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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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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尽是些赤裸裸的xìng交场面,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噢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四个看得性起,放倒沙发,拥着苏珊大弄起来。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模仿着外国录象,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一会又去仰躺了,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轮奸毕了,又要三个强奸,就是在奸时她要反抗,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三次,李五两次,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

    啥花样都玩够了,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xìng交总被男人压着,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

    马六说:“好的,让珊姐学回男人,我们作回女人,也尝尝被日的滋味。”

    苏珊唬着脸说:“少废话,还不快躺了。”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把穴口儿套了黑乌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着,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伟大。

    可惜在提腰时,那细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怎么也直不标准,别说撒手,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

    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腰儿不挣气,可骂是骂,再骂也直不起来,谁叫祖宗开坏了头,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容易。

    无可奈何,仍去马六身上伏了,撑手移了几下,又去骑李五。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上面还空着个缝儿,便说:“珊姐是牛穴,接受两根jī巴没问题,我也学学老外,从后面塞进去哈。”

    苏珊扭头骂道:“死马六,你妈才是牛穴。两根jī巴塞进去,把那儿涨破了,以后拿球来搞?”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珊姐,不怕的,涨破了我赔。”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虽有些涨痛,却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动了说:“要塞就轻点,我喊痛就停下来哈。”

    马六一头应,一头提了大乌棒儿,吐泡口水抹了,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抵入,挺着腰大动起来。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才动了几下,苏珊就惊骂起来:“死马六,瘟马六,遭刀劈斧砍的马六,戳得人家里面惊痛,还不轻轻的动。”

    马六笑着说:“珊姐放心,我马六虽然粗野,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这一下,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挤压得穴水儿汩滋汩滋朝外流,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

    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噢、噢,挤得人家里面又酸、又麻,又酥,真过瘾,两根jī巴塞进去是不一般。”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我说塞进去要得,没说错吧。”

    苏珊回过头骂:“我不知你臭德性,只图自己安逸,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

    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好受。”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你在装啥假斯文,还不快点动。”

    马六加快了速度,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三个痉孪做一堆儿,齐刷刷喊泄了。

    苏珊休息了一会,去看录象,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穴槽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觉得十分新鲜,把腿儿朝张三叉了说:“张三兄弟,你弄穴不顶事,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她倒拿五十元,我都没干的。”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李五说:“你真个瓜儿,那是人身精,高级营养品,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你去舔吃了,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凭着职权就可以随便玩珊姐的。”

    马六虎着脸说:“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她火了,把你开除出去,你拿球的穴来玩。就算你去搞卖春女,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你不怕得了爱、爱什么病?珊姐的穴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保险得很。快去吧,别惹珊姐发火。”

    张三身子潺弱,天生胆小,怕真被开除了,以后日子不好混,只得趴到苏珊胯下,嘟着嘴去盯那肥穴儿,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黝的毛,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瓣顶夹个红蕾儿,红亮亮颤微微的,底端一个桃源洞,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再喷挂到沙发上,那气概就是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

    他弄过珊姐多少次,什么地方没摸,什么部位没吻,什么味儿没尝,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女人奇芭,真是食了天鹅肉不知天鹅样,倒是相见恨晚了。

    于是奋勇了精神,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咕咕噜噜吞噬了,虽有些腥咸,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十分的提神醒脑。舔吃完毕,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再一口去含了,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咬。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张三死杂种,你老实舔好了,咋去咬那儿,那儿咬得的么?哟喂,扯得人家好肉痉,要了人家的命啦,人家受、受不了啦,还不快、快弄下面”

    拿脚去蹬,张三把嘴移到洞口,将长舌卷成长棒儿,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进去。

    张三没啥能耐,书教不好,插穴也不及格,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长处,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直冲入子宫,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那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

    苏珊就两眼翻白,浑身乱抖,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颤着身子叫:“张三亲弟弟,乖弟弟,心肝宝贝弟弟,你那长舌好凶啊,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比马六的臭jī巴还过瘾。马六臭jī巴大虽大,哪比得上你一片舌!妈呀,天呀,我咋成了粉末,飞、飞上云端了!”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心里就不舒服,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更窝了一肚子的气,去按了张三头说:“珊姐夸你舌片能哩,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去,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你在吃啥子醋?你行,你就来舔舔!”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什么味儿都尝过了,可她总觉缺了什么,似乎从没尽兴过。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夸侍应生如何如何的壮健,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作女中豪帅,xìng交冠军,给优惠两百,等等。

    说的末了,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撇了嘴说:“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别说插穴毛手毛脚,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打了的茄子,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说饥不饥,说饱不饱,回去还得自个动手加餐。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你们说说,还象男人不?”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说得三个满面羞惭,他们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搂了喂也喂不饱的。张三自知无能,埋着头大气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对手,拿眼去瞧马六。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珊姐别说那么多,今晚就比试比试,三个哥们一起上,看谁赢了谁,如果珊姐赢了,各人掏三百,我们胜了,珊姐得掏九百办招待。”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来就来。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到时我昏迷算我输了,没有就我赢了。”

    马六挥着手说:“就这么定了。”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爬上肚皮入不到五分钟,就被苏珊给夹泄了。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耐,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

    马六一来是市井泼皮出身,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出那一肚子恶气,于是耍出泼皮脾性,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把乌棒儿对准穴口,滋的顶入,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马六jī巴长大,次次直顶了子宫,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

    如此扎了半个小时,苏珊身子抖颤起来,马六才喘着爬下肚皮。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马六居二,张三居三。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这次上马后就学着马六,去叉了苏珊的腿,提着白棍儿一下一下朝里顶,顶了一阵,苏珊穴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一闪一闪的紧裹了棍儿,眼看要匝喷了,李五慌忙伏下身子,一动不动,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再送入去顶。

    如此三五次后,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你李五是来插穴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再这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又给夹喷了。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张三接了上去。张三本是无能之辈,才抽几下,杆儿就如泡软了的粉条,只得抽出狠捏了一阵,去耸几下又射了,极难堪的滚到一边,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妈的,你这不挣气的东西,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涎生护宝液,咋还软不丢溜的,专给哥们丢脸?”

    苏珊就掩了嘴笑。

    马六瞪了张三一眼,喝道:“打什么,再打也是举不起的棍,不行就滚到一边,给哥们呐喊助威。”

    三人休息一阵,喝了些啤酒饮料补充消耗,便进入第三轮大决赛了。

    这轮是马六打头,李五居二,张三已不济事,被安排到一边呐喊助威。马六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苏珊不可的,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着猛抽猛插,抽chā了四十分钟,见苏珊仍没昏迷,便耍出无赖手段,把毛嘴去封苏珊的口。

    苏珊本来嘘马六,两轮压耸已弄的喘如河东狮吼了,见他来封,闪开脸儿去躲,樱唇还是被封住,敝的满脸通红之后,一把掌煽在马六脸上,打开毛嘴骂道:“马六死龟儿子,烂杂种,干女人还要讲讲性德,哪象你这样死心烂肠的整人?自家不行就去封别人的嘴,安了心要把我憋死么,看明天局子里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

    苏珊一打,不仅打蔫了马六,就连李五后来爬上去,也只意思了一下,就草草收兵。

    苏珊胜利的瞥了三人一眼,正要起身,张三突然猛扑上去,象只逼疯了的猫,一头栽到苏珊白胯里,一口咬住花骨朵儿,呼哧呼哧左撕一下,右扯一下,再含着滋滋滋一阵紧吸,一股淫水淌出,苏珊就痉孪着蹬了脚。

    马六见张三英勇得手,急忙喊道:“张三兄弟,把狼牙棒杀进去!杀进去!”

    张三咂了咂嘴,伸出又长又红又多刺的狼牙舌,对准穴缝儿“卟”的刺了进去,苏珊一声惊呼,身子抖颤起来。

    李五挥着手喊:“张三兄弟,搅呀,把狼牙棒狠狠的搅呀,哥们给你助威。”

    马六去推着张三屁股喊:“张三加油!张三加油!哥们的胜利就靠你了!”

    张三旋转起狼牙舌,一阵滋滋扎扎响过,苏珊痉孪了几下,便两眼翻白,樱唇紧闭,一动不动了。马六跃起身子,把一个磁盆“嘭”地摔到地上喊:“哥们,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锅”

    还没喊完,苏珊突然一脚把张三踢滚到床下,坐起身来,园睁着杏目骂:“妈卖穴,叫你们比赛插穴,却来舔穴,又不是猫、狗,谁叫你们来舔了?你们以为就胜利了,还早着哩,有种的再上,姑奶奶陪你们一夜。没种的把钱掏出来。”

    三个顿时傻了眼,乖乖各掏了三百,甩到苏珊脚下。

    苏珊虽然胜利了,下体却肿得如泡粑样,一连几晚没去马六窝点。一晚,马六慌慌张张跑来,把她叫到窝棚里,告诉李五犯了强奸致死罪,已被局子里抓了。

    原来李五虽是大男人,却学的妇科专业,天天和女人下体打交道,见的摸的多了,就不当回事儿,遇着艳丽的就强行奸弄,被奸了的又没脸说出去,因此罪行一直没败露。

    一月前一个女孩找他刮宫,他见她生得到水灵水秀,又没证明,刮前挟奸一次,刮后又再复奸,女孩回去下体发炎糜烂,不到一月就死了,临死时检举出李五。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里。这时恰逢严打,局子里正抓典型,于前一晚出动警车,突捕了李五。

    苏珊听得心惊胆战,好半天才说:“我也听说上面正在严打,大抓强奸、卖淫、嫖娼及流氓团伙,如果李五招了供,我们也会被当作流氓团伙抓的。”

    马六说:“咋不是的,张三店里卖春女全抓到了局子里,我的几个嫖娼烂兄弟也上了手铐,还有几个流氓团伙也抓得一个不剩,今天装了几大汽车游街。张三躲得没个鬼影,李五死到临头啥都会招出来的。”

    苏珊吓得掉了泪,伏到马六肩上说:“张三是屁眼虫,成不了事,你倒是个大男人,拿拿主意吧。”

    马六趁势抱了说:“我是条光棍,砍了脑壳不过碗口大块疤,只你一个俊媳妇,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我们逃走吧,逃到外面去,躲过了这关,再离了你那干鸭子丈夫,就嫁给我。”

    苏珊偎着马六毛胸说:“走也好,走得远远的,反正学校放暑假。我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担心出事儿。”

    当晚苏珊睡在马六窝棚里,马六要笼络她,使出浑身解数,一遍又一遍的插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在一阵阵的痉挛和高潮中,热烈地搂着喊他“亲丈夫,亲亲的丈夫”

    昱日,两人匆匆准备一番,当晚悄悄登上火车,先西去桂林,游玩一阵漓江风光,再转到南国花园城市湛江,观尝了那里的椰林海滨,又搭船去广州。一路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拥拥抱抱,你亲我爱,乐不可支。

    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诱人的世界,苏珊是超前消费者,什么名山大川不去游,什么舞厅夜总会不去乐,什么超级商场不去逛,什么高级宾馆不去品,什么高餐风味不去尝?马六要讨好她,也千方百计顺着她的意,把那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到了广州,苏珊背着马六再次去佛山欣赏了侍应生的性服务,返回后准备搭船去上海看女儿。马六一掏钱包,带的一万已剩下没几个了,别说东渡,就是回h县也很吃紧。苏珊就给他吵,骂他不会用钱。马六还嘴说她只会花钱,那钱还不花到了她身上。

    苏珊骂他连个女人也养不起,还当什么男人。马六说他养得了其她女人,就供不起她这个王母娘娘。苏珊哭着说你供不起还带出来干什么,你要养其她女人,你去养好了,就不再理马六。

    马六被逼的急了,又重操起偷儿旧业。他不过是h县一个土地痞,在他地盘上偷偷摸摸,诈诈骗骗别人还惧了他,外面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乡,那黑社会黑组织及高档窃贼就无处不有,他们各占一个地盘,专吃外地人钱财,哪由外地人来吃了去?马六一出手摸了两笔,不到半小时又被别人摸了去。

    当他去掏一个西装革履的腰包时,却捅了马蜂窝,被一群人当场击倒,再拉去城外倒了。

    他闯着黑社会,黑吃黑不留半点痕迹。苏珊找了几天,终于在河边找着马六,不过此时的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约克猪,胯间乐过千百次的乌棒儿,也被什么咬掉guī头,只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桩儿。

    她不敢报案,也没钱去火化,只对着尸体悲悲戚戚痛哭一场,匆匆返回了h县。

    苏珊回到学校,李五已送上断头台,划了红杠杠的布告贴得满街满巷都是。

    张三怕受牵连,由父母拿钱开路,调了外县。苏珊被反映到局里,局里找她谈话,校长给她匝紧匝咒,同行的正人君子也远远的避了她。夏雨再不回来了。

    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个人呆在世界上,那世界就成了荒漠。不过,她不甘寂寞,一放学就去酒楼喝酒,地下室看有色录象,她要冲出那片荒漠,去寻找她心目中的新绿州。

    夏雨被苏珊踢出门外,回到夏家村度完假期,九月一开学,凄凄惶惶赶到学校,那上进心就丢到了爪畦国,课一上完,不是躺到床上困闷觉,就是提把二胡拉些幽幽怨怨曲子,再也不去谈什么教学质量不质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