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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晌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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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姐怎么会知道她想要这样一套内衣?怎么会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花儿兴奋得有点喘不过起来,激动地泪水倏地流下来。“姐,你怎么知道”话没说完,她却语塞了“傻丫头,签协议的时候我留了你的身份证号啊。

    当然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想想你那天盯着这衣服看的眼神,傻子都知道该送你什么!去,试试衣服合适不合适。”说着,许姐轻轻把内衣放在花儿手心。

    “谢谢许姐!”花儿脸上终于漾起幸福灿烂的笑靥,半跑半跳着回了自己房间。那身内衣真是出奇的合适!穿在身上无比的舒适!比起自己花十块钱在超市的购物车里翻捡出来的那些便宜货简直是天上地下之分。

    许姐居然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了花儿身体的尺寸!花儿的心不禁砰砰直跳,仿佛被许姐看穿了所有的心事。站在镜子前,花儿细细端详着自己被黑色内衣雕琢得有型有款的身体,从没想到过自己的身材居然也能这么出众!

    白嫩的皮肤、高跷的乳房、细细的腰身、忽然间变得修长的双腿这还是她自己吗?花儿左转转,右转转,镜子里的那个年轻性感的女子骄傲地在她面前展示着青春的美丽和活力,泪水无声地滑落,花儿激动地啜泣起来。

    “花儿,怎么了?”许姐出现在门口,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花儿转身扑进许姐怀里:“谢谢您,许姐,谢谢”

    “傻丫头,吓着我了,别哭了,让姐姐好好看看你。”许姐毫不吝惜地把赞美奉献给只比她小2岁的花儿。花儿感觉自己像是在梦境中一样,是的,从清早起来一切就像在梦境中。

    吃过早饭,许姐拉着花儿来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许姐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下无声地来来往往的车辆,花儿把一杯泡好的玫瑰花儿递到她手里。

    “花儿,今天你最想听谁对你说生日快乐?”许姐柔柔地问道,眼睛却一直盯着楼下那些玩具般大小的汽车。“我啊”花儿接过话茬儿,脸倏地红了“有许姐姐的礼物我就很高兴了。”她笑着说到,脸上是纯真可爱的表情,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失落,心里禁不住有些阴阴的。

    许姐回头看着花儿,面带微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足足十秒钟,花儿慌乱地低下头,脸上的红晕一下散到了耳根。“花儿。”许姐伸手摸了摸花儿热得发烫的脸颊“你有男朋友吧,他在哪儿呢?”“他在中山打工呢。”

    花儿轻声说道,心咚咚直跳,被看穿了心事,花儿显得有些紧张。“想他吗?”许姐向后靠在椅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姿态非常优雅,眼睛却转向玻璃茶桌上那一大束洁白的百合花。

    “想啊,从我来北京,我们有一个月没见面了。”没有了许姐的注视,花儿感觉自然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去中山呢?”许姐看出了花儿刚才的不自然,便不再去招惹她。“我们家人反对我和他在一起,不让我去中山,我就和小梅来北京了,而且我也想来北京看看,想看看奥运会什么样子。”花儿说着说着目光格外的闪亮,情绪也激动起来,一脸的兴奋。

    “哦,那他会来北京吗?”许姐转过头,淡淡地笑着,看了花儿一眼。“他喜欢广东,说不习惯北方,我觉得北京还好啊,我以后可能会回老家,他说先在广东那边做做看,做得好,我就跟他过去。”花儿仰着头,美滋滋地讲述自己的未来规划。

    花儿的男朋友阿根,大名叫作唐培根,比她大两岁,是和她邻村的小伙子,两人是两年前的秋天在一次赶集时偶然认识的,那一天花儿遭遇小偷,发觉被偷之后,花儿又惊又怕,小偷却极嚣张地威胁她,还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一出千百年来上演过无数次的“英雄救美”再次出现。

    我们身材看似瘦小的阿根跳出来,捡起地上的一节干树枝,施展出让小偷头晕目眩的无敌棍法,打落了小偷手中的刀子,吓得他夺路而逃。

    后面的故事便顺理成章地展开,两人一路同行,颇有些相识恨晚,20分钟的路走了一个多钟头,遭遇小偷的惊吓早被邂逅阿根后心脏的砰砰直跳所冲散,两人互留了姓名和住址,阿根还把手机号留给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花儿的村头散开去。

    花儿没手机,因为她家境并不富裕,她拿着阿根的手机号却没法和他联系,花儿开始每天心不在焉,眼前时不时闪现阿根突然出现她身前的那一刻,那个几乎比她高不了多少的瘦小伙儿,挥舞树枝的动作真的好帅啊!

    花儿想到这里总会脸发烧、心直跳,她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这个并不高大却很威猛的小伙子。

    阿根,他在做什么呢?是在想她吗?转眼第二天又是赶集的时间,花儿手里捏着那张快被她翻烂的小纸条来到村东头的小卖部,手心里满是汗。

    “罗妹子,买么子啊?”小卖部的老板是个耳朵有点聋的干瘦老头儿,陈阿公。“我,我给,同学打个电话。”花儿故作镇静地说道。

    拨通号码,阿根几乎在第一瞬间就接通了,花儿却不知该说什么,在路上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几句话瞬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她只有沉默。“喂?喂?是罗银花吗?”电话那头传来阿根急不可耐的声音。

    “是是我!”花儿兴奋得声音有些颤抖,侧脸偷偷看了看正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听半导体的陈阿公,陈阿公对花儿的电话内容显然没什么兴趣,他正陶醉于收音机里播放的山歌,仿佛在回忆自己当年哥长妹短的往事。

    “你怎么知道是我啊?”花儿稍稍镇静了一些,好奇地问道。“我昨天去过你们村儿,可惜没看到你,但记住了你们村儿的电话号码前几位数字,呵呵”阿根显得很得意,他的话显然打动了花儿。与阿根约好了见面的地点,花儿挂断电话,本该回家给猪和鸡们做晚饭,但她却不由自主地溜达到了村头,看着满坡碧绿的水稻田,还有田间星星点点散落的野花儿,花儿的思绪变得漫无边际起来。

    只有那个略显瘦削的阿根在她眼前若隐若现,忽远忽近,舒适的晚风吹拂着她长长的秀发,撩拨着她初开的情愫,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并不强壮的大小伙子。

    回到家里,面对母亲的追问,花儿一反常态的没有使小性子,搁在平常,她一定会责怪母亲的啰嗦。

    夜里,花儿失眠了,翻来覆去烙饼一般,脸红得发烫,心跳得发慌,直到楼下公鸡打鸣了,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花儿做梦了。

    梦见了让她羞愧难当的事情:梦见漫天如雪片一般落下的花瓣儿,梦见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一层层剥去她的衣服,梦见那小伙子抚摸她的乳房,还拿嘴亲她

    那小伙子看起来并不是阿根,怎么会不是阿根呢!她猛地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花儿感觉自己两腿间湿湿地、痒痒地,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拿盆倒上水洗屁屁。

    本来睡前洗屁屁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昨晚居然给忘了!花儿撩着水,哗啦哗啦清洗下身,温热的水冲上来,有种痒痒的感觉从那个地方向全身散开去,花儿不由得伸手轻轻从前面摸下去,就是那么一点。

    在那两瓣柔软的唇片之间的一点,在指尖轻压下倏地放散出一股电流,让花儿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她忽然想起来小梅曾经对她说过女人揉那个地方会很舒服,和男人在一起那个地方会更舒服,那个地方应该就是她手指下面的小豆豆了。

    可这种过电一样让她浑身紧张的感觉就是小梅所说的舒服吗?花儿,没有答案。花儿没有继续,她急于见到那个让她一晚上睡不好、还让她做怪梦的阿根。

    可梦里那个男人不是阿根,又能是谁呢?心不在焉地胡乱吃了几口饭,花儿急匆匆地约定的地点,镇南边那棵古老到没有哪位老人能说清楚它来历的老樟树下,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阿根却早已在那里等候了。

    远远地冲她挥手,两人同时向对方跑去。电影里出现的下一个情节应该是两人稍稍愣神,然后热烈地拥抱,女主人公羞涩地把头埋藏在男主人公胸前,而我们的处女花儿却没有那个勇气,尽管她心里涌动着让阿根拥抱自己的冲动。

    但羞涩的本性使得她,在离阿根接近两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阿根也停了下来,他的兴奋全都写在了脸上。“罗银花,呵呵,我以为还得再等你半个小时嘞。”“你,来了多久了。”花儿红着脸,轻声问道。

    “说实话吗?两个钟头了,呵呵,我夜里睡不着,早早就出门了。”说着,阿根走到花儿面前,伸出手。

    花儿犹豫了一下,低着头伸出右手,阿根牵着她绵软的小手,向集市走去。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舒缓了花儿有些紧绷的神经,阿根兴奋地指着那些小摊上的新鲜物件说这说那,他那近乎无所不知的机灵劲儿吸引着花儿,尤其是阿根的体贴入微让花儿很受用,话也多起来。

    两人一路走一路吃一路聊,从南逛到北,从北走到南,小镇二里长的南北主街他们走了个来回,还是意犹未尽,不同的是他们不仅手牵着手,而且已经肩挨着肩了,晌午时分,花儿和阿根来到镇子最南头的那家粉店,一人要了一碗牛腩粉,阿根要比试一下吃辣椒,花儿笑着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