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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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睡醒来,已是下午,夕阳西下。

    应停不在身边,张馨萸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被吻过的脸,耳朵,唇

    那受到爱怜的甜蜜与温热,似乎还残留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令她在回味时便身体发热,心神荡漾。

    她摸摸胸口,心跳得平稳,心里是充实的;一觉过去,气愤之情也去了大半,她不再感到伤心、难过了。

    他爱上她了,对此她该感到开心的,却隐隐觉得还不满足--此时,她多少也有些理解应停会利用荔莹的心思了。

    若是太子驾到,说不定她也会仿效一番,这种贪婪的追求,即使等到他的爱比她的更浓烈后,也不会平息吧?

    张馨萸苦笑,出声唤人。

    “王妃,您睡醒了?”门外的丫环很兴奋。

    嬷嬷捧着一堆东西进门,不知为何,笑容满面。

    “怎么了?”张馨萸疑惑的打量着她们。

    “王妃快快准备,王爷送您的新衣裳,请穿上吧!”小丫环殷勤的上前服侍张馨萸。

    她见嬷嬷手中拿的是一套鲜艳的红色衣裳,还有些华丽的首饰,显得极为喜气,这些是应停送来求和的“贿赂”吗?

    张馨萸失笑了,用这些东西来讨好她,还不如爱她多一点,她可是放弃未来皇帝的女人,哪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王妃醒了!”小丫环等张馨萸换上新衣,忙不迭的跑到门外呼喊。

    “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张馨萸愣住了,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

    “您出来看看就知道,这次王爷是真心悔过了。”嬷嬷为张馨萸梳妆打扮过后,带她走出门。

    张馨萸正为这隆重的装扮感到迷惑时,出门一看,门口居然有顶红色的轿子在等她,来不及追问究竟,她就被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嬷嬷推进轿子里。“这是要去哪?”

    “您去了就知道。”

    张馨萸感到纳闷不解,看轿子仿佛花轿一样,心中猛地激荡,立即明白应停又有了特殊的安排。

    她默默待在轿中,被抬出旧屋,前往新的王府。

    眼前红光闪烁,听得到外头的欢声笑语,张馨萸有种奇妙的感觉,自己似乎又当了一回新嫁娘。

    半晌后,轿子进到新王府。

    张馨萸听见应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渐渐逼近,她的心跳微乱,犹豫不决--

    她该自己走出去,还是等他来接?

    没有思索太久,应停掀开轿子门帘,朝她伸出手。

    阳光流入,他柔和的笑颜,暖洋洋的目光,也深深的映进她的心底。

    “我们的新家,你不来看看吗?”他带她出了轿子,握着她的手。

    张馨萸不知为何,又有种哭泣的冲动。

    应停放慢了脚步,牵引她走在新建的王府中,告诉她有许多地方是专门为她而建造的。

    在温暖的阳光下,前面精致的王府被光芒衬托得犹如仙境一般美妙。

    张馨萸大为感动,可是当她走到深处,见到后半片尚未完工的房屋时,她忍俊不住,当场笑出声来。

    “这个很快就能盖好,我可以找一千人,一万人,然后转眼间就能竣工!”应停有点尴尬,他太急着与她分享了,不想让她继续住在那个破旧的地方。“寝室都布置好了,是可以住人的,后面这里就先别管。”

    他的好意,她完全感受到了。

    张馨萸忍不住眼眶一红,泪水自然而然的流落,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高兴她所爱的男人把她放到心上珍视着。

    “嘘,不要再哭了!”应停伸手想替她擦拭,又怕衣袖不够干净、柔软,赶紧带她进到寝室。“下次可不会再让你哭了!”

    他的话像保证,又像是必须实现的目标,张馨萸一听,只觉得哭笑不得;随他走进两人今后共住的新房,冷不防被他抱了起来。

    门外有幸见到这一幕的仆人们纷纷笑了,笑声中有着祝福。

    张馨萸被他抱进房中,落在同样鲜红的大床上。

    满是喜气的新房就像是新婚夫妻的住处,那是两人曾经错过的体验--

    应停取来交杯酒递给她,当初成亲时,不曾与她举行的步骤,此刻他正在弥补,一件一件的重新来过。

    饮下交杯酒,张馨萸热泪盈眶--他的爱意真真切切的传递到她身心的每一个角落,她觉得从今以后不必再旁徨了。

    “我们还来得及。”应停庆幸道,俯身脱下她的鞋。

    假如他再固执一点,始终抱着偏见不肯接受她,就永远不会发现她的美好是多么值得珍惜,最终只会用伤害来逼迫她放弃,一想到此,他就感到恐慌不已。

    张馨萸微微点头,笑容欣慰,如果她没放下身段,使出手段来软化他,也许永远都不能与他有所进展。

    许多时候,再给对方多一点的体贴、理解和包容,自己也能得到收获,两人都笑了。

    床帘在不知不觉间落下。

    当应停的身影再次覆盖而来时,张馨萸闭上眼,感觉唇上传来柔软触碰,在一次次吮吸后,变得更急切、更深入。

    她无法呼吸,不敢睁眼,听见他的呼吸也凌乱至极,而他的索取愈来愈猛烈,和以往几次有所保留的亲昵完全不同,象征了彻头彻尾的占据。

    她迟到的洞房,终于要开始了!

    应停慢慢解开妻子如同嫁衣般华美的衣裳,像是在鉴赏珍宝似的,动作轻柔缓慢。

    当她的束缚一件件消失,她娇嫩的肌肤上已印满了他情不自禁留下的吻痕。

    他觉得这么漫长的等待是值得的,即使现在急不可待,但他的动作仍然有所克制,深怕一激动就会失去控制

    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慢慢转移到她透着薄薄红晕的脸颊,那娇羞的美态令人血脉贲张,应停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忍受这么久,直到今天才占有她。

    身下的人儿开始怯怯的回应,与他唇舌嬉戏,吻上他的下颚、他的喉她不自觉的张开眼,眼中的**比醇酒更使人迷醉。

    “第一次发现喜欢上我是什么时候?”应停乘机逼问。

    她摇头,不肯说,被控制的身体彻底光luo,紧贴着他结实强健的体魄,在他掌心的揉捏之下逐渐崩溃。

    “说不说?”在她的敏感处反复挑逗,他不会轻易放过到手的美食。

    “第一第一次进宫见到你带着几个皇子玩你笑得很真实。”

    “那时候几岁?”他也在尽力回忆当初,寻找两人交集的开端,重新回味往昔,品尝不一样的记忆。

    只是这一次,因为有她,记忆中那些伤痛也会变得无足轻重。

    “忘忘了。”

    “哦?”拉长的尾音显得戏谵又恶劣。

    “是真的!是真的!”禁不住他更轻狂的逗弄,她大声惊叫。

    嘴一张开,又被人放肆的吮咬,破碎的呻吟成为她所能发出的唯一声响。

    应停在她洁白的肩膀上烙印下一道鲜明的吻痕,再抬头,凝视她迷乱的容颜,他的唇际扬起满足的笑意。

    情火沸腾,张狂无比。

    一场激情的盛宴缓缓结束,喜气洋洋的室内仍流淌着温馨的阳光。

    张馨萸浑身疼痛,双眼通红,脸上不仅香汗淋漓,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红痕都是被吮咬出来的印记。

    “现在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躺在她身边一脸餍足的男人,愉悦的问。

    连说话的力气都缺少的女人,懒得回答。

    “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唔满意了、满意了,很喜欢、很喜欢。”受不了的她迫不得已,硬是挤出几乎不存在的力气,应付过关。

    男人笑着拥抱她的身体,手指眷恋的在她身上游移。“给你爹娘写封信,邀请他们过来吧?”

    “啊?”因他的话语而大为惊讶,张馨萸吃力的抬头端详着他。

    “女儿我都接受了。”手指轻点她的鼻,应停笑得开朗。“总不能还和岳父、岳母心怀芥蒂,斗争到底吧?你也想他们了不是吗?”

    张馨萸万万没想到,应停竟愿意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谁谁教你这么做的?”感动得泪盈于睫的同时,她也回想起今天的应停所做的一切都太有心机了,和平时的他有点不一样。

    “问的是什么傻话?谁能教我跟你家人谈和呢?”若非为了她,他才不可能跟官场上的死敌和解。

    “不单单是这个,像是用轿子接我到这里来,还有喝交杯酒这种事连我都没想过,你怎会到这么做?”

    应停撇了撇嘴角,与她对视半晌,最终败在她纯洁的眼神之下,叹道:“动用我所有幕僚临时想出来的,你还满意吗?”

    张馨萸张口结舌,眼珠子一瞪,忽然笑了。“我若不满意呢?”

    “你要不满意,明天还有别的招数,都安排好了,保证三百六十五天都不重复,一定会有一种方法让你不再生气的。”

    张馨萸睨他一眼,说他愚蠢还真是没冤枉他,若是她心中还有怨气,又怎会与他同床共赴云雨?

    “你可别诱惑我”逮住她迷离眼神散发出的光芒,应停又一次情生意动,刚品尝过她的美味,他的胃口正好,不在意多吃几回,不过她恐怕会撑不下去。

    张馨萸又惊又怕,在他怀中蜷缩起身子,用力的瞪他。

    他欢声大笑,不客气的亲了她红嘟嘟的嘴唇好几下。“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你还满意吗?”

    张馨萸忙不迭的点头。“满意了!满意了!”

    应停好整以暇的求证“那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吧?”

    “那是另一回事。”她眨眼,狡黠一笑“你明天再来吧!”

    应停也跟着眨眼,不怀好意的笑着,在她的惊呼声中再次覆盖而上。“不用那么麻烦,爷可以一年的分量今天全都一起上!”

    数日后,经过应停的努力,以及幕僚们别出心裁的建议--他付出相当辛劳的心意和体力之后,终于取得娇妻的彻底宽容,只不过赔礼道歉的他身心满足,他的娇妻倒是累得瘦了不少

    害他又心疼,又欲罢不能!

    挑了个良辰吉日搬进新王府,旧王府扩建成当地最大的学堂给张馨萸使用,比起做家事,他觉得她做一些有益于民众的事会让她更快乐。

    每次跟她谈起封地上的发展,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光还要闪亮,让他感觉美得动人心魄,舍不得让她继续为柴米油盐费心思。

    又是一年七夕,午后海风熏人醉,应停带着妻子和一群侍从出门逛街。

    大街上,人群络绎,男女老少欢声不断。

    应停巡视着周围的商铺摊贩,刚转头想问张馨萸有没有什么要买的,却见走在身边的人儿不见了。

    “王妃去哪了?”左右环顾见不到人,他抓来一旁的侍卫,虽知她不会走丢,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在他心中,她变得愈来愈重要,有时候即使人在身边,也会想多看她一眼,再看一眼永远看不厌倦。

    “王妃和宝珠在那里买东西。”侍卫战战兢兢的手指远处一个摊位。

    只见那挤满人群的摊子,很受顾客欢迎,人多半都是些孩子,应停从人缝中找到了张馨萸的影子。

    她也不端王妃的架子,像个普通人般和一群人挤来挤去的,有趣极了,他笑出声,迈开步子,还没走上前,她就回过身来。

    微微抬头,她见到他,笑靥如花。

    应停止步,凝望着她甜美的脸,柔情满溢,甜甜的滋味从心底散发而出。

    “爷,送你。”她漫步到他身前,将刚刚从小摊贩那里买来的东西交给他。

    应停接过来一看,是个栩栩如生的捏面人,是依照他的模样捏成的,原来她方才是去买这个。

    应停本来是不喜欢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但送礼的人是张馨萸,他居然开心极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拉起她又走回那个满是孩童的小摊位。

    “喂,照她的模样也捏一个。”强行拉开前面一堆孩子,把一锭银子丢给老板,应停将妻子紧搂在身边。

    孩子们不满的叫着“不可以插队,我先要了。”

    “还有我,我也在前面的”

    张馨萸感到丢脸极了,小声对应停道:“还有人在排队,你别这样,下次再来吧!”

    “爷要马上见到我俩成双成对,不能下次!”应停挥舞着她送的捏面人,接着转头吩咐宝珠买些糖果分送给排队的小孩,这才把孩子们安抚住。

    张馨萸羞涩的低下头,目光落在腰上--他的大手正紧搂着她,让她随时可以依偎到他怀中,于是她幸福的笑了。

    漫天柔暖的阳光落在她娇媚的脸上,被巧匠捏出来的面人儿也是面容含笑,一脸的美满模样。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