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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声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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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媛的yīn道里暴发似地渗出了淫液,那温暖的热流浸泡着他的yīn茎,令他更加雄伟硕大在,如擎天的石柱屹立在她的里面。

    她的双脚叉得更开,屁股疯狂地起落,全身痉挛地拱向他。她不停地抽动、戳入。巨大的欢乐令她的魂魄飘离了躯壳,在渺茫地空间飞斡旋。她一刻也不想停止,而是朝着快乐的方向不停地扭动、摇晃、蠕动地尽情地享受。

    当她沉浸在欲仙欲死的肉体快乐时,肖翰呜咽着,发出一阵嘶哑的叫声。绮媛的身子突然不动了,她的屁股狠压着,感到着里面的膨大。猛然间,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精液射进她的里面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yīn茎跳动变得微弱的时候,绮媛稍后退缩,也趴倒在他身上,舌头沿着他嘴的四周游动,接着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吸它。当快感征服他时,他的大腿一阵阵战栗。

    他紧紧抓住绮媛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绮媛喜欢男人达到性高潮的时刻。正是那一刻,强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需要受到呵护。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一回,肖翰光裸着起身煮了咖啡,绮媛清洁完后在衣柜里为他找出衣服。“你是想穿衬衫还是t恤?”绮媛从卧室里大声地问道。“随便,我想还是t恤更随意。”

    他答应着。绮媛拿了他的t恤和短裤出来:“你还是洗个澡,这样清爽一些。”他没有答话,反而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颔,抬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爱恋地、充满情欲地吻着,她闭上双眼。

    “真陶醉!”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向门外望去。绮丽的突然出现令他们猝不及防,绮媛倒没什么,尽管刚才已欢爱一番。

    但她自始至终都没脱衣服,令人尴尬的是肖翰,此刻他浑身一丝不着,yīn茎疲软地耷拉着,还有光着的大腿毛茸茸的。“哦,抱歉,我不是打扰你们的了。”绮丽迅速向下扫了一眼,又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尽管这么说。

    但他的眼里还是闪过一丝慌乱。绮丽察觉到了,但它转眼即逝,彷佛像个关闭了的电灯。绮媛忙把手里的衣服塞到他怀里,他接过衣服转身便进了卧室。

    客厅时有一股山雨欲来的沉闷,绮丽大咧咧地端坐到沙发上,冷冷地打量着绮媛。她的确很美,曲线漂亮的胸部和纤细的腰围,涂抹得猩红的嘴唇轻佻地撅着嘴唇,身着的裙子露得太多而且显得太短,裙摆下还露出一大截白皙匀称的大腿,绮媛能想象出她这样的装束对任何男人肯定都充满了诱惑。

    这跟以往的她很不相称,绮丽是那种高雅娴淑,受过良好教育,有着很高品味和修养的女人,但这时的她看起来竟那么地生疏。“我们约好了,要去谵访一位名人的故居。”绮媛打破了沉寂。

    她直勾勾地注视着绮媛,她一下子感到有些慌乱,她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对她的到来也没有心理准备,她的心“砰砰”猛跳几下,又恢复了原态。

    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下脸来。绮媛在她面前一直都处于强势,每次见绮丽就要数落她,从她的衣着穿戴到她那些雷打不动的条条框框,说她无异于是为自己设置诸多清规戒律的信徒。

    绮丽不高兴,她对绮媛自信的神情很不满意。她和她是姐妹,在外人看来,她们似乎无话不谈,其实都保留着自己的秘密与最真实的内心。说穿了,绮丽打心眼里嫉妒绮媛的模样与自由生活。

    “我早就应该项想到了,绮媛!”绮丽冷嘲着说,隐约能感到她身上有股怨气,它被她身着的红衫白裙扩大了“你想到什么?”绮媛问道。绮丽的脸上有种特别阴郁的表情,像刚从深水里捞上来。

    接着她的目光移向绮媛身上萦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裙,还有那张让他们折腾得萦乱不堪的大床,绮媛手足无措地坐在她边上,准备接受她的严厉审问。

    “怎么会这样?”绮媛的双眼里充满了期盼和不安,像个等着重要时刻来临的年轻女孩那样。她张张嘴,口干舌燥“我”“你从不放过出现在你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她的黑发在红、白两色映衬下格外光彩。

    可是她的心境再不会有什么戏剧性的变化了,绮丽说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这么说,你们也勾搭上了?”绮媛并没有她期望的那样,诧异并且难堪,她脸上的坦然和从容,反倒让绮丽先诧异了“别用勾搭这个词!绮媛,充许你跟我的老公,就不准我也红杏出墙。”

    “不是,绮丽,不是这意思,我跟他”她脸色苍白,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对她尖叫,或做其他任何危险的举动。“说什么这么的热闹,我们该项出发了。”肖翰已穿戴齐整出来说,似乎这尴尬的场面并没有影响到他。

    “绮丽,如果你今天有空,跟我们一起去吧。”他说,并迅速地扫了绮媛一眼。这意味深长的一眼绮丽看得清楚,绮媛十分明白他的眼神。绮媛劝说着:“绮丽,一起吧。”“我才不会跟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起。”

    说完她匆匆离开,当她经过绮媛身边时,很是不满地剐了她一眼。绮媛看着她绷紧的脸,和细得像条线的、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满含讥讽和忌妒的眼睛。绮丽的懵然出现令他们愉悦的心情大打折扣。

    但并末影响他们出行的计划,他们驾上了通往山村的公路,也没有时间的限制,肖翰将车开得缓慢,似乎只是享受着开车的乐趣。

    穿行在狭窄、蜿蜒的乡间公路。秋天乡间的风情美不胜收,小鸟的歌唱声,葱笼的灌木,以及洒落树林的阳光。绮媛则一直沉默寡言,为了打破这难堪的静寂,肖翰大谈在海外的嫖妓生涯,那穷凶极恶的方式方法耸人听闻。

    不过他强调已经收手多年了,收手后他的兴趣由浪荡小姐转向良家妇女原来将后者放倒在床远比前者刺激。

    曾经有个年轻的良家妇女在高潮时激动得眼泪婆挲她的丈夫从没给过她这样的幸福。绮媛还是没有反应,肖翰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风情的表妹,其实他早知道绮媛非常聪颖。

    每个女人对于来自床第间的威胁都非常敏感,可能她已知道他跟绮丽上了床。“绮媛,你怎么啦?”他关心地问。她怜惜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表哥。我脑子很乱。”

    她扭过头,看着远处的窗外,然后用纤细的手磨擦着他的脸颊,指尖顺着平滑的肌肤,滑落到下颔。“是因为绮丽?”然后,俩人就缄口不语。

    一直到车子驾入座落山渊深处的村庄再也没说话,一条新修的保养得很好的水泥道路,通往一栋相当宏伟的房子,看起来年代旧久却是中西合并风格的建筑。

    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漂亮树木点缀其间。车子随便地停在晒谷场上,这里也没有多少人参观游玩,绮媛下车后忍耐着不打哈欠。

    这地方看起来真是无聊极了,肖翰见状说:“别小看这老夫子,他是民国第一批留洋博士,法国回来任教国内最高学府。”他们走在刚进门的一个宽敞的花园,这花园看起来十分美丽。

    绮媛发现在火红的紫荆花之间,在狭长的花坛里,种有一种不知名的花卉,是那种只有在画刊上才见过的花草。

    肖翰继续说:“他的著作等身,观点新颖在那时算是异门另类的,他提倡性开放而且他自己也亲历身受。他是个性狂人,他辞去了教授回到家乡,建造了这处专门供他寻欢作乐的建筑。”说话间他们进去里面是偌大的一个厅堂。

    绮媛发现,无论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因为全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虽是刚刚入秋,但厅堂却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有名的寒冷。所见之处,给绮媛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她打个哈欠,伸展手臂。

    他好奇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令她感兴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她浏览着展柜里的书籍。有一些旅游方面的书籍。她心不在焉地翻了一本,又放回去,接着她注意到一本皮革封面,书背没有名字的书籍。没有书名,真是奇怪。她的视线被一尊不寻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

    那是一尊长形、光滑、像是男性阳jù的雕像。绮媛缓缓地上前,抚摸着它。她喜欢这种触感。她一路上并没有那种感觉,但是现在置身于这宅邸的大门内,性欲似乎穿过墙壁直向她涌来。

    回头不见了肖翰,绮媛四处张望着,肖翰已在楼上朝她招手。绮媛踏着厚重的柚木楼梯上楼,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

    有很多房间布满了灰尘,看似土崩瓦解了,厅堂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

    肖翰揭开了丝绸,上面是老夫子的尊容以及左右俩个年轻的女子。肖翰说这画出自名家之后,具有那时代的风格,画的颜色暗黑,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肖翰指着画说:“这是他的学生,跟他私奔回到故里,还带上她的妹妹。她们姐妹服伺这老夫子直到终生。这在当时轰动一时,引发全国性的争议。”

    肖翰又带着她在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他们进到一个铺有地毯、嵌板的房间,并有艳丽的针织及厚重的那时代的家俱。

    房间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很长、很宽、橡木制的厚重的床。在房间的其它地方及壁炉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个都有搁脚凳和几个有椅垫的躺椅。

    整体让人看着是富裕、奢华,以及充满淫侈的风情,一切都带着诱惑引发性趣。“在这里,老夫子通常跟他的太太姐妹大被共眠,有时也会叫上女仆一同寻欢做乐。”

    肖翰侃侃而谈,掩饰不住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像是身临其境似的。”绮媛摆弄着梳妆台上的陶罐问道。

    “这在他的著作里都有记载,他不仅把跟他有过云雨之欢的女人都记录了,还对每次令他激动的性欲事无巨细地描述出来,刚才你翻过的就有他的日记,除了衣食驻行更多的就是性。”他说得头头是道,连绮媛也不禁为自叹服。

    把整个府邸逛了个遍,肖翰几乎每一处都细致观瞻,绮媛嘲笑他差不多让那老夫子弄疯了,后来,他们在花园的荷花池畔喝茶,绮媛问他为什么离婚?他说离开他的妻子他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他是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婚的,就像被捆的人忽被松绑,对于这个已成往事,且已老去的女人,绮媛兴趣不大,她试着想知道他和绮丽到底处于何种关系。他避而不谈,甚至相当矜持。

    她理解为尊重,于是有一丝痛楚,快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说:“我喜欢有另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床上,”他说道:“我喜欢看你抚摸一个女人。

    然后看着我干她。”接下来的日子里,绮媛有意无意地躲避着肖翰,既不是良心的发现,也不是对绮丽心存愧疚,但绮媛还是那个青光洋溢的美人,她的身边从不缺乏男人。

    李明伟约的是晚饭,绮媛脱不开身,但也没拒绝,最后他们约好了到咖啡厅。明伟约的地点远离闹市喧哗,里面的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柔和。

    所有的光都藏匿着,不知从那儿泄露出一少许,像是被过滤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又是昏暗的、神秘的。服务生们显得训练有素,他们像会走路的肉,一点声息都没有,即使是开口说话也都是那样的细声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