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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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一阵急奔,不久后我和李华就进了李华的洞府,将口袋扔在了石上,坐了下来后,我狠狠地喘了口气。李华定定地站着,想了一会回过头看着我,目光中很有些个感激。

    “哥,俺们歇会就出发吧。”李华口气软软地道。

    我点了点头,这一阵急奔也的确让我有些个累,主要还是扛着个袋的原因。

    李华慢慢地坐在了石头上轻声地道:“哥,你后不后悔陪了俺去那个地介?你想过万一有个什么该怎么办才好不?想过万一俺们这一走再也回不来可咋个办才好没?”

    我其实早已想过了太多,对于这个将去的世界也有着一丝丝的兴奋,心里对于打开那个门什么的到没什么担心,有李华在没什么解不了得,可对于能不能再回得来的事听他一说也是有些个担心,转念一想即然已决定要去,便不可回头就是,只是对红红只能有些个歉疚了。

    “没什么可担心的事,”我安慰李华道:“万一真个回不来,俺哥俩个自当在那个世界生活了便是。家中的老人们有村长、校长和老黄顾了,还有二叔二婶他们,红红也能在身边照料了,到也没什么可不放心的了。”

    李华向我点点头,盘腿坐在了我的身边,拄住了我的手道:“好,哥俺们这就走。你当是按那日俺给你看的方法,仔细地运了气后俺自有感应,然后闭了眼不可左右看了,千万记了。啊?”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想着从下腹将气运了起来,迅速地分出五道奔向各自的目标,然后又循着另一条路返回下腹。

    我心中想着气运行的越来越快,只感到阵阵的暖流从身上经过,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直到我完全地对它们失去了控制。

    一股压迫从头顶指尖传向了我,这股劲气让我觉的身子被重重地向里压缩,当下腹的内气被挤成了一团时突然向外发生的爆裂,一瞬间充满了我的全身。

    我只觉的气流已是自行地流转护住了我的全身,可那种压迫却是越来越记我无法忍受,不由大声地喊了起来,眼儿睁根本睁不开,一忽间所有的往事像电影般从心里闪过。

    才几岁大的我带了李华夜里偷偷地去村民的地里挖地瓜,稍长了一些又到邻村人家的树上偷摘了果,带着李华在河里捉鱼,拿了锄头去山里挖药,随着李华站在山顶上运功,看着一本本的书给李华讲解,死了又活了的李华在病床前看着我的眼神,老人们眼中透出的担忧,班主任惊喜的模样,红红害羞的神情。

    这一幕幕地景真的一样,从心中划过如流星般地消失在远方,耳边传来的是刺心的尖啸,已重的抬不起的眼皮一遍遍地映着像要钻入来的五颜六色的光,身子重的如同附了千斤只能定定地坐着。

    压力越来越大,我已无法喘息,身子像被铁板死死地夹住,而且铁板还在不停地向里挤。

    感觉身子像被挤扁似的,头痛欲裂像是一个箍死死地勒了还在不断地收,心里难受的不知该怎么好,只能不住地本能的抵抗。

    可这个力道太大太大,我的神志已是渐渐地模糊了起来,似乎是在家中又似乎是在学校,各种乱乱的思绪纷至踏来,我实在是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渐渐地心里没有了感觉,像魂儿出了窍不知已飘向了何处,没有了知觉,我已是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努力地睁开眼却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四周一片漆黑,没有星点儿光亮,这是什么地方?身上的千斤重担不知何时已卸了去,浑身疼痛的张不开口,想着动动手脚什么的又根本没有知觉,到是能听见自己重重的呼吸。

    “你醒了,哥?”李华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华子,你在么?这是什么地方?”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虚弱地问道。

    “哥,俺在这儿,”一只小手摸索着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这里是老元的世界。哥,俺们已经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脚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可想要活动活动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于是干脆静下心来,闭上眼睛慢慢地调整自己。“哥,你是不是感到有些个身不由已?”李华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其实刚才俺也是这个样子,只需慢慢地运了气一会就好了许多了。”

    我听了后心中一动,想着将气运行起来,这一下感觉到气已完全地滞在下腹,如同一团浆很粘又很硬地一动不动,再想像着从中分出一小股来,却又如同开山般地艰难。

    “华子,可能暂时俺作不到了。”我轻轻地道:“气好像已经凝结成了实物似的。”

    “没事的,哥,”李华轻轻地笑了笑:“只要有一股破了那个壳,就会恢复了原来的样了。只不过你需要想着那个气不再是原来的俺们经常练的那种,想着它就是一团浆,将浆儿加入水稀了就成。”

    我呆了呆:“气还能够和稀了?那水从那儿来?”

    “哥,那水是你的唾液,”李华轻轻地道:“你只要不停地咽下,想着它们流入了去就可以的了,不过并不是真的流了去,而是将它们的意思带去就成。”

    口内生津的法子在家中时也经常地用,只不过这次却是用来将浆糊稀了,而又不是真的稀了,我有了太多的不明白。

    “华子,这个法子叫什么?俺怎地第一次听你说?”我试着使劲地一边咽着一边问道。

    “俺也不知道,”李华口音顿了一顿,然后道:“其实刚才俺也是很偶然地发现了,所以俺这会已经快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我点了点头,随即想到这么个黑的地方谁也看不见,于是不由地又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起来。想像着口中的津气缓缓地进入下腹,果然那个坚实的壳立时就有了些个松动,随着进入的津气越来越多,内气已是渐渐地活动了起来,不久后一股微弱的气流从下腹中钻出了壳迅速游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