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爱情民宿 > 第八章

第八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被骗了。

    她被骗了。

    真的被他骗了。

    什么谦恭温和的好好男人,连只猫都舍不得剥皮地让它去逃生,有礼得令圣人汗颜,孔孟夫子算哪根葱,他登高一呼浑身散发祥瑞金光。

    可是,大家都被他骗了,这个伪君子。

    扁看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就知道他有多残暴,恬不知耻地蹂躏她身躯,如下山猛虎似非要吃干抹净,连渣都不留下一咪咪。

    道貌岸然的假道学,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杀千刀的枭獍其心,根本没心没肝没肚脐,一肚子鬼地装好人骗善良单纯的她。

    哪有人一见到床就扑上来,起码要等她先扑嘛!怎么可以抢了她的嚣张欺负“文弱”女子,好歹要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别一下子就失身了。

    保存了二十三年的贞操,天真是让她痛到无法言语,她从不晓得女人的包容性有那么大,即使痛得几近失去知觉,还是能感觉到把她撑开的硕大。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吗?

    拥被发怔的李元修一点也没有刚成为女人的自觉,既不哭闹也不悲怜失去的贞操,反而想着上天对女人的不公,让她们成为两性之中唯一试凄的一方。

    男人的力量真的非常强大,她一直以为他上次不过侥幸地赢了她一回,没想到他只用两指轻轻一按,她便动弹不得地任其摆怖,想逞逞威风都不成。

    依稀记得他手腕的力道并未加压。为何她的手会动不了呢?

    太奇怪了,等会一定向他讨教讨教,教她两招揍人快速解决法,让她扁得快又有成就感,不必浪费她赚钱的时间。

    咦!赚钱!

    “啊!忘了收钱了。”这些米虫最不知分寸,她不盯着根本不肯动,毫无上进心,敢拖她的钱试试。

    一想到四角方方的钞票,顾不得害羞的李元修匆忙跳下床,视若无睹丢了满地垃圾一般的衣服,直接开了柳桐月的衣柜取衣穿。

    虽然两人体型差了一大截,但摺摺拉拉也满像回事的,过长的袖子卷个两圈刚好到手腕,下摆太宽绑成结正流行,一件宽松的长裤对半剪开做裤格很俏皮,练武用的黑色带子系在裤腰显得特别性感。

    欢爱过后的女人多了一丝妩媚风情,不自觉爱美的她仍不改鲁莽性子,急着回民宿收钱没注意有没有穿鞋,光着脚丫子就想往外冲。

    门一推

    “啊啊鬼”老鬼。

    天还没亮吗?他不是应该赶在鸡鸣前回地府报到,不然他的阴气会被阳光蒸发掉。

    “你你什么鬼,大吼大叫成什么体统,没礼貌的丫头。”差点震破他老人家的耳膜。

    “我不是鬼你才是,你当鬼当久了犯胡涂是不是?做鬼要守鬼的规矩快回去,别来装鬼吓善良小老百姓。”她没有吼只有叫。

    果然是个鬼镇,生疮化脓的老鬼满地走。

    老者气呼呼地抹去让他睁不开眼的异物。“你才不懂规矩,毛毛躁躁地不看左右,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死的?”她好奇地问,企图看出他的鬼样。

    “你这有爹生没娘教的丫头,想咒我早死。”气死了,眼睛扎扎的看不清她的长相。

    李元修将下滑遮住手掌的袖子再往上拉个几寸。“我是孤儿。”

    “嗄!”她是孤儿,那他不是骂错了。

    “没关系啦!不用替我难过,反正当了十几年孤儿早就麻痹了,你快点去投胎别延误时机,人间没什么好留恋的。”

    以他的长相还是去投胎比较好,不然鬼也会被他吓死。

    “你”上一秒钟他还心怀怜悯她孤儿的身份,下一刻他就决定泛滥的同情心实在不该浪费在她身上,三句不离鬼地催他去死。

    气恼的老者眉眼满是白色稠状物往下滑,恶心地布满一张脸毫无遗漏,点点的米粒物质有点像饭团,一条咸菜根挂在鼻头,满脸惨状叫人看不见他涨红脸色。

    恶!说多丑就有多丑,左手是捏烂的纸杯,右手捏着扁掉的馒头,馒头里应该包着肉片和菜末,也压得扁扁的,里面的馅料全飞到老人家的头上。

    五官又因生气而挤成一团,任谁看到了都会大喊有鬼,何况常常见鬼的她,身边那群“鬼族”畀人的本事可不输他。

    “我知道你要感谢我开悟你是不是?人有人道,鬼有黄泉路,你放心地走去不要回头,牛头马面在奈何桥等你。”快走快走,别来拦路。

    “左一声鬼,右一句死,你巴不得我早死早超生呀!我偏不死怎样。”可恶,可是,怎么擦不干净?

    “难道你还没死?”有影子的。

    唉!早说嘛!害她误会。

    “我是没死呐!你哪只眼看见我死了。”哈!好了,看得见东西了。

    两眼。但她不好意思刺激老人家,他丑得很均匀。“抱歉、抱歉,我看错了。”

    虽然没死但生不如死,她了解、她了解,不能勾起他的伤心事,免得他把脸上的脓甩了她一身。

    “哼!年轻人做事就是莽莽撞撞没个分寸,你赶什么赶?也不瞧清楚门后有没有人。”要换了别人不鼻青脸肿,幸好他身子骨硬朗闪得过。

    可是他的早餐却

    说到底还是她的鲁莽,没个女孩子样咦,不对,这不是桐月的房间吗?她竟还从这出来

    “门后”她怀疑地看看没啥损失的门板,然后再睨睨他可笑的站姿。“哈哈你你不会是”天呀!多么可怕的巧合。

    思前想后串联起来,李元修忍不住哈哈大笑地拍膝盖,不敢相信她的顺手推门会推出个鬼呃命中一位老人家。

    嗯,她的确太鲁莽了,应该把门往内拉才是,这样才不致吓到自己,以为又见鬼了。

    这些鬼族的人真奇怪,老是莫名地出现她身边,就因为她不怕鬼吗?

    “你还笑得出来,我的早餐全泡汤了。”看她拿什么赔他。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下回我会先瞧瞧你在不在门后。”她双手合十地道歉,像在拜天公。

    “然后呢?”她别想逃避责任。

    她不解地露出狐疑神色“什么然后?你要我牵你过马路?”

    然后她再捞一幢民宿。

    “这里没有马路。”少根筋的丫头,道馆哪来的马路,她睡晕头了不成。

    “喔!那你想蹲着嘘嘘吗?”她最会嘘尿啦!小孩子让她一嘘马上尿湿了裤子。

    不知是什么缘故,大概她有孩子缘吧!随便一喝立竿见影。

    “女人才蹲着嘘去你不能说一句像样的话吗?”害他差点跟着她满口疯言疯语。

    “谁说我说的话不像话,是你太爱鸡蛋里挑骨头了啦!人一上了年纪难免唠叨,你自己要检讨检讨。”唉!那副模样真是悲惨。

    她忽然想起一首很老的民歌

    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得心里都是你,忘了我是谁

    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的时候心里跳,看过以后眼泪垂。

    瞧!多贴切的歌呀!

    不看他的眉和眼才不会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忘记自己是谁,打哪儿来,就算看了以后心里吓一跳,眼泪还是会汩汩往下流,因为他实在是太、丑、了。

    “你敢说我唠叨”唔,她怎么看起来很面熟,像是“小缠!”

    “小缠?”夏天在树上吱吱叫吵醒人的那种?“我不是蝉,我叫李元修。”

    “元宵!”嗯!谁说过这句话?他又记不住了。

    人老了就是这点麻烦。

    “是元修啦!你想吃汤圆趁早上到镇上去买,看有没有元宵节卖剩的汤圆。”不超过半年不会吃死人,顶多噎死。

    汤圆两个字给了他灵感,老先生眼一眯地注视与故人相似的面容。“是桐月带你来的。”

    脸一红,她笑得不自然。“路很直嘛!走着走着就走进门后头。”

    她哪好意思说被人扛上床,没什么抵抗就让人吃了。

    很像小缠的语气。“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我妈?”他这把年纪不会还思春吧!“我妈死了好久了,你要找她得到地下去,门牌号码找小表问,我没下去过不知道。”

    “你道孩子拉拉杂杂地说什么浑话,我不过问你母亲的名字而已,你干么给我一串粽子。”话一堆,没一句能入耳。

    幽默呀!老鬼老爷子。“张秀兰。”

    “嗄!”她说了什么?

    “嗄什么嗄,你没听见吗?”可怜喔!居然有重听的毛病。

    “再说一遍,给我说、慢、些。”

    她总是先说上一堆废话才进入主题,因此她忽然反性地简约一答,反而让他傻了眼没事心听她说了什么。

    “张秀兰”她故意说得很慢,一个字起码说上三十秒还附上抖音,最后的兰字还有由远而近的回音。

    他表情微扭地抽动着嘴角“你不能好好地说上一句话吗?”

    “是你叫我说慢些嘛!我怕你有老人痴呆症所以配台你慢、慢、来。”难伺候呀!当他媳妇一定很痛苦。

    哈哈!幸好不是她。

    不过她似乎高兴得太早,孙媳妇一样不好过,如果孙子又是唯一的香火。

    “你”瞧见那张他梦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相似脸孔,他实在没法发火。“你知不知道你的外婆是谁?”

    “我有外婆吗?”她以为母亲是一株绛珠仙草,必须以眼泪来偿还灵石的露水相润之情。

    他口气有点僵硬地道:“难道你妈没告诉你吗?”

    “这个嘛”她眼底蒙上一层阴影,笑得令人发酸。“从我有记忆以来,她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她是个不被祝福的孩子,母亲生下她等于失去丈夫和爱情,她自怨自艾都来不及了,怎么注意还有个襁褓中的女儿需要她照顾。

    三岁以前她是附近幼稚园园长奶大的,后来园长离职了她自己在冰箱里翻东西吃,不管生食、熟食或是过期食品,只要她拿得到、拉得开,一律往嘴里塞。

    再大一点上了小学也是自己一个人去报到,夹在一堆有父母呵宠的孩子当中,她想的是晚上有没有饭吃,妈妈是不是又哭了?

    爱情让母亲受了不少折磨,打从她八岁那年起,她便发现妈有寻死的念头,老跟她说她要穿红衣红鞋去报仇,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她很怕她真的去死,总是拜托附近的警卫叔叔和闲来无事的阿婆多注意一下,她要上课没办法整天跟着。

    可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天在殡仪馆看到的母亲果然一身红衣红鞋,连内衣内裤都红得刺眼,未合的眼带着很深的怨念,嘴角却噙着一道美得炫目的微笑。

    她知道母亲去报仇了。

    虽然她没刻意打听那家人的消息,可报章杂志上常刊登他们一家的近况,三子二女没一个好下场,全活不到二十岁。

    据说还有一个活着吧!不过已成为植物人。

    其他不是为情自杀便是争风吃醋被人砍死街头,甚至是招牌掉下来砸破头一命呜呼,另一个十岁不到得到血癌,等不到适台的骨髓移植在十五岁那年往生。

    这是报应吧!让他们绝后好偿生女无用的冷血遗弃,她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我妈是个好女人,可是她不是聪明的女人,她从不知道在爱别人之前要先爱自己。”所以她学会自私,不轻易相信别人。

    “你呢?孩子,你聪明吗?”看来这孩于吃过不少苦,眉宇间有早熟的智慧。

    “当然。”她眉形色舞地洋溢笑脸“我才不管像我妈一样被人赶出去,要是我爱的人敢离弃我,我会先杀光他们家再谋夺他们家产,然后养一堆小白脸供我娱乐。”

    “嗄!嗄!嗄!”他的下巴掉了。

    这什么环境造就恐怖的她,这时代真

    变了。

    远远瞧着一个僵硬的老人呆立着,走近一看竟然是满脸豆浆饭团的祖父,柳桐月的惊讶可说是前所末有,不太敢相信他会这么狼狈。

    快步走上前想笑又不敢笑地忍着,他不过离开一会不到半小时,怎么门口多了一尊石化的人像,站得直挺挺的手中仍握着捏扁的馒头。

    是惊吓过度吗?

    不。

    以他的年纪应该没什么事能吓得着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会他的表情僵化到像见到世上最恐怖的画面。

    难道他在练一门新的武功?

    “爷爷,你没事吧?”柳桐月拍了他一下化开僵局,老人的眼神中多了光采。

    还好,没完全僵化。

    “他是你爷爷!”太太不可思议了。

    讶然的声音由脚旁传来,他低头一视差点发出爆笑声“你在干什么?”

    “我怕他下巴掉了,所以蹲下来接。”多善良呀!可是脚很酸。

    “很好的理由,但不能解释你为何在这里。”她理应在床上等他。

    她的动作很像她所言。

    双手合掌向上捧着,一脚蹲一脚跪,看来似要接什么不敢乱动,眼神向上瞟十分专注,让人不免莞尔。

    打量她一身,衬衫和短裙的花样非常眼熟,那条黑色绳带是他用来抛甩、使劲的随身物,系在她腰间性感得让人想咬一口,可是她不觉得不伦不类吗?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我不能在这里吗?”她一脸受伤地问道,像是他吃了以后不负责,打算赶她走。

    柳桐月腰一弯将她拉起。“我不是要你乖乖地等我,谁准你私自下床?”

    炳!吓死人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你几时见过我安份,麻烦你就来让我当笑话听。”

    痹乖一包十元了,涨得好快,她小时候才五元。

    “你就不能听一次话吗?”他无奈地抚着她耳后吮痕轻叹。

    她面露为难地噘着嘴。“如果你能回到我的童年期也许还有救,现在只好请你多包涵了。”

    “你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我的头发一定会早三十年发白。”被她磨白的。

    “反正你是大侠嘛!白发飞扬多有气势,何况有染发剂。”杨过也有白发,人家多帅呀!

    明亮的光线由枝桠透入,照在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上,像是闪亮光芒的黑钻散发神秘,微笑的风一扬过掀起丝缎般的黑纱,点点吻痕清晰可见地浮现颈后。

    远处的山穿上一袭绿衣,嫣红姹紫点缀其中,闲云野鹤在风中散步,银色的溪流穿梭山脉间,为流动的生命带来喜悦。

    斜挂的太阳渐渐升高,湿冷气温慢慢回升,热空气开始流窜,练武的喝哈声在时间的流逝中消失。

    近午了。

    “元修,你不想浪费钱买染发剂吧!”除非她想用墨水代替。

    “对喔!多谢你的提醒,钱不该乱用,你一定要好好保养别让它变白了。”听说泥浆浴很有效,改天铲一把泥土来试试。

    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一脸宠溺的柳桐月勾着她脖子低吻“你为什么这么可爱,让我越来越爱你。”

    她傻笑地吊在他身上直蹭着“因为你欠我的嘛!”

    在上辈子。

    “真敢说呀!不怕闪电打雷。”真是欠了她,他甘心欠上一辈子。

    想起昨夜的美好他忍不住想笑,她大刺刺的性格下竟有一副浓纤合度的身躯,雪嫩似霜的叫人怕揉化了,曲线玲珑不失女子的娇态。

    原以为擅长打架的她应有不少旧伤痕,可是出人意外地未瞧见半丝新伤旧疤,柔细的肌肤像水似的,柔柔嫩嫩充满弹性。

    在他短暂的人生中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加契合的伴侣,令他兴起结婚的念头,而且迫不及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体贴”口袋一翻十几种不同型式的保险套,有颗粒型、萤光型,还有可食用的糖果衣,五花八门叫人眼花缭乱,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她居然敢跑到情趣商品店买,而且指名是他要用的,希望老板能照他的尺寸每种给一个。

    真是够了,她竟然问得出口。

    令人吐血的是她问的是年近五十的女老板,人家怎么会知道他的尺寸,难道以他的年纪会对妈妈级的欧巴桑有兴趣!

    一恼了,他什么也不用地全扫到床底下,无隔阂地进占她最柔软的部位,一而再地冲刺后洒下甘露。

    想起她朋友挺起的肚子,他不免也想有一个和她共同创造的生命,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小小的脸蛋,完全复印他俩的长相。

    前提是,孩子必须在婚姻制度下诞生。

    “为什么不敢说,你的体积比我大,被打中的机率比我高,真有闪电打雷我会先推你去当避雷针。”她一脸正经地道。

    “你让我先去送死?”眉一挑,他笑得像地窖里的猫,冷得阴险。

    “不,因为我爱你。”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活着反而才是一种考验。

    柳桐月怔愕地望着她,梳理她头发的手停顿。

    “因为我爱你所以让你先死,活着的思念很痛苦,我有经验不怕再来一回,可是我不想让你痛苦,只因你爱我。”爱一个人是要让他幸福,而不是将他推入万丈深渊受磨难。

    “元修,你”他动容得说不出话来,紧搂着她低视那双充满感情的眼。

    “如果有一天我比你先死你一定要忘了我,然后快快乐乐地替我活下去,千万不要让悲伤击倒。”

    “这是你怀念母亲的方式吗?”他终于知道她的无所谓为何而来,只因她要代替不快乐的母亲活下去。

    “对,我不喜欢她的眼泪,老是活在为别人而活的世界里。”人应该要有自己的生命。

    所以她选择坚强地活着,冷眼旁观无情的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让我惭愧,原来你把智慧藏了起来。”柳桐月伸手深入上衣口袋轻扶丝绒盒子。“元修,我”

    “你们年轻人谈够了令人肉麻的情话没?好歹体谅老人家我还在这里。”打了井水洗净脸,冒出的老脸终于能见人。

    “哇!原来你没生脓长疮呀!”害她以为歹竹出好笋,丑爷爷生出俊孙子。

    “小丫头不会讲话就少说一句,免得气死人。”他绝寺想不到他刚打断了什么。

    柳桐月将丝绒盒子放回原位,冷眸一敛地射向毫不知情的老人家。

    “你又没被气死对不对,可见你会活得和乌龟一样长寿。”嘻嘻老乌龟。

    “对,我会非常长寿”不对,她说的是乌龟?“你这丫头真要气死我咦有客人呀”

    远处一道身影徐徐走来,典雅的气质较她的人先引起注目,绾起的发显现成熟与妩媚,飘然清逸地走向三人。

    眼一眯的柳桐月在记忆中搜寻她的影像,一股不好的预感由心底生起,莫名地引起他的恐慌。

    倏地

    他想起她是谁。

    那双开朗爱笑的瞳眸的主人,他最初爱恋过的女孩。

    但他没有丝毫怀念和喜悦,不断上扬的冷意冰寒他四肢,他的眼中只剩深深的恐惧,希望恶梦不会再出现,他不能失去他的爱。

    “紫紫绢姐姐,你是紫织姐姐”她不会忘记她,永远不会。

    蓝紫绢惊讶地回过头,会叫她紫绢姐姐的人只有一个“元修?”

    她不确定地看着失联的前男友,不解他的眼为何带着绝望,好像她正在摧毁他的世界。

    “好久不见了,紫绢姐姐。”再见到她,李元修的心里很复杂。

    不知该感激她还是恨她。

    “是很久,但”她说出令世界崩溃的一句括。“桐月,你终于找到当初我们撞上她母亲的小女孩了?”

    “我我们”李元修的唇在颤抖,眼神忽然变得陌生地望着柳桐月。

    忍着极度痛苦的柳桐月不敢碰触她“是的,我也在车上。”

    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