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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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君老爷看着眼前人脸上每个变化,看着她那张疯狂的脸,脸上的神色丝丝变着:“你到现在还不知错?”

    “错?”青竹抬起头似是听了什么笑话般,呵呵的笑着:“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只手直直的指向君老爷身旁的墨色身影:“看见没,他是你的儿子,是我,是我生下了他,我是他的娘,儿子的切都是当娘的。”青竹说说笑笑,张脸笑的跟朵花儿似的,笑的梦幻,看着这屋子里面每寸,那眼中的神色似是在诉说着——这些都是她的。

    君老爷脸上越来越难看了,就连那丝丝怜悯都不见了,声音里早已没有那份象征着好脾气的温润:“你怎么说的出口,当年……”

    “是。”

    道低沉的声音硬生生掐断了他的话。

    “儿子的切都是当娘的。”

    “墨儿?”君老爷惊讶的看着他。

    “呵呵。”青竹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上前步就要碰触眼前的人,君非墨快速后退,让她落了空,她愣了愣后笑的不在意,看着君非墨的眼中片温和:“是啊,这君家以后就是我们娘俩的了。”

    看着眼前人眼中的那份慈母般的温和,君非墨笑了,笑的讥讽,早已冷透的心已经没有丝感觉:“我的切都是我娘的,是君家那位名正言顺的老夫人的。”

    青竹脸上的温和正片片的剥落着,当最后丝完全落下时,所剩的便是她掩藏其下的丑陋心里,那份早已扭曲掉的颜面。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么?”

    “君非墨。”

    “我娘给我起的,还听么?”

    君老爷看着眼前展颜而笑的儿子,伤痛闪而过,却是不敢正视。

    修长的手摊开,伸至青竹面前:“‘君非墨’的所有都是我娘给予的,而我娘拥有君非墨的所有。”摊开的手握起,收回,放于唇边轻轻吹动,绝美的脸上冰冷片,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青竹看着眼前的人,由出现到现在第次真正意义上的打量的眼前人,而不是像起初在君老爷那层光环掩盖下的打量。

    四岁和二十四岁是怎样的个台阶,她不知道。

    可是已经很清楚了,眼前的人不在是那个任她大骂叫嚣的孩子了,他早已成熟的可以撑起面属于他也属于别人的天,他变的足够强大,可是……那又如何?

    抬起头,看着那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上许多的人,她笑了,笑的如多年前那种令人头皮发麻,抬起的衣袖轻掩口鼻,独留下那双迷蒙的眼:“不管你怎么说,你是我青竹所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血是浓如水的,你永远改变不了。”

    妇人那双眼中全然不见丝作为母亲该有的亲情,若真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利益。

    闻言,君非墨嘴角的笑纹更加深了,那笑是笑她的愚昧,愚昧的不知道自己的立场。

    所谓亲情是什么?

    不是因为她生下了你,给了你生命,而是因为她维护了这个生命,而是她养育了你。

    四岁之前他没有娘,四岁之后他有了娘,那便是君家的老夫人,柳落月。

    修长的手扬起,轻拍两声,嘴角的笑意嗜血而无情。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欠着条人命。”

    “刷”的声,两名身着黑衣的人出现在眼前,恭敬的单膝落地。

    “主子。”

    “……”青竹的脸刷的下变白。

    君老爷虽然疑惑突然出现的人,却是很快冷静下来,担忧的拉住君非墨:“墨儿……”

    君非墨眼中的神色让他很不放心。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话是对君老爷说的,可是那双眼却是直盯着另个人在看。

    青竹也终于感受到那份危险,却不愿认输,自以为掌握王牌的说道:“不管你叫什么,你不是她柳落月的儿子是事实,我要告诉这天下所有人,让他们都知道你身上流着的是这样不堪的血。”

    她这次回来的目的很简单,因为过不下去了,也因为知道了君家现任当权者然来是她的儿子,她的,而不是她柳落月的。想想她都要大笑三声。

    她抬头,看向她在这世上唯的亲人,看着他突然变的安静,变的沉思的脸,以为威胁得逞,笑了:“放心,我这次要的不是个名分,只要十万,给我十万我就消失。”

    个人,当你过惯了那种舒适的生活以后,在回头,苦日子是怎么也熬不过去的。

    这些年来她所受的苦,那些欺凌,那些冷眼,那些苦力,她是受够了,再也不想了,只要有了钱,她便什么也都不怕了。

    兀自幻想的她有岂会注意到那张绝美的脸正分分变冷呢。

    想要个消失,他有更好的办法,十万,简直是异想天开。

    目标锁定在那人身上,修长的腿迈开,步步朝着那人走去,步步……

    “墨儿!”

    声惊呼传来,君老爷快速挡在了他的面前。

    君非墨抬头,冷眼看着他,眼中皆是两字——让开。

    同样的两双墨色的眼对视,双深邃的没有丝神采,双却是如同宝石样闪烁的耀眼的光芒,却没有个人退让。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爹。”

    温润的声音道出,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说出那‘爹’字时心中的苦涩,也难怪对方脸上淡淡的讥讽。如果可以,他也想让开,可是……

    两个同样高大的身影耸立着,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刻顿住,最终……

    墨色衣袖很空而过,拂,在半空中留下道墨影,那两抹身影如来时般迅速消失不见,衣袖落下时,房门吱呀声无人自开,君非墨抬步离去。

    身后,君老爷看着那决然离去的背影声轻叹。

    门开启的那刻,清君和君非寒的眼就没有离开过,看着君非墨寒着张脸走出,擦身而过的瞬间似乎没有看见他们的存在般大步离开。

    清君焦急的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再回头看向屋内,那原本的妇人真顿大了眼站在屋内,而君老爷背身而立,看不见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