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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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将军对于静依小姐的宠爱,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上次因为那个意外,已经闹了出了,司徒将军当真还是憋着气离开的,这次恐怕……拚了命也要和君家斗到底吧。

    他是不会满足命换命的,即使是容夫人以死。

    君非墨继续转动着手中白色瓷瓶,似是没有听见莫渊的话般,双眼深邃的看不见底,墨黑偏直至良久以后,那两片性感的唇瓣才轻轻开启:“该来的总会来。”

    话才落,屋外嘈杂片,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庄主,庄主,不好了,官兵,好多官兵……”

    闻言,屋内两人同时抬头对视眼,只是,人眼中是惊讶,人眼中是平静,了然。

    果然是……该来的总会来。

    “不好了,司徒将军带领官兵包围了整个君家。”

    “哐——当!”

    声清脆的声响砸下,清君手中物落地,扭头看向满脸焦急的家丁,缓缓问道:“多少人?”

    “密密麻麻,眼,眼看去都是,都是人。”家丁磕磕巴巴的说着,张脸早已白透,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司徒将军举兵包围整个君府,那意味着什么,不用猜也知道了。

    “大,大夫人……”

    家丁颤着音看着眼前脸沉重的清君,双手忍不住都开始跟着颤抖了:“怎,怎么办?”

    看着眼前脸慌张,面露胆怯的家丁,清君面色更沉了,双眼闪过冷冽,扬起的手扫,桌面上的茶杯应声落地,茶水溅落家丁身,几片落叶滴落在家丁脸上。

    “身为君家的家丁,竟然于如此模样,留着何用?”

    冷冷的声音让六神无主的家丁猛的僵立在原地,茶叶由脸上滑落而下都没有感觉,只是僵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这还没进来了,要进来还不得跳墙了。”

    “奴,奴才……”

    看着眼前脸冷冽的人,家丁双腿忍不住颤了颤,最终沿着桌脚咚的声滑落在地。

    清君却是在也没有看上眼,大步朝着‘凌君阁’所在的方向而去。

    “白羽,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是。”

    站于顶楼,俯瞰而下,皆是人海茫茫,数里之内让人不敢靠近。众人之前,司徒将军身战衣,手举战刀,坐于战马之上,挥舞着手中战刀,浑身散发着消杀之气。

    “君非墨,今天你若不给我个交代,我定将血洗君家,不惜任何代价。”

    最终的六个字,如同千里传音般,低醇的声音久久回荡不去,让所有人都可以听见,有与野兽的嘶吼。挥舞在手中的战刀晃荡在阳光下,折射的光芒冰冷的泛着血色。

    那锋利的刃是经过多少人的鲜血和骨头所磨砺出来的?

    耀阳之下,那把泛着寒气的战刀柄部有白色闪闪的,等待静时方看清,那是条白色的布,就这么系在刀柄之上。

    “你还我女儿命来。”

    如同狮吼的声音微微发颤着。

    而君家的大门依旧紧紧闭着,没有任何动向,静的如同死寂,和对方的激动刚刚相反。

    司徒将军略微下陷的眼紧紧盯着那道紧关的门,目光如刀,似是随时准备破门而入,没有人会发现,他握刀的手上是道又道的血痕,却依旧紧紧的握着战刀不放。更没有人会发现,掩藏在那双阴狠双眼中的伤痛和不干,以及些复杂情绪,当望着那道门的时间越久时,那眼中的复杂也就更深了,握着战刀的手更紧了,紧到血丝顺着伤口流出,侵染了白色布条。

    复杂的眼看向被染红的白布,颗常年征战沙场的心也跟着紧了,痛了。

    “依儿……”

    轻声的呢喃,却无人知。

    “君非墨,我势必毁了你整个君府。”

    定……定……

    只是时间问题。

    定会的。

    单单你命又岂可抵去我女儿命呢。

    楼台之上,双墨色的眼始终看着眼下的切,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动静,只是这么看着,直至道安静的气息突然而至,方才动了动身,倾身跃,脚下茫茫人海皆消失在眼前。

    莫渊看向突然出现的白羽,点头微微笑了笑,跟着君非墨离开的方向而去,独留白羽人在阁楼之上,俯身看向底下茫茫人海。

    那总是不变的神色微微闪了闪,是担忧。

    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只是,最终毁的会是什么?

    当君非墨走到自己所居住的院落之时,却不想看见个意外的白色身影。

    “你——”

    墨色的眼眯起,脸上不见丝温度。

    对方却是完全不受影响了笑了:“君非墨,我们谈谈吧,你定需要,不为别的,就为君家百年基业。”

    匆匆赶制‘凌君阁’的清君却没有想到有人会比她更快步到来。

    “大夫人,你来晚了。”

    熟悉的声音如黄莺啼叫,绕梁三环依旧停留在耳边久久不去,不同的是看听者的心境。清君抬头看向出声的方向。那娇俏的人儿正坐在那里,身的白色衣裳格外凸显,比那身嫩黄的衣裳更让人移不开眼球。

    白花插头,白衣由头障到底,双精致的白色绣鞋包裹住那双与玉莲足。

    身的丧衣分明是在提醒着什么……

    没有去理会眼前人那双琥珀色双眼看着自己之时又是什么神色,清君只是朝着坐在旁的君非墨走去。

    “夫君。”

    看着眼前人,清君却突然发现自己伸出去的手没有了落点,只是停滞在半空久久没有落下。直至双修长的手包裹而下之时,才起落下。

    君非墨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压下了清君伸过来的手,收至手中在放下。

    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虽然只是瞬间,却让清君觉得安心,直提着的心虽然没有放下,却变的平静了。

    她并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冷静,在呵斥那个惊慌的家丁之时,那些话又何不是对她自己所说的。

    侧过了身子,清君猛的伸手,就着那只放开的手用力握住,再在那双墨色的眼中露出微讶之时快速放开,扭头。

    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清君就站在他君非墨的身边,不管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