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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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曼琳有点意外：“我们应该没见过面吧？”
“没有……我在报纸上见过您的照片。”她嘴角拉开：“只是，您本人看起来更年轻更漂亮。”
嗯……这话叶曼琳爱听，被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夸年轻漂亮，当然心花怒放，眼睛弯成半个月亮，她爽朗笑笑：“明律师真会说话，我就喜欢嘴巴甜的女孩子。”
成秀也笑了，这一点她其实非常清楚。以前不喜欢叶曼琳对李泽浩指手画脚，她一肚子的甜言蜜语只用了十分之一，现在她决定做做慈善事业。
“叫我明美吧……您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叶曼琳坦言：“我儿子对画廊一向很看重，那是他最大的业余爱好，我就是好奇他请的新律师会是什么样子。”
成秀点头：“听说李董事长以前学过绘画。”
“不错，本来他想去巴黎学画，被我硬送到英国学工商管理，到现在他心里还不乐意，这个画廊就是我们相互妥协的结果。”
她停顿一下，眼睛在成秀身上滚动：“不介意我问个问题吧？”
“当然不介意。”
她没有绕圈子，直接问：“你年轻漂亮，气质好……一定有很多人追，有男朋友吗？”
成秀呵呵笑了：“我都结婚两年多了。”
“哦。”
叶曼琳意外之余也松了一口气，欣平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即使李泽浩对明美有好感，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绝对不会天下大乱。
两个女人随口聊了几句，叶曼琳就告辞了。回到办公室立刻就给林欣平打了一个电话，开门见山。
“明美律师有老公，是仁爱的大医生，你只管放宽心，你爱泽浩，爱成恩，我都看在眼里，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欣平没想到叶曼琳已经看穿她的心思，还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她感觉相当难堪，温顺的说：“妈，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叶曼琳语气随和：“男人偶尔找找乐子，你睁半只眼就行了，看得太清楚，心累，懂吗？”
心情顿时大好，欣平立刻就拨通李泽浩办公室电话。
吴轩说：“老板刚刚出门，和明律师去画廊了。”
十二点整，文山画廊门口。
李泽浩拉开车门，成秀从车里走出来，抬起头。
“文山离这里并不近，不过那里的海滩很美，这个画廊的名字一定有特殊意义吧？”她看了他一眼，微偏着脑袋：“让我猜猜……是纪念什么呢？”
阳光很耀眼，她不得不用手挡在眉毛上，眯起眼睛，李泽浩喜欢她此刻的样子，有点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咪，可爱又撩人。
他一脸微笑：“我现在强烈怀疑……你是不是私底下对我搞了一个秘密调查，你似乎对我的事情知道得不少。”
她笑而不语，迈开步子走进大门。
画廊的经理郑源迎接出来，一如既往，成秀以陌生姿态寒暄，跟在他后面听他介绍，偶尔插言两句，提个问题，就好像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几分钟后，她发现李泽浩不见了踪影。
“老板应该是去楼上的画室了。”郑源说。
成秀点头：“我上去看看。”
站在门口，她有短暂的恍惚——阳光从天窗的玻璃直射下来，正照在李泽浩的半边脸上，他眼帘下垂，手拿着画笔，在画板上挥动，脸上是认真执着的表情。
这一瞬间，成秀仿佛回到十七岁那一年的文山海滩，那个阳光灿烂的初夏清晨，眼睛定格在海滩边作画的李泽浩身上——他穿一件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整个人沐浴在金色光芒里，他突然抬眼，冲她微微一笑，她的心就那样——一，二，三……漏跳了三拍。
幸运的是，李泽浩和她一样，心跳也漏了三拍。
“初恋就是把不经意的心动变成抱在怀里的怦怦心跳。”第一次亲吻她时，李泽浩这样说。
她骂他无耻。
半年之后，他更加厚颜。她的十八岁生日，他说有礼物送给她，把她带到海滩，蒙上她的眼睛，睁开眼时，他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不要脸的说：“你不要我，我就把自己投海喂鲨鱼。”
她真没见过这么下流的男人。
可是她就是喜欢，喜欢他漂亮的蓝眼睛，喜欢他光洁厚实的胸膛，喜欢他平坦健美的小腹，喜欢他张扬跋扈的欲望，喜欢他在她耳边说色情话，喜欢和他在海滩上……
往事就如此刻的阳光，感受得到，却摸不着。
“如果在阳光下。”成秀站在李泽浩身后，视线落在画板上，柔声开口：“我喜欢颜色更夸张一点，更泼辣一点，强烈视觉冲击会带来更大刺激。”
这句话似曾相识……他蓦然抬头，思维呆滞几秒，放下画笔，他把目光种在她的眼睛里，若有所思。
“我们以前真的没有见过面？”
眼珠转了半圈，定住，她摇头：“绝对没有。”
他嘴角上翘，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俯身靠近，在她耳边轻语：“如果没有，我会认为你说这话是……故意挑逗我。”
艳阳天餐厅。
林子旋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面对餐厅入口而坐，眼睛盯着进出的客人。
他突然觉得有点滑稽——堂堂八尺男人，二十七八，现在要陪欣平演这种幼稚戏，实在有点好笑，可他没办法推辞，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妹妹。
再说，欣平无非就是想争一口气罢了。
等了大概十分钟，猎物就出现在视线里——李泽浩和一个女人肩并肩走进来。
叶曼琳有点意外：“我们应该没见过面吧？”
“没有……我在报纸上见过您的照片。”她嘴角拉开：“只是，您本人看起来更年轻更漂亮。”
嗯……这话叶曼琳爱听，被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夸年轻漂亮，当然心花怒放，眼睛弯成半个月亮，她爽朗笑笑：“明律师真会说话，我就喜欢嘴巴甜的女孩子。”
成秀也笑了，这一点她其实非常清楚。以前不喜欢叶曼琳对李泽浩指手画脚，她一肚子的甜言蜜语只用了十分之一，现在她决定做做慈善事业。
“叫我明美吧……您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叶曼琳坦言：“我儿子对画廊一向很看重，那是他最大的业余爱好，我就是好奇他请的新律师会是什么样子。”
成秀点头：“听说李董事长以前学过绘画。”
“不错，本来他想去巴黎学画，被我硬送到英国学工商管理，到现在他心里还不乐意，这个画廊就是我们相互妥协的结果。”
她停顿一下，眼睛在成秀身上滚动：“不介意我问个问题吧？”
“当然不介意。”
她没有绕圈子，直接问：“你年轻漂亮，气质好……一定有很多人追，有男朋友吗？”
成秀呵呵笑了：“我都结婚两年多了。”
“哦。”
叶曼琳意外之余也松了一口气，欣平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即使李泽浩对明美有好感，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绝对不会天下大乱。
两个女人随口聊了几句，叶曼琳就告辞了。回到办公室立刻就给林欣平打了一个电话，开门见山。
“明美律师有老公，是仁爱的大医生，你只管放宽心，你爱泽浩，爱成恩，我都看在眼里，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欣平没想到叶曼琳已经看穿她的心思，还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她感觉相当难堪，温顺的说：“妈，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叶曼琳语气随和：“男人偶尔找找乐子，你睁半只眼就行了，看得太清楚，心累，懂吗？”
心情顿时大好，欣平立刻就拨通李泽浩办公室电话。
吴轩说：“老板刚刚出门，和明律师去画廊了。”
十二点整，文山画廊门口。
李泽浩拉开车门，成秀从车里走出来，抬起头。
“文山离这里并不近，不过那里的海滩很美，这个画廊的名字一定有特殊意义吧？”她看了他一眼，微偏着脑袋：“让我猜猜……是纪念什么呢？”
阳光很耀眼，她不得不用手挡在眉毛上，眯起眼睛，李泽浩喜欢她此刻的样子，有点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咪，可爱又撩人。
他一脸微笑：“我现在强烈怀疑……你是不是私底下对我搞了一个秘密调查，你似乎对我的事情知道得不少。”
她笑而不语，迈开步子走进大门。
画廊的经理郑源迎接出来，一如既往，成秀以陌生姿态寒暄，跟在他后面听他介绍，偶尔插言两句，提个问题，就好像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几分钟后，她发现李泽浩不见了踪影。
“老板应该是去楼上的画室了。”郑源说。
成秀点头：“我上去看看。”
站在门口，她有短暂的恍惚——阳光从天窗的玻璃直射下来，正照在李泽浩的半边脸上，他眼帘下垂，手拿着画笔，在画板上挥动，脸上是认真执着的表情。
这一瞬间，成秀仿佛回到十七岁那一年的文山海滩，那个阳光灿烂的初夏清晨，眼睛定格在海滩边作画的李泽浩身上——他穿一件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整个人沐浴在金色光芒里，他突然抬眼，冲她微微一笑，她的心就那样——一，二，三……漏跳了三拍。
幸运的是，李泽浩和她一样，心跳也漏了三拍。
“初恋就是把不经意的心动变成抱在怀里的怦怦心跳。”第一次亲吻她时，李泽浩这样说。
她骂他无耻。
半年之后，他更加厚颜。她的十八岁生日，他说有礼物送给她，把她带到海滩，蒙上她的眼睛，睁开眼时，他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不要脸的说：“你不要我，我就把自己投海喂鲨鱼。”
她真没见过这么下流的男人。
可是她就是喜欢，喜欢他漂亮的蓝眼睛，喜欢他光洁厚实的胸膛，喜欢他平坦健美的小腹，喜欢他张扬跋扈的欲望，喜欢他在她耳边说色情话，喜欢和他在海滩上……
往事就如此刻的阳光，感受得到，却摸不着。
“如果在阳光下。”成秀站在李泽浩身后，视线落在画板上，柔声开口：“我喜欢颜色更夸张一点，更泼辣一点，强烈视觉冲击会带来更大刺激。”
这句话似曾相识……他蓦然抬头，思维呆滞几秒，放下画笔，他把目光种在她的眼睛里，若有所思。
“我们以前真的没有见过面？”
眼珠转了半圈，定住，她摇头：“绝对没有。”
他嘴角上翘，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俯身靠近，在她耳边轻语：“如果没有，我会认为你说这话是……故意挑逗我。”
艳阳天餐厅。
林子旋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面对餐厅入口而坐，眼睛盯着进出的客人。
他突然觉得有点滑稽——堂堂八尺男人，二十七八，现在要陪欣平演这种幼稚戏，实在有点好笑，可他没办法推辞，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妹妹。
再说，欣平无非就是想争一口气罢了。
等了大概十分钟，猎物就出现在视线里——李泽浩和一个女人肩并肩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