掌印，只有炽热如火的手掌心，轻轻贴靠在她的脸上，“青妍啊，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樱悦圆没有乱说。她的上司云梦冰为孩子们的情感生活操碎了心，尽力为他们排雷解忧，常常换来的却是“我们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再瞎操心了。”她本以为那些孩子们比自己优秀很多有足够的能力辨别良莠，却忽略了他们终究还没长大。
云梦冰见过无数年轻人被伪善者欺骗感情，他们轻则痛得死去活来，重则死后无人问津。她把这类事件叫做“情感生活事故”。
作为云梦冰的三姐，云如歌也同样告诫过她身边的孩子们一定要谨慎选择自己爱情的另一半。青妍不以为然，她至今坚持自己的爱情应当完全由自己做主，美其名曰“21世纪鲜花国新时代女性应当具备的恋爱观”。
“虽然我们国家有相当的言论自由，但是也不能信口开河。大家看青妍去年提出的“点点点点恋爱观”（前面的我就不念了），这个名字起得太大了。她一个人怎么能代表我们全国的女性同志呢？她又不是丹师花，就算是丹师花也不能要求全国人民都学习她的“丹师花战略思想”。所以余大青妍这样讲，以后是一定会撞南墙的（这里di4声，音同“滴”）。”鹿霜华在她的自媒体节目《小鹿煮酒论剑》如是评论。
自从认识鹿霜华，《小鹿煮酒论剑》阿怜每期必看，她欣赏节目中“小鹿”霜华姐姐可爱的样子。
郑小川来到商店随便买了几瓶酒，他不需要知道青妍喜欢喝什么酒，只要他买的，她都会接受。
两人边喝边聊，三瓶之后青妍酩酊大醉而郑小川依然坚挺。
“小川你听着——”青妍把郑小川当成了好哥们儿，恍惚之间拽下了他的t恤，露出香肩令青妍爱慕不已，青妍逼近郑小川，郑小川顺势搂住青妍后腰，“我的好青妍，你真美。”
郑小川奋力用嘴巴吸住青妍芳香的朱唇，“（心想）啊，香啊，这是海鲜的味道！”
这一幕再次被鹿霜华的无人侦察机拍到，人工智能大致翻译了两人的唇语对话。
当阿怜发现鹿霜华的时候，她早已泪眼朦胧。阿怜想上前安慰，想起来菲灵昨天说过的话，又收回了脚步：“你说鹿霜华可爱，那你知道她的第二面吗？”
鹿霜华可能很好，但菲灵是自己相处多年的闺蜜，绝不可能乱说。阿怜没有就此打住，她想到鹿霜华只跟青妍熟，但跟菲灵交集不多，菲灵没有理由了解鹿霜华太多。想到这里，阿怜决定大胆再试。
“我跟青妍恩怨千年，竟会败给郑小川这一介渣男。青妍，你开开眼吧——呜呜呜”鹿霜华拔出宝剑发疯似的劈砍，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一斩而尽，“我好苦，我真的好苦啊——”
“霜华我回来了。”青妍穿着精致的略带闪光点缀的连衣裙和半透明的黑色长丝袜还有她脚上难得一见的尖头高跟鞋，身上芬芳香甜的香水味和浓重嘈杂的烟酒气冲击着鹿霜华和阿怜的鼻腔。
“啪——”鹿霜华擦干眼泪，没有问候和寒暄，给了青妍留下一记重重的掌掴便扬长而去。
青妍面无表情，她不敢相信平日温顺可爱的鹿霜华竟能做出如此粗鲁暴力的举动。她脸上大大的掌印，曾经是一阵清风从这里温柔划过。那时她们姐妹相称，现在却因为一个郑小川反目成仇。
现在早已是民主自由的新时代了，青妍在这个国度完全拥有独立自主和追求爱情和幸福的权利，凭什么还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凭什么要向阻挠势力低头？在她心里，“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是对她尊严的莫大伤害与践踏，青春的热血和与生俱来的自由被扼杀在口口声声的“亲情”、“友情”与“爱意”之中。即便换成别的内敛女孩，又怎么甘愿吞下这脱离时代的悲怆与痛苦呢？自己需要发声，需要通过斗争打破这道德舆论的束缚。
也是从这一天起，青妍和郑小川的约会变本加厉。
郑小川看着青妍刚想说些什么，外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即将迸发的欲望再次压抑。
郑小川让青妍躲在衣柜里，松开门手两名年纪不大的戴着红领章的战士闯了进来，亮出自己的证件询问：“郑小川先生你好，我们是白鹭城生活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我们怀疑你与异性存在异常互动，请配合我们调查。”
“没问题没问题，”郑小川点头哈腰赔笑道，“两位里面请，我一定配合调查。”
两人走在前面，郑小川紧随其后。两人目视前方，郑小川抄起过道的空酒瓶，恶狠狠地瞅着两人的后背，随时准备发动袭击。两人偶尔回头，郑小川就把酒瓶藏到身后，等他们转头再拔出来。
两人来到里屋大衣橱前，其中一人拔出格洛克18手枪，另一人准备拽门：“里面有人吗？”
衣橱里面的青妍为自己的手枪装好了消音器，橱门打开，她先看了一眼目标腰间的手枪，随后对他的额头连射两枪。另一个人被吓蒙了，惊魂未定又被青妍踢掉了手枪。
青妍又一脚将对方踹翻，绕到他的后方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和力量优势紧紧锁住喉咙，对方挣扎之间双手不断抓挠青妍的脸。
这张令郑小川陶醉的脸可不能被破坏，青妍只好松开胳膊换用其他杀招。她接过郑小川递来的空酒瓶砸在那人头上，又从地上抄起崭新的锤子猛击那人头部。
一锤，两锤，再一个右勾锤收工。脑浆飞溅在青妍和郑小川的脸上，两人露出了凶残狰狞而诡异的笑，啊，久违的成就感！
许久，青妍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小川，我们做了错事，还不是一般的错。之后我们要怎么办啊？”
收拾好房间，郑小川离开了屋子，若无其事地走在大街上。见了熟人会打招呼，遇到老朋友还会假意请他们到自己的院子里喝茶。
夜幕降临，白天与青妍密切互动意犹未尽。他打开房门，屋内的灯光全部亮起。
是谁？郑小川心头一震，定睛望去，一位烫卷发的妙龄女郎端起插着蜡烛的蛋糕站在他的面前，郑小川记起，这是他跟鹿霜华离婚后的情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怎么才来？”女人含情脉脉地望着步步走近的郑小川，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拥抱。
“对不起，我来晚了。”郑小川的语气中充斥着不屑和敷衍，“你的蛋糕好像不新鲜了。”
“啊？你说什么？”女人非常疑惑，这是她今天下午刚做的，怎么可能不新鲜呢？
郑小川发觉自己不在状态，便说话麻醉眼前的女人：“宝贝儿，祝你生日快乐，我爱你，到死也不能改变。”
女人高兴了，低头吹蜡烛。郑小川趁机拔出藏在身后的匕首向女人刺去。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和短暂的呻吟，女人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呼吸。漂亮的脸庞砸在了涂着鲜花和爱心的蛋糕上。
郑小川搜出女人身上的贵重物品和现金，拿起沾满女人鲜血的蛋糕吃得有滋有味。
香甜带着苦涩的蛋糕变得越来越咸，郑小川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哭了。想起两人曾经美好的过往，他潸然泪下。当想到这样就可以跟青妍在一起再无阻拦，咸湿的嘴角向上扬起，哭转晴的脸上写满了贪婪。
这怎么能叫贪婪？这明明叫做“追求幸福美好生活的昂扬斗志”。
青妍回到家里，鹿霜华像昨天一样给了她一巴掌，两人相视甚久互不作声。青妍已经习惯了鹿霜华的态度。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料一个更响亮的巴掌迎面而来。
“你，”菲灵害怕多说一个字会让泪水泉涌，“还是我认识的青妍吗？”
青妍走近菲灵，内心愧疚不已，这是她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现在因为郑小川，自己变成了菲灵不认识的样子。菲灵万念俱灰跪倒在青妍脚下，青妍伸出双手扶菲灵起身。菲灵推开青妍的手，反手拿出地上的发卡在青妍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背上用力撕划。
青妍无奈转身离开，迎头撞上我和我的秘书小明还有莺莺。
看到菲灵沮丧的样子，我第一反应是青妍肯定欺负她了，我指着菲灵质问道：“青妍，你欺负她了？”
青妍不敢摇头。
我瞅了青妍一眼，先把菲灵扶到床上坐下来，悄悄告诉她，“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好吗？”
菲灵点点头，一滴滴委屈的眼泪打在我和她的手心里，她用手轻轻拍打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用力过猛。
“青妍，你和菲灵是好朋友，你不应该欺负她。如果有下一次，她就不是对你绝望这么简单了。你是女人我不打你，走吧。”菲灵告诉过我自己想过安稳日子，为了她，我忍了。
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两个人接连感到绝望，她们不再接受现在的自己。青妍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不知去何处，双脚却停不下来。迷茫、无助、沮丧、灰心、愧疚，什么也代表不了她此刻的心情。
“青妍——”身后传来了云如歌的声音，青妍怯怯转身，只见三姨伸出手掌，青妍心中恐惧全失，闭上双眼等待着狂风暴雨的降临。
没有热辣辣的巴掌印，只有炽热如火的手掌心，轻轻贴靠在她的脸上，“青妍啊，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