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麻辣OL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男人,还是一样大男人!

    谤本就是自大到不可救葯!

    他说不准,她就不去,他以为她是什么,三岁小孩吗!?

    就为了她要不要单独再去跟何人辉谈续约的事,他们居然一路吵到台北,让华持在前头一面开车,一面听得津津有味。

    要知道,他的老板acre一向是个冷脸冷心的人,对别人的事向来不关心。

    可是自从来到台湾,跟这个宁净小姐见面开始,他的老板就再也不是什么冷脸冷心的人。对她的事,他更是关心就算只是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也一样。

    他的老板真的变了。

    不过,即使他老板变了,还是一样有魄力、有办法。

    因为争执到最后,他们还是到了台北,并没有转回新竹;而宁净小姐最后还是被他老板哄进饭店房间休息,看着她睡着后,他老板才回自己的房间,接着开始打电话,而他也开始执行老板交代的工作调查有关升和电子的一切资料。

    也幸好他们早一步到台北,因为就在他们要下交流道的时候,天气开始转变,间歇性的大雨伴着强风不断出现。

    好极了,他们环岛的第一站,就碰上台风来袭。

    “老板,这栋大楼应该挡得住这波风雨吧?”华特担忧地问道。

    “台湾年年都有台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小风雨就吓成这样,那要是入夜后台风登陆了,华特可能会吓得马上搭最近一班飞机回美国。

    “可是,风雨好像很大”

    “放心,这家饭店在台湾赫赫有名,每年的各项安全检查也都是以最高标准通过,连几年前使忠孝东路变成一条河的纳莉台风都没能淹到它,就可见得这家饭店有多稳固了。”这几年齐峻人不在台湾,但因为宁净,他对台湾的消息依然了若指掌。

    “是这样吗?”华特依然很担心。

    “如果你还担心,就先回房间休息,别看新闻也别看窗户外面,更别想要出去,这样你就不会怕了。”齐峻一副很想笑的模样。

    拜托,堂堂一个大男人,平常看起来那么稳重,处理事情也有条不紊,怎么会怕台风!?

    “好吧。”华特转过身,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决定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可能睡了一觉,明天醒来他就会发现风和日丽,根本没事。

    华特一走,齐峻马上和辛皓钧通电话,讨论完有关何人辉的事后,才起身走到隔壁房。

    宁净仍然安安稳稳地睡着。

    “该怕的人不怕,不该怕的人却怕得差点连房间都不敢回去。”齐峻咕哝。

    如果宁净也怕台风,那他就有理由留下来陪她,就更有机会突破她的心房,然后在风雨交加的台风夜

    哎,假如事情有这么简单,他也不必烦恼了。

    “宁净,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他坐上床沿,望着她的睡颜轻声自问。

    宁净动了下,张开酸涩的眼。

    “齐峻?”

    “吵到你了。”他语音里有着歉意。

    “没有。”她摇头,坐起身后才问道:“我睡很久了吗?”

    “你才睡了一个小时左右。”

    “那好,我肚子饿了,我们去餐厅吃晚餐。”她跳下床。“然后,还要去一楼的精品街买东西。”

    “买东西?”

    “不去买东西,我有衣服可以换吗?”她白他一眼。“谁叫你直接把我带到台北,现在外面刮大风、下大雨,不去买替换的衣服,难道你要我一直穿着这套衣服吗?”

    “既然这样,那么买衣服的费用完全由我来出。”

    “不必了,这点小钱我还付的起。”她走向外面。

    他跟在后面,关门,然后追上她,搂住她的腰。

    “我坚持。”他很乐意替她付帐。

    “谁理你。”进了电梯,她按下一楼的按钮,然后看着楼层逐次下降。

    “宁净,你能不能有一次直接听我的,不要和我争?”他低首望着她。

    “谁要和你争?你别无聊的想替我付帐,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一脸无奈,她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咧!

    “就让我宠着你,不好吗?”哎,自从来到台湾,他的身价就暴跌,连要替一个女人付帐都得三求四拜托的。

    可是这也是他自找苦吃,谁叫他要钟意一个从来不买他帐的女人!?

    “没有理由要你宠我,我也不要你宠。”她撇得很清。

    “谁说没有理由,你是我的女”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人摀住。

    “齐峻,你最好记清楚,我才不属于你。”她凶巴巴地宣告。

    “我们该谈谈了,你不觉得吗?”他没有拉开她的手,反而以双臂圈住她腰后,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没有什么好谈的。”宁净要退开,才发现自己被他困住了。她抬眼瞪他,齐峻的反应是把她圈的更紧。

    “你很气我没有在三年前回来,对不对?”

    “才没有,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不关我的事。”她负气地说。

    “宁净,你不能老是躲着不谈,我们之间的误会总要解释开的。”他沉了声,再有耐心的圣人也会被她一直回避的态度给逼疯。

    “我们之间才没有误会。”她戳着他肩膀。“你是美国知名科技公司的大总裁,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职员,哪有资格跟你有误会?你肯把代理权交给我们公司,我们感激涕零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有什么误会!”

    “代理权根本不重要!”他突然爆发怒气。“我看重的只有你,我是为了你才回来!”

    “我应该觉得很荣幸吗?”她一脸皮笑肉不笑。

    “三年前我没回来,是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回来,那时候我受了重伤,人在医院。你真以为我不想回来吗?”他一口气地说:“那时我伤势很重,又刚动完手术,整个人根本不能动。”

    宁净呆住。

    她曾经胡思乱想,也曾经想过他或许真的出了什么事,身不由己不论是什么样的理由都好,只要可以让她找到借口原谅他;但此刻,真正听到他住进医院的事实,她却开始觉得心痛,也震惊。

    他伤重

    “为为什么受重伤?”她好努力,才有办法冷静地问出口。

    “因为”

    他才开口,电梯却忽然震荡两下,接着四周一片黑暗。

    “该死。”他轻声低咒。可真会挑时间停电。

    他们两人在电梯里都没有动,也没有太过惊慌。宁净只是悄悄更靠近他,黑暗中,两人相偎着。

    齐峻搂紧她,缓缓后退靠着电梯墙;宁净跟着他移动,双手忽然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宁净,你在做什么!?”该死!她只不过轻轻一摸,他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你身上有没有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她一边问,双手还不停地摸。

    “你再摸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他暗自呻吟。

    宁净听出了不对劲,连忙收回手,双颊发烫。

    “你、你不会吧!?”

    “你在我身上乱摸,而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期望我有什么反应?”他没好气地反问,努力压抑被挑起的欲潮。

    “我、我只是在找打火机而已。”她、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不抽烟的,你忘了吗?”他冷静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她才问完,电梯角落忽然亮起一盏灯,两人同时眨了眨眼,适应突来的光线。

    “是备用照明灯。”齐峻看向电梯按键旁的紧急情况说明,然后按下紧急铃之后,他就找个角落坐了下来。

    “你倒很冷静。”宁净轻哼一声。

    “这种时候应该保持冷静,才是应变之道。”他笑了笑。“这是我到美国之后,体验最深刻的一点。”

    宁净犹豫了下,还是坐到他身边去。

    “怕吗?”他轻吻她额际。

    虽然电梯有照明灯,但是光度很有限,在这种情境、这种气氛下,很容易让人感到脆弱。

    “不怕。”她摇头。

    齐峻忍不住笑了。

    “宁净,你就不能在这种时候柔弱-点,让身为男人的我觉得自己至少还有一点用处。”如果她不怕,那他连安慰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反正大部分的男人都很没用,你也不必特别感到难过。”她说这话不知道该算是安慰还是挖苦。

    “男人的肩膀,是来给女人依靠的。如果每个女人都像你这样,那男人真的没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如果想找柔弱的女人,凭你身为宇宙科技总裁的声名地位,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等着应征倚靠你的肩膀。”她才不会刻意造作,明明不怕偏偏说怕,就为了可以小鸟依人。

    “可惜我的肩膀已经是某个女人专属,再也容纳不了别的女人,只是偏偏那个女人不肯依靠。”他笑望着她,轻点了下她鼻尖。

    “是哦,不能给别的女人依靠,你很委屈哦!”她哼了哼。

    “不,其实我很荣幸,只要那个女人高兴,我的肩膀绝对随传随到。”这样她有没有凤心大悦一点?

    “才怪。”她才不信。

    “那我发誓。”他举起右手。

    “通常男人发誓,跟三餐吃饭没什么两样。”有用的话,雷公早就忙昏头了因为忙着劈那些乱发誓的男人。

    “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他侧过身面对她,很认真地问。

    “你已经有过一次出尔反尔的纪录了,再相信你岂不是显得我很笨?”女人笨一次可以说是没经验,再笨第二次就没有借口了“笨女人”三个字当之无愧。

    “不,你应该是聪明的知道我是认真的。”他执起她手臂,轻吻了下。

    宁净望着他,深吸口气后,低问:“为什么你会受重伤?”

    说说笑笑,其实只是为了缓和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曾经在生死边缘,而她在台湾却完全不知道的震惊。

    但是,她有资格知道真相。是他没有依照约定在三年前回来,他欠她一个解释。

    “简单地说,有人想谋夺我家的财产。七年前我会突然赶回美国,就是因为我父亲出了车祸,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单纯的车祸,而是有人刻意想撞死我父亲。

    我父亲在加护病房的时候,公司开始出现一连串的混乱,我花了一些力气整顿公司。那时也有人看我不顺眼,想暗算我,只不过都被我痹篇了。一直到三年前那次车祸”

    他顿了顿才又说:“总而言之,那次我很幸运只受了重伤,等我出了医院,就把那些人一个个揪出来,送他们进牢房吃免钱饭;再花一些时间让公司恢复营运、在科技界站稳一席之地。在一切都上轨道后,我就回来台湾了。”

    “真真的吗?”

    齐峻淡淡一笑。“在我身上,还留着一些当时受伤和急救过后的疤痕,有的消失了、有的却没有,你要亲眼看看那些伤痕,才肯相信我的话吗?”

    只要她点头,他会当场脱下衬衫,让她检视那些称不上好看的伤痕;然而,她却摇摇头。

    不,不用看了,她相信他的话。

    齐峻是个很骄傲的男人,骄傲到甚至不愿稍稍示弱来博取同情。事实是那样,他不会为了让她多相信他一分,就刻意把自己说的有多可怜。他只是平铺直述地说着发生过的事。

    但是在商界三年,她知道什么是弱肉强食,什么是商场如战场;只是他所遇到的,是生死交关的谋杀,比商场胜败更加危险。光是想象那种情境,她就觉得可怕。

    如果上天再残忍一点,也许她将永远见不到他

    可能永远失去他的恐慌,让她的心不住地揪痛,几乎不能呼吸。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愿意将事情扯到她身上。

    她闭了下眼。

    “但是你不回来,难道就不怕我伤心吗?”

    “你伤心,总比你有危险好。”他很了解她。“如果当时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到美国找我。那时的我没有把握能保护得了你;而如果让他们知道有你,他们也会对付你。”他承担不起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风险。

    “所以,你宁愿我哭?”她语音微哽。

    “对。”他点头,接住她自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水。

    她的安危,才是他最看重的事。他宁愿她怨他、恨他,也不要她为他担心,更甚的是也有危险。

    “你混蛋,老是自以为是!”她骂,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我是很混蛋”因为他还是让她在他面前掉泪了,而且愈掉愈凶,他都来不及擦了。

    “你害我哭,你是坏男人。”她抽抽噎噎再骂。

    “是,我是坏男人。”他叹息,伸手将她拥入怀里。

    如果止不住她的泪,就让她在他怀里哭吧。至少他的双臂,还能护住她,容纳她所有的委屈。

    “齐峻、齐峻”她哽声连唤“我好气你”“真的吗?”他莞尔,低应的语音含着宠溺。

    “可是,我也是一个笨女人”而且是很没用的那种。

    “为什么?”

    “因为听到你受重伤,我居然就不气你了。明明你骗了我、害我空等、害我伤心,可是我却不怨你了。只有笨女人才会做这种事”

    “你才不笨,你只是对我心软而已。”他轻声安抚着她。

    “呜”

    “别哭了。嗯?”他轻拍着她,像在安慰一个心爱的宝贝。

    “都是你的错”她好伤心地指责。

    他的错?好吧,都是他的错。

    “你害我变成一个笨女人、爱哭的女人,我讨厌你”嘴里说讨厌,但她却更紧紧地抱住他。

    呵,原来他的宁净,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别哭了,再哭下去,电梯里要淹水了。”他低头,寻着了她的唇瓣,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

    她的唇瓣柔软、轻颤,在他细细密密的吮吻中,她不再被动如洋娃娃,反而急切地回应他的索取,让一个安慰式的轻吻渐渐变了质。

    “呃,咳咳”突来的打搅,让齐峻停下亲吻,也缓住当场想要她的冲动。他先将她的脸压入胸怀,再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电梯门已被打开,外面的光线跟电梯里差不了多少,不过至少空气是新鲜多了。

    “你好,我们是饭店的服务人员,因为停电的缘故,目前电梯还无法使用,不知道先生住哪一楼,我们请服务人员送你回房。”饭店领班非常有礼貌。

    “十五楼。”齐峻搂着她站起来。

    “请跟我往这边走。”一名服务人员在前头领路,齐峻将还在抽噎的宁净横抱起来,缓缓走回十五楼。

    等回到房内,他又请服务人员送份晚餐上来,然后才轻轻的将宁净放回沙发上。

    而在行走间,她的泪已经停了,只是脸上泪痕犹湿。

    齐峻抽来面纸,半跪坐在沙发旁,轻轻擦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宁净一向都是坚强的,很少有脆弱的时候;然而他却知道,在她乍看独立的外表下,其实包裹着一颗单纯的女人心,敏感而易伤。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宁净也是水做的女人。”他打趣道。

    她被泪水冲刷过后的容颜,看来特别惹人心疼。

    “还不是你害的。”她皱了皱脸。

    “是,都是我的错。”擦干了泪,将面纸投入垃圾筒后,他再转回来,表情严肃地问道:“那么,你原谅我的失约了吗?”

    “这个嘛”她想了想。“我考虑考虑。”

    “考虑?”

    “当然啊。”她白他一眼。“你害我那么难过,要是这么轻易就原谅你,那我受的委屈算什么。”

    太轻易相信男人、太轻易原谅男人,就像是注定欠了那个男人一样她才不想一辈子都过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