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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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只想找到你,然后一起喝杯咖啡。”言小英无视他眼中的不悦,微笑说:“李总,你还记得那天吗?我认识你的那天。当然你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

    李明远目光下沉,望着桌。

    她的声音在对面响起,缓缓的,轻轻的:

    “当年,你和指情在台上跳舞,我在台下看你们跳舞,你认识指情那一天起,我就认识了你。我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李氏的总裁。我一直默默的躲在背后,看着你和不同的女人周.旋,看着你结婚,看着你离婚,看着你有了家庭,看着你又没了家庭,看着你们相爱,看着你痛苦,看着你的一切,一切。”

    她轻抿着咖啡,香而苦:“而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的背后,有那么一个人静静的,默默的看着你。因为你的视线在前方,不曾回首。”

    “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李明远坚定的说:“除了她,这一生,我永不再爱。”

    他起身,就走了。

    脚步不停留。

    他从来没有为谁停留过,即使是指柔。他的目光,始终都在前方。

    记住这个日子吧。

    2012年,冬。

    当2011年的人们认为,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楚晋和指柔正在丹麦作新婚蜜月之旅。

    他们乘坐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航班从北京起飞,前往瑞典首都,享有“北方威尼斯”之称的斯德哥尔摩。

    开始了浪漫甜蜜的北欧四国行程。

    飞行时间为九个小时,飞越的国家有中国、蒙古人民共和国、俄罗斯、芬兰、瑞典,飞越的海洋有波罗的海。

    北京时间,与斯德哥尔摩的时差是六个小时。

    旅游过程中,楚晋半开玩笑,半怜爱的说:“指柔,怕不怕把你卖了?”

    指柔抿着笑,新娘的笑容是非常美丽,非常迷人的。

    她说:“好,看看我能值多少钱?”

    下午六点到达斯德哥尔摩。

    下飞机又坐了六个多小时的汽车,到达酒店已是次日凌晨一点。

    匆匆休息一下,指柔换了厚实的衣服,跟着楚晋出发,一路上,她没有感受到旅游的辛苦,而是满面笑容,那笑容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

    那天上午,他们从瑞典小镇“卡尔马”出发,通过连接着“瑞典”和“丹麦”两大城市的马尔默大桥,终于来到了此次旅行的第一站——

    来到这个童话中的世界,丹麦首都。

    哥本哈根。

    天空是格外的晴朗,湛蓝的苍穹,飘浮着几朵白云,一月份,这在北欧是不多见的好天气。

    楚晋把她的手挽着臂湾里,他们慢慢的行走在去市政广场的路上。

    安静的街道笔直、通畅、干净,两旁整齐停着同样安静的车。

    走在这样的街头,会让人感觉内心安宁,时光会随着墙面上那些久远的,古老的浮雕,慢慢沉淀下来。

    金色阳光照着楚晋的脸,墨黑的头发上泛起一圈朦胧的光晕,他不时深情的凝望她,让她走在马路最里边,他在外为她拦着路过的行人,以及车。

    楚晋忽然伸手一指,“瞧!那就是安爷爷。”

    指柔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纠正:“什么安爷爷?那是安徒生。”

    安徒生。

    不仅是丹麦的骄傲,也是童话界的骄傲。

    他的铜像伫立在古老的市政大楼旁,身穿礼服,头戴礼帽,一手捧着他的童话书,一手拿着根拐杖,目光睿智,翘首注视着左斜方对面的公园,注视着哥本哈根市区的主要街道。

    那是以他命名的街道——汉斯安徒生大道。

    广场上,有一座神牛降龙的喷泉,始建于一九二三年,在它旁边是丹麦的0公里公路里程碑,所有距哥本哈根的距离,皆从这里开始测量。

    踏过那个里程碑,他们的幸福,也从这里开始测量,无限的延长,延长。

    而现在的市政厅建于一九零五年,采用古代丹麦建筑风格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筑风格的结合。正门上方有座镀金塑像,头顶是教堂的轮廓。

    楚晋说:“那是哥本哈根的奠基人,阿布萨隆大主教。”

    他好像对这儿历史很了解,侃侃而谈:

    “哥本哈根,在丹麦原文念‘K?benhavn’。”他脱口而出一句丹麦文,熟练如母语,指柔非常惊奇,他笑:“‘‘K?benhavn’,意即商人的港口。”

    他轻握她的手,“它最初是个小渔村。和我们深圳一样,当初只是一个小渔村。1167年奥斯基勒大主教阿布萨隆,他就是我们在正门看到的那座塑像。他在此修建了第一座城堡。276年后,被定为首都。那一年是1443年……中国,是明宣德八年!”

    “天哪!楚晋!”指柔惊讶的喊,“你对世界历史有过研究吗?”

    “我学过历史……”楚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后揽着她,“喜不喜欢学历史的男人?”

    她将头倚靠着他的肩膀,打趣说:“不喜欢历史,但是喜欢学历史的楚晋。”

    “楚晋的历史知识,是全世界最好的,你信么?”他刮她鼻尖。

    指柔摇摇头,才不信呢。

    “信不信由你……”他牵着她的向前进。

    两人来到富丽堂皇的市政厅,大厅宽敞明亮,建筑面积为一万五千平方米,市民投票和文化活动、结婚典礼以及官方接待,都在这儿举行。

    “来,我们上钟楼。”楚晋牵了她的手一起。

    钟楼有一百多米高。

    登上钟楼,可以眺望全城美景。

    哥本哈根市的美丽尽收脚下。

    在钟楼门的上方,楚晋指着著名的“世界钟”说:“看见那钟吗?世界上最大的机械钟!”

    “是!最大的机械钟!”指柔笑着接道:“前后历时四十多年才制造出来,它能显示全球各地时间,美国啊,英国啊,芬兰,比利时啊,中国啊,以及各种天文时。”

    这个,李明远给她说过。

    他们以前来过。

    而现在想起这个名,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淡淡的。仿佛朋友,又仿佛什么都不是。

    楚晋捏了捏她鼻子:“对极了,它还会记住我们蜜月的时间!”

    指柔笑得灿如玫瑰:“有没有那么神啊?楚晋?”

    “当然,会记住的……”楚晋搂着她,低头深情的说:“等我们老了,再来这儿的时候,我们就会记得那面钟,钟也会记得我们。某年某月某日,楚晋,向指柔,到此一游!”

    下了钟楼。

    他们坐在广场上的露天咖啡座,吃早餐,喝咖啡。

    哥本哈根,像这样的露天早餐很多,出来吃早餐的人也很多,随意走着,街边就有雨棚,铺着白色柔软桌布的餐桌。

    楚晋看着一边,指柔也看去,不远处,有一对老人在吃早餐。老人的神态,让他们思绪飘得很远,或许有一天,他们也这样老去。

    另一边,有正在表演的印第安人,奇怪的表演节目。

    指柔忍不住掩嘴笑,楚晋宠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从开始到现在,未曾离开。

    旁边有个博物馆,楚晋拉了她去。

    “believeitornot。”站在门外,指柔轻轻的念出那句英文,和楚晋相视一眼,不由的笑了。

    “信不信由你!”她敲打着他的肩膀,“楚晋,怎么我们伟大祖国最经典的话,也流传到丹麦了?”

    多年前,和李明远来,她没发现这儿有一座叫“信不信由你”的博物馆。

    他们手挽手走了进去。

    馆内以栩栩如生的模型、仿制品或带有生动画面的录像方式,一一展示了冒险家利普里,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二百三十三件奇珍异品。

    很奇特,很全面的博物馆。

    然后,他们去了走街,也叫斯特罗盖特步行街,据说,这条街是欧洲最长的步行街。

    步行街上各种商店玲琅满目,有当街卖水果和鲜花的,有卖小吃的。

    “当地樱桃,味道很好。我去买。”楚晋熟练的用丹麦语交谈,花了45克朗买了一斤。

    鲜红欲滴的果实,捧在手心,看着就满心欢喜。

    “你先吃。”指柔先喂他一颗。

    楚晋含着,她也含着,两人相视一笑,品尝这颗果实。

    果然,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在这几天。

    他们去丹麦女皇居住的阿玛林宫,国会大厦,歌剧院,去童话般的公园Kastellet。

    公园不是很大,但是保留着军事壁垒和建筑。

    给旅人带来深刻印象,看过,就难以忘记。

    美人鱼像就在海边,它是如此的小巧,安静的在广阔的海岸线上,不是刻意去找,是不太容易发现的,所以指柔叫它:“小小的美人鱼。”

    丹麦。

    风景如画,生活闲暇。

    这里安静,这里环境干净,这里历史悠久,这里是快乐的乌托邦。走进哥本哈根,那是一种全新的,与喧闹的中国,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

    这儿没有什么汽车。

    大多数骑自行车。街头巷尾都是自行车来往穿梭。

    楚晋借了一辆自行车,带着她在丹麦环城旅行。

    下坡的时候,他放掉双手,让自行车自如飞驰,与她一起欢呼高喊,笑声飞扬。

    蜜月这几天,身心都被愉悦涨得满满的。

    原来,这就是幸福。

    和相爱的人,一起去美丽的地方,看美丽的风景。

    美丽的牵手。

    他们那天很晚才回到酒店。

    楚晋边揽着她进房间,边问:“累么?”

    指柔笑:“不累,但是很困。”

    洗了澡出来。

    楚晋躺在床上翻看财经杂志。

    她带来满室的温馨,趴在他身上,抱着他脖子。

    “楚晋。”她懒懒的问:“我们会好一百年吗?”把脸贴在他胸前,细听他强壮的心跳声,她有些喃喃的问:“会好一百年吗?”

    “会……”他吻她的唇,慢慢的双手在她身体上游动。那柔软的曲线在他掌心下抚过,如云般,白皙滑嫩的肌肤,带给他深深的叹息。

    他解开她的睡袍扣子,褪去她身上仅有的遮羞物。

    唇,从她身上下滑,一点一点,轻轻的吻她。

    在他的带领下,她渐渐热情的回应。

    他用温暖的吻,吻开她沉睡已久的花瓣,那儿湿润,春潮汩汩。

    浅尝,已不能使他满足。

    楚晋一个用力,挺身而入,与她融为一体。

    这一下,就撞进了她的深处。

    她疼痛的蹙眉。

    “还疼么?”楚晋隐忍着,不敢再动,这么多年未曾亲近任何一个女人,她的温暖紧窒令他感到窒息。他被她紧紧的包裹,牢牢的吸入,他拨不出,也不想拨出。

    疼,是不可避免的。充分的前奏,只适当的缓解某种疼痛,不能消除。

    她转过脸去,又被楚晋拨过来,他手心轻轻摩挲她面颊,柔情似水:“指柔,放心把你交给我,我会倾尽一生来爱护你。我有多少生命,我就有多少热情,我就有多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