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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番3:又抓到你咯,月月(温砚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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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市统共有三个机场。

    其中以国内航线居多的客云机场是最小也是最偏僻的一个机场。

    在过去的几次逃跑中,姜见月都选了这个地方,没有一次成功过。

    甚至她还没来得及走进机场,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轿车正浩浩荡荡地停在外面,靠在车门旁的男人,总是会朝她招招手。

    就好像在告诉她。

    你看,你逃不掉的。

    但这一次。

    她选择听席逢越的话。

    去京市人流最大、也是国际航班最多的凤鸣机场。

    “姜见月,只要你还有一天在华国,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听我的话,去A国,再也不要回来。”

    戴着金丝边眼镜,眼神满是不忍的男人握住她的双臂,无比认真地对她说道。

    “不用担心我,席家不会允许他们对我做什么的。”

    那一刻,她对席逢越的感激几乎到了用言语都无法表达的地步,她只知道自己狼狈地哭了好久,又说了无数声“谢谢”。

    他是她还在新北读书时的老师,也是她的心理医生,他好不容易帮她拿到了护照和身份证,替她打理好了一切。

    她绝对不能让他的努力白费。

    她绝对,绝对要离开这里。

    可是……

    为什么?

    谁能告诉她,谁能告诉她?

    她会在这里……看到温砚函?

    早已被封锁的机场大厅里,安静得让人害怕。

    纯白的板鞋踏在铺有瓷砖的地板上,每一下都好像是一声重击敲在她的头上。

    那道白色的、好像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的身影,朝她慢慢走来,伴随着少年口中轻哼着的,她无比熟悉的曲调。

    苍白得几乎透明病态的皮肤,少年顶着一头杂乱的黑色碎发,卫衣领口的脖子上,是一条串着颗赤色珊瑚珠的红绳,耳垂上,也各是一点血红。

    而更让姜见月无比寒冷的是,她看到少年缠着红得似血的珊瑚手串的那只手上,正握着一只纯黑绞着红的皮质软鞭。

    一下一下地,敲在手心上。

    像是某种暧昧的暗示。

    少年气定神闲地朝着她走过来,最后脚步一定,站在她的面前。

    他笑眯眯地提醒她。

    “又抓到你咯,月月。”

    “为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落空,姜见月再也忍不住,她声音颤抖地问着他,想得到一个答案。

    “明明就差一点点了,就差一点点我就可以离开这里……温砚函,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连这个都猜中了,为什么!”

    “猜?谁说我是猜的?”

    少年弯腰,那双精致却透着病态无神的面庞上,浓黑如墨的桃花眼中愉悦的情绪几乎要溢了出来。

    似乎一点都没有对少女又一次逃跑的事情而感到生气。

    “月月好笨,你难道不知道吗?”

    少年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地少女的脸。

    他偏头凑近,毫无血色的唇瓣张开,没有片刻犹豫,齿贝轻轻地落在少女粉嫩的耳垂上。

    含住,轻咬厮磨。

    少女不自觉地身体一抖,可少年却没有就这样作罢。

    他沿着少女的耳垂,唇滑过那流动着动脉血的纤细脖颈,又落在了漂亮却有些过分纤瘦的锁骨上。

    握着软鞭的手绕过少女的腰,向上一托,柔软的身躯便紧紧地贴在他的身前,在她难以控制的战栗中,温砚函低头,在那锁骨窝上,吮下一枚艳红。

    他轻声告诉她残忍的真相。

    “席逢越是骗你的噢。”

    “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你噢月月!”

    少年脸上的笑意扩大,嘴角咧得极开,瘆人而又疯狂。

    “骗我?”

    姜见月不可置信地重复了这两个字,心中好像有什么信念如山峦轰然倒塌。

    “不可能,你在骗人!席老师他怎么会骗我!”

    可即便自己嘴上否认着,但少年的话却依旧像是一句魔咒,往日那些她无法解释的事情,又一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绝望涌上心头。

    少女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是不是很难过月月?”

    “不过你放心,你等会儿就不会再想着那个心理变态啦。”

    少年的脸上是神经质的笑容,像是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无法控制地感到兴奋。

    “月月,你又逃跑了,你又不听话了……你现在得补偿我了,对不对月月?”

    “选一个数字吧。”

    *

    巨大的单向落地窗前,透明洁净的玻璃上,朦胧的水汽,在少女一次又一次不规律的喘息下,若隐若现。

    抵在窗上的浅粉指尖因着用力而泛白,瓷釉般的薄皮下,青紫色的脉络随着一次又一次难忍而绷起。

    双腿已经无力再支撑,每一次都好像要滑落跪在地上。

    可又因为身后少年那牢牢钳制在她腰间的双掌,而被迫维持着这个高度。

    “温、温砚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少女的眼角已然泪花闪闪,睫毛也湿得一塌糊涂。

    黑发因着汗,粘腻在脸颊和锁骨上,却又被少年腾出一只手撩开后,在裸露的后背上留下斑驳的吻痕。

    “停下,停下……停下好不好?”

    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动情,被逼到绝境让姜见月只能向身后的少年求饶。

    “停下?”

    措不及防地,温砚函猛地将她抱起转向。

    伴随着少女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他单手托着臀,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地品尝着那点朱唇,将她所有的痛呼声尽数吞下。

    “月月叫我什么?”

    眼见着人已经有些缺氧,温砚函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而是抵着少女的额头。

    漂亮的桃花眼中,往日那种诡谲的气息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凝成实质,吞没面前少女的混沌情欲。

    大脑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少女的双手搭着少年戴着红绳的脖子,想借此避免全身的受力点,集中在一处地方。

    她靠在少年天生苍白却饱满的胸膛前,像是脱水的小鱼般,狼狈地喘息着,平复先前那一次过分。

    “阿砚,阿砚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

    “月月又在骗我,我才不要原谅你。”

    温砚函垂首,吻着少女的发,黑眸之中,恐怖的爱意交织着,他压抑着内心的暴虐感,和声线的颤抖,引诱道:

    “不过,如果月月如果愿意把它也吃下去。”

    “那我就原谅你。”

    “原谅、我?”

    少女懵懵懂懂地看去,却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前那人脖子上那枚珊瑚珠,忽然不见了。

    还未等她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什么,几乎是在退去又重复的那一刹那。

    她知道了那颗珊瑚珠,在哪里了。

    “温砚函!”

    少女几乎崩溃着叫出了这个名字。

    而对方却依旧紧紧地将她拥着,笑着“安慰”道:

    “月月,我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