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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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手链整体黑色,充满神秘感的造型和配色是独一无二的,奢华的红宝石镶嵌在镂空雕花的白金而至的花托上,好像有一股黑暗力量潜藏在这手链中,配合灰色宝石和琳琅的层叠装饰,在色彩上更显华美气质,手链是以盘圆型及莲花托起宝石设计,华贵而细腻,就好像是天使和魔鬼的综合体!

    走出了卧室,看到起居室的茶几上有一杯泡好的果茶,旁边留有一张便筏。

    疑惑上前,拿过便筏,上面是一串苍劲有力,却又优美舒畅的德文,“喝下果茶醒酒,可以缓解你的头疼,餐厅备好了你最爱吃的正餐和甜品,黑松露是从昔罗旺斯新运来的,以后,不准再喝酒,虽然我很喜欢你酒后的样子。”

    只看着文字,唐水就能想象到齐格说这话时候的样子,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文字表达也如他的性格一样,霸道、狂狷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冷酷不堪。

    躺在齐格的床上,刚开始特别不习惯,他的味道,非常的特别,闻过了就会一直有记忆,干净的,凛冽的,有几分清凉,如同清新的薄荷混合了沉静的麝香。

    唐水喝下果茶,又躺回了床上,辗转了一会儿,就觉得很安稳,没多久又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阵浓香。

    她肚子就跟着咕噜噜的叫起来,睁开眼,看着齐格带着佣人走了进来。

    她急忙孩子气得按住肚子,不让它叫出来。

    齐格看着她,嘴角一弯,直接叫佣人把折叠桌子放在床上,摆好美食,佣人们一一退出。

    唐水看着桌上的黑松露配烟熏鹅肝,咽了下口水。

    齐格坐在她身边,用叉子叉起一块鹅肝放在唐水的嘴边,低低的唇息扫过她的鼻梁,眼底漠然的表情透着她那张美丽明艳的小脸,看着她,“都睡了一天了,不饿吗?”

    唐水拉不下脸来吃,眼睛离开那些鲜美的鹅肝,不屑的努努嘴算作回答了。

    齐格笑她的小孩脾气,把叉子递给她,“饿了就吃,你在我面前,不必绷着。”

    唐水咽了下,看着他带笑的眼睛,没什么压迫感,她也实在是饿了,再装下去只会让自己吃苦头。

    她接过叉子,把那块鹅肝送进了嘴里。

    齐格看着她吃的香,眼神闪着微光,这样健康积极的唐水,他实在是想疼到骨子里。

    唐水吃了半盘,吃的有些撑,看着他只看自己却也不动,脸有些红,问道,“你不吃吗?”

    齐格看着她吃剩下的半口鹅肝,拿起叉子,眼睛盯着她,慢慢的放进了嘴里。

    唐水的脸腾地红了,他竟然吃自己吃过的东西?他洁癖的从来都分开自己的专属餐具,他不嫌弃她?

    齐格咽下了食物,拿起盘子旁的餐巾来擦手,看着唐水呆呆的看着自己,他挑唇一笑,拿了餐巾往她嘴角擦去,轻轻地,仿佛是羽毛拂过肌肤。

    唐水一僵,还没等躲开,就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话,“敢躲开,我就狠狠收拾你。”

    捏紧了双手,任他无比靠近的过来给她擦嘴。

    慢慢的扬起脸,齐格擦得很认真,他睫毛好浓密卷翘,整个五官像是最完美的雕塑,立体有型,挺直的鼻梁和微抿的嘴唇,这男人,真的是非常的有味道,深邃的五官加上深邃的眼神,她想起时尚杂志上的混血男模,光是看着就叫人垂涎欲滴,他的下巴是刮过了,变得很干净,近距离的靠着他,唐水能闻到他呼出的干净气息和淡淡的剃须水香味。

    “手!”

    齐格低低的声音再次扬起,简短的一个字透着权威的命令。

    唐水乖乖地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他的大掌中。

    “喜欢吗?”齐格突如其来地问了句,唇边仍旧是不带情感的笑纹。

    唐水一怔,又看向手腕上的手链,下一刻连连点头,明艳的笑靥瞬间将整张小脸点亮,心中的那份紧张感也倏然消失。

    齐格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过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她的笑靥映在齐格冰绿色的眸子里,渐渐地,一丝冷气在他眸间蔓延,手链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不大不小正合适,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腕在这份神秘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凝白玉润。

    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齐格的唇微微一挑,修长冰凉的手指下一刻攀上了唐水的小脸!粗粝的指肚抚过她细若美瓷的肌肤眸间浮动一丝暗烈之光,轻轻的捏了她的耳朵一下,还没等说话,就听到门口的佣人来通报,说是罗斯琪小姐催着少爷去花园散步。

    齐格神色淡淡的,唐水却有些憋闷,那女人又要干什么!看自己跟齐格在一起,她就不爽了是不是?

    齐格放下餐巾,看着唐水,“如果头还疼的话,就再睡会。”

    唐水努嘴,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走了房间。

    别墅后院

    罗斯琪站在齐格身边,看着他站在铁笼子前面,拿着一个大大的食盆,正用手抓起一块块新鲜的牛肉往笼子里扔去。

    得了肉的德国黑贝兴奋的汪汪直叫,没抢到的,眼睛血红,那样子,活像伺机而动的狼。

    罗斯琪露出一抹轻笑,看着齐格,靠过去将下颌搁在他肩头撒娇道,“亲爱的,怎么还让那丫头睡在你的房间呢!”

    齐格看着她,微微挑起嘴角,笑意却是冰冷的,“怎么?你想睡我的房间?”

    罗斯琪点点头,那高深莫测的眼神更令她有些害怕,凑上去在他颈窝呼气,咯咯的笑,“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齐格淡淡的笑开来,一手搂住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样,“你的什么心?”

    罗斯琪把自己傲人的胸/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娇嗔,“想你想的寝食难安啊!”

    齐格仍旧是噙着笑,目光随着手落在一大盆生肉里,抬手一丢,一块沾着血的肉就划着弧线丢入了笼子。

    一只黑贝凶猛的张开尖牙,一声吠叫就咬住了那肉,噶滋噶滋的咀嚼声音让罗斯琪有些毛骨悚然,她看着齐格,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微笑着的,却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她就是那块被丢给黑贝美餐的肉,她在看那盆里血淋淋的生肉,不禁脊背发凉。

    齐格低头,嚣薄的唇角微微扬起,却是如冰点般冷遂的笑意,一丝微入眼底,大手漫不经心地抚过她的长发,“我发现,你很在意唐水的存在!”

    罗斯琪一滞,看着他,“是真的不方便嘛,我是你的未婚妻,亲热起来总不喜欢别人在的。”目光四处游动了一下,忽然看见卧室门口站着一个身影,那是他的卧室,里面的那女人,只有一个人。

    罗斯琪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愤慨,她觉得自己是傻瓜,她跟着齐格,人人都觉得她风光无限,但其实呢,她时时得小心,这男人阴晴不定,说不定因为哪句话就恼了。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古代那跟在君王身边伴驾的大臣,时时猜,事事猜,明明自己该是受宠的妃子,该被他宠惯的拥有甜蜜的心情,可是此刻,跟着他,她只剩下惶恐。

    罗斯琪垫脚,在齐格唇边飞快的擦过,朝他娇媚的低语,“不要不理我,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齐格擦了擦嘴唇,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刚毅的五官透着深不可测的锋利,深不可测是令人不敢轻易触碰的权威,只是淡淡的推开她,“你先进去。”

    罗斯琪点点头,有些不舍的离开了他。

    齐格把盆子里的肉一股脑丢给黑贝,眸子有些深,擦过嘴唇的手指有些狠。

    唐水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幕,莫名的感到气愤,那女人是多么的情不自禁?在后院里还要和他亲热!

    唐水踢了一脚窗帘,恨恨的想,齐格也不推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对着自己柔情蜜意的用餐,现在又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虽然她不在乎。。。是的,不在乎!不在乎他对他说的那些假话,她才不相信他说要和自己怎么样。

    唐水揪着窗帘蹂躏了一会儿,一头钻进了浴室。

    洗手间,光洁的镜中映出唐水略显疲倦的面容,水龙头的水哗哗直流,有些水珠溅到她的手指上,她微微抬高了手指,被碎片割伤的手指仍旧有到深深的痕迹。

    在书房里的那晚,齐格沉静的面容和低沉的嗓音又浮现出来,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是在梦中,齐格在耳边的柔和哄劝亦真亦假,她也从来没料到自己会丢脸到扎针哭出来,而且会是在他怀中大哭。

    心,微微悸动了一下,那种异样的情感在心尖蔓延开来,像洪水一样令她窒息。

    从什么时候起,当她再想起他时,不再是恐惧?

    唐水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惊愕发现原本凝白的两颊泛着隐隐的红晕,怎么会这样?就连,心跳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当她那晚扎完针时,她看到齐格并没有回房间,好奇偷窥才发现,齐格亲手将碎了一地的碎片收抬好后,抬起那张照片,轻轻擦拭了上面的血迹后,凝神看了照片良久良久,他是那么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哪怕在看着你,你永远也无法看透他的心思,他残忍,他占有性强,他霸道得令人发指,被他爱上,会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灾难的开始?

    唐水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始终压着一团重重的东西,吸不进呼不出,总是卡在那里,如颐在喉。

    打理好自己出了房间,楼梯处很安静,直到。。。

    “罗斯琪小姐,您说那个丫头现在跟少爷到底什么关系?少爷都把她带到希腊去了。”

    “什么?齐格把那丫头带去了希腊!”

    “是啊,还不只这样,上次少爷还叫我去书房帮那小贱/人打针,您真没看到那小骚/狐狸的样,她双/腿/间都是。。。都是。。。”

    “她双/腿/间都是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

    “那丫头双/腿/间都是。。。吻痕,而且自他们从希腊回来后,少爷就再也没有把她当成囚奴。”

    两个女人的声音从楼下传了出来,一个带着献媚的低哑,一个带着明显轻蔑的尖细。

    别墅的楼梯在设计上别出心裁,光洁的白延伸至每个角落,偌大的面积被分成了几块区域,因此只能闻其声,见不到其人。

    准备下楼的唐水愣了一下,下一刻,楼下的女人声音更清晰了。

    “什么?那个臭丫头齐格没有把她当成囚奴对待了?”轻蔑的女人声响声。

    “八/九不离十吧,不过要我看啊,是那个丫头主动勾/引的少爷才对,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啊,鼎鼎大名的沃特家当家大少,像她那种骚/货自然要往少爷身上靠了,您还没到别墅来的时候,都没听到她每天晚上在少爷房间里的骚/叫声,好象故意在炫耀自己在少爷身下似的,就算要叫,那也是罗斯琪小姐您啊,哪轮到她?她还有脸住在少爷的房间,我看她就觉得恶心。”献媚的声音冷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