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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便凑在旁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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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又前后夹击了一会儿,周洁好像有点回过神来,奔涌的淫水也减缓了,她表情逐渐又苦涩起来,然后突然鼻翼抽了两下,竟然像是要哭了,我赶紧问她是不是疼了,她也不理我,就这么一边被抽chā一边哭泣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呜地哭。

    我没见过这个阵势,还是松哥老道,说:“没事,就是被干哭了,可以的。女人可以被干哭。”

    我将信将疑,始终有点心疼,想叫停他们,但是又没有底气,只是在心里想这些男人真是狠啊,姑娘都哭了还干,然而过一会儿,随着周洁力量渐渐回复,她再次响亮的声音才告诉我,松哥说得是对的。

    只听周洁哭得越来越大声,但是夹杂起一些语句来:“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后面你们你们呜唔呜好坏啊小穴和屁眼要坏坏掉了呜你们好坏呜插的好难受”

    松哥笑着问:“那要不要停?”这才是关键。她一边哭着,眼泪流满了甜美的面颊,一边轻轻摇头:“不要继续好难受不过两个guī头guī头夹得周洁夹得周洁好舒服舒服死了呜”

    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两个男人更是纵马扬鞭,无法按捺,他们一头用各种脏话骂他,一头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彻底把她干趴下。

    不过最后,过分的刺激还是让两个男人双双缴枪了,射精的瞬间,无疑又是一阵高潮,打断了周洁的哭声,让她再次连声尖叫起来,俩人抽出的一瞬间,只见积蓄的爱液混合着精液汇流成一条小瀑布流了下来。

    然后,尿道口两下痉挛,又开始了一场壮观的潮吹。潮吹从周洁的下体喷出,真如喷泉一样,一滋一滋,伴随着她抽搐的动作发出了锐利的水声,这样的喷射足足有十几下,才逐渐减轻。我心里想着她会不会脱水啊,但也只是想想。

    很快,我和奔腾哥就补上了位置,继续疯狂操她。奔腾哥对准yīn道,而我则是尝到了她菊花的滋味,随着抽chā再一次开始,周洁刚刚要暗淡下去的高潮马上被点亮起来。

    开始大声浪叫,完全没有节奏的浪叫,她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我,肆意得像是疯了一样,不过这叫声没有持续几下,就被松哥用刚刚射过的阳jù堵上了,三个人将娇小的周洁夹在中间,无情地肆虐着。

    男人们也都爽到了极点,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输出,全然不留力。我们就这样轮流在她身上肆虐,直干得她真的是体力耗尽,身体都发凉了。

    皮肤干干得连水都出不出来,才觉得过分了,次第在她身上射了,偃旗息鼓。干完之后的周洁,真的是虚脱了,声音细若游丝,一阵阵地叫渴。我们赶紧一杯杯地倒水给她喝。想想也是,她流了多少水啊,总得补一点回去。

    但就是这样,她还是没有精神,还不停喊冷,盖上被子还喊冷,最后几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抱着才觉得暖一点,她像个病人一样,各种不舒服,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酸,肌肉还抽筋。

    这样折腾了好久才睡睡前,她还是眼睛低垂着,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她依偎在我怀里,突然让我觉得好可怜,也好可爱,只见她在我胸口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呢喃道:“你把我弄坏了满足了么”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把她眼睛捂住,对她说:“睡吧,别说话了。”说没有一点点心酸,那一定是假的。

    但是如果说心酸,那我一定在骗人。因为我的灵魂在唱歌,我知道我就是这么邪恶。如果我有一个足够可以信任的人,我会对他说。我还没满足,我还想要她更坏。

    这一年我挂了两科,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切都显得不重要。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调教周洁身上。

    她实在太美丽又太淫荡,脱下衣服总让你觉得她身上蕴含着无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却又似乎玉女一枚,强烈的反差不断促动着我想要彻底撕碎她的伪装,摧毁她的自尊,不过可能还是不够狠吧,我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她变得真的和母狗一样予求予取。

    我也很难说她和之前有什么改变。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xìng交,但她对xìng交的对象还是很谨慎,始终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时候她都是强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尽量远的人,这使得我也无法随心所欲开始一次多p的party。

    我觉得似乎越是‘堕落’的人,越是给自己划了一条虚幻的底线。你不好说这条底线到底在哪里,但是她们扞卫这条底线的时候表现极其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刚烈了,让你哭笑不得,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能找到自己的乐趣。

    我做了一个相册,里面贴满了她xìng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爱对象的影像,每个人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体位。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号,这样积累下来,已经有快三四十人了,着实不少。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毕业之前让一百个男人操到她。

    但是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给我的满足感不够大。我自己待着的时候经常是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的。

    而是幻想着她被各种人凌辱。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无节操、丧失尊严的样子,越卑贱越好,而且不是通过我的威胁,而是通过她自我的堕落。真是邪恶啊,我也有时候不禁想自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但最后总会用无神论和gc主义理想安慰自己。

    我告诉自己gc主义一定是一切都极其开放的社会,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转眼大三结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

    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的,但是有一天做ài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我了,所以我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摇摇头:“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她的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无聊自尊让我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

    转口道:“不过你想做ài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的理由听听。”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jī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的柯基。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这句话,真的刺伤我了。

    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

    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的花式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想做。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更是无法促成完美的交合,只能作罢。

    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的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法让我兴奋了,我陷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

    没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当支教的队伍集合的时候,她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的人。”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但是我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

    那也是学生会的,学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坐到他那里去了,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

    你和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这简直就是打脸。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

    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智商高啊,口才好啊。”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的。”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而且说真的,比好多同性还能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