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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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时间已经9点了,习惯早起的我,睡到这个时候很少。

    房间里很安静,天光透过窗帘洒在室内,不是很明亮。

    感受到身上的慵懒,腰间有一点酸痛。掀开被子,我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

    床上一片凌乱,斑斑点点的痕迹四处可见,屁股下面是一大片湿痕,还没有干透。

    蓬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胸前白皙的双乳有几个淡淡的齿痕,两个大腿上有几处明显的淤青。腿间私处有着丝丝的疼痛,一向顺滑的阴毛像一蓬乱草倒伏。

    两片阴唇充血肿胀,微微张开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这一切在清楚的向我传达一个信息:我被干了!我被自己的儿子干了!就在昨晚,我被自己的儿子强奸了!

    抱着双腿,我把脸庞埋在膝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背叛了老公,我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进入了,再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更何况,进入我的是我的儿子,九泉之下,我将如何面对我的老公!

    今后的生活我该如何去面对?起床来到浴室,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清洗去昨夜的痕迹。

    反复的搓揉,皮肤被我搓的红透,下体搓到疼痛,还是感到身体的肮脏。洗不掉了,脏的不只是我的身体,心里的记忆无法抹去!

    穿了几层衣服,把自己严实的裹住,不想看到自己肮脏的身体,更无法面对自己不洁的心灵!肚子在咕咕的叫了,辛苦了一夜的身体在向我抗议。

    餐桌上摆着儿子准备的早餐,坐在桌前,麻木的往嘴里塞着食物,感觉不到味道。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被儿子强奸了!强奸了!是强奸吗?应该是的,我反抗了,我曾极力的抵抗了儿子的进攻,只是我的力气太小了。

    也许,我是把儿子当做了老公,几年的思念让我无法分清现实和虚幻?可是,我的身体好像很享受,在儿子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身体的欢愉。

    那一股滚烫,化开了我体内多年的寒冰。儿子一次次的进攻,我的身体也在一次次的歌唱。

    原来,错的不是儿子,一切的错都是我,我不该恨儿子,他还只有17岁,还只是个少年。该恨的是我自己,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默默的在药箱里找出以前的安眠药,默默的准备了凉白开水,再一次看看这个家,我该离去了。

    是的,三年前我就该离去,那样,我还可以和老公在下面做一对恩爱夫妻。现在我是个不洁的女人了,我要去向老公请罪了,我是个有罪的人!

    门铃声响起,打开门,空调公司的两位师傅到了,是约好的来修空调的。看着两个师傅忙碌,拿出饮料招待他们,然后静静地待在一边,继续想我的心事。

    空调的问题很多,换了电路板,还加了氟,空调师傅如是说,反正我也不懂,只是用了两个多小时,还花了我300多快钱。

    送走两人,再拿起药瓶,却没有了勇气。小逸还小,还需要上学,而我,是他唯一的亲人。

    我不能现在就离去,至少要等到儿子完成学业,有了自理的能力。可是,今后我要怎么面对?一个母亲,和儿子做了那样的事情,我怎么去面对儿子、面对自己?

    如果,儿子还要和我那样的话,我怎么办?是严厉的拒绝?还是默默的接受?心里乱成了一团。想来想去,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就那样呆呆的坐着,不知时间的流逝。

    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小逸放学回来了,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妈妈,我回来了。”

    我看着儿子进门,看着儿子进屋放下书包,又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着一些话,我却不知道儿子在说些什么,我又回答了一些什么。

    儿子到厨房做饭,又炒了两个菜,陪着我吃过饭,见我精神状态不佳,就让我早早睡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身体,蓦然间,我看到儿子俯身在我的眼前。

    “不要,不要碰我。”我大声喊着,一把推开了儿子,用被子裹住身体,把自己缩到床的另一边。

    “小逸,你为什么那样对我,你不知道我是你妈妈,我们不能那样的吗!”

    “妈妈,您是说昨天晚上吗?本来我也没想过那样的,可是昨天您睡着后,就一直在动,还抓住我的小鸡鸡,我就没忍住。妈妈,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果然,是我勾引了儿子,我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勾引了儿子,我是个罪人!

    趴在床上,我低声哭泣,泪水止不住流下。

    儿子抱住我,把我轻轻揽在怀里“妈妈,我知道,自从爸爸走后,您一直不快乐。看着您每天脸上的忧伤和痛苦,我心疼,我一直想做好每件事,为您分担痛苦,让您快乐起来,可是我做不到。昨天您一直在喊着爸爸的名字,您一定是把我当成了爸爸,我知道那时候您是快乐的。如果我那样做,您能快乐起来,我愿意!”

    看着儿子的眼睛,看着儿子的脸庞,多好的儿子!原来他那样对我,并不是因为欲,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懂得了爱和关怀。

    原来,几年来,不是我在照顾他,而是儿子一直在照顾着我。老公对我娇宠和爱恋,使我一直没有长大,总以为,幸福会永远陪伴着我。

    老公的突然离去,让我的心灵没有了依靠,生活陷入混乱,我没能成熟,儿子却迅速长大了。趴在儿子尚显得稚嫩的肩头,我无声的哭泣。

    儿子的大手又在我的身上抚摸,儿子温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让我的心情得到很大的舒缓。

    当手攀上我胸前的丰挺,揉搓我敏感的两点娇嫩,我按住儿子的手“小逸,我们不能再那样了,那是乱伦,会天打雷劈的。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的错。”

    “妈妈,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那些?”

    “可是,让别人知道了,妈妈就没脸见人了,还会影响你的前途的。”

    “我们在自己家里,关起门,谁会知道?妈妈,我知道您喜欢的,而且我也喜欢!就让我代替爸爸疼爱您吧!”儿子的话让我十分意动,可是我不能。

    “儿子,给妈妈一些时间好吗,让我在好好想想。”

    “好的,您今天累了,早点睡吧。”儿子抱着我,躺在床上。我想逃开儿子的怀抱,却睁不开儿子有力的臂膀。

    “儿子,你放开我,让我自己睡,答应我,不要欺负妈妈好吗!”语气里,竟有些娇蛮。

    “好。”儿子嘴里答应,却并没有松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想不清楚我的立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与儿子的关系,该怎样相处。

    儿子对我投入了更多的关注,晚上依旧会抱着我入睡,我反对,却拗不过儿子的执著。好在没有对我做更过分的事。睡在儿子怀里,我可以感觉到,小逸的小鸡鸡整夜的挺立。

    就这样下去吗?我想,肯定不会的。儿子年轻气盛,精力充沛,每天看我的眼神,好像都要冒火似的。如果我稍稍放松一点,小逸会毫不犹豫的一口把我吞下。

    那是我想要的吗?坚决不可以,毕竟,我是个母亲,怎么可以和儿子在那样下去!可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依恋小逸的怀抱,那一份温暖,让我难以离开。

    每晚,当小逸的小鸡鸡偶尔顶到我的臀部,那一份坚挺灼热的感觉,总是使我轻轻颤抖,像一串电流在身体里流窜。

    我不知道我还能抵抗多久。事情总要解决的,该找个机会和儿子好好谈一谈,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好好解决,理智告诉我,最好的结果,应该是回复过去,我是母亲,小逸是儿子,母慈子孝。

    转眼清明节来临了,每年,我都会带着儿子去给老公诚上坟。今年,我更加重视,就借这个机会,好好开导开导儿子吧,让他不要再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最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天气有些阴沉,开车去到公墓,在老公的墓前,摆好鲜花和一应祭品,我第一次跪在老公的墓碑前。

    望着墓碑上老公的照片,悲痛充满了心间,泪水不期然滑落。你怎么就走了呢!你怎么就舍得丢下我,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句话就走了。现在,我的老公,帮帮我吧,告诉我该怎么做。

    擦擦眼泪,转头叫过儿子,让他跪在我的身旁,一起给老公叩头。三个头叩完,儿子抢先说话了:“妈妈,我知道您有话说,我知道您要说的是什么,现在让我先说好吗?”

    “爸爸,您离开我和妈妈已经三年了,三年来,妈妈从来没有一天快乐过,我知道,妈妈每天都在思念您。小的时候,您对我说过,妈妈是小女人,咱们是男子汉,要保护咱们的家,保护妈妈。这些话我一直记在心里,现在我长大了,我应该负起责任了。

    我和妈妈的事,我想您应该会知道。是的,我和妈妈做ài了,如果有错,一切的错都在我,是我强要了妈妈,请您怪罪我吧!这些天,我查阅了很多资料,我知道,这是乱伦,可是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这几年奶奶和姥姥都曾经让妈妈再找个男人,也有人给妈妈介绍过,妈妈从来没有动过心,我知道,妈妈的心里只有您一个人。但是,您离开的太早了,妈妈还那么年轻,她才只有37岁,妈妈需要一个人帮他承担生活的重担,需要一个坚强的臂膀关爱和保护。

    如果让另一个男人拥有妈妈,我想您一定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否则,百年之后,妈妈要进谁家的祖坟?我记得您以前常常对妈妈说小东西,我会爱你一辈子!一辈子,那是您对妈妈的承诺。

    您匆匆的走了,就让您的儿子完成吧!父债子偿,您没有做完的事,我会继续承担的。妈妈还是我的妈妈,还是您的妻子!”(以上的话是我根据儿子原话整理的)

    我愣愣的看着儿子,绝没有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满满的震惊和感动!组织不出任何的语言,只是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倾泻,我抱着老公的墓碑放声痛哭。

    以前,老公是懂我的人,用他宽广的胸怀,包容我的娇蛮和任性,为我撑起一片天空,创下偌大家业。现在,又有个好儿子,他是那样的了解我,关心我,我应该感谢,有这样的两个男人在爱着我!天上下起小雨,是老公也在陪我落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