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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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抬起双手摊开,看着自己那双明显瘦弱的手,即使已经洗了很多遍,即使已经看不见丝血红,那双手上的血腥之味却是怎么洗也洗不掉,就如同深深陷入骨髓皮肉般,根深蒂固。

    既然已经洗不掉了,那该如何呢,该如何……如何……

    空洞的眼猛的阵,双眼变的清明,就如同做好了某种决定般,二娘站起,件件捡起刚刚扔掉的东西,折好,很仔细很细心,然后放在桌面之上。

    走入内间,翻找出那件平日里最爱的衣裳,找出那些平日都舍不得带上的头饰,翻出所有的胭脂水粉……

    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轻轻的描绘,装扮,就如同少女第次装扮般。

    当最后朵珠花插上之时,二娘自铜镜前起身,提起裙摆轻轻摇晃,立刻荡起层层涟漪,头上珠钗跟着晃动,发出银铃般的响声,二娘痴痴的笑着,笑如那三月的桃花,嫣红片。

    拿出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轻酥笔尖,二娘毫不迟疑的移动这手中笔,笔划写下所有,那字小巧而端庄秀丽,如二娘的人。

    把写好的东西放在那堆衣裳之上,同样的整整齐齐,不带丝褶皱。

    三尺白绫横廊落地之时,在烛光的映衬之下白的刺眼,如屋外微微露白的天际。

    “哐——当!”

    “容夫人自杀了……容夫人自杀了……”

    天才微亮,声更大声尖叫传遍整个君府,本就夜无眠的人更加无法入睡了。

    “自杀?”

    才短短个晚上的时间,君家就死了两个人。

    种种猜测开始传了开来。

    君非墨握紧了手中纸张,墨色的眼看上那叠沾血的衣物。

    “二娘说是她?”

    清君问这君非墨,视线却不敢移向那白布遮挡下的人,握紧的手心内满是汗水。

    “嗯。”

    闻言,清君心猛的沉。

    如此肯定的回答,是出自他君非墨的口中,那就是定了。

    就在数个时辰之前,那还之时猜测,现在……

    “她自己根本不清楚。”

    她有梦游症,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睡梦中杀人,那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君非墨看清君,良久以后才开口:“事实已定。”

    是啊事实已定,即使有再多的理由也……

    只是没有想到二娘竟然会……自杀。

    正在这时,个家丁匆匆跑了进来:“纤草小姐在外面吵着要进来。”

    闻言,清君不着痕迹的皱起了眉。

    她来干什么呢?

    是看望已经死去的旧识,又或者是来看个杀死她姐姐的凶手?

    不管如何,私心里,清君不想二娘死后被人说的难听,即使她真的杀了人。

    “不让。”

    “让她进来。”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家丁抬头脸为难的看相自家两个主子,直到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啊,是,小的这就去。”

    看着家丁匆匆离去,清君不解的看向君非墨,而君非墨则直注视着那地上的人,修长的手摩擦着手中纸张,仔细看,拇指直没有离开过三个字——梦游症。

    当那抹嫩黄身影走进之时,屋子内安静片,清君看着那纤草用着红肿的双眼朝屋内看着,当两人视线相碰之时,那双眼中的恨意还是很明显,明显的几乎露骨。

    清君暗笑,这位纤草小姐好像从开始就不喜欢她了。

    纤草步步吵着地上二娘所躺的位置走去,蹲下身子,身后长长的裙摆拖拽在地,却全然不去在意,只是用着颤抖的手轻碰那白色的布。

    “二娘!”

    声轻唤,就如同每次的每次样,只是在轻唤过后,原本小心翼翼的手猛然使力,紧紧拽着那白色布巾。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死静依姐,为什么?”

    “草儿直那么信任你,把二娘看做最亲的长辈,二娘或许不会知道吧,草儿的亲娘从没抱过草儿,更没有看过草儿,只有二娘和静依姐直对草儿好,草儿把你们当作最亲的人,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死静依姐呢?”

    “为什么——”

    纤细的手猛然使力,白色布掀开,二娘那张苍白到扭曲的脸赫然印入眼帘。

    “你干什么?”

    “啪!”

    声怒喝,伴随的是声巴掌声响。

    清君挪开的脚步停住,看相向另边脸怒火的人,那个从刚才开始直蹲在那里没有说话的三娘。

    “你……”

    纤草捂住红肿的脸看相挡在自己身前的三娘。

    三娘抬脸对视眼前人,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纤草小姐,这里阴气重,恐怕不适合你这样的大小姐多呆。”

    话语缓缓到出,却并没有为什么刚刚那巴掌解释的打算。

    纤草握紧的拳,红肿的眼看起来更加红了:“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回应她的是室的沉默,以及三娘的背影。

    “你……”

    “纤草小姐。”

    愤怒的话语被道清冷的声音打断:“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也会给你个交代,只是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我们的心情。”

    清君此话出,纤草脸色变了几变,转头看向君非墨,她刚才可是在外面听的清楚,是他君非墨让她进来的。

    却只见君非墨头也未抬,只是淡淡说的句:“白羽,送客。”

    唯的反常是所叫的人。

    “君非墨,你……”微眯了眼,纤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只是,不管她如何看,那人都没有抬头看她眼。

    原本紧握的拳头捏的更紧了,直至长长的指甲深深下陷,血液顺着指甲流出都没有丝感觉,琥珀的眼依旧仅仅的盯着那抹墨色的身影看着。

    “君非墨,我静依姐之于你究竟算是什么,你对得起她么?”

    似是被这句不客气的话所脑,君非墨终于抬了头,墨色的眼中却是没有丝温度:“这和你无关,我也没有像你报备的必要。”

    “你……”琥珀的眼瞪大,微张了口却是说不出句话来,最终深深闭眼,在睁开之时,眼中满是笑意:“好,好,好,君非墨,你当真无情啊,枉费我静依姐为了你放弃切,看看,她最终得到的却是什么,呵呵,傻啊傻,真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