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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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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又贪恋她的美色。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装做出门,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时候趁机财色双收。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与众不同,又香艳又刺激

    白色的丝织内裤上底部已经湿透了掌心大一片,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

    白光光的肉体一阵闪动,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除下内裤露出肥美的玉臀。

    鲜艳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淫水沾在内裤上,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接着她扭动腰肢,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翘起圆润的臀部,伸手在枕下摸索。终于摸到了东西,美妇转过身,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阳jù。

    怎么吸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衰狼目瞪口呆。

    美妇分开双腿,股间湿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她握着假阳jù抵在花瓣间轻轻一送,胶棒轻快地滑入体内。

    美妇把假具深深插入下体,然后坐起身来,胶棒仍插在阴中,只露出黑黝黝的末端,其余都埋在鲜红的嫩肉中。

    她摸到床头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假阳jù,把沾满淫液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

    橡胶guī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那是美妇的手在发抖。

    她愣了一会儿,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把假阳jù插了进去。

    胶棒甫入身体,美妇的手就僵住了。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衰狼心头突突乱跳,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份量并不大,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哀惋欲绝。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疯狂的抽chā起来。

    乌黑的胶棒在娇艳的嫩肉间飞速进出,叽叽连声,淫水四溢。接着她想起纸包,连忙拔出胶棒,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

    衰狼能看见上端挺立的阴蒂微微轻颤,还有其中浑圆的洞口,甚至能看到内部娇嫩的肉壁,到处是透明的液体。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肉穴中,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的嫩肉上,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激起一阵痉挛。

    美妇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把胶棒狠狠捅进体内。两腿高高翘起,绷得笔直,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抽送,时分时合。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

    美妇还不满足,一手抽chā,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揉搓,把粉末完全抹净。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塞进体内,胶棒擦在上面,沙沙直响。接着声音渐渐低沉,纸片被淫水湿透后,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

    沐香终于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极端的饥渴终于被满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两手握着假阳jù拚命抽送,连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觉。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吞咽,肉棒胀得隐隐作疼。

    妈的,真是撞到宝了,难得这么美还这么淫贱,而且还是个瞎子,干完她也不知道是谁

    沐香白嫩的双腿开始抽搐,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

    他不是菜鸟,但如此刺激的场面,也看得两耳轰鸣,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稳。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满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顿时花容失色。

    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

    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

    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纵然欲火中烧,也不敢造次。赶紧趁韩蕙照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从门后闪身出来,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幸好过去得很快。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只过了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等喝完韩蕙递来的茶水,便像恢复了正常。

    韩蕙余悸未消“香姨,跟我去看看医生吧。”

    沐香清醒之后,终于明白何苇对自己做过什么,她端着茶杯沉吟多时:这个柔弱的女孩再经不起一点坏消息,把实情告诉韩蕙只会让她担心。

    好在已经知道“病因”所以,等安定住之后,不妨慢慢治疗。

    她微微一笑“小蕙,香姨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

    韩蕙急道:“今天这么早就”

    “别担心,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好了。”

    韩蕙低声说:“香姨,你总是这么说。但现在更严重了”

    沐香温柔地摸了韩蕙的脸庞“真的,香姨不会骗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放心吧,今天晚上这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

    她不等韩蕙再说,连忙转移话题“你的身体呢?医生怎么说?”

    韩蕙秀发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喃喃说:“我我怀孕了”

    沐香长叹一声,放下茶杯,把韩蕙抱在怀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韩蕙的俏脸上“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多来多来看看你”韩蕙轻轻摇头,凄然说:“香姨,是我对不起你。还对不起陈妍,对不起姚洁,更对不起我爸爸是我不懂事才,才弄成这样”

    她忘了自己的誓言,伏在沐香怀中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等韩蕙止住哭声,沐香擦去她脸上的泪花“不说那些事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做手术。”

    韩蕙身子一抖,沉默许久,才说:“香姨,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什么?”

    沐香一惊“你要把那个畜牲的孩子生下来?”

    韩蕙心底一痛——究竟是不是何苇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低声说:“我想过了,孩子没有罪过。肯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让我这辈子偿还,生下这个孩子,我的债就还清了。”

    沐香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半晌才艰难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样想?”

    “真的,那些天我都在想,肯定是我做错了。只是,我没想到会拖累这么多人”

    “这孩子你不能留,小蕙,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沐香苦口婆心地说。

    韩蕙固执地说:“香姨,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老天也不会饶恕我的。”

    沐香心底暗叹,不知道韩蕙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只好耐下性子:“小蕙你听我说”

    ----

    韩蕙执意要生下这个无罪的,也是为自己赎罪的孩子,沐香最终也没能说服她。

    万般无奈,只好给姚洁打电话。

    那些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姚洁仍是读书打工,生活一切正常。但韩蕙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刚强,还有——若有若无的忧伤。

    听到帐户已被撤销,韩蕙又怀了孕,姚洁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办呢?”

    “香姨还有些钱,我想生下孩子再说”

    电话沉默了许久,姚洁轻声问:“你真打算留下孩子?”

    “嗯。”“三个月了?”

    “是。”

    “还有多少钱?”

    “我们开销不大,香姨估计够四年用的。”

    “那好,等孩子两个月,你们的护照也差不多到期了,立即回来。”

    “可是,还有那些人”

    韩蕙想起当日的管雪,不由害怕起来。

    “帐户肯定是他们取走的。既然拿了钱,只要不惹他们,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若不然,你们出境时也不会那么顺利。”

    韩蕙还有些疑虑,姚洁又说:“你们现在只是暂避一下,人生地不熟,不能长留。一年后时过境迁,不如回来方便。”

    韩蕙明白姚洁是担心两人一个双目失明一个秉性柔弱,远在异国无法生存,因此让她们回去,以便于照料,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姚洁又细细讯问了两人的生活,才暗叹一声,忧心忡忡地挂上电话。

    第二天中午刚过,沐香便坐卧不安的在门前徘徊。

    昨晚一夜平安。

    沐香早早就寝,韩蕙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此时见她在门外散步,以为是大病初愈,想活动活动,也没有留意。

    自己抱起脏兮兮的床单,在浴室里清洗。

    衰狼对昨天的艳福念念不忘,早早就跑到房边等候。

    见那美妇一个人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大着胆子丢了块石头,小声叫道:“这里,这里。”

    沐香留心房内的动静,慢慢向衰狼走去。衰狼见她乖乖走来,心花怒放,一把扯起沐香远远跑开。

    高架桥两侧是齐腰高的长草,下面一片空旷,但遍地乱石。这里地方偏僻,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

    当地黑道早已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衰狼虽然无能,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费用,就包揽了附近的毒品买卖。

    沐香脚下一绊,摔倒在废弃的建筑石料堆中。正惊魂未定,一个满身汗味的身体便扑了上来。沐香心里害怕,竭力撕打。

    瘦小的衰狼对她的疯狂也无可奈何,最后被沐香抓破脖子,只好远远躲在一边,恶恨恨说:“他妈的,你不要货了?”

    沐香犹豫着慢慢停手,等喘息平稳下来,低声说:“给我!”

    衰狼贪婪地盯着沐香裙下丰满的美腿,舔舔嘴唇“让我干一次,这回给你免费。”

    沐香气得浑身发抖“我有钱!”

    衰狼耍赖“不让干就不卖!”

    沐香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衰狼急了“我操,一会儿瘾上来了,急死你!”

    “我去别的地方买。”

    衰狼软了下来,他的叫价比别人高了百份之三十,也不舍得这笔生意“算了算了,卖给你。”

    沐香拿出一张钱。

    衰狼抓住机会“这是十块的。”

    沐香冷声说:“这是一百的!我买两份。”

    衰狼气结,只好把两个纸包放在沐香手里,拿了那一百块钱。沐香捏了捏纸包,握在手里,正要迈步,却惶惑起来。她不认识路。

    衰狼袖手旁观,任沐香摸索着越走越远,心怀叵测的跟在后面。沐香心里发急,越走越快,突然脚下一绊,又摔倒在地。她揉着膝盖,却发现下身湿漉漉一片——毒瘾发作的时间变了。

    衰狼看着美妇坐地上,脸色渐渐发白暗喜不已。只见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攥着纸包的手几次想伸到身下。

    她忽然抬头,喊道:“有人吗?”

    声音发抖。

    衰狼阴恻恻地说:“我,在这里。”

    沐香提高声音“有人吗?”

    “哼哼,除了我,没有别人。”

    “有人吗?!”

    沐香慌了,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不堪入目。

    “叫吧,叫吧。这儿离你住的地方有两三里呢,周围都是荒地。”衰狼兴灾乐祸地说。

    “送我回去。”

    “我干嘛要送啊?”

    “我,我给你钱。”

    “你还有钱?”

    衰狼看到她只带了一张钞票。

    “我还给你一包”

    “嘿嘿,我从别处也能拿来。”

    沐香咬住嘴唇,艰难地说:“我,我都还给你只求你送我回去”

    “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沐香额上冒出冷汗,失明的双眼紧闭,胸口不停起伏。衰狼看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壮起胆子扑了过去。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只呜咽一声,不再反抗。

    衰狼翻开裙子,扯下湿淋淋的内裤,笑骂说:“真他妈骚!”

    水汪汪的秘处波光粼粼,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

    花瓣内的嫩肉又滑又腻,轻易地就吞没了整根手指,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动。

    沐香摊开身体,敞着双腿,像肥美的母羊,任人宰割。衰狼掏摸一阵,拉开沐香背后的拉链,将上衣从肩上扯到腰间。

    夏天仍未过去,沐香用的是没有衬里的粉红缕花乳罩,两粒乳头硬硬突起。

    衰狼顾不上仔细欣赏,手慌脚乱地拉下胸罩,两团丰满圆润的肥乳顿时跃然掌上。

    他红着眼,一手一个紧紧握住,然后伏在沐香腿间,挺腰刺入。

    沐香头脑已乱,低叫一声,盘腿夹在衰狼腰间,拚命耸动下体,迎合着他的抽chā。

    衰狼象卧在香暖轻柔的云端上下起伏,畅美之极。但彩云易散,只比划几下便一泄如注。

    沐香腰肢仍然挺动不已,衰狼也难舍美味,紧搂着一对粉嫩的圆乳,乱亲乱咬。

    发觉体内的肉棒渐渐消失,沐香急了,伸手抱紧衰狼的屁股,用力挺动。衰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来,被撞得生疼,只好放手,抽身出来。

    “给我,给我!”

    沐香饥渴难忍,两手在空中乱抓。

    “别乱动!我这就拿。”衰狼不耐烦地说。

    沐香连忙两腿高举,手指拨开花瓣。乳房夹在手臂之中,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粉嫩的两腿间一片泥泞,充血的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肉穴敞开手指粗细的入口,浊白的精液缓缓溢出。

    衰狼也不擦去阳精,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穴中。

    沐香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夹紧大腿,两手合在股间使劲揉搓,细白的手指在鲜红的嫩肉中不停穿插。

    衰狼咽口吐沫,刚刚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他掰开沐香双腿,挤着她的手指插进玉户。吸收了白粉的花径远比刚才更为炽热窄紧。

    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插进体内,沐香伸出手臂,圈在这个不知名的毒贩背上,美艳的肉体贴在他胸腹间,全力磨擦。

    那股漫延全身漫无边际的快感将她完全征服。

    长草间,只露出一对秀美的纤脚来回摇摆,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声,四下里静悄悄,毫无人迹。

    ----

    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衣裙不整,秀发间还沾着青草。

    她连忙迎上前去“香姨,你怎么了?”

    “走远了,不小心跌了一跤。”

    沐香轻轻说,腿间粘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

    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虽然行动不便,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

    闲时常常摸着肚子,与孩子小声交谈,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似忧似喜。

    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

    衰狼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来一趟,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一次最多只卖给她三小包货。

    沐香小心戒备,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

    即使如此,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

    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每天一包已经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

    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喃自语,就丧失了勇气。

    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她没有选择报警。

    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

    孩子九个月了。

    这天上午,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沐香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家里等候。衰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连忙敲门压低嗓子说:“喂,是我。”

    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美元,打开门。

    门上挂着安全锁,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接过货便“呯”的合上门。

    衰狼气得七窍生烟,恶恨恨地站在门前,彷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

    房门猛然打开,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却没有一丝快感,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衰狼这次又给了假货。

    恼恨之下,沐香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房门,刚要张嘴斥骂,等候多时的衰狼便扑了上来。

    沐香手脚渐渐乏力,只好放弃挣扎,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

    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内裤早已脱去,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显得香嫩无比。

    衰狼一声怪叫,趴在沐香股间“啧啧叽叽”吸吮起来。

    秘处被炽热的嘴唇紧紧含住,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间刮过,带给沐香阵阵战栗。

    衰狼舔了一阵,直起脖子,把舌头伸进滑腻的花径中,打着转来回抽送。

    鼻尖正顶在菊花洞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味,使他性欲勃发,禁不住掰开两半肉球,把脸埋在浑圆粉嫩的肥臀中,拚命舔舐优美的菊纹。

    沐香被性欲和毒瘾折磨得浑身颤抖,伏在地上两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衰狼见状插进美妇体内抽chā几下,然后摸出毒品洒在她淫水泛滥的玉户上。

    沐香只觉下身陡然一紧,渴求多时的快感终于来临,然后手里多了一支熟悉的物品。

    她条件反射般握住假阳jù,毫不犹豫的插进秘处。

    接着肛门被一个湿滑的物体紧紧抵住——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肛交,被何苇粗暴开垦过的菊肛早恢复原来的狭窄。

    但此时她对气势汹汹插入后庭的肉棒恍若未觉,只顾着享受那股从yīn道升腾起来的快感。

    阳jù一点点挤进菊肛,美妇紧密而弹性十足的肠道令衰狼魂飞天外。

    他这次大发神威,一连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虽然精疲力尽,还不肯拔出肉棒。

    沐香高潮已过,头脑渐渐清醒,开始挣扎起来。但她四肢无力只动了几下,就被衰狼捆住手脚。

    两人在地上盘肠大战良久,都是膝盖发疼。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不舍得就此罢手。

    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抱着成熟香艳的肉体四处抚弄,胯下的肉棒又慢慢勃起。

    门口传来一声惊叫,衰狼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韩蕙怔怔望着床上,说不出话来。

    香姨赤裸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猥琐的男人,两手正握着一对被捏得变型的乳房。

    她顿时想起那些远去的日子,呆呆站在门边。

    衰狼脸上阴睛不停,眼珠乱转,突然恶从胆边生,趁那个大肚婆还没回过神来,跳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韩蕙走路都不方便,来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衰狼既然已经暴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韩蕙也捆在床上。

    因为怀孕,韩蕙的脸有些浮肿,但仍不失娇媚。此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眼里充满恐惧。

    等那个猥琐的男人伸手扯开外罩,撕碎她的内衣,韩蕙明白过来,苦苦哀求道:“放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

    拉下乳罩,衰狼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这会早忘了害怕,欢呼一声咬住韩蕙的乳头,兴奋地吮吸起来。

    韩蕙奶水来得早,每天醒来乳房都涨得难受。

    当时她还喜滋滋期待着给孩子哺乳,没想到此刻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痛饮,不由又羞又急又担心伤了孩子,她忍住恐惧,轻声地说:“你赶快走,我们不会报警。”

    衰狼一边吸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揉捏另一只乳房。不多时,那只暴露在外的乳头上便流出一股洁白的乳汁。他连忙把嘴凑上去,轮番叼住两只乳头,开怀痛饮。

    韩蕙怕刺激他,不敢再开口,只求他满足之后赶紧离开。

    渐渐韩蕙的乳汁流尽,衰狼意犹未尽地啧啧嘴,满意地抬起头,斜视她圆鼓鼓的肚子,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韩蕙心头怦怦乱跳,颤声说:“放过我们吧,我给你钱”

    衰狼一声不响,把手按在她腹上,韩蕙失声叫道:“别伤了孩子!求求你,别伤了孩子!”

    衰狼把阳jù伸到韩蕙脸前,干巴巴说:“舔干净!”

    一旁的沐香愧恨难当,听到衰狼还要羞辱小蕙,连忙小声乞求“放开她,我,我来舔。”

    衰狼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他让两女跪在自己胯间,挺着腰轮流插入两张嘴中“我靠!没想你们口技这么好!”沐香和韩蕙抛开一切,用力吸吮,希望能让他早些射精,早些离开。但衰狼刚刚梅开三度,两人虽然卖力,也无法让他迅速出精。

    衰狼乐了一阵,看着娇羞的韩蕙又心痒起来“想保住孩子就乖乖听话——躺好,让我看看孩子出来那地儿!”

    韩蕙默默躺倒,曲膝分开双腿。

    白皙的腹部沉积了一些色素,高高鼓起的肚子下,花瓣变得肥厚而潮湿。

    衰狼忍不住拨开花瓣,手指伸进yīn道。

    韩蕙连忙夹紧腿,摇头叫道:“别碰她。”

    衰狼怎肯就此罢手?

    用力掰开两腿,重重压在她身上。

    韩蕙尖叫一声,拚命躲闪。

    衰狼喝道:“老实点儿!干完我就走!”

    韩蕙喘着气,一面惊惶地感觉着体内胎动,一面敞开身体,任由衰狼进出。

    衰狼也怕压出事来,直起腰,深深插入。

    孕妇yīn道变短,guī头轻易就顶到子宫入口。

    只抽送几下,子宫口便传来一阵颤抖,接着,yīn道内滑腻的肉壁开始不断收缩。

    衰狼用力一顶,彷佛象捅破了一道闸,一股汹涌温热的液体从韩蕙体内奔涌而出,瞬间便在臀下积成一片。

    源源不绝的液体吓退了衰狼的欲火,他抽出阳jù,惊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见韩蕙脸色象死了一般苍白,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