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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我愿与你双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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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赵老板如约而到。

    刚走进院子,一串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贺冀和秀兰高兴地出来迎接,风识悄悄地在屋里做着准备,心里已是激动得不能自语,虽然他很期待看看这女孩子长得怎么样,但是心里又是害羞!脸紧张的通红。一旁的吉文打趣到:“都快做新郎官了,还这么害羞!哈哈!”

    “去去!谁害羞了?”

    “哎呦,我说哥,你至于这样吗?大男人还脸红?跟个大姑娘的红脸蛋似地。”

    “你不说话谁当你是哑巴呀?去去去去。还不去生产队,到时候挨鸡眼的骂别怨恨啊!小心他扣你工分!”风识故意夸大其词。

    “哎呦,看我说的没错吧?你还真激动了!”这兄弟俩平时关系好的要死,在这好日子当头,他怎能不调侃一下自己的大哥呢?明知道他是在害羞,就是故意逗逗他,让他放松一下。

    风识,真是招架不住了,就一把把兄弟往门外推去。

    “哎呀,等一下,哥。”

    “走走走,别在这给我添乱!”

    吉文挣脱他的手臂,赶紧正色到:“哥,我说的是真的!给你提个好的建议。”

    “你小子想耍什么花招?该不会想让我这个大哥在这姑娘面前出丑吧?”风识故意诈他,知道他肯定不会害自己的。

    “哥,今天你见这未来的大嫂就相当于相亲一样,你看啊,要是在爹娘的那个时代,你连姑娘的面都见不着,更别说她长的是什么样子!现在是新社会了,还可以相互看看满意了再决定。你看你今天穿成这样,这将来的大嫂还不被你给吓跑了?”

    “什么意思?你小子有话快说!待会儿人都进来了,你要我怎么办?”

    只见吉文快速从屋里拿出了一件蓝格子衬衫,递给风识。这回该他吃惊了?

    “你那来的钱买衣服呢?这还是新的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拿去穿吧,!祝你今天相亲顺利!”吉文说完就往外走,不给哥哥机会。

    “唉!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吉文哈哈笑着从侧门出去“我要再不走,鸡眼要真的扣我工分了!”

    只留下风识一人在屋里傻笑着,心想还是兄弟亲,真够义气!

    屋外,贺冀和秀兰迎接赵老板一行人,鞭炮声终于停了。风识在屋里快速换好衣服,当他们都进门时,风识赶快端凳子让他们坐下。正准备倒水时,秀兰走过来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瞅瞅将要走进来的姑娘。风识会意,就站在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

    只见一个头戴银钻子、扎着很长的鞭子、上身着鲜红布卦、下身着一条油亮的黑马裤、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花布鞋、两眼炯炯有神、面色红润的高个子姑娘羞答答地走了进来,正当风识还来不及仔细看她的表情时,又一个姑娘进来!妆扮和前面的那一个很相似,都扎着马尾辫,穿着红色的衣服,脸上也略显女子的那种含羞,只是很大方地走进来与那个陌生的女人坐在一块。这下可让风识犯傻了?怎么来了两个姑娘?到底是哪一个呢?

    秀兰看着面前的两个姑娘,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赵老板也没有一点暗示的意思!只是贺冀倒是一副镇定的样子,招呼着客人喝茶吃点心。

    赵老板就是故意不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去猜!可是看着贺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他心里真是佩服!这姜还是老的辣。

    这次同赵老板一起来的有四个人,三个女的一个男的。除了那两个姑娘之外,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另外一个男的大概有三十岁,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关系不菲。风识在猜测着,怎么样让那个姑娘显露原形呢?要论长相,两个都差不多,个子嘛,倒是差一点,两人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正在风识发愁时,望着赵老板只见他故意地冲他一笑。风识顿时明白了,原来他是在故意考验他!而这姑娘势必也是在试验他。

    自己应该到底怎样才能把她给认出来呢?风识飞快地在脑海里闪烁着各种法子。

    这两个姑娘偷偷地瞅了一眼站在一旁忙活着的小伙子风识,两人悄悄地交头接耳,用两手捂着嘴在偷偷地笑着,风识顿时满脸绯红,很是窘迫!

    突然想起早上吉文说的话,又想起自己是个大男人,干嘛这么害羞呢?唉!要是他在就好了,还可以帮忙出个什么注意。风识开始后悔早上不该把他赶到生产队了

    赵老板则和那一个中年男人和女人说着贺冀家的情况,家里有多少人,有多少家产,以及风识在生产队挣多少工分的事,都给他们一一道来。那两个人认真地听着他的话,偶尔点点头,还时不时地问一些问题,这些风识当然都没有听进去。

    赵老板还把竹园和那片荷花田也给一一说了,这让他们很是满意。觉得现在很少有人种得起莲藕,更别提会不会种了。家里的土房子还是新的,这盖了还不到十年!村子里没有几家子能住得起土房,秀兰也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这小伙子也是个很能干的人,人很勤快,现在正在学手艺,将来也是很有出息的。家里的吃穿是不用愁的,女孩嫁到这样的人家,是很有福气的!

    听了找老板的一番话,女人望着男人都点头表示同意。“既然赵老板都说了,我们也相信你,这事可以定下了!”

    听了他们的话,贺冀和秀兰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但是他们还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姑娘?赵老板则是一副不理睬的样子,看来这个难题只有靠风识来解决了。

    风识打算利用心中的一计!

    什么计呢?

    当然是引蛇出洞!

    且看他是怎样把蛇引出洞的?

    屋里他们依然还是边吃点心边喝茶,还在说笑着,风识示意母亲出来。秀兰走过来,风识故意面带多情的微笑冲着那两个姑娘点点头。就拉着母亲一起出去了,他嘴里还在笑。

    风识知道母亲也和自己一样,还不知道谁是真正的主呢?就恳请母亲帮忙。

    秀兰当然会意,风识让母亲赶快去灶房做午饭,自己假装在院子里转了一下,他想等那两个姑娘出来。

    这两个姑娘当然也是有备而来,他们等了好久怎么都不见风识,就打算出去看看,这下刚好中了风识的计策!

    蛇引出来了,接下来的就要母亲帮忙了。

    风识看着他们俩出来了,他就故意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他们慢慢地转悠到灶房门前,秀兰招呼他们去喝茶和吃点心。两个人又不好意思转身走了,风识又假装从另一间偏房内出来,大摇大摆地往河边走去,就像是没看见他们。

    这下可恼怒了两位姑娘!个子矮的姑娘名叫顾宁,对个子高的姑娘说道:“知春,你看他走了,好像没看见咱们似地!”

    那个名叫知春的姑娘,用手点了一下她的头“你呀,怎么这么心急!还是要好好考验一下的,怎么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

    顾宁不由地撅着嘴,不搭理她,谁让他不理我们呢?

    知春拉着顾宁也悄悄地往外走,他们打算跟着他,看他干嘛呢?

    看着他们走出院子,站在灶房窗口的秀兰忽地笑了,听完他们的谈话,秀兰已猜到八九,原来是她!这个姑娘还不错。见他们出去了,自己又回到灶旁开始做饭。

    知春和顾宁一起走到河边,左看右看怎么也不见个人影儿!跑哪去了呢?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

    知春还在到处愁着找风识呢?顾宁忽地闻到阵阵的花香,忙着寻找花香的来源?突然她看见河上边有一块稻田,不知道是什么花?

    飞快地松开知春的手,慌忙跑向田埂,一大片红红绿绿的荷田映在她的眼前!这一切太美了!真没想到在这个村子里还能看见这么美的地方!

    知春看见顾宁突然丢下自己跑到上边去了,还以为她发现了他!但也没这么激动啊?

    等她一口气跑到上面来时,嘴巴已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啊!难怪顾宁会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知春也和顾宁一样,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这么美的荷花田,她记得只是在公社集体放电影的时候,见过这样的画面。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地方。

    两个人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这片花田,仿佛在沉思着什么。过了好久,顾宁望向知春:“喜欢吗?”

    知春激动地点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花丛里露出半个脑袋,还有半截被圆圆的荷叶遮住。这个脑袋正愁着田埂边的那两个姑娘,看着他们的满脸笑容,他不由地笑了。

    “顾宁,你满意吗?”知春问到。

    “什么呀?”

    “别装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听不懂!”

    “少来这套呀你?”

    顾宁不理知春了,知春只好走过来和她说,但是还没开口,顾宁就从田里拨了一些水向她撒去,这下两人可是相互打起了水涨,咯咯的声音充满了田间,竹林里的鸟儿也忍不住飞跃出来观看。花丛中的那个人偷偷地笑个不停,这两个人真是逗人!听了他们的谈话,他已明白几分,但是他还是不太确定,想要明确一点。

    正当两人玩的高兴时,一朵美丽的粉色花朵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下可是吓住了他们!花朵怎么会走路呢?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连荷叶也在走动!

    这更惊奇了!

    “荷叶大仙托我把他的坐基奉献给最爱的荷花仙子!请仙子接纳。”一个深沉的声音从话后传来。

    这更是吓了他们一跳!

    突然知春反应过来,忍不住咯咯地笑了。顾宁很惊奇地望着她!

    知春不理会她,转身就跑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那发呆。

    “请仙子接纳!”又一声音从花后传来。

    顾宁伸开颤抖的双手接下花,一个熟悉的脑袋露出来,他满脸的诚意,一身的荷叶,仿佛就像真的荷叶大仙。顾宁不由地感动了,只是傻愣在那里。

    远野村的河流永远都是那样静静地流淌着,她不会咆哮也不会干涸,只是在属于她的地方静静地躺着。竹林里很安静,也很凉爽,一个头上戴着一朵荷花的姑娘走在前面,一个身着绿色荷叶的人紧跟在身后。两个人一搭没一搭地往前走去,也不知道前方就没有路了,而是很宽阔的稻田。

    “那个知春是谁?”风识忍不住问到。

    “你的对象啊 !”顾宁故意拐弯到。

    “那你呢?”风识故意卖弄到。

    “我?我怎么样啊?我当然是我自己了。”

    “是吗?那我去找她了。”

    “你敢!”

    哈哈哈风识被逗笑个不停。

    “你猜猜她是我什么人?”

    “这我哪知道?还请仙子告知。”

    哼!顾宁就是不愿意告诉他。就让他的好奇心先存存,憋坏了才怪。

    前面很快就没有路了,只有上到高高的稻田边,但是路太陡。顾宁一下子懵了,这可怎么办?还是打道回府吧。

    风识突然偷偷地笑了“仙子不能施仙法吗?帮我们一起度过眼前的障碍。”

    “你是大仙,当然是要大仙施法了。”

    风识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下可以名正言顺了,以免她责怪自己,还说自己占了她的便宜。

    顾宁说完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可是自己又是生性好强的,不能反悔。索性就大方一点吧!风识把顾宁一把抱起,她紧张的浑身打颤,只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陌生男人!顿时满脸绯红,这让风识竟一时看得呆了。

    高高的田坎上,他们一边走一边聊。但是他们都是很害羞的样子“你对她很感兴趣吗?”

    “谁?”

    “你说呢?”

    “你就别卖葫芦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她是指谁?”风识知道她说的是谁,就是故意不说,等她说出答案。

    “我嫂子啊。”哦顾宁捂住嘴,自己露馅了。唉,真是撒不了谎。

    哈哈,风识笑了“原来她是你嫂子啊,年龄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嘛?那另外的两个人是谁?”

    “是啊,怎么不像吗?她和我可是好姐妹噢。另外的那两个人,就不告诉你了!”

    风识笑了,不告诉待会儿你还是会告诉我的“你不说,我早晚都知道的。”

    “那我现在告诉你了,我有什么好处?”

    风识又哈哈笑了,这顾宁真有意思!就进一步激将她“你怎么保证我不会给你好处呢?”经过这会的相处,他发现她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你先说说你给我的好处是什么?我再告诉你。”

    “是吗?”

    “对,你先告诉我好处是什么,我就马上说。”

    “呵呵,来拉钩。”风识伸出手指和她拉钩。

    “好,拉钩就拉钩,谁怕谁!”就伸出自己纤细的手。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两人的手指紧紧地拉在了一起。

    风识满眼期待地望着她,顾宁只好告诉他了,现在已经拉过勾了,谁让自己忍不住别人的期待心情呢。

    男的是我哥,女的是我妈。”

    “啊?你说那个女的是你妈?”风识一时有些难以相信,看着顾宁年纪也应该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只是怎么会有这么个年轻的妈?

    “怎么了?不像吗?”

    “哪里扯得上像啊?简直是不同的两个人。”

    “哈哈!你这话说的是真的吗?”

    这回该风识吃惊了。不解她是何意,怎么说女儿不像母亲了,竟然还高兴!

    “你该不会是她捡来的吧?”风识打趣道。

    “当然不是!我和我哥都是亲生的。”

    “那”

    “她是我后妈。明白了吧?”

    奥,原来如此!风识点点头以示明白。

    她将手伸过来,放在他面前“我的好处呢?快拿来!”

    风识胸有成竹地一笑,让她闭上眼睛。顾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用怀疑的眼光望着他,风识则是一副你不相信就算了。

    她想起刚才拉过勾,就相信他了。静静地闭上眼睛,伸开双手,等他将礼物放在自己的手上,希望是一个惊奇。

    半天见没反应,她有些不耐烦了,就问:“到底有没有啊?”

    还是没声音。

    “风识,到底要多久啊?”

    没声音

    她忍不住要张开眼睛,忽然感觉到有急促的呼吸声

    “风识,!你再不拿出来,我就睁开眼了!”她忍着最后的耐性。

    怎么还是没声音?

    她张开眼,大吃一惊!

    他的唇距离自己只有一层纱那么近!

    她僵硬在了那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动了

    这边屋里,赵老板见两个姑娘都不见了,风识也不见了,知道是出去了。不由地眯起了双眼,看看这个小伙子能不能认出哪一个才是自己的新娘。

    秀兰在厨房做饭,一个人忙前忙后,柴火的烟雾呛得她咳嗽了好久。正巧知春回来时听到,就走进厨房了,看着秀兰咳嗽的很是厉害,就赶忙给她捶背。秀兰很是吃惊,然后温婉地笑了,执意让她回去吃茶点。没想到知春却执意留下来帮忙,秀兰很是感激。望着眼前的这个高个子姑娘,她觉得她很像莲儿。看着她回来,也知道了顾宁和风识在一起见面了。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儿子的婚事可以定下来了。

    “顾宁,荷叶大仙愿意娶荷花仙子为妻,不知道她能否接纳在下?”风识搂着顾宁坐在河边的杨柳树下,她紧紧地偎依在他的怀里。

    “那要看仙子是否高兴?更重要的是荷叶大仙表现的是否有诚意?”

    “我代大仙转问仙子有何事不高兴?他非常愿意为仙子效劳。”

    “关键是仙子觉得大仙不够诚意。”

    “那大仙要怎样表现才能显示出仙子认为的诚意?”

    “那是他的事情了,难不成荷叶大仙很笨吗?”顾宁故意地卖弄玄虚。

    风识知道她在故意刁难自己,于是就顿生一计。用一只手紧紧地抱紧她,另一手从头顶上的荷花上扯下花瓣,将树上的柳枝折断一节编了一个简单的圆帽子,再把花瓣插在柳枝的空隙处,给她戴在头上。

    “仙子漂亮吗?”

    “这里有没有镜子,我怎么知道!”

    风识一把抱起她,走到河边,让她瞧瞧。顾宁看着水中的倒影,那是自己吗?美丽的花瓣插在柳叶上,像是一个美丽的公主。身后的他面带微笑,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秀兰和知春很快就把午饭做好了,只是还不见风识和顾宁回来。贺冀出来看了一下,也不见影子,赵老板说让他们去吧,我们再等等。

    知春说自己去找他们吧,秀兰点点头。

    河流的上游一片嘻嘻的声音从那里传来,知春知道他们应该是在那里。就飞快地向前走去,走出竹林,远远地看见他们在河边打水仗,两人还咯咯的笑个不停,看来这丫头是动心了。这门亲事应该是定下了,自己和秀兰姨在做饭时也聊了很多,通过谈话,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这和赵老板说的没有错。

    看着他们玩的那么开心,连知春都有些羡慕了,但是,现在也不能这样下去,到是希望以后他们过得如同今天一样幸福。顾宁从出生起就没了娘,生活很孤独,公公后来又重新娶了婆婆,这新婆婆当然是不能和她亲生母亲相比的。这孩子很敏感,一直不愿和别人亲近,当自己嫁到她家时,她就像刺猬一样浑身长满了刺。直到后来她慢慢地和自己熟悉起来,她与自己的脾气能相投,这才与自己走的这样近。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和其他人说话,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真希望这个风识可以给她带来无尽的幸福。

    “顾宁,姑爷,该回去吃饭了。”知春对正在嬉闹的两人说道。

    他们见是嫂子来了,就不再打闹了,停下来就开始拧干身上的衣服,随后就一起上到了岸边的小路上来。

    “嫂子,谁让你叫他姑爷了?”顾宁埋怨道。

    “现在他还不是,但是他很快就是了。”

    知春知道她是害羞,就故意这样说。

    “嫂子,她不愿意就算了,你可千万别勉强她。”

    这下可让知春迷惑了。

    “你什么意思?”顾宁生气到。

    “你看我都叫她嫂子了,这证明了什么?”

    两姐妹不解地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都叫她嫂子了,肯定是要娶定你了!哈哈!”风识说完就先跑到前面去了。

    她们忍不住破涕为笑。

    等到快要到竹园了,知春故意很快地跑回去了,留下他们俩慢腾腾地走着。风识知道他们吃过午饭就走了,待会儿人多不好意思温情地告别,但是他又不能她的心思,就想确定一下她的真实想法。见知春走远后,他急忙拉住顾宁的手,两眼满含深情地望着她“荷叶大仙愿意与荷花仙子双双飞!”

    顾宁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才刚刚相识不到一天,竟然发现自己的心已被他给占据了。望着深情的他,她伸出了手指与他拉钩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真希望有情人永远都不变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