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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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刚应承了红红不再去练个什么仙啊神啊的功法了,可如果不学,自是不能将李华护住了。

    话又说的回来,我如果陪了李华,家中的老人可怎么好?

    我眼中看着李华,心里是左思右想上下翻腾个不住。

    李华可能看出了我的犹豫,对着我笑了起来:“哥,你这个担心是多余地,其实如果学会了,对你可只有好处呢。”李华笑嘻嘻地道,“就算俺们一起离了这去老元那儿,这个地方的时间相对于俺们就是完全地静止了。按老元所讲的,如果俺们现在就用了功法去他那地儿,过了个十好几年再回到这地儿时还是现在,根本没得变,你说这是不是好事?而且老元他们的人太也小心眼,一个个地光是顾了自个,所以还得俺们自已解了这些个事不是?”

    我想了想,如果按李华所说,那么根本不用去考虑了这里的事了,就算是按正常地过了这个地方的成千上万年,当我们回来时还是这个才离去的时候,一切照旧,即然是这样,自然不用考虑老人的事了,当然还有红红。

    想明了这一层,我也是有些高兴了起来。

    “华子,就如你所说,可这个功法俺能不能学的会还是个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忽地又想起自己学前面的东西尚且没有把握,学这个新的方法自己能不能行还是个未知的数了不是。

    “哈,哥终于同意了,”李华开心地在炕上跳了起来,围着同样坐在炕上的我很是转了好几十个圈儿又坐下后接着道:“这下子俺就踏实了。其实学起来不难,好像俺们学的这个用功的法子就是为这些个事准备似的,只要哥你能专心地练到心明气显时就成了。至于破空现在还是有些个麻烦,”低下了头想了想又道,“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就是怎地将气儿飞快地运了。再者,无心这家伙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开篇的法子翻了出来没有?不成俺得去寻寻他”。

    我心中又有了些疑惑,如果这个功法也就无字天书是老元的,那么他就该会使,只需将这法子直直地传了就是,何必又多了些弯弯路让人自己去领会了?

    李华抬头看了看我,又笑了起来:“哥,这个法子其实老元也不会。当初他将他自己的功法写在了玉牍上时,刚想学这个功,谁知天来了个大变,有个东西从天而降,差点将他砸了,当时他立在空中,玉牍直直在坠到了不知什么地介去了,据他说那个东西不是他所创的这个地方的,也不是他所在的那个地方的,后来他仔细地比对着又画了个图,你猜是个啥?是条龙,就是现在村上的人口中说的龙。后来他才凭着记忆重新地写出了一部分玉牍上的功法,就是你所学的那些个东西了。”说着,得意地摇起小小的头接着道:“如果按功法的学习的深浅来说,老元还不如了俺。只要给了俺足够的日子,俺就能超过了他。”言语中很是自得。

    时间过的很快,当再一个寒假来临时,无心回到了村里,冒着大雪站在了我家的门口外面。

    老人们顿时慌做了一团,烧火的烧火,端水的端水。

    村里与无心相熟的村民们也陆续地赶了来,过去的校长现在的村长和已当了校长的黄老也如飞而至,已是乡长的村长还在乡里自有公干,当然也是归心似箭。

    我和李华正在二柱家帮着掰些个包谷的粒儿,闻听后将手里的物事一扔直接飞了出门,回家时家中的院里也站满了人,当到了无心的面前,我立时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无心满头的银丝不见了分毫,剔了个短短的平头,似老人们常说的染了一样没有了白,长长的胡须也没了影,下颌干干净净地才刮了个謦尽像极了被拔净了毛的小动物,穿了一身外面才流行的里面塞满了什么毛的绿色的长服,挺了个肚很是有个派头,只是红润的脸儿还是那么黑觑觑的,大马金刀般地坐于堂屋之内正与人们有说有笑。

    在无心的身后,一个长的很是有点姿色的中年妇人乖巧地站了,大大的眼睛有点怯怯地、欣喜地望着不断前来问候的人。

    李华丝毫不理会呆了的我,一个跳跃就上了无心的身,用手儿不停地在无心的头上摸来摸去,咯咯地笑着眼珠儿咕噜噜地转个不住。

    无心显得很是开心,站起了身将李华高高地举着转了几个圈,我才清醒了过来,忙上前拉了他的手上下地打量,李华却是围着无心蹦着嘻笑个不停。

    当晚我同李华睡在了耳房中,将自己多年睡的炕交给了无心和他带来的妇人,对于无心带来的妇人他没有说我们却也是没敢再问,只不过看着无心开心的样子,我和李华也觉的十分地欢喜。

    天刚蒙蒙亮时,无心就将我俩揪回了房中,那个妇人手脚很是麻利地早将屋内收拾的窗明几净,见我俩进了屋,就慌忙地出门进了柴房,想是做早饭去了。

    无心让我俩上了炕,将他这些日子来的一些个事对我俩个细细地道了出来。

    到了省城后,无心没作任何的停留,买了当晚的火车票后就直奔了郑洲。

    在郑洲无心却是待了近六天才买到了由郑洲去成都的票。用他的话说那车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介,到处是人,脏乎乎乱乎乎的,站外面地上也躺的满了去,还有些个小手小脚摸别人物事的睁眼就能看的到,维持着秩序的大沿帽子很是凶狠,不住地将不是太听话的人们推来搡去的很让他生气,都是人不是,凭什么有了个帽就高级些了?

    在候车室中无心遇到了他带在身边的这个女人。

    女人的身世十分的可怜,当时披头散发地正被几个帽子毫不留情地拖到了门口,女人边哭边叫的样了着实让无心生了气,大踏步地走了前去不客气地从帽子的手下将女人抢了下来,帽子们看着无心穿的很是光鲜,便也不敢为难,问了几句便松开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