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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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跑!”修长的手游弋之腰间,两指用力,朝着那光滑的肌肤用力掐去。

    “痛!”

    清君痛的皱眉。

    “我只是去拿药而已,在说了,是你赶我走可不是我要跑。”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可别到时候冤枉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墨色的眼眯,又掐记。

    “大厅,对莫渊。”

    “昨夜不是说了是么。”在掐:“不要随便去猜测我的话。”

    她敢发誓,被他掐的地方现在定都青了。

    “莫渊只是带你去看大夫。”

    第次,听他说明缘由,所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本来急迫想知道的答案,想听他亲口说出那两个字,现在,两人躺在软榻之上,听着彼此的心跳,那些话其实并不定要亲口道出。

    “夫人不是说去拿药么?”良久以后,君非墨的声音传来。

    清君拉了拉搁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松开就去。”

    搁在腰间的长臂紧了紧:“去吧。”

    清君嘴角抽了抽。

    “怎么还不去?”

    棉被下,纤细的身子开始抖动,美眸眯,快速侧过身去,就着眼前人那张绝美的脸狠狠咬去。

    “咬错地方了。”单手扶住那微微倾斜的腰身,另只手按在清君后脑之上,微微仰头,四片唇瓣轻碰,趁着微愣之时,灵活的舌滑入。

    及近缠绵的吻方歇,清君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唤气。”修长的手轻拍清君苍白的脸,掐了掐,脸上出现些许红晕来,这才满意的松了手:“还是样不懂情趣。”

    “……”嫌弃她满意情趣?

    略微红肿的唇微弯,清澈的眼看尽那双墨色的眸子,笑意怏然:“君儿好像还欠夫君个承诺。”

    君非墨好看的眉微微挑起。

    “那人去江南的路上,君儿答应帮夫君找来两个女子,好像还差个。”轻柔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过几天君儿就去给夫君寻个‘有情趣’的来。”

    “夫人找的?”性格的唇微扬,露出讥讽的笑意:“君某怕死于非命。”

    那个‘音’轻声虽美,却美的致命。

    “那夫君总还要娶妾吧,后院都快亏空了,就剩下个四夫人。”那四夫人是不懂情趣的,整日除了书还是书

    “夫人帮君某挑选?”

    “回头君儿去帮夫君物色几个,夫君挑挑,看了满意的跟君儿说说。”

    “夫人倒是大方啊!”君非墨哼哼两声:“我是该夸你温柔娴淑还是知书达理,夫人又准备叫她们几夫人?”

    清君笑眯双眼,贝齿微露:“几夫人都行,只要夫君你喜欢。”

    墨色的眼眯对着那纤细的腰肢就是狠掐下去。

    “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呢?”

    清君微愣。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不过,本就微弯的嘴角越弯越深了,美眸跟着眯起。

    看着清君发呆微愣的样子,君非墨忍不住蹙上去亲碰她的脸。

    人旦喜欢上了真的能改变很多事情,以前觉得索然无味,看了就厌烦。该说连看都不想看去眼,现在单单只是这么静静的呆着,聊着天也是好。以前碰下都觉得厌恶,现在看着她呆在那里就想碰碰亲亲。

    这种变化让人慌乱,却不讨厌。

    “对了,我刚刚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落王送的那个玉钗,是不是你拿的。”这几天她直把那玉钗带在头上晃来晃去,特别是在他面前的时。去大厅的时候还特地整理了仪容,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难堪,那玉钗也是插在发髻之上。刚刚醒来时,头青丝散落,精致的发髻早不见了,摸了摸头,又看了看身旁,除了那玉钗,其他发饰都在。

    那玉钗是后来听白羽说的,是哪天在大街之上,帮着落王寻人时,掉在她脚边的,本是没有留意,却不想……

    “女人家的东西我那知道。”原本带笑的脸扳起。

    清君轻啧声:“小心眼。”

    这人即小气,心眼又小,就跟那针眼差不多大,或许更小,连根绣线都插不进去。

    “不懂你在说什么。”

    “反正你就小心眼,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还不动神色。”就因为江南行回来后自己的冷淡,自己表面的如常,就为了逼自己说出那句话来。

    “我给了夫人几次坦白的机会,克夫人你倒好,眼翻,站那动也不动。”

    “啊!”

    腰上又是痛,又被掐了。

    美眸瞪:“夫君啊。”

    “恩。”

    “你的心眼可以在小点么?”都快没了。

    修长的手在她纤细的身子上微动:“夫人啊。”

    倾长的身子动了动,侧过身,整个胸膛对着她:“咱们好像还有事情没有讨论。”

    “什么?”放在腰间的手臂明明炽热无比,清君却觉得阵阵寒意由手掌上传开,直至蔓延到全身。

    明知他心眼小又记仇,报复心也重,竟然还要说出来。

    “就是……”话语停顿,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性感的唇微弯,唇瓣上已经结疤的伤口拉扯开来,使得那笑阴森而莫测。

    “夫人不久才在大厅中说的那些关于君某变态的系列评价,夫人的豪言壮语,君某又怎能忽视了,君某早已深深的记在心里,定当和夫人‘深入’讨论。”

    “夫人怎么呢,脸怎么这么白?”

    “吓的。”

    “哦,君某给夫人压压惊。”

    “不劳烦夫君了。”

    “乐意之至。”

    “不,啊……君非墨,你手放那了……”

    “不是才……你……”

    层层纱幔落下,遮挡了两人纠缠在起的身影,烛火摇曳,窗外新月照进室旖旎。偶尔几声叫骂声音细微,如同****,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如同最美妙的乐章。

    这刻,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没有那些利益,没有那些争斗,没有那些他人。

    没有什么浓情密语,却是属于他们的情话。

    “大夫人,早。”

    夜疯狂,等待第二日便是后悔了。硬撑着酸痛的腰肢,绕着府邸圈,例行每天的视察,听着管家汇报这几天下来府中所发生的事情。才在祠堂呆了几天,积压在起的事物堆积在面前让人忍不住头痛,忍不住感叹,又是个不眠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