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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生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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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选夫?

    不知道!

    “唔,”冷夏抬起头,戏谑的望着他们,淡淡的嗓音响起:“众爱卿可要留下,一起用过晚膳再回府?”

    “皇上,老臣的夫人最近食欲不振,常有呕吐,今日召了大夫去瞧瞧,莫不是有喜了,老臣还是早些告退……”年逾花甲的老丞相,如是说。

    “皇上,微臣近日里家宅不宁,今日召了道士去瞧瞧,莫不是沾染了脏东西,微臣还是早些告退……”周寅,如是说。

    “皇上,微臣……”

    众人理由万千,小妾生病了,远亲串门了,孩子和夫子吵架了,后院的狗要下崽了,千奇百怪的理由应有尽有,极认真的说完后,一窝蜂作鸟兽散。

    待御书房内,只剩下了冷夏和战北烈之后,安静而阴森的空气中,某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震耳欲聋。

    冷夏暗暗叫糟,悄悄挪动屁股,挪到一半的动作,顿时被两道猛然射来的警告视线给钉在了龙椅上。

    某人英俊的脑袋挨上来,牛目瞪的堪比铜铃,恶狠狠的瞅着她,咬牙切齿:“选夫?”

    天知道他方才回去养心殿,满殿的小宫女见着他皆脸色惨白,惊叫一声,四下逃散,不好的预感直窜脑门,他施展轻功一路赶到御书房外,正看到数十个美男站在门口,各种类型应有尽有,敏锐如他,用脚趾甲盖想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尤其那里面,还有个二愣子!

    当下那怒火“呼呼”的蹿,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给他选夫!

    见鬼的选夫!

    冷夏咂了咂嘴,果然她的预感没错,这人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处于暴走的边缘,直到现在,那怒火,那怨气,那忿恨,终于要爆发了。

    她极真诚的看着他,凤目中一片澄清,无辜道:“你即便不来,我也会打发了他们。”

    一两句话自然是无法让他消气的,不过那气息却是稳定了不少,一口咬上她的红唇,攫住一片唇瓣,冷哼道:“错了没?”

    冷夏知错就改,老实巴交点头承认:“唔。”

    再次咬上另一片唇瓣,战北烈鹰眸一挑,既然知错了,那么接下来的就顺理成章了,惩罚!

    双臂箍住她的腰肢,却一提力,冷夏就被抱到了龙案上,大掌一扫,笔墨纸砚奏章等一切碍事的东西,全数落地,乒呤乓啷好不热闹。

    紧跟着,火热的双唇覆了上去!

    战北烈在她柔软微凉的唇上辗转撕磨着,大手熟练的开始解衣袍的扣子。

    到了这个时候,冷夏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凤眸眨巴眨巴,模模糊糊的问道:“在这里?”

    “唔,专心点!”战北烈啃了她一口,手中动作不停,三两下衣袍便不翼而飞,露出大片大片的雪色美景,珠圆玉润,清艳无双。

    冷夏望天,好吧,总要给这人,把毛顺齐刷了才好。

    在战北烈滚烫如火的目光下,柳眉斜斜一扬,素手轻抬,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漫漫青丝如流泉倾泻,缠绕在莹润的玉色中,玉臂一勾,一只搭在男人的脖颈上,一只将男人的前襟猛的一拉……

    大半个时辰后,冷夏香汗淋漓的平躺于龙案上,一旁的龙椅上,坐着一脸餍足的战北烈。

    将母狮子吃的渣都不剩的大秦战神,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周身咕嘟咕嘟的泛着吃饱喝足的泡泡,就差摇摇尾巴打个滚了。

    冷夏累的浑身瘫软,直想一脚踹过去,奈何连脚上都软绵绵没了力气。

    战北烈欢脱的吹了个口哨,捡起一旁的衣袍,将满身汗湿的冷夏裹的严严实实,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御书房。

    准备回养心殿,帮媳妇洗澡!

    门外的太监宫女们,方才面红耳赤的听着里面的声响,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又见两人这般出了来,齐齐羞红了一张脸。

    他目不斜视,抱着冷夏大步流星,正要施展轻功,突然一顿。

    只见御书房外,原本桃红柳绿的美男们尽数不见,唯一剩下的,偌大的空地上,直挺挺的杵着一个木桩子。

    慕二的脚下仿佛生了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已经站了几个时辰。

    听见声响,他一寸一寸的转过脑袋,一眼见到战北烈怀里被衣袍包裹住的冷夏,满头青丝如水流泻,凤眸氤氲,颊染嫣红,那美到极致的风华骤然撞击心房。

    正要迈出的步子就那么硬生生的止住,瞳孔微微一缩,身体里诡异的闪过一股电流,融化了原本冷静清透的眸子。

    他默默别开目光,直到过了好半响,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大秦战神警惕的瞅着他,原本红光满面的脸拉了下来,皱眉嫌弃:“还没走?”

    慕二敛下眼皮,一丝丝的目光都不朝冷夏看去,保持着惜字如金的风格:“她,找我。”

    冷夏柳眉一扬,想来那群老臣就是用这样的理由将他骗了来,一根筋的二愣子自然不会分辨,只认准了“她找他”,在外面呆呆的等。

    战北烈再将她媳妇捂的严实了几分,酸溜溜的瞪了慕二一眼,脚下一点,瞬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只留下了慕二一人,呆呆的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纠结着那个“她找他”的问题。

    科举会试定在九月初八,剩下的时间里,就是各种准备忙碌。

    这次科举冷夏进行了改革,所考所问,不再是传统的经义、法律、文字、算学、策问、诗赋等,而是改成了和朝政相关之事,具体到报考每一个部门,便有那个部门的专门试卷,考察专业上的学问。

    而主持科举的人选,冷夏命派了孔云,这人刚正不阿,不用担心任何徇私舞弊之事。

    时间就在这燥热的夏天一溜烟的过去,凉都城内的学子越来越多,气氛亦是越来越火热,一眨眼会试的日子就到了。

    这日一早,整个凉都内萦绕着紧张的气氛,学子们准备完毕,在考场外排队等候着排查检验,因为是第一次科举,众人没有经验,倒也没作弊的人出现,午时方至,钟鼓高鸣,这科举的会试便开始了!

    考试持续了足有三日之久,钟鼓再次鸣起,学子浩浩荡荡的从考场内出来,有的面色兴奋,有的满身颓废,众生百相不一而足。

    试卷由文渊阁大学士齐代统领群臣负责批示,这次科举,报考人数逾万,中选的贡士却只得一百,真真堪称百里挑一。

    一月后,百名中选贡士在金銮殿上,举行殿试。

    龙椅之上,坐着身着龙袍的女皇,此时的冷夏已经怀孕有九个多月了,圆滚滚的大肚子却分毫不减威严,冷冽的面色缓缓扫视着殿下垂首站立的百人。

    这目光的扫视下,众人面色忐忑,有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冷夏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一顿,这人是个熟面孔,大学士齐代的幺子齐召,也是西卫的棋艺国手,他和其父长的三分相似,亦是儒雅俊美,透着股机灵劲,是少许几个尚算沉着的人中的一个,甚至悄悄的朝她眨了眨眼。

    凤眸中掠过丝笑意,冷夏缓缓启唇:“殿试的题目,若你是皇帝,你会怎么做?”

    哗!

    众人脑门上的大汗,瞬间流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上首,触及到冷夏的目光,皆都惊惶的移了开。

    这样的题目,几人敢作答?

    金銮殿上一片凝窒,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时间缓缓的过去,依旧没人作答,有些甚至吓的脸色苍白,腿脚发软,别说答了,连想一想,这都是大逆不道啊!

    眼看着大殿上燃烧的香已经到了末尾,答还是不答,挣扎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若是答了,说不准一个不好就要被拖出午门斩首!

    可若是不答,这科举的三甲,自然没了着落……

    就在那香掉落了最后一点灰烬之时,大殿上同时走出了三个人,拱手行礼,“皇上……”

    冷夏唇角一勾,身侧的小太监立马找出这三人的资料,除去齐召,剩下的两人皆是寒门学子,无权无势,面相秀气的是永州苏一航,身材矮小的是骆镇。

    她看过三人的资料,摆摆手止住他们准备的回话,淡淡道:“不必了。”

    就在他们面色疑惑之时,冷夏清冷的嗓音,宣布:“状元苏一航,赐进士及第,榜眼齐召,赐进士出身,探花马肖,赐同进士出身,散朝!”

    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猜都猜的出,无非就是爱民如子、选官任贤等等,真正考验的,却是这百人的胆量和气度,既然只有这三人敢于回答,那么三甲就在这三人中选出,也由着三人的紧张程度,依次排名。

    待她大步离开了金銮殿,殿下的众人仿佛也明白了几分。

    冷夏回了养心殿,大宫女兰芷正侯在门外,里面毫无声息,竟是没人。

    她柳眉一挑,问道:“皇夫呢?”

    自前段时间开始,明明已经临近她的预产期,宫内稳婆御医皆早早的准备了下,随时候命,可是战北烈却总是不在皇宫,每日深夜才回来,搞的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眼里的兴奋却是遮也遮不住,不知又在整些什么。

    兰芷躬身一礼,回道:“回皇上,皇夫方才又出门去了,说是如果皇上问起,就说去了古墨斋。”

    冷夏点点头,回去寝殿脱下了龙袍,换上身宽松的白衣,向外走去。

    兰芷犹豫着,提醒道:“皇上要出宫么,是不是多派些人跟着,瞧着这日子,也快要生了……”

    “不必,朕去去就回,应该还要个几日,没这么快。”冷夏摆摆手,独自朝宫外走去。

    古墨斋。

    战北烈笑眯眯的朝着后院走去,鹰眸弯成了一朵月牙,要问他这几日在干什么?

    很简单,做衣服!

    自宝宝即将出生以后,某日大秦战神突然一惊,发现竟然没有什么见面礼给闺女,这可不行,第一次当爹,总不能寒碜了!

    对于这句话,暗卫六人表示出了极度的鄙视,以沉默回应。

    战北烈自然是懒的管他们的想法,在他的心里,媳妇第一,闺女第二,其他人,直接当个屁放了好了,尤其是这群没大没小整日编排主子的东西。

    思来想去,大秦战神得出了一个主意,亲手给小冷夏做一身衣服!

    整整近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冷夏忙着科举的时候,他就悄悄跑到布庄绣坊去偷师,直到半个月前,终于学了个七七八八,开始动手,到得今日,那身可爱的粉色小裙子,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他伸手推开这些日子用来制衣的房间,美滋滋的望着挂在房间正中的半成品,突然黑了脸,鹰目一厉,杀气汹涌!

    只见那缀满了珍珠的小小裙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改成了一件男士小袍!

    大秦战神仰天一声怒吼:“谁!谁干的!都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外面扑通扑通一番骚动,狂风等人打着滚冲了进来,一眼瞧见那袍子,顿时惊的吞了口唾沫,好家伙,谁不知道咱们爷,为了这个忙乎了整整半月,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战北烈头顶生烟,瞅了瞅他们的神色,确定了不是这五个。

    后面跟着的钟苍,亦是眉毛跳了跳,对于这扑克脸来说,也是难得的表情了,不是他。

    再后面,终于从酱紫色变回了原样的钟银,甩着长发跟了进来,猛的捂住了嘴,桃花眼眨巴眨巴,很好,也不是他。

    那么就是……

    最后听见声响循了来的慕二了!

    他迈着僵直的步子,呆呆的走进了房,瞧见那袍子的时候,浅淡的眸子里没有分毫的惊讶,仔细打量了一番,含了几分与有荣焉的满意。

    满意!

    去他妈的满意!

    一双鹰目围着慕二上下扫射,虽然这满意呈现的含蓄委婉,却躲不过战北烈如探照灯一般的锐利目光。

    丫的,就是你!

    战北烈总算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二话不说飞扑而上,一掌含着雷霆之势直击慕二门面!

    慕二一抿唇,没明白这人到底在怒个什么劲,他无意中发现了这件小小的裙子,以他的医术自然知道这是错的,于是一根筋的慕大神医,做好事不留名,默默的将它改成了对的……

    头颅迅速一歪,避过了战北烈含煞的掌风,脚下一点,瞬间掠到了三米外,呆呆的眸子望向他,明显带着三分茫然,三分委屈,三分怨念。

    他并不知道,这件小袍子的改正,不只让战北烈半个月来的心血化为乌有,更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堵住了什么,这其中的深意,他自然明白,可是又不愿相信。

    战北烈冷冷的望着慕二,打定了主意,今日这心里堵住的不爽,就要在这愣子的身上发泄了!

    一向没有什么情绪的慕二,此时也不由得生气了,唇瓣紧紧的抿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气息暴涨!

    于是,执拗的大秦战神,和执拗的慕大神医,就在这古墨斋后一方小小的院落里,对上了!

    两人互瞪片刻,同一时间飞身而起,在半空中交起手来……

    冷夏来的时候,正正看到的就是半空中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一黑一青的两个身影,交错飞掠间,飞沙走石密如风雨,一股龙卷风似的风暴,以二人为中心,向着四周一浪一浪的席卷……

    而在气浪的席卷之下,暗卫七人缩在墙根儿里,抱着脑袋可怜兮兮,生怕殃及池鱼。

    尤其是钟银,躲在几人的后面,邪魅的脸上一惊一乍,连连呢喃着:“哎呦这大风,头发都吹乱了!”

    冷夏俏脸铁青,折过身边两根树枝,玉手一挥!

    树枝仿佛被灌注了无上的力道,如两柄利剑一般呼啸而去,于空气中发出了“呜呜”破风之声,骤然破开两人交手中产生的气浪,直击二人将要接掌的手腕!

    战北烈和慕二同时一惊,那一往无前的力道霍然收住,分别向着两侧闪避,轻身落下。

    同时,朝着发出树枝的方向看去。

    冷夏端立于后院门口,凤眸中含着凛冽的寒意,缓缓扫过明显心虚的两人,突然……

    她柳眉一皱,眨了眨眼,半响淡淡道:“我可能……”

    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