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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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每一天,霍野蜂都会在秦嘉弥去唤他起床时,猝不及坠地把她把上床,然后吻得她昏天暗地。

    其实她心里早就对他投降了,天天被他搂在身下吻着,爱抚着,什么地方都被他摸去吻去了,只剩最后一道防线坚持着而已。

    如果对他不心动,又怎么会天天让他搂着吻?

    可是,每当看到涌入演唱会现场的大批疯狂粉丝,她就又会打起了退堂鼓,还一退退到了海边边去。

    苞他在一起,压力不是普通大大,她真的承受的住吗?

    况且,她还背负了两千万的债务,这样的她,等于是签了张卖身契给安大师,在还没还清债务以前,都要被绑得死死的,她又如何跟他交往?

    如果跟他在一起,那么他或者其他人会不会以为她是为了钱才他在一起的?毕竟两千万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说这个,她又想到昨天安加乐冷冷丢给她的几句话

    “我爸要我转告你,他要从香港飞去米兰参加一场柄际服装秀,还要去纽约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在他回来前,你都当sad的助理,月薪照算,从你的债务里扣,另外,他说你的薪水用来抵债外,他会另外给你生活费,已经汇进你的帐户了,你自己去查查吧!”

    说完,根本不等傻眼的她提出疑问,转头就走。

    秦嘉弥有种怪异的感觉,安大师好像在故意躲避她。

    为什么?

    是她太敏感吗?通常都是债务人躲着债权人,哪有债权人躲债务人的道理?是不是她想太多了?

    不管如何,她还是觉得很奇怪,安大师居然还设想周到的汇了生活费给她?

    薪水全用来抵债,她就没有生活费,这点连她自己当初都没有想到,而安大师却想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身为她的头号债主,为什么要对她那么体贴啊?不但供她吃住,给她高薪还债,还给他一笔生活费,她真的无法理解耶。

    安大师跟她爸爸,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朋友吗?只有朋友才会借给对方那么多钱吧?

    如果是朋友的话,像安大师那样一个举足轻重的知名人物,她老爸生前又怎么从来没有拿出来吹嘘一下呢?

    这些谜,都得等安大师回来才能解开,就算她自己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外头,连最后一批歌迷都依依不舍的走了,大陆强烈冷气喷侵袭台湾本岛,气温骤降到七度,破记录。

    整整一个半月,一连六场的演唱会在每个周未开唱,在如今不景气的歌坛,也只有sad拥有如此魅力了。

    媒体报导,即使sad公开了有交往中的女友也不影响票房,他的死忠粉丝都一致认为拥有情场浪子特质的他只是玩玩罢了,她们还是很支持他。

    霍璟曼女士送来好几个花篮,恭喜他演唱会成功,想必他们母子关系已经有所改善,这点她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

    最后一场演唱会在这个夜晚圆满落幕,霍野蜂在一个星期前就告知安加乐,不要有庆功宴,但如果工作人吗要去庆祝,他很乐意买单,只是他不会出现。

    她看到安加乐的表情,说有多忍耐,就有多忍耐,他真的是把经纪人吃得死死的。

    既然已经事先声明了,所以在演唱会结束后,他换下演唱的劲装,穿上黑色飞行夹克,一副赶着要离开的匆模样。

    “接着,小沙弥!”他扔了件同款红色的飞行夹克给她,她连忙托住。

    她一穿她夹克,他就坚定的拉起她的小手,要命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从一片紊乱的后台带走。

    “你这样好像太过份了,大家为了你的演唱会忙了那么久,好歹要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她替工作人员。

    大爷他是头也不回,理直气壮的应道:“我不是叫他们尽情去黑皮了吗?我会买单。”

    “可是你人不出现,一点诚意都没有”他好像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此观念差矣,有机会她一定要纠正他。

    “你以为我在场,大家就会玩得比较开心吗?”他的食指笔直地轻点她鼻尖“别傻了,我不在,他们才疯,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说完,指尖顺着人中下滑到她冰凉唇边,蜻蜓点水式地拂过,她的心弦一震,他已拉着她的手,从偏门离开。

    外头夜黑风大,除了看不到月亮,星星也没有,幸好路灯是亮着的。

    秦嘉弥看到一部帅气的重机停在眼前,上面胝两顶安全帽,奇怪的是,他擅自走过去,拿了一顶戴上,把一顶戴在她头上,亲自替她扣好。

    她错愕的愣住。“等等,这这是你的吗?”

    “多问的。”他端详她戴安全旬的样子,露出一记满意的笑容,冷不防拿出手机,,一手搂着她颈子,手臂拉远,替两人拍了张合照。

    “这这又是在干么?”她更愣然了。

    他闪亮的黑瞳对着她笑。“又是多问的,我们的第一张合照。”

    收起手机,他帅气的跟上重机。“上来吧。”

    他鼻尖皱了两下。“哈啾!”不可思议,直摇头。“你疯了吗?今天只有七度耶,而且入夜之后会更冷”

    “你怕冷?”他鹰视着她,淡淡说道:“好吧,不勉强你,他们应该还没走,你从原路回去,跟他们会合,自然会有人送你回去。”

    她看着他,一瞬间无比清楚的听到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

    她明明不想跟他分开,如果她去跟大伙会合,就表示这个晚上她再也看不到他了,而她,想知道他要去哪里。

    “好啦,跟你去。”讲得勉强,其实心里疾速涌出一阵能够与他贴身独处的兴奋。

    “那么就上来吧。”他要笑不笑的勾唇。

    她一坐好,他就催油门上路了。“抱紧了。”

    身价不凡的重机很稳,而他骑得速度很快,景物从两旁飞掠,冷风拂过,冷飕飕啊,这人是在北极出生的吗?怎么不怕寒?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秦嘉弥大声喊问。

    想到初识时,他开阿丹的敞篷车在无人的滨海公路狂奔,今天应该不会那么没良心吧?

    不必太狂野,唱了一晚,他也累了,她站了一晚,也很累了,找间温暖的咖啡店,两个人坐下来吃块点心,喝杯咖啡就好。

    “北海岸!”霍野蜂回答。

    她浑身神经骤然绷紧了。

    他他他他是说北海岸吗?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再大声喊回去“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要去北海岸!”他在呼呼风声中大声喊话。“那里有一间很有味道的民宿,我们今晚去住民宿!”

    她大惊失色。

    不、会、吧?现在骑到北海岸都几点了?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可是,明显上了贼船的她,现在喊停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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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十二点,两名披头散发的男女站在三芝滨海公路旁,一间名叫“海洋初露”的民宿柜台前。

    反正赚钱,老板娘不以为意的替他们办理住宿手续,根本没主意到站在面前的可是个大明星。

    霍野蜂紧紧扣着秦嘉弥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冻僵的。

    “要是我重感冒,一定找你算帐。”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哪来的精力?劲歌热舞了两个多小时之后还有力气骑到这里来。

    不过,她的抱怨在看到民间房间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正一连串哇哇哇!

    “好美啊!”整个房间都溢着地中海风情,还有暖气,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更赞,让她马上想躺上去。

    “不管了,我要先躺一下。”她脱下夹克躺下来,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慢慢闭上眼睛,暖气让毛细孔都张开了。

    好舒服,床的品质真不赖,这种床一定很贵吧

    蓦然间,一具灼热的身躯压住了她

    他、他、他噢没有抵抗,她立即沦陷在他身下,一双湿润的热唇随即吻住了她,两人的鼻息在倾间相融。

    她的心怦然一跳,呼吸开始急促。

    要发生了吗?

    要命,她好像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的发生,想被他占有,想与他有更亲密的关系,她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明明就不是一个可以地久天长的对象,她却陷了下去,这该怎么办才好?她,真的爱上他了

    “终于可以这样吻你了,我想了一天了。”

    他的嘴唇温柔的移过她的面颊,转向耳畔,压抑着激情的喑?声音飘过她耳际,然后直直的看着她水亮的双眸。

    她心跳抬眼,立即对上他漆黑深眸。

    一瞬间,那双夜空般没有尽头的黑眸令她深受震撼,她的心脏狂跳,整个人几近晕眩。

    老天!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会失控演出,比如把他的头拉下来,热情的堵住他的唇,双腿缠住他腰际之类的

    想到这里,她赶紧推开他,坐起来。

    “我要去洗澡!”她忙不迭的跳下床,心跳还在胸腔里隆隆震动。

    霍野蜂睇凝着她,缓缓地勾起一抹笑。“一起洗澡吧!”

    “你想得美!”她脸红心跳的逃进浴室里。

    “哈哈!”他忍俊不住地大笑出声。

    等秦嘉弥洗好澡,走出浴室时,脸上的红潮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她身上穿着浴室里的阳春浴袍,质料不厚,但因为室内有暖气,所以刚刚好。

    霍野蜂靠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出浴的她,眼睛闪亮。

    “你笑什么?”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露齿一笑。“知道吗?你的模样娇羞得好像新娘子。”

    “去你的。”说她是新娘子,那他就是新郎?没事占她秦姑娘的便宜,简直就是找死,她走过去,不客气的踢他一脚。“在台上流了那么多汗,换你去洗啦,脏鬼。”

    他大笑起来。“从来没有女人这样踢过我。”

    她瞪着他粲笑的黑眸,恶狠狠的对他抡起拳头。“现在有了。”

    他笑着叹息,将没有防备的她拉进怀里,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圈住她纤腰,一个带着淡淡烟味的唇又欺上来,顺势吻住了她的唇,夺去她的呼吸。

    她的浴袍里除了内衣裤就什么都没有了,为防失控,她连忙推开他,跳下他的大腿。

    他笑睇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唇,眼眸闪亮。“小沙弥,告诉我,我是不是有自虐狂,为什么我会几近迷恋的喜欢这种感觉?”

    “何止自虐那么简单,你是变态,高兴了吗?”秦嘉弥使劲拉他起来,把笑容满面的他推向浴室。“废话不要那么多,快把自己弄干净吧,你身上的汗,已经可不晒成盐了。”

    他也真是的,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在舞台上流的汗都还没干就一路骑车吹冷风来到这里,如果再不去洗个热水澡,明天铁定感冒。

    “知道了,我会把自己弄得很干净的,等我哦!”霍野蜂唇边噙着浅笑,大掌忍不住揉了她的发丝,暧昧的对她眨眨眼之后,总算肯进去洗澡了。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她唇畔逸出了一抹笑。

    这男人,真的挺幼稚的,如果他的粉丝们知道他是这副德行,她们会吐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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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海岸民宿待了一个星期,在附近卖场买了日用品和简单的换洗衣物将就着用,霍野蜂又使出无赖的绝招,把手机关了,也把她的手机给关了。

    冬天的海岸游客很少,他们又很低调,假日游客比较多,他们就待在房里不出门,三餐都请民宿老板娘替他们送到房间,只需额外多付一点费用而已,因此没有人认出他来。

    一开始秦嘉弥很不安,想像着安加乐雷霆大怒的恐怖模样。

    “失?一天跟失踪十天都一样,她都会很生气,反正演唱会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暂时没有安排工作,你是我的助理,我命令你待在这里跟我度假。”

    他说着,扬起恶魔的微笑,姿态悠闲得很,跟她的紧张天差地远。

    歪理,她知道他说的都是歪理,也知道他在替她洗脑,但她得承认,他的话令她轻松了不少。

    是啊,在安大师没回来之前,她是他的助理,她那么怕安加乐干么?

    不过,她还是有个疑问。

    这天在民宿里吃晚餐时,她突然想到他可能会知道,便提出来问他。

    “你知不知道安大师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他眼中漾着笑。“你担心他一回来,你就不能当我的助理,留在我身边了吗?”

    她翻个白眼。“才不是,我是觉得很奇怪,他是我的大债主,却怎么好像在躲着我似的,我只见过他一面,他就整个消失不见,他不怕我跑掉吗?”

    他看着她,一双湛黑的眼眸直接和她对上。“如果我提议,我来替你还清欠安爵的钱,你不会同意吧?”

    “没错!”她瞬间有些激动。“我死都不会同意,所以你绝对不要提了,以后也不要再说这件事,不然我们就玩完了。”

    他就知道她的反应会是如此,她甚至比他预期的还激动。“知道了,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不过,我倒是有个小东西要送给你。”

    小东西?她倒竖着柳眉,是戒指吧?

    “先说好”她嗯哼两声。“如果是什么卡地亚或蒂芬妮之类的戒指,我不要。”

    八卦杂志说,这位出手大方的情圣最喜欢送绯闻对象白金戒指了,尤其以卡地亚和蒂芬妮两大品牌为大宗。

    她才不要那些他也送给别的女人的东西哩,更何况是戒指,他不知道戒指是很神圣的东西吗?怎么可以到处乱送?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送过任何女人戒指。”

    他知道有些女星会暗示记者收到他送的戒指,他一点都不想澄清,何必给别人制造新闻的机会。

    “是哦?”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嘴上不信,但她心里其实是相信他的。

    以他对待女人的死样子,他确实不可能也没必要送礼物来讨好女人,就她看到的现象,抢着讨好他、争相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他只要勾勾手就行了,哪还需要讨女人欢心?

    不过这是否也代表着,当他背后的那个女人需要过人的意志力才能胜任,否则很容易被外面那些花蝴蝶给击倒。

    “话说回来,以我目前‘妾身未明’的情况来说,真要送你戒指也言之过早了,对吧?”说完,他闲凉地咧嘴一笑。

    秦嘉弥咬着牙,瞪视着这个能语善道的痞子。

    什么妾身未明?

    虽然她一直没有正面回履要不要当他的女朋友,但她的表现还不够清楚吗?没有当他女朋友的意思会与他同榻而眠?

    “小沙弥,你瞪人的样子好可爱。”他皮皮地说,优雅地站起身,弯身从小巧的冰箱里拿出一罐东西搁在她桌前。

    她皱皱鼻子。“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像泡菜。

    他打开盖子,一阵泡菜味扑鼻而来。

    他斜在桌角微笑看着她。“吃吃看。”

    在他的示意下,她尝了一口。

    “这”她倒抽了一口气,猛眨了好几下眼睛,满脸讶异的抬眼望着他。

    老天!这味道与她老爸做的泡菜一模一样,她是在作梦吗?“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罐泡菜?”

    他笑了,看来成品做得很成功嘛。

    难野蜂轻松地说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找到你父亲生前工作的饭店,他果然还有分送给其他同事,我向他们收购,再找专业的泡菜达人研发,打算大量生产。”

    她缓缓转动着眼眸,知道他在胡扯,但内心的感动无法言谕,眼眶在瞬间湿润了。

    她起身,主动投入他怀中,把面颊深深埋进他怀里,紧紧环抱着他的腰,他同时也收拢手臂拥她入怀,揉着她的发丝,感受她的激动,轻轻拍抚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象。她的头抬起来了。

    她望着他,眼里充斥着泪水,还有一片激动和一片喜悦。“谢谢你,你使我想哭。”

    他执握起一绺发丝,放到唇边一吻,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的眼。“既然那么感动,那么待会一起洗澡吧!”

    她瞪着他唇边的笑,大片红晕瞬间飘上颊容。

    这人,怎么可以在她情绪这么悸动时说这种杀风景的话?他真的是风靡无数粉丝的偶像吗?

    “你同意吗?”他低柔的嗓音里蕴含着笑意,非?忠饧剿澈煨奶从Σ还吹哪q?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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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两人如常躺在床上,秦嘉弥的发丝云朵般披在雪白枕上,霍野蜂用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

    “你是怎么进入演艺圈的?”她好奇的问。

    “你都没有查查我的资料哦!我有极端不被重视的感觉。”

    她笑了。“有啊,可是想亲口听你说,想说有没有什么网路上没有揭露的黑暗内幕,比如被变态社长要求脱衣检查之类的,怎么样?有没有?快说吧!”

    他轻叩了她发心记。“不是说你有个朋友在电视台当编剧?我看鼠也满适合当编剧的嘛。”

    “你的提议不错哦。”她的眼睛因笑意而眯了起来。“就是编那种‘人妻就是我妻’或者‘老师你好棒’的戏码?”

    她的剧名让他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等两人的笑声都停止了,霍野蜂才静静的说道:“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我在偶然机会加入了雷扬的舞群,我母亲知道了之后强烈反对,因为她的反对我更加执意要闯一闯。”

    她啧啧两声。“你还真是判逆耶,我想你母亲当时一定很头疼吧!”

    他扯了扯嘴角。“应该吧,我们母子的冲突在那时到达最高点。”

    那时的冲突让他感觉像是世界未日到了痛苦,愤怒、想死。

    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一切,都是幼稚惹的祸。

    “然后呢?”她好奇的问:“你就是从舞群变成歌手了?”

    “在一场某个天王歌手的演唱会上,安爵担任造型师,他发掘了我,他认为我拥有闯演艺圈的潜质,于是他签下我,把我当成秘密武器,展开长达两年的歌唱训练,这期间同时担任雷扬的舞群,我就干脆住在安爵的工作室,不回家了。”

    秦嘉弥摇头。“你母亲那时一定被你气坏了吧?”

    “大概吧。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从我离家的那天起,她就没有再找过我,这使得我更加怨恨她。”

    她忍不住噗哧一笑。“哈,就说你幼稚ㄇㄟ,你母亲没找过你,但一定有派人打听过你的消息吧,她一定有默默在注意你,她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嘛!”

    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说对了,她确实派不监视我,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什么监视,那是关心吧?”她扬扬眉毛问道:“然后吧?”

    “出道之后,安加乐开了经纪公司,我跟她早在安家混得烂熟,干脆把工作交给她安排。”

    她眼珠一转。“所以你们认识识很久了,也所以,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对你有特别的情愫吧?”

    “知道又如何?”霍野蜂嗤笑。“对我有特别情愫的女人有多少你知道吗?难不成我要一一回应?”

    “我是说,你对她都没有感觉吗?”她试探地问。

    “当然迶。”

    她的心脏一跳,喉咙缩紧了。“什么感觉?”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安加乐是个美女啊,还那么有能力,他怎么会对她没有感觉?

    她屏息等他回答。

    “凶。”他说。

    “哈!”她笑了,也释然了。

    夜更深了,两人静耳倾听着窗外的海潮声。

    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夜的她,心底暖洋洋的,好像是因为晚餐时喝了一点点红酒,所以微醺了。

    她主动移过去,温腻娇躯偎进他怀里,面颊熨贴在他赤裸肌肤上,粉唇主动凑近,贴住了他的薄唇。

    一个主动的吻,挑起了沉蛰情火。

    霍野蜂低首凝视着她,看到她眸光闪动,他的身体一紧,眸色变深了。

    他反应着她的吻,舌尖滑过她柔嫩的内唇。

    他吮住了她的舌尖,不停的逗弄、索取、坚持,热吻一路从她的唇瓣、颈肤滑到柔嫩如鲁的酥胸边,他喘息浓重,舌尖更加急切的探索,把头埋入她柔软酥胸,恣情吮弄。

    她轻抽了口气,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激情魔法,呼吸轻浅而急促。

    他在她心跳加速,血液疾速沸腾时陡然抽身,停了下来。

    她睁眸,不解。

    怎么?她没有魅力吗?虽然她身材称不上辣,但也过得去不是吗?他这样忽然喊停太伤人了喔,她可万万不能接受。

    “若不给我就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他漆黑深眸看着她,激情的火苗烧得他每一寸肌肤都敏感了起来。

    秦嘉弥水眸轻扬,嗯哼一声,双颊透着淡淡的娇嫣。“有人说不给你吗?不要让我觉得自己一点女性魅力都没有呵”没等她说完,他猛然翻身将她困锁于身下,俯首深吻住她。

    两人急促的呼吸在方寸之间交融,她闭眼做个深呼吸。

    他身上的气息与温柔,她已经很熟悉了,感觉到他结实、沉重的男性躯体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醉眸如雾,甜蜜与晕眩同时涌上来。

    他圈住她的纤腰,深深吮住她的唇,本能地,她热情回应,分开修长双腿缠上他

    激悄过后,她在他怀中找到最舒适的姿势,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她竟然这么习惯,他的臂弯像是为她而设的,她安安稳稳的枕在他的肩窝处入眠,就像找到此生的契合。

    他是身份特殊的万人迷,她不会去奢望未来,有这么一夜足以怀念就够了,跟他有地久天长是不可能的。

    起码将自己交给他的这一夜,秦嘉弥是这么想的,然而后来的变化却完全偏离她这一夜的初衷,真的不能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