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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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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像个运动健将,但是现在”如果说他看起来很像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他会不会气得拂袖而去?

    如果会的话,她会马上说。

    快要十二点了,她真的满想要提早休息的。

    “如何?”他勾唇笑着,挺享受她扑克牌以外的表情。

    “像是过得不错。”她的表情依然冷淡,但是口吻却不再如刚才那么生疏。“就连女朋友也相当不错,两人挺搭的。”

    他的声音确实和严至盛相似极了!她会不记得他的长相,也算是满正常的,因为她不过是因为他有着和严至盛相似的声音,才主动要求和他交往的,但是她很清楚他不过是个替身罢了,而替身永远也不会强过本尊,除非他还有比本尊更加教她心动的地方,然而很遗憾的是,他身上并没有比本尊还要好的优点。

    相反的,他身上还有许多让她相当不以为然的缺点,所以选择和他分手,再正确不过了,只是没想到会在多年后再相遇罢了。

    “女朋友?”他一愣,突地想起身旁还有个人。

    尚行书缓缓地把头转过来,睇着早在一旁气得七窍生烟的女子,不由得笑得有些尴尬。

    “老朋友,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所以多聊了两句”

    天啊,他居然把她忘了!她是他花费了一些心思才驯服的女人,他今天在办公室里为了一部车和汽车代理公司的经理僵持了一整天,也是因为她,可见他非常看重她,但是没想到一见到文沛含,他随即把她忘了,甚至从见到文沛含的那一瞬间,他便已经彻底地把她忘了。

    “是吗?你们继续聊吧,我先走了。”女子冷冷地撂下这句话,随即扭着纤细的腰,踩出刺耳的高跟鞋磨地声离开。

    尚行书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目送她。

    如果是在二十分钟前,他保证他一定会快速地追上前去,但现在,他突然觉得即使两人不再联络,似乎也没关系。

    那辆保时捷是为了要带她出游才买的,但是现在感觉起来似乎有些多余了,会不会是因为代理商搞错了颜色,连带的也把他的运气弄背了?不过实际上,他却觉得可以再遇见文沛含,是再幸运不过了。

    “你不用去追她吗?”她希望他赶紧去追。

    两个人手拉着手离开不是挺好的?

    “不用了。”他不在乎。

    实际上他当初会去追求她,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和文沛含十分相似的气质,或许是人的劣根性吧!在哪里跌倒,总会想要在同一个地方爬起来,所以他所追求的女人都是难度较高且不易得手的。

    不过,本尊就在他的眼前了,倘若他有兴致再挑战高难度的话,她不就是一个最恰当的角色吗?

    他以前让她伤得至深,如今再从她这里扳回一城,不就可以弥补他破碎的自尊心了吗?况且扭扭捏捏的女人,他看太多了,而在他面前假清纯扮无辜的女人,更是让他反胃到吐不出东西来,而眼前这般真性情的她,至少不会让他倒足胃口。

    说不定黄色会成为他的幸运色!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仍然不把女人当女人看待。”她摇了摇头,挑眉笑得很冷;她不太清楚以前和他的那一段到底算不算是交往?不过,她可以肯定她绝对无法接受他的花心和薄情,更受不了他那一身名牌的自我优越感。

    “哪有?不过是倦了,时间也到了,感觉也淡了。”他不以为意地道。

    爱情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从一开始看对眼到后来的欣赏继而相恋,慢慢地再由浓转淡等到感觉不见了,不就是该分手了吗?

    爱情的快乐不就在于初相遇时的甜美吗?

    如果爱情已经没有任何刺激和新鲜感了,何必再坚持下去?

    “说得好。”她也相当认同,只不过出发点略有不同。

    她坚持一对一的谈恋爱,但是他却比较喜欢玩多人的爱情游戏他可以很专情,但是却是在同一个时间里,对每一个女子专情,这是她始终无法认同他的作法和行事风格的地方。

    “对了,你说沛儒是你哥哥,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帮他看店?还是你在研究所的工作已经辞掉了?”他微笑着,睇着她认同他的想法,然而心里却暗暗地在泣血;或许是因为她对感情的态度和他一样洒脱,所以当初她可以相当简单地放下他!通常都是他洒脱得教人难过,然而面对她,他也感受到了难过的滋味。

    今非昔比,同样的方式不再玩上一次,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呢?

    “辞掉了。”她选择最简短的用词。

    基本上,她没打算要和他太过接近;她只有一个人,说无聊是挺无聊的,但是再怎么无聊也没打算再和他搅和在一块。

    “你不是最喜欢那一份工作的吗?怎么”她甚至可以为了那一份工作爽约,抛下和他的约会,如今她竟然把她至爱的工作辞掉了。“那一份工作不是你自认为最理想的工作吗?况且那一份工作是从你系上几个较为突出的学生中推荐进去的吗?想要进到资源再生及管理工程研究中心,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你怎么舍得辞掉?”

    “没什么舍不舍得,只是觉得没意思了。”她淡淡地道。

    好了没有?他以为是同学会吗?难道他看不出来她一直在打呵欠暗示他吗?他怎么还会笨得看不出她的不耐烦?

    还是他蠢到以为她和他在多年之后相见,她就会和他复合?

    又不是连续剧!

    “没意思了?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往后这一家店很有可能就是由你当家啰?”不会吧,这家店迟早会关门大吉。

    “不可能。”

    她又不是哪里不对劲了,硬要在这里工作不可?是她哥哥硬拜托她,要不然她才不可能暂时接下这家店。

    “那么你打算要做什么呢?”他问得相当仔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不先把她这几年来的底细摸清楚,要他从哪里下手呢?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不是带她出去走走,给她几件小首饰,她就会心动甚至对他死心塌地。

    她是个极品女人,不管是脸蛋,身材还是脑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如此完美,只是她太过随性说随性是比较好听的说法,认真评论起来的话,应该是自大狂妄外加跋扈蛮横的大女人个性。

    不过人是没有完美的,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对一个男人的嘘寒问暖视若无睹,就算是她,也会有动情的时候吧!

    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相遇,难道不该说是老天的安排吗?

    这是老天怜他被伤得这么重,冥冥之中将他牵引来此,要他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文沛含缓缓地挑起眉,浓密如扇的长睫毛缓缓地敛下。“不关你的事吧!”他管她以后有什么打算,她和他可没有熟到这种地步。

    “好歹,我们也曾经是一对情人。”他笑睇着她,见她皮笑肉不笑的冷漠态度,连忙又改口:“至少,我们也是老同学,倘若你有什么困难,还是需要人帮忙,你可以告诉我,不用跟我客气。”

    这女人难道就不能摆出好一点的表情吗?

    她以为这些贴心的话,他时常放在嘴边练习吗?那是因为对象是她,他才愿意这么好声好气,要是其他女人,他不会费这么多心思。

    “真的?”她挑高眉,唇微微地勾起却不带笑意。

    他点了点头,她不禁露出一抹笑容;太好了,她有个大麻烦正待解决,经他这么一说,她倒是可以放胆地赶人了。

    “既然你这么豪爽,那么如果我不跟你要求一下,岂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你了?”

    “你尽管说,不用跟我客气。”尚行书不疑有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张俊脸更加魅惑众生。

    难得她愿意对他开口,他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记得和她交往的那一段时间,她似乎也没有对他要求过任何东西,她现在愿意开口了,或许是因为时间不一样,他的身分也不一样了,饶是她这般的个性美人,也会有对男人屈服的时候。

    “能不能请你离开?”她突然说道。

    “嗄?”他傻眼地睐着她。

    是她说得太快让他听错了,还是

    “我要打烊了,能不能请你赶紧离开,免得影响我休息的时间?”她冷漠地道,完全不给他留下一点情面。

    “可是现在才”难道在她的眼中,他的存在像是一个麻烦吗?

    “只要我想要休息,就算才十点,我也一样会关门。”早就说过了,她一点也不适合服务业。

    “可是我才刚来。”他觉得很委屈。

    “你不是说得义薄云天,要帮我解决困难的吗?”她的话堵得他答不出话来。

    “我要休息了。”

    基本上她也可以不理睬他而自行离开,可是她要锁门啊,倘若不是想起要锁门的话,她真的会一走了之,省得浪费她的口水。

    “那”啧,这女人竟真的把他当成麻烦看待,她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谢谢你的大力帮忙。”她把手指向大门,等着他配合地离开。

    她原本就打算要休息了,是因为他莫名其妙地闯进来,害她还要陪他在这里浪费时间,和他哈拉了近一个钟头,他应该要感到满足了,也该要把刚才跑掉的女朋友追回来。

    “我改天再来。”他努力地保持绅士风度起身。

    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能如何?再不走的话,岂不是让自己难堪?

    文沛含没有答话,只是无语地目送他优雅地离开。

    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不由得摇了摇头,顺手把吧台上的东西清理一下,却眼尖地见到高脚椅上有一只小包包。

    “该死。”

    这下子,她不就得要再拖上一点时间了吗?然而恼归恼,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拎起小包包准备往门外跑,可当她才把门打开时,却看见一抹淡黄色的车身从她眼前呼啸而过,快速得让她连想要开口的时间都没有。

    黄色的车身?她纳闷地睐着门外空荡荡的停车场,再睇着刚才那快速的车身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头皮发麻。

    懊不会是保时捷吧!

    ***

    翌夜

    又是闹区正喧哗的时刻,而当尚行书驾车停在魅的外头时,发觉停车场依然是一片黑暗而且空空如也。

    难不成里头又没有半个人?

    他直睇着手表,才十点而已,还早得很,他刻意提早前来,就是不希望自己成了最后一个客人,省得她又要提早赶他走,只是照目前的状况看来,他很可能又成了最后一个客人了。

    她真是不会做生意!

    唉,倘若文沛儒再不回来的话,这一家由他辛苦经营起的pub,很可能会断送在他亲妹妹的手里。

    难道文沛儒会一点都不了解自个儿的妹妹吗?倘若他真的了解,又怎么会把他的心血交给她暂时管理?

    原本一家高朋满座、名流云集的高级pub,在这种时间向来是充斥着名流和演艺圈的男女,如今却冷清得教人难以置信。

    可她就在里面,即使里头再冷清,他还是得要咬牙走进去。

    尚行书推开门,没有听见音乐的声音,只有淡淡的灯光,阗寂的空间里,甚至让他误以为自个儿走错了地方,可是再仔细一看,却又可以看见各个角落里皆有客人,只是大伙儿都静静地坐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尚行书纳闷地环顾四周,看着几乎全满的座位,他仍旧是一脸茫然;今天不是例假日,怎么会突然涌入这么多客人?和昨天相比,这落差也未免太大了?

    太奇怪了吧!

    尚行书正疑惑着,却感觉有人轻拍着他的肩膀,他一回头,瞧见了熟面孔。

    “湛耒?”他有点惊讶。

    “小子,你不是已经很久没来了吗?怎么会在这时候又跑来?”宋湛耒轻笑着,拉着他坐到自个儿的位子上。“是不是有收到什么内线消息,要不然依你这么喜欢热闹的个性怎么忍受得了转型的魅?”

    “什么内线消息?”他更加不解了。

    “对了,你很久没来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沛儒度假去了,把这家店暂时托付给他妹妹。”宋湛耒附在他的耳际说得极为小声。“就是吧台边不说话也不笑的那一个。”

    “嗯哼。”他知道,虽然是昨天才知道的,但是还不算太迟。

    “那代表着你不知道沛儒这个妹妹啊,实在是太会得罪客人了。”宋湛耒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果汁吸了一口,再晃到他眼前让他瞧瞧。“你瞧这是什么东西?”

    “柳橙汁!”世界末日了吗?和他较劲欲夺情场浪子封号的宋湛耒,居然在pub里头喝柳橙汁?“你哪里出问题了?”

    “我没有问题,是她大小姐有问题。”他指向吧台“她大小姐说,她哥哥不在家,她就不卖酒,活像是戏凤里的情节似的,搞得我们这一票玩客哭笑不得,却还是不得不接受。”

    “不喜欢走人不就得了,那么勉强自己做什么?”他冷哼了声。

    走走走!最好是全部都走光,不要妨碍他,也不要和他抢。

    “可是为了一睹美人丰采,柳橙汁偶尔尝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宋湛耒笑得有些狼狈“只是她大小姐谁的帐都不买,就算大伙儿联合起来拒绝光临,她大小姐一样不痛不痒,见没客人上门干脆提早休息,把我们这一干人搞得不知所措,见抗争不了,最后只好认了。”

    “挺像她的作风的。”尚行书轻笑着。

    说真的,他的心情这下子可是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至少他可以肯定她的冷淡并不是只有对他,而是一视同仁,绝对不会对谁多付出一点,他可以确定自己不是被冷落的那一个。

    “怎么,听你说话两口气,好像你跟她挺熟的?”宋湛耒听出他的话里有别的意思,忍不住问道。

    “我”尚行书正要解释,却看见在吧台边忙得快要抓狂的文沛含对他招了招手,他不由得勾唇笑得有些骄傲地道:“等我一下,我待会儿再跟你说。”

    文沛含只对他招手,让pub里的一票男子羡慕死了!

    尚行书在一群人嫉妒的目光下走到吧台前,那种感觉真是出奇的好,简直是无言语可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灯光是暗了些,但是没有妨碍到他的视力,他依然可以把这一干人瞧得很清楚,而这一干人都是以往泡在这儿玩的友人,而现在他们的目光却像是装上雷射似的,恨不得把他射穿。

    呵呵!这就是遭人嫉妒的感觉吗?挺新鲜的,挺不错的。

    瞧,吧台边的高脚椅没有半个人敢入侵到这个领域,而他却是冰山美人亲自召唤的,要他怎能不小小张扬一下,稍稍满足自个儿的男人尊严?

    “有事?”他轻问着。

    哇!众多恶毒怀恨的目光全都盯着他,但是他却压根儿不以为忤,反倒是感觉相当满足。

    “你有东西放在我这儿了。”她忙得汗水流满了额际,还得抽空弯下身把包包拿出来。

    真是可恶极了,该不会是空调坏了吧?让她在这里忙得满身大汗,却又阻止不了鱼贯进入的人潮。

    可恶!她以为自己可以过得很轻松的,可谁知道这些当初被她一个个气跑的客人居然又一个个回笼了。

    啧,回来作啥?

    她正觉得守着空店轻松多了,想不到他们却像是整她一般,硬是联袂前来,非要把她累惨不可,

    不过,幸运的是,他自个儿来了,省得她还得要去找他。

    昨天晚上,虽说只有一眨眼的时间,虽说极有可能是错觉,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掉以轻心,绝对不能让任何构成预言成真的事情发生。

    她希望是错觉。

    “这个啊”原来是为了这个无用的东西,害他白高兴了下“谢了,还好有你保管。”

    “不客气,如果不是因为你昨天晚上跑得太快的话,昨天晚上我就拿给你了。”她状似不在意地随口聊聊,却有意地引导话题。“你昨天开的是什么车子啊?怎么会开得那么快?”

    “哦”说到那台车,他就忍不住要骄傲一下“那可是一辆保时捷耶,配置了一具3.6升的水冷水平对卧六缸引擎,每缸四汽门,并设有保时捷专用的variocamplus可变汽门正时系统,然而事实上汽缸头是沿用了赛车化的911gt3的”

    基本上,尚行书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有关于保时捷的特殊性能,她却没有听进半句;叨絮不休的话像是丧钟般在她的脑袋里响起,督促着她非得要做出抉择不可。

    因为他昨天晚上确实是开了一辆黄色保时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