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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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女儿的生死来做交换,还是依儿的性命,那更是不可能。

    “为了给依儿报仇,赌上切,在所不惜。”那双深陷的眼在说出这句话时不带丝迟疑。

    脑中来来回回想着个个画面,年幼的依儿抱着他的腿软软的叫着爹爹。小小的拳头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爹爹,依儿给你捶背,不累哦。渐渐长大的依儿拿着第次绣成的荷包递到他的面前柔柔的说着,爹爹,依儿给您绣的,以后会给爹爹绣个更好的。身淡色罗裙的人在池边翩翩起舞,笑看他道,爹爹,好看么,这是依儿亲手缝制的,等依儿会了就给爹爹做衣裳,可好。脸恰静的少女坐在古琴胖细细的拔动琴弦,悠悠琴瑟之声宛如仙乐,让他想起幼时的依儿拉着脸疲惫的他说,爹爹,依儿弹琴给爹爹听,依儿会弹的很好很好,那样爹爹就不累了哦……

    常年征战沙场,看多了血腥,依儿之余他无疑是那最纯粹的无瑕的存在,是他心中最柔然的部分,是他份寄托,只是……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那日,拿柔柔的女儿站在她的面前,第次无视他的反对质疑跟了君非墨,自此,切都改变了。

    画面的最终停留在那惨死的幕。

    那么柔软的人儿,却是死的那么惨。

    司徒将军口银牙几乎咬出血来,充血的眼狠狠看向君非墨。

    他恨,恨君非墨夺了他最爱的女儿的心却不珍惜,他恨,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狠狠心的反对到底,只因为依儿那时轻轻的句话。

    爹爹,依儿爱他,很爱很爱,依儿不能没有他,若是失去了他,依儿不知道该如何,是他,依儿就不介意做小,不介意他答应我是出于什么理由,利益也好,依儿都不在乎,只要可以呆在他的身边,什么都好,依儿不能没有他,不能。

    第次,看依儿如此渴求样东西,也是第次看依儿求他。

    所以,他点头了。

    若是他坚持,最终会不会就不是如此了?

    那么依儿也不会……

    依儿,值得么,为了个并不爱你的男人?

    是他,是他君非墨害死了依儿。

    是他。

    依儿,不要慌,很快的,很快的眼前这个人就会下去陪你了,黄泉路上,你绝对不会孤单,爹爹让整个君家给你陪葬。

    爹爹终于给你报仇了,终于有颜面去看看你了。

    你不用再忍了。

    狠狠握拳,司徒将军看君非墨:“君庄主千算万算可知这计乃是计中计呢?”

    君非墨看着司徒将军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停留在痛苦和恨意之上,张脸扭曲的变形,那张绝美的脸上不见丝变化,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失去女儿而扭曲的父亲,似是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拿父亲用着扭曲的声音说道那么轻飘飘的几个字。

    “并不是同归于尽。”

    因仇恨而变得扭曲的面孔狰狞而恐怖,如拿地狱的鬼魅。

    在得知女儿死讯的那刻,司徒将军脑中片空白,站在院中晨练的高大身子几欲软倒,手中大刀发着嗤嗤声响,抖的厉害。那刻,愤怒让他红了眼,脑中只有个想法——杀。

    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只是想要杀了那个人,把那些间接的直接的害死女儿的人全部杀掉,杀掉,什么也不管了什么也不顾了,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没有考虑。

    若不是突然被拦住,若不是听了那席话,若不是……

    司徒将军想要如何?想要拿自己的命去拼个鱼死网破,来个同归如尽么?

    对,你是不在乎这些,可是值得么,到头来你依旧失去了切,君家的实力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若真是硬来谁输谁赢还不定,杀人偿命,等到那时,君家样可以拿出个替死鬼,什么都抹杀了,于情于理司徒将军都说不过去,到时候只会陪了夫人又折兵。

    将军认为我说错了么,将军何等聪明,大可自己想想,不要因为时的愤怒和痛苦而做出后悔的事情。

    呵呵,将军觉得我这是在帮君家,呵呵,是么?那就不知道我接下来所说的方法将军还用是不用了?

    报复的方法有很多种,单看个人想要如何,有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也有——引君入瓮,网打尽。

    就不知道将军你要的是两败还是……将军不妨自己考虑。

    那人低低沉沉的话语句句如同警铃使之瞬间清醒。

    是啊,杀了君非墨又能如何,若要做就要他君家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于是,步步精心策划,步步小心设计,步步的同谋,他所要等的就是今天这刻的到来。

    “呵呵,君非墨,枉你自以为聪明以为什么事情都掌握在手中,可是你毕竟年轻,太过轻狂太过自负,总以为能够控制住所有,到头来只得个字——输。”

    “知道今天这切都是为了你所设计的么,为了你……并不是同归如尽,自始至终,输的人就只有个,那就是君家。”

    站起的身子悠悠挺起宽厚的肩膀,抬起的眼眸中笑意深深,为这最终的成功。

    “造反,饶是你君家再有本事也翻不过这座山。”

    终于,他看见那张绝美的脸上有了变化,那双好看的眉深深的皱起。

    “你什么意思?”

    “这切就如同场棋局,而你则是那棋盘上的棋子,棋随手动,手谁人动,而我则是那下棋的人。”最终的最终,他还是被他捏在手中,随着他的动向而动。

    “是么?”君非墨的脸上不见丝恼怒,依旧是那张冰冷而绝美的脸,墨色的眼由司徒将军身上移开转向那身锦绣华服端庄而坐的人:“那君某可能知道那另个下棋的人是谁么?”墨色的眼幽深片,似是要那人那双漆黑的眼看出些什么,而他到出的那句话,是疑问还是肯定?

    悠悠而磁性的声音冰冷片,平淡无常的语气。

    落王双眼漆黑片什么也看不见,那张俊美邪肆的脸上看不见丝变化,紧抿的唇不见丝缝隙,手中军令早已交到石副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