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林葶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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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睿到底是没问出来，季末究竟是不是新闻报道中的季姓女生。
官方的案件公告也没有那么快出来。
新闻的热度持续发酵，蝉联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的全网榜首。
期间，任何事的热度都打不过杭市这案子，直到郑城被曝出，有一个村子是杭市案件中所有犯人的家乡。
这个村子的所有男性，都以出门在外务工为由，参与了杭市案件的犯罪活动。
消息一出，全网炸锅，尤其是认识这个村里的人，那一个个的，全都上网开始说这个村里的事儿，后怕得不行。
有的网友甚至透漏，说到他们村紧挨着那个村子，差一点儿，自己哥哥就被他们忽悠走，去杭市务工了。
这要是去了，岂不是也成了人渣！
还好，她母亲身体不好，不让她哥走太远，也就没去上杭市。
至于有没有附近的村民去杭市务工的，网上没人说。
想想也知道，就算有，那些他们的亲人也不会说。
他们已经变成了人人喊打的狗东西，谁还会在这个时候上前认领这样的身份。
也就是郑城村子被曝出时，季末接到了千里之外，京市广平村妇女主任，广美丽的慰问电话。
广美丽作为季末房子的介绍人，租赁合同的第三方见证者，她是有季末的联系方式的。
\\\"喂，大娘，是房子出了什么事么？\\\"
以为是房子出现了什么问题，季末接到电话，第一反应就是，询问是不是房子发生了什么。
\\\"没，房子没事儿，好的很，我这不是想起来你在杭市拍戏么！想着给你来个电话问问。
前几天杭市那边曝出来的大新闻，我们全村人都知道。\\\"
其实也是想给季末介绍个活计，电话那头，广美丽大娘声音洪亮。
这段时间她们村都在讨论新闻曝出来的那个案子，等她反应过来，那个叫季末的小姑娘就在杭市呢，时间都过了一个星期了。
她是广平村的妇女主任，怎么也得有作妇女主任的态度，得关心村民呀！
\\\"谢谢大娘关心，我这一直在剧组，挺好的。\\\"
知道广美丽大娘是在关心自己，季末还挺开心。
虽然她一直在叫广美丽大娘，可她心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太婆，她寿终正寝那会儿，侄儿都要有广美丽大娘那个年岁了，看他们她都觉着是在看孩子。
\\\"挺好就好！挺好大娘也就放心了。
是这样的，季末呀，我侄子最近在京市的一个剧组里跑活儿。
他的剧组大概会在下个月月中开机，需要一个女武行，一天900块，周期不长，也就一个月左右，没什么特别危险的动作，你有时间么？\\\"
这年头武替演员好找，可要身段有身段，背影又得好看的女武替可难找。
她侄子一说，女主演那边要求，要找一个身型好的女生做武替，她立马就想了季末这个丫头。
都能跟组去杭市拍戏，还是做武行活计，想来也是特别叫剧组满意，要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组。
这一点广美丽大娘还真是误会了，并不是剧组让季末跟组，而是演员花费自己财力，刻意请季末跟组的。
一听有活计，季末这穷人很欢喜。
下个月月中，也就是一个月后。
警匪对决如今已经拍摄快两个月了，再加上一个月，差不多也就拍摄完毕了。
就算没有拍完，动作戏大约也完成了，顾峰应该用不上她了。
\\\"行，我一定去，谢谢大娘给我介绍活计，等回去，我给大娘带礼物。\\\"
直截了当应下了广美丽大娘的好意，季末可不准备放过这个挣钱的机会。
这可不是她做镇国大将军，一等镇国公，大秦摄政王的时候，躺着休息也不怕没有俸禄，现在的她，要做活挣钱！
\\\"哎呀，跟你大娘我客气啥，什么礼物都不用带的，有这声儿谢谢就够了。\\\"
电话那边的广美丽大娘嗓门那叫一个大，隔着手机屏幕，离着老远的朱睿都听到里面的电话内容了。
\\\"要的，到时候就希望大娘别嫌弃就好。\\\"
官场上混了半辈子，被送过那么多礼，季末怎么可能不懂人情世故。
礼尚往来才能维持好人际关系，更何况，广美丽大娘像朱睿那个大可爱一样，很入她的眼。
已经听到季末接到一份活儿了，至今还没问出来那新闻女主角是不是她季指导的朱睿，已经准备放弃问这个问题了。
哪怕顾峰和刘俊这两座大山来压他，他也不问！
今天下午是警匪对决女主角，也就是林葶的最后一场杀青戏。
没有看错，作为本剧镶边的女主角，一个有些重要，又不是那么重要，只负责男主角那一点点感情戏的角色，林葶要杀青了。
她的戏份，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拍摄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吧。
为了方便拍摄，导演胡敬天把男二挟持女一，男主角忍泪与爱人阴阳相隔的重头戏放在了最后。
也就是说，这场戏，林葶终于要来b组拍摄了。
并不担心自己被林葶看到告诉季长羽，季末就那么大剌剌的躺在朱睿给她准备好的躺椅上，看着一直目中无人的林葶。
说林葶目中无人不是她的态度有多不好，人有多娇纵，而是她一直保持着除了导演，男一，男三，男四，这几个咖位大的导演，影帝和流量外，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的习惯。
就仿佛看空气一般。
\\\"我觉着季指导你比她们那些女明星都好看。\\\"
瞧着远处和顾峰对戏，鼻孔都高出几度的林葶，朱睿感慨出声儿。
\\\"你说我？我也这样觉着。\\\"
认为自己现在这幅年轻又健康的身体，确实比圈内那些看起来骨瘦如柴，身上没有多少肉的女艺人好看，季末从不对自己的容颜不自信。
当年她若不是去带兵打仗了，估计咸阳城第一美女的称号也轮不上宰府千金。
虽然认为季末说的对，但是有人如此不谦虚，朱睿有些不适应。
他挠了挠鼻子继续。
\\\"季指导，要我看，以你的颜值，身材，才艺，要是不做武行，直接做演员一定能爆火。\\\"
有听到刘俊说过，刚见面时，想要把季末签了做艺人，只不过怕管不住，连嘴都不敢开，朱睿想知道，要是真的签季末，她是什么想法。
\\\"我没有才艺。\\\"
翘起了二郎腿，悠了两下，季末对什么演员呀，爆火呀，不甚感兴趣。
\\\"你有呀，你的功夫一绝，光这一个才艺就够吃一辈子了，就像霍影帝那样。\\\"朱睿急切反驳。
\\\"可我不会演戏呀！\\\"
依旧晃荡着二郎腿，季末一眼不错的瞅着顾峰武出来的动作。
唉，没天赋就是没天赋，动作那么笨拙，叫人不忍直视。
\\\"可你有颜值呀！\\\"朱睿据理力争。
\\\"有颜值就可以不用会演戏了么？\\\"
觉得自己的演技也不能说不好，最起码在朝堂上没人能看出她的心思，但也不是在摄像头上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能做各种微表情的那种好，季末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是呀，演戏难道不需要演技么？
可能，大概，也许，应该不太需要吧。
想说演技可以后天培养，而且如果演偶像剧的话演技也不是很重要，朱睿终究是没能把话说出口。
演员怎么可以没有演技呢！
这边，正惊讶男二这个演员原来武术功底这样好么的林葶，连顾峰叫什么都没记住。
又一次被导演叫了NG，林葶看着说后空翻就后空翻，说挥拳就挥拳，做的很到位的男二演员，忍不住叹气。
可惜了，长得很好，并不比顶流陈源差哪儿，甚至比他更有男人味儿，就是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糊咖。
这样的身手，也难怪霍秋霍影帝和胡导会选他做男二。
\\\"先休息一下，我和林葶讲讲戏。\\\"
胡敬天叫停了拍摄，有些头疼的准备和林葶一点一点讲今天这场重头戏。
毕竟林葶是季长羽的人，也是本剧最大投资方指定的人，完完全全的属于带资进组，关系人员，骂得太狠就是不给季长羽面子了，还是一点点来的好。
也知道应该是自己的戏份没演好，林葶老实的跟在导演身后，听着他一点点讲戏。
正躺得舒服，季末就瞧见顾峰那边的拍摄进度停下来了。
瞅了一眼等着导演和对手演员的顾峰，季末想了想刚刚他做的那些动作，眉头一拧，直接起身，健步如飞走了过去。
一见季末走过来了，顾峰紧张了。
这么长时间，季末季指导只有在自己做的武术动作太差劲，或者出错的情况下才会过来。
看来刚刚那些动作，他做的并没有让季指导满意。
像个等着老师过来批评的乖学生，顾峰手指头都崩得老直。
\\\"你知道你刚刚做的动作有多笨拙吗？……\\\"
季末的嘴，严厉起来可是连御史大夫都能气吐血的！
林葶正在被导演胡敬天一点点教导，这场戏应该怎么演，就瞧见一个模样有些面熟的女生，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了扮演男二的男演员身边，指着那演员一脸严肃的说着什么。
\\\"你在看顾峰？他很努力，还自己花钱找了专业的武术指导。
那个武术指导也有两下子，我就没看过她动手，可每次她给顾峰说完，顾峰的武术动作都会做得格外的好。
你应该也听说过顾峰的这个武指吧？\\\"
顺着林葶的目光所至，胡敬天看到了一个说教一个点头表示明白的顾峰和季末。
\\\"顾峰？\\\"
原来这个剧组的男二叫顾峰么？真是的平平无奇的名字。
武术指导？她怎么觉着那人她好像应该在哪里见过呢！
真是可恶，她有三百度的近视，平时都会带上隐形的，今天为了拍眼睛戏就没带，结果以至于看不清那人的脸。
\\\"嗯。\\\"
其实也觉着顾峰的那个武指超级漂亮，想要看看下回要是有合适的角色，能不能让她出演试试，胡敬天忘了还要给林葶讲戏。
林葶想要看清季末的脸，季末也很给面子，很快就教导完顾峰，往躺椅回。
瞧着那张自己做梦都会梦到的脸庞，林葶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是她！
竟然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那天她是跟着自己和长羽去的晨光会所么？
难掩心中震惊，林葶根本听不进去旁边又开始讲戏的胡敬天说话。
剧组的男二为了拍戏找了一个武术指导这事儿，整个剧组都知道。
她也知道。
只是，她之前一直在A组拍戏，距离这边很远，也就没见过这个武指。
估计就算见到了她也不会在意，没想到，这个武指竟然就是季长羽找遍了晨光会所，也没找到的那女服务生！
林葶的视线太过热切，季末那么敏锐的洞察力，连只蚊子都能感知得到，更别说一个人的视线了！
呦呦，她这是被发现了？
这个柔弱的女演员也是绝了，她们同剧组这么长时间，她都不知道，今天要上最后一场戏了，她才发现自己。
她现在十分好奇，这个叫林葶的女人最后是会像自己想的那样，装作没发现过自己，不把自己就在剧组的消息告诉季长羽呢？
还是，直接把自己在剧组里的事告诉他？
若是前者，她的考验也就到这里便结束了。
若是后者……，
算了，这种可能不会有。
很期待林葶的表现，季末表情看起来邪邪的。
……
心里左右摇摆了整整一天，直到自己最后一场戏都拍摄完毕了，林葶也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做。
和自己经纪人以及助理离开剧组，往京市回，坐在租来的车上，林葶拿着手机犹豫不决，信息和电话无论哪个始终也没能拨发出去。
现在，季长羽有了不可说的隐疾，没有办法拥有其他女人，身边就只剩她一个女人了。
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季长羽不出面，知道她是季五爷唯一女人的人，也不敢对她造次。
一旦季长羽找到那在剧组当武指的女人，隐疾得到解决，曾经见过他窘迫一面的自己就会被抛弃。
虽然很有可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封口费，可比起作为季五爷身边唯一的女人，那笔封口费真的不算什么。
只要她做季五爷的唯一女人一天，她就能拥有名和利。
可是，若是她不说，一旦被季长羽知道自己敢隐瞒他，她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个电话到底要不要打过去？
朱睿到底是没问出来，季末究竟是不是新闻报道中的季姓女生。
官方的案件公告也没有那么快出来。
新闻的热度持续发酵，蝉联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的全网榜首。
期间，任何事的热度都打不过杭市这案子，直到郑城被曝出，有一个村子是杭市案件中所有犯人的家乡。
这个村子的所有男性，都以出门在外务工为由，参与了杭市案件的犯罪活动。
消息一出，全网炸锅，尤其是认识这个村里的人，那一个个的，全都上网开始说这个村里的事儿，后怕得不行。
有的网友甚至透漏，说到他们村紧挨着那个村子，差一点儿，自己哥哥就被他们忽悠走，去杭市务工了。
这要是去了，岂不是也成了人渣！
还好，她母亲身体不好，不让她哥走太远，也就没去上杭市。
至于有没有附近的村民去杭市务工的，网上没人说。
想想也知道，就算有，那些他们的亲人也不会说。
他们已经变成了人人喊打的狗东西，谁还会在这个时候上前认领这样的身份。
也就是郑城村子被曝出时，季末接到了千里之外，京市广平村妇女主任，广美丽的慰问电话。
广美丽作为季末房子的介绍人，租赁合同的第三方见证者，她是有季末的联系方式的。
\\\"喂，大娘，是房子出了什么事么？\\\"
以为是房子出现了什么问题，季末接到电话，第一反应就是，询问是不是房子发生了什么。
\\\"没，房子没事儿，好的很，我这不是想起来你在杭市拍戏么！想着给你来个电话问问。
前几天杭市那边曝出来的大新闻，我们全村人都知道。\\\"
其实也是想给季末介绍个活计，电话那头，广美丽大娘声音洪亮。
这段时间她们村都在讨论新闻曝出来的那个案子，等她反应过来，那个叫季末的小姑娘就在杭市呢，时间都过了一个星期了。
她是广平村的妇女主任，怎么也得有作妇女主任的态度，得关心村民呀！
\\\"谢谢大娘关心，我这一直在剧组，挺好的。\\\"
知道广美丽大娘是在关心自己，季末还挺开心。
虽然她一直在叫广美丽大娘，可她心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太婆，她寿终正寝那会儿，侄儿都要有广美丽大娘那个年岁了，看他们她都觉着是在看孩子。
\\\"挺好就好！挺好大娘也就放心了。
是这样的，季末呀，我侄子最近在京市的一个剧组里跑活儿。
他的剧组大概会在下个月月中开机，需要一个女武行，一天900块，周期不长，也就一个月左右，没什么特别危险的动作，你有时间么？\\\"
这年头武替演员好找，可要身段有身段，背影又得好看的女武替可难找。
她侄子一说，女主演那边要求，要找一个身型好的女生做武替，她立马就想了季末这个丫头。
都能跟组去杭市拍戏，还是做武行活计，想来也是特别叫剧组满意，要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组。
这一点广美丽大娘还真是误会了，并不是剧组让季末跟组，而是演员花费自己财力，刻意请季末跟组的。
一听有活计，季末这穷人很欢喜。
下个月月中，也就是一个月后。
警匪对决如今已经拍摄快两个月了，再加上一个月，差不多也就拍摄完毕了。
就算没有拍完，动作戏大约也完成了，顾峰应该用不上她了。
\\\"行，我一定去，谢谢大娘给我介绍活计，等回去，我给大娘带礼物。\\\"
直截了当应下了广美丽大娘的好意，季末可不准备放过这个挣钱的机会。
这可不是她做镇国大将军，一等镇国公，大秦摄政王的时候，躺着休息也不怕没有俸禄，现在的她，要做活挣钱！
\\\"哎呀，跟你大娘我客气啥，什么礼物都不用带的，有这声儿谢谢就够了。\\\"
电话那边的广美丽大娘嗓门那叫一个大，隔着手机屏幕，离着老远的朱睿都听到里面的电话内容了。
\\\"要的，到时候就希望大娘别嫌弃就好。\\\"
官场上混了半辈子，被送过那么多礼，季末怎么可能不懂人情世故。
礼尚往来才能维持好人际关系，更何况，广美丽大娘像朱睿那个大可爱一样，很入她的眼。
已经听到季末接到一份活儿了，至今还没问出来那新闻女主角是不是她季指导的朱睿，已经准备放弃问这个问题了。
哪怕顾峰和刘俊这两座大山来压他，他也不问！
今天下午是警匪对决女主角，也就是林葶的最后一场杀青戏。
没有看错，作为本剧镶边的女主角，一个有些重要，又不是那么重要，只负责男主角那一点点感情戏的角色，林葶要杀青了。
她的戏份，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拍摄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吧。
为了方便拍摄，导演胡敬天把男二挟持女一，男主角忍泪与爱人阴阳相隔的重头戏放在了最后。
也就是说，这场戏，林葶终于要来b组拍摄了。
并不担心自己被林葶看到告诉季长羽，季末就那么大剌剌的躺在朱睿给她准备好的躺椅上，看着一直目中无人的林葶。
说林葶目中无人不是她的态度有多不好，人有多娇纵，而是她一直保持着除了导演，男一，男三，男四，这几个咖位大的导演，影帝和流量外，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的习惯。
就仿佛看空气一般。
\\\"我觉着季指导你比她们那些女明星都好看。\\\"
瞧着远处和顾峰对戏，鼻孔都高出几度的林葶，朱睿感慨出声儿。
\\\"你说我？我也这样觉着。\\\"
认为自己现在这幅年轻又健康的身体，确实比圈内那些看起来骨瘦如柴，身上没有多少肉的女艺人好看，季末从不对自己的容颜不自信。
当年她若不是去带兵打仗了，估计咸阳城第一美女的称号也轮不上宰府千金。
虽然认为季末说的对，但是有人如此不谦虚，朱睿有些不适应。
他挠了挠鼻子继续。
\\\"季指导，要我看，以你的颜值，身材，才艺，要是不做武行，直接做演员一定能爆火。\\\"
有听到刘俊说过，刚见面时，想要把季末签了做艺人，只不过怕管不住，连嘴都不敢开，朱睿想知道，要是真的签季末，她是什么想法。
\\\"我没有才艺。\\\"
翘起了二郎腿，悠了两下，季末对什么演员呀，爆火呀，不甚感兴趣。
\\\"你有呀，你的功夫一绝，光这一个才艺就够吃一辈子了，就像霍影帝那样。\\\"朱睿急切反驳。
\\\"可我不会演戏呀！\\\"
依旧晃荡着二郎腿，季末一眼不错的瞅着顾峰武出来的动作。
唉，没天赋就是没天赋，动作那么笨拙，叫人不忍直视。
\\\"可你有颜值呀！\\\"朱睿据理力争。
\\\"有颜值就可以不用会演戏了么？\\\"
觉得自己的演技也不能说不好，最起码在朝堂上没人能看出她的心思，但也不是在摄像头上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能做各种微表情的那种好，季末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是呀，演戏难道不需要演技么？
可能，大概，也许，应该不太需要吧。
想说演技可以后天培养，而且如果演偶像剧的话演技也不是很重要，朱睿终究是没能把话说出口。
演员怎么可以没有演技呢！
这边，正惊讶男二这个演员原来武术功底这样好么的林葶，连顾峰叫什么都没记住。
又一次被导演叫了NG，林葶看着说后空翻就后空翻，说挥拳就挥拳，做的很到位的男二演员，忍不住叹气。
可惜了，长得很好，并不比顶流陈源差哪儿，甚至比他更有男人味儿，就是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糊咖。
这样的身手，也难怪霍秋霍影帝和胡导会选他做男二。
\\\"先休息一下，我和林葶讲讲戏。\\\"
胡敬天叫停了拍摄，有些头疼的准备和林葶一点一点讲今天这场重头戏。
毕竟林葶是季长羽的人，也是本剧最大投资方指定的人，完完全全的属于带资进组，关系人员，骂得太狠就是不给季长羽面子了，还是一点点来的好。
也知道应该是自己的戏份没演好，林葶老实的跟在导演身后，听着他一点点讲戏。
正躺得舒服，季末就瞧见顾峰那边的拍摄进度停下来了。
瞅了一眼等着导演和对手演员的顾峰，季末想了想刚刚他做的那些动作，眉头一拧，直接起身，健步如飞走了过去。
一见季末走过来了，顾峰紧张了。
这么长时间，季末季指导只有在自己做的武术动作太差劲，或者出错的情况下才会过来。
看来刚刚那些动作，他做的并没有让季指导满意。
像个等着老师过来批评的乖学生，顾峰手指头都崩得老直。
\\\"你知道你刚刚做的动作有多笨拙吗？……\\\"
季末的嘴，严厉起来可是连御史大夫都能气吐血的！
林葶正在被导演胡敬天一点点教导，这场戏应该怎么演，就瞧见一个模样有些面熟的女生，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了扮演男二的男演员身边，指着那演员一脸严肃的说着什么。
\\\"你在看顾峰？他很努力，还自己花钱找了专业的武术指导。
那个武术指导也有两下子，我就没看过她动手，可每次她给顾峰说完，顾峰的武术动作都会做得格外的好。
你应该也听说过顾峰的这个武指吧？\\\"
顺着林葶的目光所至，胡敬天看到了一个说教一个点头表示明白的顾峰和季末。
\\\"顾峰？\\\"
原来这个剧组的男二叫顾峰么？真是的平平无奇的名字。
武术指导？她怎么觉着那人她好像应该在哪里见过呢！
真是可恶，她有三百度的近视，平时都会带上隐形的，今天为了拍眼睛戏就没带，结果以至于看不清那人的脸。
\\\"嗯。\\\"
其实也觉着顾峰的那个武指超级漂亮，想要看看下回要是有合适的角色，能不能让她出演试试，胡敬天忘了还要给林葶讲戏。
林葶想要看清季末的脸，季末也很给面子，很快就教导完顾峰，往躺椅回。
瞧着那张自己做梦都会梦到的脸庞，林葶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是她！
竟然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那天她是跟着自己和长羽去的晨光会所么？
难掩心中震惊，林葶根本听不进去旁边又开始讲戏的胡敬天说话。
剧组的男二为了拍戏找了一个武术指导这事儿，整个剧组都知道。
她也知道。
只是，她之前一直在A组拍戏，距离这边很远，也就没见过这个武指。
估计就算见到了她也不会在意，没想到，这个武指竟然就是季长羽找遍了晨光会所，也没找到的那女服务生！
林葶的视线太过热切，季末那么敏锐的洞察力，连只蚊子都能感知得到，更别说一个人的视线了！
呦呦，她这是被发现了？
这个柔弱的女演员也是绝了，她们同剧组这么长时间，她都不知道，今天要上最后一场戏了，她才发现自己。
她现在十分好奇，这个叫林葶的女人最后是会像自己想的那样，装作没发现过自己，不把自己就在剧组的消息告诉季长羽呢？
还是，直接把自己在剧组里的事告诉他？
若是前者，她的考验也就到这里便结束了。
若是后者……，
算了，这种可能不会有。
很期待林葶的表现，季末表情看起来邪邪的。
……
心里左右摇摆了整整一天，直到自己最后一场戏都拍摄完毕了，林葶也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做。
和自己经纪人以及助理离开剧组，往京市回，坐在租来的车上，林葶拿着手机犹豫不决，信息和电话无论哪个始终也没能拨发出去。
现在，季长羽有了不可说的隐疾，没有办法拥有其他女人，身边就只剩她一个女人了。
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季长羽不出面，知道她是季五爷唯一女人的人，也不敢对她造次。
一旦季长羽找到那在剧组当武指的女人，隐疾得到解决，曾经见过他窘迫一面的自己就会被抛弃。
虽然很有可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封口费，可比起作为季五爷身边唯一的女人，那笔封口费真的不算什么。
只要她做季五爷的唯一女人一天，她就能拥有名和利。
可是，若是她不说，一旦被季长羽知道自己敢隐瞒他，她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个电话到底要不要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