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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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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鬼混了一期,到了次年三月,春水一发,听说柳溪河正是桃花鱼上季的日子,又扛着鱼杆去垂钓,做起那消磨时光的功课来。一个下午,夏雨在一处僻静河湾钓了半天,连虾儿也没钓上一只,正自懊恼,尿又涨了,钻进杂柳林去撒。

    杂柳林是河滩延伸地,长着茂密的柳树和杂树,树下都是白光光的石滩儿。

    夏雨钻到一株柳树后,正要扯裤儿,只见一个外号叫“鸡胸”的班上男生,按着个不知名的女孩,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做那大人才干的事。鸡胸见着老师,抓着裤子一溜烟跑了,女孩却一动不动的把稚目来望了自己。

    男女野合在柳溪是常事,夏雨也不知遇着过多少次,遇着了总是呸呸呸的吐上几泡口水,再主动绕开,从不去过问。这次不知怎么,惶恐一阵之后,那尿意也没了,目光竟鬼牵着似的迎了上去,见那女孩十四五岁光景,躺在光石板上,两条白晰晰腿儿叉得开开的,中间一堆微徽隆起的肉,肉间一条半张了的缝,缝里一个小红孔

    他见过苏珊多少次,那是黑麻麻的一个窝,就从没见过这么个白光白净的货儿,一时冲动,蹲下身去摸看了好一会,才拿过裤子,叫女孩穿上。

    女孩穿上裤子,夏雨见她亭亭玉立,如刚出水的一株芙蓉,拉到怀里问她姓名,女孩羞羞的说叫秦春梅,问她年龄,春梅说十四岁。夏雨笑着说大白天的咋和鸡胸干这种事?春梅便红着脸不作声。春梅的脸一红,那娇羞模样更觉妩媚动人。夏雨又抱着亲了一会脸又摸了一阵身子,直到春梅喘吁起来,他才放开手叫她走了。

    回到学校,夏雨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去想河边事儿,正想得头一啄一啄的,门“呀”地一响,一个妇人掀门进来,不紧不慢走到灶前,拿了锅铲,搅着锅里的米,笑嘻嘻问:“做晚饭呀?”

    夏雨吓了一跳,抬头见她好面熟,却又喊不出名字,回答说:“做晚饭。”

    那妇人瞅了瞅屋子的四周再问:“那两个老师呢?”

    夏雨拿起火钳去掏灶里的火说:“回家了,你找他们?”

    妇人说:“不找的,路过学校顺便看看,你不认识我了?”

    夏雨说:“好象见过面。”

    妇人说:“你忘了,你刚来时没草铺床,还是我给背的,你叫我吃饭,我没吃就走了。以后女儿退学,你还劝她读下去,她老子还是把她给退了。”

    夏雨见她衣着干净,身子丰满,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隐隐约约记起初来时是她背的铺草,之后还常到学校踢键子,打乒乓,那时他有娇艳之妻,没把她放在心上。至于退学,因退的人多,已记不清了。于是问道:“你女儿读哪年级,叫啥名字?”

    妇人说:“退时读四年级。名字么,农村女娃有啥好名字,只一个女儿,不叫了大女,也叫了幺女。”

    锅里的米沸了边,夏雨要去沥,村妇抢着沥了,把萝卜切到锅里,蒸上米饭,扯张抹布擦了手,轻轻把门扣上,转身来挨了夏雨坐下,瞧着灶后柴草说:“一个人出门在外,就这么难的,柴也没了,尽是草草,这咋烧呀?”

    夹了一把塞进灶膛里,边掏边笑着说:“人要心忠,火要心空,你还不会烧呀?”

    夏雨红着脸没作声,妇人也不再话说,都去瞅了火膛。过了一阵,妇人去靠了夏雨的肩,在悉悉索索动着什么,夏雨扭头去瞧,只见妇人解开了上衣,露出两个白鼓鼓的奶来,一缕青丝搭在粉嫩嫩的颈上,不知是羞涩还是火膛照映,那脸儿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红,在妇人中也算极美的了,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一股浓郁的女人味又直钻鼻孔。

    夏雨心里跳得厉害,想去拥抱,又没那胆儿,只白吞了一阵口水,又去瞅了膛里的火。

    妇人见他没动,突然抓住夏雨的手,拖到自己胸上,咽咽地说:“我晓得你心思的。我不是坏女人,也不图你什么。你年青青派到山里来,没个女人陪着,日子也不好过,只觉你可怜,我也可怜,才来找、找你”夏雨见自己的手按在温温软软的奶上,也就一把揽过妇人身子,去亲白里透红的脸,去吻粉嫩嫩的颈,去抓朝思暮想的奶,那饥渴和怨气就象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恨不得把妇人囫囵儿吞进肚里。

    五年来,他和苏珊结婚与没结一个样,村里的少女少妇们向他投来多少媚眼和笑脸,只因为披着张有妇之夫人皮,连正眼也不敢去瞧她们。青春的活力把他煎熬得如只困兽,常常象贼一样躲着去自个释放,释放了又不好说,象矮子坐矮凳矮了半截似的。那是什么日子呀,我咋这么呆,这么傻,他在心里骂着自己

    夏雨抱着妇人疯狂了一阵之后,妇人站起身来,喘吁吁解开裤腰,褪着裤子说:“好人,你需要,我给你,全给你,全都给你”两个就倒在灶后草堆上

    完事之后,妇人边扎裤子边告诉他她的俗名叫村妇,夫家姓秦,早年去了南方,女儿叫春梅。夏雨一听,那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夏雨摸上村妇,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过没两天,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

    房后几块菜地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哩。”

    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墨饭,肉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饭桌上,夏雨又夸秋莹聪明,将来定有大出息,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一个劲给他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已十七岁,虽没秋莹白嫩,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该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坐上桌后,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夏雨从没见过这么个丰满熟透的少女,几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胆,乜斜着醉眼去回报。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几番眉眼过后,秋蝉也学了母亲,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羞地夹着山鸡腿。

    晚饭下来,秋父去村里开会,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端茶送洗脚水。

    秋莹本陪着老师,见姐姐忙上,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堂屋剩下夏雨和秋蝉,两个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话说,又各自去瞧了自家的脚,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夏雨洗完脚,秋蝉借倒洗脚水,躲到厨房门口去看夏雨。

    秋蝉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再一连吸完三支烟,见没个人来说话,觉得十分没趣,酒又涌上来,发一阵干呕,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

    秋蝉从门里瞧见,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来拦,急得直喊了妈。秋母从猪栏提着潲桶出来,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一面去扯了夏雨说:“她爹走时说过的,今晚住在这里,农家铺脏是脏点,你就将就着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走了我们也不放心。”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还不把被子换了,扶老师去睡。”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门,秋莹自同母亲睡去,秋蝉洗了脚,也到邻家搭铺去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

    一股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到了腿弯,那jī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么液,心里好生奇怪,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这样睡不稳。

    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风拂面。

    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滑滑的yīn道里,一阵狂插滥搅。

    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