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外遇滋味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曾彦城处理完今天的最后一件工作,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五点二十分了,大部分的职员应该已经走了吧。当他走出专用办公室,却看见于郁瑛和两位女职员在座位上喝咖啡、聊天,似乎将办公室当成了友谊交流的咖啡馆。

    “你们今天约在哪里见面?透露一下嘛。”

    于郁瑛睨了朱淑桦和杨丽玲一眼,朱唇微抿。“问这个做什么?”

    朱淑桦和杨丽玲对视一眼。“我们想去看看你的他长得有多善良。”

    长相善良?这是什么形容词?走过三人身边的曾彦城不觉地放缓脚步,想知道更多的内容。

    于郁瑛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故作神秘,嘴角一撇。“我才不告诉你们呢。”

    朱淑桦看了杨丽玲一眼,非常小心地问:“小蓁说你那个看起来有点土。”她见于郁瑛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又小声地问:“是真的吗?”

    于郁瑛点头,更是夸大其词:“他不只是土而已,还很笨拙呢。”

    又土又拙?曾彦城前行的脚步顿时停止。她怎么可以喜欢上一个又土又拙的男人呢,根本不配呀,像她这么个宜家宜室的女孩,不该去喜欢一个笨男人。

    此时,杨丽玲不经意地抬眸,正好看见呆立的帅哥老板,心念一转遂大声说:“又土又拙的男人才好呢,不是有句俗话说“丑丑赶是吃不空”太帅的情人或老公,每天都要提心吊胆有人来抢、来勾引,那多累人呀。”

    这时,朱淑桦亦看见了帅哥老板,也意有所指地说:“男人呀,只要有钱有闲又自恃相貌英俊的话,花样也就多了起来,总是自诩自己有办法,到处撒钱又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所以说啊,英俊又多金的男人最不可靠了。”

    这几句话仿佛化成了一支利箭射进了曾彦城的胸口。难道英俊又多金也是一种错误?况且那些女人是自己送上门的,又不是他特意去勾引,怎能将帐全算在他头上呢?

    杨丽玲下了一个结论:“所以这种男人应该留给那些拜金又花心的花蝴蝶们,我们最好敬而远之。”

    这太不公平了吧?难道他只能和拜金女郎配成对?不能拥有一个温柔贤淑的好妻子吗?这简直就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难道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无法获得佳人青睐?这未免太悲惨了吧!

    曾彦城怀着极端失落的心情离开事务所。谁说英俊又有社会地位的男人是爱情场上的常胜军?太多花心的例子使得好女孩对他们怯步。

    于郁瑛见两位好友突然莫名其妙地嘲讽男人,又见她们眼神闪烁,不停地瞟向她背后,本能地也回头看了一眼。

    转身才赫然发现帅哥老板的背影,这才明白两人原来是在指桑骂槐。望着帅哥老板那略显下垂的双肩,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两位好友挫杀男人雄风的利口,果然厉害。

    “郁瑛,你是不是觉得帅哥老板被说成这样很可怜?”杨丽玲见她眼中闪过一抹同情之色。

    于郁瑛本能地点点头。

    杨丽玲又问:“那你是想接受他了?”

    于郁瑛马上摇头,小声地说:“他可能无法给我安全感。”

    “其实,这也不全是他们的错。”朱淑桦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是整佃大环境给予他们这种特权,让他们根深柢固地认为男人花心是正常的事,,逢场作戏”也没什么了不起,甚至还觉得出轨之后,家里的糟糠之妻还要永远敞开心怀迎接他们的回头。哼,谬论。”

    她的话顿时让于郁瑛想起古挚崴的父亲,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男人从家庭出走,成为子女成长过程中的永远缺席者,当他不论是因悔悟或其它不得已的原因回头时,他将永远无法得到原本在家中应有的地位和尊重。

    “可笑的是那些死男人,在家庭出状况时还一古脑地将责任全推给女人;更可笑的是还有一批所谓的专家、学者,也抱持这种理念,那种专家我看也病人膏盲,没救了。”杨丽玲话落,也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于郁瑛见两人都饮尽杯中的咖啡,也赶忙将自己的咖啡喝完,这表示今天的谈话就要结束了。

    突然,朱淑桦想起了一件事,一脸凝重地说:“郁瑛,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切记才行。”

    于郁瑛因她严肃的神态而心中一凛,只能点头。

    “如果你的男友对你提出非分的要求,你若不愿意,一定要郑重、严正的拒绝他,绝对不要怕影响感情而屈就于他,不要想拒绝却又不敢明说,否则极可能让男友认为你欲迎还拒,来个霸王硬上弓,很多约会强暴就是这么发生的。”

    “对、对!”杨丽玲也附和。“如果他真的爱你,绝不对因为你的拒绝就影响彼此的情感,反而会更加尊重你的意愿;反之,如果因此而疏远、冷落你,更加证实这个男人居心不良,或想法可议,早早离开他才是上策。”

    于郁瑛面对好友的关心只能点头。其实这些道理她也懂,只是有时候太害怕失去对方而拼命压抑自己。

    幸好,她还坚守了最后一道防线。

    朱淑桦一看时间,都快六点了,忙问:“糟了,已经这么晚了,会不会耽误你约会的时间?”

    于郁瑛摇头笑答:“还好呢,我们约八点才见面。”

    这又引起了杨丽玲的好奇。“他开车去接你吗?”

    于郁瑛又摇头。“坐出租车来,然后原车再载我们想去的地方,虽然有点奇怪,但我觉得很方便,没有找不到停车位的烦恼。”

    朱淑桦和杨丽玲相视一眼,问她:“他是无车阶级吗?”

    于郁瑛笑了笑,撒个小谎“他的车送到保养厂了。”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走在热闹的街头,于郁瑛不停地抬眸仰视古挚崴那一头颜色怪异的头发。

    迸挚崴见状,大概也能意会她的心思,抬手摸摸头发问:“我这样很丑是不是?”

    “还好啦。”于郁瑛秀眉微皱,看着他那头堪比老人家的灰白发色,刚才在车上不敢问,现在再也禁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把头发弄成这样?”

    “这个”古挚崴叹一口气,总是拿自己的粗心没办法。“今天美容造型师拿了很多瓶喷雾式的染发剂我们试用,我本来想喷染成很流行的金黄色,好给你一个惊喜,哪知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这样。”

    于郁瑛闻言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爱人是个有点脱线的男人。“可是,你这样也够让我惊喜了。”话落,顿了顿,有点担心地问:“你的头发变成这样没关系吗?会不会被骂?”

    听到她不经意流露的关心,古挚崴拥着她肩头的左臂紧了紧,笑答:“没问题,这个洗一洗就会恢愎原来的发色。我本来想洗掉它,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话落,停了片刻才问:“我这样是不是很像“欧吉桑”?”

    于郁瑛端详了片刻才答:“不太像,因为你的脸太年轻了,倒有点像是少年白的模样。”语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及洗掉,你为什么不戴那顶假发?”

    她比较习惯他以前又土又拙的装扮,而他今天穿了件夹克,在加上灰白的发色,虽然戴同副眼镜,可是,感觉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个”古挚崴伸手搔搔后脑勺,神情略腼腆地回答:“那顶假发不知被我塞到哪里去了,我明天会请小邱去买一顶新的。”

    “想不起来放到哪儿了吗?”

    “想不起来,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起来。”古挚崴从很久以前就努力在改进这个缺点,无奈成效似乎不大。“我以前曾经弄丢了一对黄金镶钻石的袖扣。”

    天哪!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会弄丢,这也实在太严重了吧!于郁瑛惊愕过后,连忙追问:“后来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古挚崴想起为了那件事,不知动用了多少人帮忙找,想起来还挺过意不去的。“后来是在谢大哥的西装口袋里发现的,好像是我和他换穿外套,取下后我顺手放进内袋里,等到谢大哥要将西装送洗才发现了它。”

    “结果呢?”

    “当然就被骂得很惨。”

    可想而知的结果。于郁瑛暗叹一口气,碰上这么个粗心的人,身边的人就得多为他留一份心。

    “总之,为了这个丢三落四的习性,我不知被骂过多少次,也给大家添了不少的麻烦,我也想改掉它,但是”古挚崴深叹一口气,无奈地说:“自从当了歌手之后,好像只有更严重了。”

    想也知道。于郁瑛只是微笑安慰他:“那是因为工作太忙了,所以就更无法用心留意那些琐碎的事。”

    “可是,万一改不掉”古挚崴垂眸睇了她一眼,有点担心地问:“要是以后带老婆、小孩出门,忘了带回来的话,那不是很糟糕吗?”

    于郁瑛掩口轻笑数声。“才不会呢,东西不对开口喊主人,可是,人有嘴巴呀,可以大声喊你啊。”

    “你说得也对,但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一定得找出方法改掉这个坏毛病不可。”古挚崴非常有决心地说。

    于郁瑛只是看着他,笑而不语。

    稍后,古挚崴带她逛了几家精品店,想买个东西送她。

    于郁瑛看了几家精品店的东西,都没有喜欢的,最后在一家规模颇大的店里,看见一对贝壳发夹,那样式、颜色及造型都是她喜欢的,但那价格却让她心生迟疑。

    迸挚崴看了她一眼,伸手指着那贝壳发夹问:“你喜欢这对,是不是?”

    于郁瑛没想到会被他看出心意,惊慌之余连忙摇头,指着另一对仿玳瑁发夹。

    “这个好像比较漂亮,我我想买这个。”

    迸挚崴再看她一眼,刚才她明明流露着渴望的神情,遂取下贝壳发夹在她头发上比了比。“我觉得这个比较适合你,就买这个了。”话落,舒臂拥着她离开,不给她推辞的机会。“我们再去看别的。”

    于郁瑛只觉得既甜蜜又感到不好意思,遂紧偎在他怀里,转往别的专柜逛去。

    此时,一个女子从香水专柜前转过身来,双目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两人,接着嘴角轻扬一丝冷笑。

    于郁瑛在围巾、手套专柜里,看上了一条很柔很软的羊毛围巾和手套,虽然很喜欢这两样东西,但刚才已经置了发夹,做人不该太贪心的,过几天再来买它,当作送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突然间,她想起刚才买发夹的情景,连忙移步伸手摸摸其它的东西,最后才微笑说:“我们走了。”

    迸挚崴颔首,转眸多看了那围巾和手套一眼。

    两人步出精品店,古挚崴询问:“饿不饿?我们去小吃街吃消夜。”

    “好啊。”

    寒风飕飕,于郁瑛本能地更紧靠在古挚崴身边。

    迸挚崴紧搂着她,低头柔声问:“很冷吗?”

    于郁瑛微点头,其实她并不觉得冷,只是喜欢这种被他细心呵护的感觉,那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美好心情。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于郁瑛突然开口问:“你觉得婚前性行为如何?”

    迸挚崴作梦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当场呆站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吶吶地同:“你你想想要?”

    于郁瑛霎时脸红如苹,螓首低垂娇声嗲气地轻骂:“讨厌!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话落,双手揪着他的外套,羞得将小脸埋进他胸前。

    迸挚崴对自己的反应过度感到有点惭愧,难怪有人说男人是纯动物性的动物,只会往那方面思考;不过,刚才那一瞬间感觉浑身燥热,心口有如小鹿般乱撞,心跳顿时加快不少。

    垂眸睇视胸前娇羞无限的佳人,不觉更感羞愧,轻语:“对不起,我好像弄错了你的意思。我想,你是想问我对此事的看法,对不对?”

    于郁瑛离开他胸前,依然不敢将头抬起,只是微点着头。

    迸挚崴拥着她缓步向前迈步,思忖片刻才回答:“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得到大家的祝福”

    于郁瑛闻言,已明白他的看法。

    “如果只是站在男人的立场,我大可高举双臂大呼赞成,然后大声呼应什么,这是新时代潮流啦,什么有的没的,但是~”古挚崴停顿了片刻。“其实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说法,因为一夜风流后,太多意想不到的后果都要由女人来承担,这是非常不公平的。”

    于郁瑛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

    “假如婚后我因意外而身亡的话,我也希望另一半能追求她的第二春。”

    这话让于郁瑛吓了一大跳,怎么他话中净是鼓励老婆琵琶别抱的意思?遂问:“为什么?”

    迸挚崴将视线投注在远远的前方。“因为我不希望她只是守着已虚无的我,在遭遇困难时,只能孤苦无助地独自痛苦,我希望能有另一个厚实的肩膀让她依靠,只因我已经无法再保护心爱的她了。”

    于郁瑛只觉得好感动、好感动,感动得不禁眼眶泛潮。

    “以前有个叔叔一直向我妈妈示好,而且对我们兄弟很好。”古挚崴不觉地开始述说往事。“但妈妈总是为我们兄弟着想,忧虑他现在的好以后会变质,也顾忌父亲有一天突然回来,就这样此事最后无疾而终。妈妈一个妇道人家,仅靠着单薄的力量和坚强的毅力,拉拔我们长大。”

    于郁瑛只觉得他的话和前面的话有相矛盾之处,思忖片刻又说:“这不是更加证实弱女子也可以坚强、伟大吗?”

    “不对。”古挚崴摇头。“因为我曾多次看见母亲独自饮泣、无助的模样,她的坚强只是装给别人看的,只是要给我们兄弟一个依靠,也给她自己信心撑起这个家。因为她明白,若是连她自己都没信心,这个已经不算是家的家很快就垮了。”

    于郁瑛沉默了好半晌,才轻声说:“你母亲很伟大。”

    “可是这样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古挚崴仰望漆黑略带灰蒙的天空。“我看过另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镇上一位早年丧偶的寡妇,也是辛勤地拉拔儿子长大;可是现在儿子却弃老母于不顾,让老母亲住破屋,靠捡破烂维生,自己开进口轿车、穿名牌服饰,他太太养了只名贵的狗,每每都向人诉说那条爱犬每侗月花费近两万元的美容费。想想如果那些钱给老太大过日子,老太太就不必再辛苦捡破烂了。”

    于郁瑛听了,有种心酸的感觉,想到所谓的养儿防老,这真的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吗?

    “我想也许是因为老太太对儿子太溺爱了,对儿子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从来都没让儿子知道她的辛勤和苦楚,所以儿子就没有感恩的心。”

    迸挚崴沉思了一会,才缓声说:“也许是这样吧,有时候我会想,老太太会不会后悔一生的辛劳却换得这样的代价?”

    “或许会吧。”

    于郁瑛偏头仰视着他,只觉得这个男人让她感到愈来愈可靠。

    暨日

    于郁瑛仍陶醉在昨晚的甜蜜约会里,带着一脸笑容走进事务所,一进门却发现同事看她的眼神有异往常,似乎她脸上有什么东西,连忙收敛笑容,又低头检查仪容。

    她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在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后做上班前的准备工作。

    一会,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

    “真的啊?看不出来她是那种人。”

    “她平常看起来就是乖乖女的样子,真是黑矸装酱油-看不出来耶。”

    这些私语传进于郁瑛耳中,心中不觉泛起一种异样的感受,直觉地认为好像和自己有关的样子;但是办公室里人多嘴杂,女人愈多的地方,小道消息就愈多。

    廖明珠睨了于郁瑛背影一眼,故意放大声量:“昨天我看到号称本事务所最乖巧的于小姐,和一位年近半百、看起来又呆又老的男人,在一家精品店卿卿我我,于小姐的老情人还买了东西送她呢。哎呀,真令人羡慕呢。”

    于郁瑛闻言顿了顿。奇怪?昨晚她怎么没有看见廖明珠呢?最近约会怎么老是

    被同事撞见?

    又呆又老的老情人?于郁瑛好想放声大笑,但又不敢,只得极力忍住。

    廖明珠看见于郁瑛僵直的背影,越发得意地说:“有人就是外表看似清纯、乖巧,骨子里可是荡妇一个呢,专门”

    “你在说你自己吗?”

    廖明珠被响自背后的话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办公室里最难惹的两个人物之一杨丽玲。

    当下后退一大步,惊疑不定地说:“你你”“哼,自己是见不得人的地下夫人身分,竟然在这里大剌剌地说别人如何如何,是不是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加入情妇的行列呀。”站在另一边的朱淑桦说完,迅速地扫视同事一眼。

    适才几个窃窃私语的人,连忙故作忙碌不敢与之对视,她们皆深知明哲保身之道,就连屈指可数的男同事也低头做事,大家都非常识相地不要去招惹这两个女子,否则下场可想而知。

    廖明珠怒视着朱淑桦,恶声地喝问:“你在说谁?”

    “说谁大家心知肚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杨丽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从以前就看这个没本事又只会兴风作浪的女人很不顺眼了,难得今天有机会教训她一下“怎么你又知道郁瑛身旁的老男人一定就是她的情人?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是个有妇之夫?难道你跟那个老男人也有一腿?还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有一腿?你说呀,有证据就给我拿出来,没证据就给我闭嘴。”

    廖明珠在她的节节进逼下,一句话也吭不出来,因为她一个证据也没有。“我我”

    朱淑桦也靠上来问:“你想怎么样呀?”

    “我”廖明珠左右瞟了两人一眼。“我会要你们两个走路的。”

    杨丽玲和朱淑桦相视一眼后,杨丽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老板,凭什么要我们走路?靠枕边耳语呀?”

    朱淑桦也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是谁呀?也许小胡子帅哥老板会听你的,但是”她看了杨丽玲一眼。“你猜他太座会不会更相信我们的话?到时候走路的人又是谁呢?”

    廖明珠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如果她的情妇身分曝光,等于损失了一座金库,怎么算都划不来的。

    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的曾彦城,此刻再次领教到杨丽玲和朱淑桦的厉害;不过,也因为有她们两人,才能平息一场办公室的风波。

    他一个大男人来领导这群娘子军,说来也很累人,女职员虽然不太会惹出什么大麻慎,但小风波即是不断,当下轻咳一声。

    “各位,上班时间到了。”

    廖明珠趁机下台阶,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并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去招惹这两个恶婆娘。

    杨丽玲和朱淑桦也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曾彦城远远地便看见于郁瑛双肩微微颤动,似乎因为受委屈而正在哭泣的模样,但当他走过她身边回头一看,即是当场楞住了。

    只见于郁瑛正掩口而笑,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事与她无关似的,曾彦城只得怀着

    疑惑的心情走进专用办公室。

    杨丽玲坐下后才看见她反常的举止,忙压低声音问:“郁瑛,你怎么了?”

    “没有啊。”于郁瑛摇头,并顺手擦去眼角笑得溢出的泪水。

    “你真的不要紧吗?”杨丽玲实在很担心。

    “我没事,你不用替我担心。”于郁瑛说完,开始专心工作。心想下次一定要把这件事说给古挚崴听,瞧他有什么反应。说他又老又呆耶。

    杨丽玲抬头看着朱淑桦,然后比个没事的手势。

    当休息的时间一到,朱淑桦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于郁瑛身边。“郁瑛,你真的没事吗?”

    于郁瑛对于好友的关心感到窝心,遂露出个开心的笑容。“你们看我这样子像有事吗?”

    两人相视一眼,她愉悦的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杨丽玲问:“她这样奚落你,你不会感到难过吗?”

    “为什么要难过?”于郁瑛轻松地说:“又不是事实,我何必要难过。”

    “可以告诉我们,那个老男人是谁吗?”

    “不告诉你。”于郁瑛露出个顽皮的笑容。“这是我的秘密。”

    杨丽玲和朱淑桦交换个眼神,好友自从谈恋爱后凡事都变得很神秘。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今天寒流来袭,骤降的低温加上强劲的北风,使得路上来往的行人,每个人都拉紧外套,瑟缩前进。

    于郁瑛来到相约见面的地点,远远地便看见对街水银灯下那修长的身影,等车辆少的时候便迅速越过马路,朝他飞奔而去。

    迸挚崴看着小跑步到跟前的她,呼出一口白白的热气,遂问:“冷吗?”

    于郁瑛螓首微点。

    迸挚崴拉开长大衣,敞开前胸。

    于郁瑛会意上前,强臂环住他的腰,脸颊紧贴在他胸前的毛衣上,触感好柔好暖。

    迸挚崴拉上大衣,紧紧地用大衣将她包裹在自己的胸前。

    于郁瑛紧抱着他,拼命地汲取那醉人的暖意。

    良久之后,古挚崴低头轻声问:“暖和一点了吗?”

    于郁瑛这才万分不舍地离开他温暖的胸前,仰视着他,嫣然浅笑。

    迸挚崴见她双眸泛着动人的眸光,点朱樱唇是那么地诱人,若非怕被人认出来,他真想拉下蒙面的围巾,覆上那檀口樱唇,吸吮那如同蜜汁般的芬芳。

    两人相互凝视片刻,古挚崴从大衣的口袋掏出一条围巾,轻轻地帮她围在脖子上。

    当于郁瑛看清这条围巾的花色和质料后,不由得楞住了。这不是那天在精品店看上的围巾吗?他是怎么知道的?

    “手给我。”

    于郁瑛本能地将手伸到他面前。

    迸挚崴从大衣的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双手套,慢慢地帮她套上。

    于郁瑛看这配成套的手套和围巾,霎时为他的用心感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迸挚崴帮她调整好围巾,轻语着:“天气愈来愈冷了,你骑机车上、下班,千万别让自己冷着了。”

    “谢谢。”于郁瑛此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迸挚崴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遂伸手接住她的纤腰。“今天我们去过个不一样的夜晚。”

    于郁瑛微笑点头,轻偎着他。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出租车在一家豪华大饭店前停下,一男一女由车上下来。

    于郁瑛仰望那闪亮的招牌,宏伟的外观,不用进去就知道里面一定相当气派,转身问身旁的他:“这边的消费不便宜吧?我们去吃小火锅就好了。”

    “偶尔奢侈一下又何妨呢。”古挚崴拥着她便朝里面走。

    于郁瑛生平第一次来到这么高级、豪华的场所,不觉心生怯意,更是往他身上紧偎过去。

    迸挚崴见状柔声地说:“我订的是包厢,没有外人的。”

    于郁瑛闻言,放下一颗悬宕不安的心。

    迸挚崴拥着她走进大厅,马上有侍者上前问候。他朝侍者一点头,回头让她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在这边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于郁瑛虽然觉得有点不安,但仍点头坐下,目送他朝柜台走去,然后由侍者领他往里面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收回视线开始浏览大厅豪华的摆设。那亮光闪闪的水晶吊灯煞是美丽、耀眼,四周的小桌几上的玻璃罩里全是价值不菲的雕刻玉器,正当她凝目细看墙上一幅中国山水画之际

    “于小姐。”

    于郁瑛循声而望,竟然看见帅哥老板曾彦城,身畔还有一位打扮成熟妩媚的美人相伴朝她而来。

    曾彦城见她单独出现在这里,连忙丢下身边的美人,满心兴奋之情地走到她面前,展露出最迷人自信的笑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于郁瑛看着逐渐靠近的大美人,只见她美眸中射出两道浓烈敌意的目光,遂笑答:“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他去办点事。”

    曾彦城略感失望,但仍不放弃希望,再问:“待会有空到我那边坐一下,我今天只是和几个好友聚会而已,不是什么应酬的场合。”

    于郁瑛看见他身旁的美人,脸色似乎略为暗沉了下来,再呆的人也看得出美人已经心生怒意了,正待开口拒绝他。

    “郁瑛。”

    于郁瑛看见古挚崴已回来,连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伸手挽住他的手臂。

    这情形看得曾彦城心情霎时跌落谷底,他心目中好妻子的人选,竟然已有男友了,而且看她毫不迟疑在大庭广众之下挽住那男子的手臂,可见两人的感情已有相常程度的发展了。

    瞧那男人一副呆呆板板的模样,哪里配得上清灵秀逸的她。虽然他一身的衣着皆是上品,但一个男人出门还用围巾把口鼻蒙住,可见这个男人一定长得很抱歉。

    迸挚崴只是瞄了曾彦城一眼,便拥着于郁瑛,在侍者的带领下踏上陪梯,准备到预订的包厢。

    曾彦城望着他们上楼的背影,心里实在相当不服气,若是那个人比他英俊倒还

    说得过去,偏偏只是一副差不多的模样,难道他非得莫名地背上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肯定是花心大萝菠的恶名不可吗?

    当真愈想愈不服气,才一转身,就看见身畔微露得意之色的女子,一时之间只能呆看着她。也许他本身的来者不拒,才是让好女孩怯步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