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对窗的老师 > 第三章猴子狗

第三章猴子狗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跟表姐做ài的时候,有一次是她骑在我身上,她在上面起伏,她教我在下面倒插,以节省体力,她突然问我:“大弟,你属什么?”

    我说我属狗,她笑得很高与兴“你猜我属什么?”

    “不知道!你属什么?”她嗳昧地笑着说:“我属猴,比你大十四岁。”

    “大十四岁,有什么好笑?”“猴骑狗,孙悟空的孙女骑杨戬的哮天犬的儿子,好笑吧。”

    “不好笑!”她却笑得东倒西歪,说:“我俩是十世姻缘,你想躲我都躲不掉。”

    我觉得有些“惨。”表姐好贪吃,第二天是星期日,我们一夜做了二次爱,事后一起去冲洗,在浴室里又站着做了一次。

    她好高兴的告诉我,她已经看中我好几年了,只是来往不便,没表示出来,最近她没男人,东想西想,实在忍不住了,才上楼来,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一偿心愿,没想到天从人愿,竟然一击成功。

    我对她说:“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重衫,男人是经不起肉的挑逗的。”她笑的很得意。

    在浴室,她收集到了三只装有精液的保险套,拿起来摇一摇,对我说:“好可惜呵,这么多你的子女都在里面,但他妈妈却不要他们,莫菜,下次再有我要把它喝掉,听说对女性皮肤很好。咦,不如我现在就喝掉。”

    一张口引颈就把三管全喝了,喝完了,还洋洋自得,我看了好恶心,好惨,和好后悔。

    我妈知道每个星期日,我都是睡到自然醒,不会来叫我下去吃早餐,我和表姐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表姐要我预订下次约会日期。

    这个女人粗鲁不文,教育程度不高,不温柔、性欲又强,女人味不强,玩一次就有些讨厌,但她现在却是我惟一个摸得到,玩得到的女人,不好意思当面拒绝,我就信口答道:“下星期六吧!”

    表姐认为隔太久了,不太同意,我有些不悦和不耐烦,说她需索太过,我正在发育最重要年纪,不行就是不行,不同意。

    最后她才勉强答应,但千叮万嘱地说:“好吧,那就下星期六晚上十二点整,老方法。”吻了我一下,欢欣跳跃地开了门,看看四下无人,穿了短裙,没穿内裤(因为来的时候没有穿),走下到9f搭电梯回去了。

    我关上了门,想不到我廿一年的青春第一次,竟煳里煳涂给了一个卅六岁的神坛仙女,想想很有些不太甘心。

    更惨的事是这天是我廿二岁的生日。我每星期二次,会到2f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满足我的性幻想,欣赏她卖力的演出的裸体舞,每次看到她,不论在电梯中,或教室里,遇见她时,我都会轻声说一声:“老师好!”她都会浅浅一笑,颌首回答我说:“傅同学好!”很多次,在尖峰时间,电梯中人多拥挤,难免可利用一些机会,向她贴贴靠靠揩些油,但是电梯中,往往都是我们家族人员,而且时间很短,不太敢造次。

    学校安排我们班同学,由几位学长姊率领到政府机关,实习二星期。

    我们读的是文科,男女同学人数比例是二比八,我这身高2的男生,成了少数动物中的异类,混在一堆女生中,特别受到青睐。

    到了现场又分成数个小组,各由一位学长带领,分开到不同的机构实习,我那一组是由一位硕士研究生学姐带队。

    她名叫赵双玉,秀丽大方,温柔沉静,丈夫在外交部于台中的分支单位服务,是位中级官员,他们有二个八岁的双胞胎儿子,对我们这些年轻的学弟妹们很是照护。

    实习期中,大家都很融洽,我们也非常谈得来,我看她秀中慧外,谈吐和学识都是一流的落落大方顶尖,不由自主地有些仰慕,但人家是学姐,又是有夫之妇,不敢造次。

    愉快而顺利的实习完成,罝酒庆贺,告别学姐和同学,我高兴地回到家中。

    二天后,我与冲冲到2f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严格地说,应该是去观看她的课),却看到布告拦上公布一则通知:“公告:国文组谭林老师因丧假,请假五十天,自即日起改由赵心恩老师代课,谭林老师丧假期满返班后,仍将继续任教指导各位同学。”

    丧假?谁死了?父母?公婆?亲人?女儿?老公?可以注意一下。回到家中,看到9fd座大门上,触目惊心贴了一张a4的白色纸张,上面两个大字“丧居。”

    怎么?谭先生死了?根据f大楼管理员黄先生(我们大楼f以下为开放性工商区域,f以上才是私宅,门禁设在f)的路透社消息,谭先生在公司的实验室,因测试样品发生爆炸丧命,谭太太林老师因门庭单薄,没有什么亲友协助。

    我爸是房主,又是居委会主委,欲出面担任治丧会主委,办理后事,但均遭谭林老师婉辞,她强忍悲伤,单人匹马带着女儿,为亡夫办理后事,现在已经做过二七法会了。

    表姐和我幽会时,看到对窗后,对我说:“我说得很准吧,上次我看那个男的乌云盖顶,要出大事,果然走了吧,我好厉害吧,连我都佩服我自己。”我笑笑,不置可否。

    晚上,从我自家窗户窗帘的接缝中向对面看出去,看到她默默地坐在椅上,小女儿已安睡在床上,房中设了一个灵堂,一张遗照和一个遗骨坛,供着几盆蔬果,一对白烛炙炙高烧,几支清香烟雾枭袅,看来极为哀恸。

    我有些奇怪,她家客厅不算小,灵堂为什么不设在客厅,却设在寝室,骨坛放在寝室,难道不会有些毛骨悚然吗?奇怪的女人。

    每天从我房间往下看,谭林老师好像是我圂养的一只雌性宠物。有时穿着居家衣服在整理物件,有时盛装却獃獃地对镜垂泪,也有时浴后仅着亵衣,裸着上身在室中走动,但大多时间,紧抱着六、七岁的幼女,坐床沿涕泣,不停在我眼皮下活动,害我亦为伊伤心。

    最令我鼻酸的是,有一晚,我和表姐隔窗,看到她竟将她亡夫的骨灰坛放在床上,伴着他两母女入眠。

    “这个不行,死人陪着活人睡,活人也会出事的,你去劝劝她吧。”表姐说。

    “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去对她说,对不起,‘我偷看到你抱着骨灰坛睡,这会出事的。’吗?不可以。”我说。

    “说得也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她也没辄。

    “明天断七,我用我爸居委会主委的身份去吊唁,看情形再说。”

    第二天,我对爸说,对门房客今天断七,谭太太林老师是我补教班的老师,我代替你去鞠躬吧,爸说好,需要的话送一盆白蝴蝶兰好了。

    法会就在她丧宅举行,法会开始不久,我就提着白花入内献祭,在僧尼诵经,烟雾迷茫中,她向我答礼时,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头回礼,悲恸之情,我见犹怜。

    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无遗的贵妇风范。

    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和亡夫敦伦时,淫荡放纵、温宛翻转,宛啭娇啼的画面,好似绝然不同的两人。

    喔,老师!你那么年青就丧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亲,我好想告诉她,老师可以让我爱你吗?让我来照顾你好吗?可是我不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偌大一个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了一个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蚂蚁都一样,一下就没有声息了,太阳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了)。

    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温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但不拘言笑,很少与人交谈。

    我细心观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儿去五学,上午到隔壁大楼超市买菜,下午到补教班授课,再去接女儿放学,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散步。

    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电视,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六,会将亡夫的骨殖坛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妇阴阳相隔,仍痴情如此,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现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课日渐加重,修习的学分也不少,但已经习惯了,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我在校中游刃有余。

    当学生当得很轻松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浑,不愁功课考不过,但有匀潆表姐的恶例在先,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女生上床。

    那天我刚下课,准备去牵机车回家,走在往停车棚的道路上,听到后面有一个娇嫡嫡的莺声在叫我“傅城!傅同学,等一下我。”

    听这个声音不像是班上的小女生同学,有一些像表姐年纪的女声,但比她娇嫩,大概是一位老师或学姊,驻足回头一看,原来是常在图书馆见面赵双玉学姊,我礼貌性地向她打了一个招呼:“赵学姊,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好吗?”

    我这仅是一句客套寒喧话,没指望她有什么剧烈的反应,谁知她却用哭声回答我:“我不好”我丈二和尚,摸不清什么事,不知要怎样接下去回答她“?”

    “你有没有空?陪我走一走。”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说。

    “有空!学姊有事,天上掉下铁来,我也有空,要我陪你去那里?”

    “我心里有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学校公园走走?”、“公园蚊子多,我们到星巴克,找一个位子喝杯咖啡吧。”我试探性地问她。

    “好,怎么去?”、“你没骑车来?就在前面民生东路上,坐计程车去吧,我在后面骑机车跟。”

    “我没骑车来,你载我,不必坐计程车。”

    我说:“好!戴上安全帽,上车。”

    我发动了引擎,她就跨坐在后面,两手抱着我腰际,说了声:“走吧。”

    一路上,我故意,东钻西转让车身不稳,她用胸前双峰紧贴着我背都,唉唉娇叫,我感到背上柔柔绵暖的的二团软玉温香抱我满怀,不能心中清静。

    到了目的地,找到一个停车格,熄了火,等她下车,很久她没有作声,也没松手,我以为她吓晕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她才“噢。”的一声清醒过来,松开了环抱我的手,跨下了车。

    这时候,我才知道她真是有心事,但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还不到下午六点,店内客人不多,找了个较幽静的双座,点了两杯拿铁,就并肩坐下。

    她静静地坐下,没说话,只是欲语还休,我耐不住这哑谜,问她有什么事会跟我有关。

    半天,她眼泪汪汪的。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急死人了,究竟什么事啦。拜托请开一下金口吧!

    终于,她说了一件事,我觉得匪夷所思。

    赵姐说在实习那次结业的时候,我们全小组人员,包括领队(她),和全体同学包括区区学员(我),在我们居住的饭店的酒吧中庆功喝啤酒,宴中有人用手机照了不少合照和大头照,传给了大伙。

    其中有几一张是她和我的合照,ps上看起来是有些亲密,其实那是同学们欢乐聚会时制造气氛照的,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老公现在在单位里和一位较有钱的富孀往来。

    他向我们那阵子居住的饭店要到收据,说她与我确实在那我几天,同宿同一饭店,隔邻而居,他就利用这些东西向赵姐父母要求离婚。

    她父母看到这些虚假不实的证据,竟听信一面之词,对她也不谅解,也要她离婚,她百口莫辩,现在他们已经分居四个月,希望我能出面为她主持正义。

    我听了啼笑皆非,我握住她的纤手告诉她,要我出面作证没问题,但用什么科学手段,能测到她身体里血中没我,或是血中有我。

    至少以目前的科学程度是测不出来的。她听了默不作声。我趁机告诉她,其实我一直喜欢比较成熟的女人,那时暗中对她蛮暗恋的,我也曾确实真的非常喜欢她,但碍于世俗规则不敢表示,所以那时在酒后的拍照片,我半真半假,有几张确有些逾越,以致造成对你的伤害,非常内疚。

    她回握我的手,告诉我,其实她早知道他出轨在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不过借题发挥而己,她听了我的分析,也有些释怀了。

    我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宿舍吧。”她告诉我她住在长春路警察新村,和同学共赁一室合居。

    我骑车送她回家,下车时,她脱下安全帽还我,竟踮脚亲吻我脸部一下,在我耳傍轻声地说:“今天我r不回来。”暗示我。

    卅多岁的女人的情欲比较直接,勇于表达,但她说完了脸上还是一片绯红,有些害羞,十分可爱。

    我假装路上人车声太吵,没听到,将安全帽收进座垫下,骑车走了。已经上门的猎物,何必急在一时。慢火文墩,煎熬一阵,会更鲜美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