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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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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耳汗族族长吃痛的马上松开手,秋燕真马上将手里的迷葯香袋反压在他的口鼻上。

    “不要动!刀子丢下!这是毒藥,只要你敢乱动,毒性会马上发作”秋燕真硬着头皮喊道:“你头已经在昏了吧?你再动,马上就会没命!”

    见额耳开族族长挣扎的要向自己挥刀,情急之下,秋燕真用力的将迷葯袋硬压下去,让他一个踉跄,只觉得头晕快要昏倒,当下面如死灰的弃械投降,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在做什么?”战膺大发雷霆的飞身上前,先劈倒了那个已快昏厥的额耳汗族族长,然后狠狠的扯回秋燕真。

    此时一旁的土兵也马上蜂拥而上,抓住了另外两个蛮子。

    “放开我!”秋燕真恼怒的挣脱他的箝制,心灰意冷的掉头就走。

    “站住!你要去哪?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你别惹火了我。”战膺硬将她拖回来。

    “你”秋燕其气结的瞪着他,难忍心酸的落下泪来“是你不要我、不顾我和孩子的死活,那么,我还不知趣的留下来做什么!早走晚走不都一样,因为总有一天,你还是会抛弃我们的

    “我宁愿现在就离开你,也好过哪天孩子问我为什么他爹不见了不要他了”她边哽咽道,身子则不停的扭动想推开他。

    “住口!不许说了!”战膺闻言像疯子似的紧抱住她“我永远不要再听到你说这种话!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说要走、不准你说不爱我,更不准你偷偷的离开!否则我会追到天涯海角,拚了命都要逮到你,你听到了没?”他猛摇晃着她咆哮。

    “为什么?”她哭喊出心中的怨恨“你明明不在意,为何不好心点放了我每次你可以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潇洒的像阵风,然后把我一个人丢下,也不管我流了多少泪你知不知道,你好无情哪!”她狠捶着他的肩,一字一句心酸的哭诉着。

    “不准哭了”战膺一反常态,面色凝重的揉揉她的头,住她发泄,有点无奈的拦腰抱起她,将她带回大帐里。

    手抚着桌上新裁成的两件衣衫,秋燕真脸上有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微笑。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她告诉战膺说她想为孩子缝件衣裳,请他派人找些布料过来!但是事实上,她不只替未出世的孩子缝了新衣,还偷偷的替他做了一件袍子,只不过她怕他不爱、嫌她做的样式不好他是六皇爷,身分尊贵的连平日穿的便服,都是由专门的制衣师傅特地量身订做的,而她的针偷刺绣功夫虽然不差,但到底还是比不上那些师傅。

    不知战膺现在怎么了?方才士兵来报,说京里来了圣命要他去接旨。

    秋燕真不安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望了望,略显迟疑的走出去。

    她在营里四顾张望,问了些士兵后,便来到叶祈所居的军帐外头。

    “秋姑娘是来找六皇爷的吧?皇爷正在里头和叶将军议事,姑娘请稍候,小的马上进去通报。”守在帐门口的士兵,一看见她便亲切的和她说。

    “不用了!两位大哥别忙了,我在这儿等着就行了。”她退到一旁安静的等着。

    帐内却突然传来一声拔高的嗓音。

    “不会吧!二哥真要接旨?”叶祈的声音有点吃惊和不敢相信。

    “为什么不?皇兄体恤我久战边关辛劳非常,换作是你,这御赐之礼你会不收吗?”战膺的声音听不出他的情绪。

    “可是我的情况不同啊!二哥,你已经有个秋姑娘了,若再将鹰王钦赐的那两名侍妾纳入府中,你要秋姑娘如何自处?再怎么说,秋姑娘没名又没分的,怎么也比不上那两名侍妾,到时,我看你怎么安抚她!”叶祈不赞同。

    “我不需要安抚她!我让她跟在身边已是天大的恩惠,她要敢再得寸进尺,就别怪我翻脸不念情分!”战膺冷冷的道。

    “你这个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叶祈冷嘲热讽“反正皇旨已接,密使也快马回朝复命,说不定明早两名美艳动人的侍妾就会送到你的王府,二哥以后肯定可以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怎么,敢情你在为秋燕真抱不平?”战膺嗓音倏地冷了起来。

    “不!我是在替那些有可能和已经被你伤了心的女人喊冤。现在有个秋燕真,以后一定会有其它人男人嘛!谁不是三妻四妾,逢场作戏,只是你千万别后悔,到时候可能什么都没了”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战膺不耐的打断他“你不懂,她太爱我,她离不开我的!就算王府里妻妾成群,她还是会乖乖的守在我身边,因为她爱我,她只怕我不要她,她才舍不得离开我!”他胸有成竹的道。

    听到此,秋燕其再也忍不住的抓着胸前的衣襟,心酸的掉下泪来。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很爱很爱他,爱到连一步都不想离开他,但是他不知道是!爱得愈多,想占据对方的欲望就会渐渐凌驾一切,教她痛不欲生的难以自持

    “秋姑娘,你没事吧?”守在帐门口的士兵一见到她弯腰抱腹的模样,还以为她不舒服,其中一人马上上前探问,而另一个土兵则连忙进去通报。

    “你怎么会在这里?”战膺才刚掀帘走出来,便看见她泪流不止的蹲在地上,当下恼怒的走上前拉起她。

    他心知肚明她一定听到了他和叶祈之前的对话。

    “我不是叫你没事别乱跑,你上这里来干什么?”战膺不带感情的斥道。

    “我”秋燕真嗫嚅的迟疑了下,用尽气力的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要收了那两个侍妾?”

    “你都听见了?既然都听到了,又何必来问我!”他的表情阴沉得吓人。

    “你真的真”她欲言又止,心碎的指控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

    他给她的爱已经是少之又少,这会儿还要和其它女人来瓜分这一仅有的爱意那么以后呢?他的妻妾只会愈来愈多,不会减少,到时她该怎么办?又该如何自处

    “我是堂堂天鹰国的六皇爷,三妻四妾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我不可能为了你而放弃其它的女人,如果你识相点,就知道不该拿这事来烦我!倘若你真的受不了,那你大可离开,别跟着我,我是不会拦你的!”他拂袖怒道。

    不识好歹的女人!他已经够容忍她了,她还想怎样?

    听见他的话,秋燕真凄怆的笑了,只是她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我懂了你说得没错,真要嫉妒我一辈子都嫉妒不完永远都会有其它女人出现的”她边说边嘲笑自己,踉跄的转身离开。

    “你不去追她?”叶祈终于看不下去的对战膺道:“你不怕她走了就不再回来?”

    “不会的!”战膺冷冷的瞪着那渐去渐远的娇小身子“她太爱我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他错了!

    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见过她!

    她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像个傻蛋一样的对着一件小孩衣衫发怔!

    战膺恼怒的一拳捶打桌面,暴躁的咆哮。“可恶的女人!你非得就这么该死,带着我的孩子跑了!”

    至此,他仍不敢相信,一向温柔顺从的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起先他还信心满满的相信她会自动回来,结果一个月过去了,大军班师回朝了,她却像从空气中消失般的不见人影。

    后来他真的受不了了,便派人四处去找,结果嬷嬷湖畔的旧居找不到她人,甚至连在钦北城的秋飞和秋鸽儿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他气愤的差点没把整座钦北城给掀了!

    她要是再不出现,他真的要放火烧了钦北城和她旧家!当时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最后根据他派去的人传来的消息,他知道她现在正待在江州桃花楼,被九曲金刀王霸天和其夫人宠得像个宝似的,难怪她怎么都不肯回来找他。敢情她是不要他了!

    战膺手里抓着崭新的小孩衣衫,懊恼的在屋内踱着步。

    这件娃娃衫是他那日在帐内找到的,包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件给他的长衫。

    她明明是爱他的、在乎他的,既然如此,她干嘛不忍着点,让一让他会少块肉吗?

    现在可好,闹成这等僵局,难不成还要他去赔不是,求她回来?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六皇爷,教他去干这等事,那他多没面子啊!

    就在战膺烦躁的来回踱步时,门外传来侍卫的禀告声。

    “报告皇爷,秋姑娘近来食欲不佳,害喜严重,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大夫也看不好”被派去监看秋燕真的数名侍卫,每隔几天便会轮流回来向他报告最新消息。

    “王霸天那老头没好好照顾她吗?否则怎么会弄成这样?”战膺闻言脸都绿了,火气倏地爆开“不是不肯吃,就是吃了又吐她是在搞什么鬼!”

    再这么下去,她有什么体力可以生孩子啊!

    “启禀皇爷,小的曾经暗中听见王霸天夫妇和大夫的对话,说秋姑娘是心情不好,才会连带影响到身子,若想改善这情况,得先想办法让她心情好起来才行。”侍卫再道。

    “王老头竟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她心情不好,他就这么随她去?”战膺愤怒的拍桌喝道。

    “禀皇爷,王霸天夫妇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却还是没有任何效果王夫人还说,这是因为”侍卫吞吞吐吐的不敢再说下去。

    “老太婆说了什么,你快说!”战膺不耐的瞪着他。

    “她说,解铃还得系钤人!秋姑娘嘴上没说,可心里却直念着王爷,如果王爷再不出现,她会继续消沉下去”

    “我知道了!”战膺应了声,挥手要侍卫出去。

    他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再不去找她,只怕她不知会把自己和孩子虐待成什么样!

    而他,会很心疼的!

    湖畔的翠柳随风飘摇,湖上有曲桥蜿蜒的横跨其间,天空偶有几只归鸟飞过,黄昏时的桃花楼正沉浸在一片静谧的气氛中。

    此时高耸的楼台上,却传来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秋燕真倚着栏杆,目光幽远的不知落在何处。她身着轻罗纱衣,头绾着云髻,如玉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轻愁。

    江州再好,纵使山明水色、烟雨轻蒙,美得不似人间,却看不见大山大水、风吹草低和绿荫连天的美景,所以自从被人带到这儿后,她的笑容便再也灿烂不起来,满心念的都是她在塞外的家和小屋外的一景一物

    那里的黄沙、漠地里的绿洲城、边城上的天鹰军营区此时都清晰的一一在眼前浮现,而那个她深爱男人的面容,则不断在其间交叉穿梭着,让她教思念给压沉了心,泪珠儿便像断线的珍珠般的往下淌

    “你这孩子怎么又哭了。”王霸天夫妇无奈的互看一眼,王夫人心疼的走上前,将她拥入怀里,轻轻的拍哄着。

    “外婆”秋燕真心一酸,手搂着王夫人的腰哽咽起来“我想爹我想娘还有”她欲言又止的停了下来,心里有着满满不能说出口的心酸。

    她还好想战膺,只是,他一定早把她忘了!否则从她离开漠凉城到现在也快三个月了,他不会不闻不问的把她晾在这里。

    或许他连她被带到江州都不知道吧!

    她为何会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为何到了这个地步,依然不怨不恨的爱着他?她一字一句的问着自己,愈想愈心痛,泣不成声。

    “乖,别哭了!看你这个样子,我跟你外公心里都不好受但是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外婆还是会要人把你从漠凉城带回来的!”王夫人慈祥的替她擦着泪,心中有满满的不舍和心疼。

    “外公知道你在想谁,但是那个男人真的待你不好他不值得你爱啊!”王霸天也摇头叹息的劝她。

    当年由于他的固执反对,他的独生女儿才会被迫和燕真的爹私奔,落到骨埋关外不得归根的惨境。

    这十八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悔恨,如果当初不那么坚持,或许现在他们一家人能好好的聚在一起!

    自女儿离去后的第一年,他便四处派人打探他们的下落,只是在他们有意躲着王家的情况下,这十几年来,他根本查不到他们的下落。

    而这次要不是因为透过许多朝中的人脉,寻到在钦北城安家落户的秋飞和秋鸽儿,只怕他还见不到这两个孙子。

    后来经由秋飞的口中,知道了秋燕其被六皇爷带到漠凉城,于是他派人到军营暗中看顾着自己的孙女儿。

    他知道她爱六皇爷,心甘情愿的这么爱着六皇爷,所以就算他担忧,还是放手让她去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因为他不想再见到女儿的悲剧在孙女儿身上重演。

    因此他特别交代他的人不能泄漏身分和来意,只能暗地里看护着燕真,但是如果哪天她被欺负伤透了心,他们就得出手将她带回王家。

    “倘若他不是这么无情狠心,外公是不会要你离开他的真儿,六皇爷真的不是个好男人,跟着他,你只会不断的受伤害!”王霸天由衷的再劝。

    “真儿,你外公说得没错,大家都知道征西大军回朝已经快一个月了,如果那个男人还有良心,早上门来看你了外婆知道这么说你会难过,可是,人生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不能就只惦记着那个男人啊!”王夫人叹息的拍拍她。

    “我知道”秋燕真哽咽道。

    她都知道,但是,爱一个人岂能说忘就忘!

    她何尝不想忘了过去,让自己好过些,只是好难呀!

    看见她这个样子,王霸天夫妇无奈的对看一眼,摇头叹气。

    “真儿,别想那么多了,你最近食欲不好又吃得少,外婆怕你身子会吃不消,所以特地让人熬了碗参汤给你补补身子,你快趁热喝了,腥味才不会太重。”王夫人将她带到桌前,亲自端了碗汤哄她喝。

    秋燕真一闻到参汤的味道,就恶心的想吐。但是在王夫人的殷切注目下,她不忍让她失望,只好硬着头皮把汤喝了下去。

    她勉强挤出个笑脸想让王夫人宽心,然后胡乱找了个累了想休息的借口,将王霸天夫妇和服侍的婢女都支走后,这才脸色苍白的急忙走到盂壶前,将方才喝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当她吐光胃里的东西,虚弱的走回桌前斟了杯茶轻啜暖胃时,身后却突地响起斥喝声。

    “原来你都是这样虐待本王那未出世的孩儿。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你是存心想让他活不成是吗?”战膺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好象不这么做,他很可能会失手掐死她似的。

    “是你!”秋燕页吃惊的回头一看,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在桌上“你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会在这?”战膺冷笑一声“幸好我来,否则要是再迟一点,我的孩子不就死定了!”他狂怒的抓住她的手大吼。“你放手!”原本见到他而起的愉悦惊喜马上消失无踪,她心冷的挣开他的束缚,起身退到墙边。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如果你是为了抢这孩子而来,我可以告诉你,他是我的!你想都别想!”她紧护着肚子瑟缩在墙角,全身戒备的胶视着他。

    原来他来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孩子

    “你变得更笨了!他在你肚子里躲得好好的,我怎么抢?干脆直接把你给掳走比较省事上说着他上前拉住她。

    “你不要碰我!既然不爱我,就别再来招惹我!”她挥舞着双手抗拒他。

    他总是这样,每当她想忘了他,他就会出现来考验她的决心,让她好不容易才筑起的心防,在瞬间就溃决崩裂

    “我只知道你爱我,方才你不也在那两个老家伙面前承认说你想我,我当然不能不碰你罗!因为谁教你要说爱我。”他无赖的耸耸肩,强硬的伸出双臂抱住她。

    “你偷听我们说话!”她气恼的猛捶他“你走开、你走开啦!反正你以后也不会再上这里来,只要能不再看见你,我一定可以把你忘掉的!”她淌着泪赌气的说。

    “你少作梦!这娃儿我可也有份。”他将她抱到窗旁的躺椅上,一手按着她的身子,另一手快速的剥开她的衣衫,直到她上身仅剩贴身的抹胸为止。

    “住手!你想干什么?”她不敢置信的挣扎着。

    “你给我闭嘴!本王要跟自己的女儿说话,轮不到你开口!”他不耐的斥喝,大手探进她的抹胸,沿着她浑圆的曲线一路抚摩下移,最后停在她仍然平坦的肚子上。

    “你你”秋燕真慌张的按住他那只不规矩,正在她肚子上摩挲画圆的手。“不管他是男是女,他都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的!”

    “你说什么鬼话!”战膺忽地坏心的扯唇邪笑“若你真这么坚持,那也无妨,你把孩子生下来,咱们两个各分一半,只要你答应,以后我就不再来烦你。”他故意在她耳旁轻声说着,还恶意的在她脸旁吹了口气,让她身子一颤,敏感得连脖子都红了。

    “你有毛病!”被他这么一逗,她连说出口的话都少了点威吓,柔弱的像是在娇嗔。

    “你不肯?”他佯装可惜的道,将脸颊贴在她的肚上“丫头,爹跟你说,以后你可别学这女人,明明是爱着的,却嘴硬的说不爱,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他故意说得很大声。

    “你说我不可爱?”秋燕真不满的使劲推开他,坐起身子瞪着他。

    “嗯!而且一点也不温柔。”战膺还点头补充道,可眼中却多了点前所未见的笑意。

    “你讨厌可恶透了!”她气结的喊叫“既然这么赚我,你就回去找你那两个侍妾,她们一定比我温柔百倍,你去啊、去啊!”她被气得泪水再次落下。

    战膺也恼了,起身转头背对着她。“没看过这么蠢的女人!为了你,我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还不知好歹的想把我推给其它人!”他念念有辞的咒骂着。

    “你说什么?”秋燕真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哼!你不是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好,我这就去。”他气闷的不肯回头。

    他的话让她一怔,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他的意思是他没有其它的女人?

    她心喜,什么都顾不得的由后头紧抱着他,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忐忑的求他把话说清楚。“拜托!求你告诉我,我听到的全是真的”

    “笨女人!我哪知道你听见了什么!但是我警告你,我皇兄送来的女人已教我当着他的面给踢到御池里了,那份诏书也被我撕烂了,所以,你再敢给我嫌东嫌西哭个没完没了,我就把你掐死丢出窗外,你听到了没!”他微侧过头,暴躁的吼她。

    “你撕烂了圣旨!”秋燕真吓了一跳,心慌的来到他面前,拉着他急急的检视着“你怎么可以这么冲动?违旨抗命是要杀头的!鹰王他是不是有对你怎样?是不是有”

    她的话还没问完,战膺便不耐的打断她。“废话!就算是皇亲国戚,惹火了我皇兄,一样是要砍头的!不过,他念在我是他皇弟,又战功彪炳、英勇过人的情况下,才免了我的死罪。”他很践的说道。

    “太好了!”秋燕真松了口气,差点没被他的话吓死。

    “好你个头!就算逃得了死罪,你没听过活罪难逃吗?我皇兄将我黜贬到西北,命我三年内不许回朝,你说这是不是你害的!”他火大的扯过她,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你想怎么办?”她垂着头,心虚的不敢看他。

    因为她担心只要一抬头,她脸上欣喜的笑容便会克制不住的跑出来,再次的惹怒他。

    但是她心里的雀跃真的难以形容,他竟会为了她

    “不许笑!这会儿你欠我的可不只有那盒珍珠了,而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人情债,你说,你怎么赔我?”他恐吓她。

    “好嘛好嘛!你说怎么就怎么着”她娇嗔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脸上有着掩不住的灿烂笑容。

    “你听好了!你得跟我上西北去,然后再替我生几个胖娃娃,给我在那无聊的荒凉关外解闷取乐”他揉着她的发,动作多了点宠溺和呵疼。

    “但是几个是多少?”她迟疑的问。

    “十个!”

    “什么!”她不敢置信的尖叫,随即低头咕哝着,不知在念些什么。

    见状,战膺似笑非笑的什么也没说,伸手把她的脑袋按回自己的胸前。

    他想,他还是别说的好!

    他这个堂堂的六皇爷为了她已经纡尊降贵的拉下来脸来找她,而她也真如他预料中的一样,高兴的像个傻蛋一样的猛笑。

    要是他说,其实他早爱上她的话,她搞不好会从江州一直傻笑到西北去。

    他还是别让她太得意的好,否则以后他的面子要往哪搁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