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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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君也是惊讶,扭头看去,道倾长的墨色身影正朝着这边走来,也确定了她没有听错。

    只是,他现在不是应该在……

    “这点事还用的着来请示么,几个大男人还赶不走个疯婆子,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是……”

    门房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头压的更低了,额头上的细汗转为豆大的汗珠滑落,却是连擦都不敢擦。感觉着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墨色的阴影掩盖下,似是遮挡了周身所有阳光,四周冰冷。

    君非墨深邃的眼投射在他身上,眼中的不悦很明显:“还愣着干嘛,要我教你怎么做么?”

    “啊,是,额,不是,不是……”

    门房惊慌的差点咬掉自己舌头,话到嘴边都变得语无伦次了。

    “恩?”

    低吟声由头顶传来,门房立刻弯了弯身,转身匆匆离开:“小,小的这就去解决。”

    看着匆匆离开的人,清君转头看向身边人,却意外的发现君非墨眯起的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君?”清君迟疑的叫了声。

    “恩。”

    君非墨应了,却是明显心不在焉。

    “你……认识那个人?”

    “恩?”视线拉回,君非墨看她,眼中的阴霾让她有半刻失神,也就是那失神的瞬间,墨色的眼恢复平常,那闪而过的瞬间如同幻觉般。

    “那人说要找‘庄主’。”

    “夫人啊。”君非墨语气绕着圈叫着,那语气总让清君有种毛毛的感觉,更加让她觉得刚刚那瞬间的神采是错觉。

    “每天在这门外说要找‘庄主’的人那么多,夫人说我是不是都认识?”

    “是不是谁找我这都得过去啊?”

    “还是夫人亲自让我去?”

    “就好像刚刚在‘醉清轩’样?”

    “……”清君嘴角抽了抽,最终低头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夫人刚刚说了什么?”

    抬起头来,清君看着眼前嘴角上扬的人,精致的脸在抬头的瞬间,脸上已是满满笑意,那种微微的,从容的笑:“对不起。”

    君非墨挑了挑眉:“笑的真假。”

    “是么!”笑意更加灿烂。

    君非墨看着她脸上的笑良久后说道:“夫人刚刚在‘醉清轩’可看清了君某说的什么?”

    “什么?”美眸微转,神色变了变。

    君非墨笑而不语,伸出手假意轻弹衣摆上所没有的灰烬,转身朝着某个方向走去,他的身后,莫渊朝着她笑了笑,恭敬的行礼,跟着离去。

    清君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时间僵立在原处,秀工精致的绣鞋如同被钉子钉在了原地,挪不开步,因为……那人离去的方向分明是‘随清阁’所在的方向。

    回还是不回?

    等到站在自己所住的院落,远远的就看见个灰色身影站在那里,看见她时,那人眉眼带笑,弯身行礼:“大夫人。”

    清君嘴角抽了抽,当真在这里啊。

    莫渊推开身后的门,站在门旁,看着清君走进去后在关上,和美珠他们起站在屋外,朝着旁的白羽点点头。

    “白护卫。”

    白羽依旧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却还是看过去了眼,莫渊见此呵呵笑并不在意。

    清君在门关上的那刻心猛的震,抬头看去,那人正坐在屋内,手中不知道拿的什么东西看着,远远看去有点眼熟。

    “怎么这么慢?”

    君非墨把玩手中东西,抬头看着她,神色有丝不悦。

    清君下颚轻点怀中物:“去管家哪里拿了点东西过来。”

    君非墨看了眼清君手中本本的东西:“府中事物?”

    “恩。”

    来到内侧张放有纸墨的桌子,双臂松,成堆的东西哗啦声落在桌子上。

    这些大多都是府中下人每天的事物,府中各房每天的支出,府中大小变化。君家有三个管家,两个普通管家,个大管家,通常都是各房管事整理后交给两位管家,管家在整理,然后交给大管家,在到清君手中,层层下来,说是只有那几样,可是君家毕竟有那么大,全府上下将近三百来人,也不是轻松的事情。每天到清君手中的都是下面整理综合以后的,大多都是大管家看好,分类划分重点以后再交给她过目的,然后再根据所陈述的事情给予下面答复,做起来并不轻松,习惯以后慢慢就可以应付了。只是这次积压了好几天,加上以前还有君老夫人,现在只有她个人了。

    “那是……”走的近了清君也终于看见的君非墨手中的东西了,那件不是……

    “你……哪里找来的?”

    “哦,这个啊?”修长的手掂了掂手中那件像是‘衣裳’的衣裳:“随手捡就捡到了。”

    衣裳看就是孩童的衣裳,做工很粗,好几处都缝错了,袖子和衣裳连接处还开出个大大的冻。

    “随手捡就捡到了?”清君抿起的朱唇抽了抽。

    “君儿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那衣裳好像是君儿的。”脸上带着笑,颤口中口银牙却是咬的嗤嗤作响。

    闻言,君非墨瞪着眼看她,墨眸中时明显的责备:“夫人怎么跟个孩子似地,既然是自己的衣裳就该好好放,不要随处摆放。”

    那口气怎么听都似是在谴责不董事的孩子。

    可是天知道她多冤枉,还随处摆了。

    纤细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君儿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被君儿好好的放在箱子最底层的。”

    若真要说的话该是说他堂堂大庄主乱动她的私人用品吧?

    “哦,箱子最底层啊。”修长的手轻碰着手中衣裳,墨色的眼收回看着,微微眯起,性感的唇角微扬。

    “当然。”握紧了拳,清君毫不考虑的说出事实,根本没心思去观察对方瞬间变了的脸色,等到发现时,切都晚了。

    “很珍贵?”

    “恩……”个‘恩’字才说了半,清君猛了闭嘴,冷汗由背脊滑落。

    “咦,夫人怎么不说了呢?”

    眯起的墨眸看着她,嘴角依旧是上扬的淡淡笑着,只是那笑清君却突然觉得危险,觉得嗜血,觉得恐怖,觉得……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