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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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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花在乾木材上跳跃,劈啪地燃烧,茅庐内的一角坐着负责添加柴火的久马及安睡的席齐儿,石床旁则跪着守护弁裔的舒允儿。

    舒允儿凝视着安睡中的弁裔,她的手指轻抚着他的浓眉、鼻梁、紧闭的嘴唇,她看着他,回想着他们曾经历过的种种,一朵很甜蜜的笑漾在唇角眉梢。

    久马坐在那儿看着舒允儿,看着她抚摩弁裔的模样,看着她沉思的动人眼神,看着她唇角漾着那朵幸福的笑看着、看着,眼眶又红了起来。

    呿,大男人学什么小娘子流眼泪?

    猛地吸了吸鼻子,他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我看这柴火今晚应该够了!”说着,取剑就要走了出去。

    “久马!”舒允儿回神地唤住他。“你要去哪?”她担忧地问。

    久马不敢回头,就怕舒允儿瞧见了他红眼眶的窘样,忍着气粗声道:“我到外头走走,这里头的空气闷死人了!”

    “久马?”

    “唉呀,我不过出去走走,又不是要离开,你那么罗罗嗦嗦的干什么?”粗声地回了话,即匆匆地奔出门去。

    舒允儿看着久马奔出门的背影,她了解地叹了一口气,又回过头去看弁裔,抚着他额前的发,轻喃着:“你说,我多坏,我又伤了他了,是不是?”

    病床上的弁裔似听见了舒允儿的问话,身体不安地动了动。

    “别动!”舒允儿按住他,察看他腿侧的伤势,手抚着伤处。“不能动的,你要好好的躺着,等着老神仙来,知不知道?”

    一只手悄悄地伸了过来,轻轻地抚上她的头,舒允儿浑身一震,愕然地猛转过头,就瞧见弁裔强要撑开眼皮。

    “弁裔,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舒允儿高兴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她又哭又笑的,直抹着泪。

    他也想笑,但心余力绌。

    “你你怎么来了?”他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一股暖意由两人手心蔓延开来。

    “想甩掉我,哪有那么容易!”她皱着鼻子嗤了一声,又哭又笑的睨着他。“我不是早说了,被我霸上了很麻烦的,你这辈子惨了,劝你还是早早死了想甩掉我的念头。”甜甜的笑意从她眼底眉梢漾起,像是诉说着地久天长的许诺。

    撑着唇角,他还是笑了。

    “傻丫头!”

    “你才是傻瓜!”

    她轻骂着,脸颊轻靠上他的胸前,贴着他,阖上双眼,幸福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衫。

    “你这个大笨蛋,害我都快担心死了!”她娇怨道。

    “对不起,允儿,对不起!”他有气无力地喃着。

    泪水又落了下来,但这一次她的心被幸福挤压涨得满满的。

    他们两人都没有发现,屋内的另一角,亦有一个双眼蓄满了泪水的女人。

    棒了一夜,水浒寨的大班人马全都赶来了,老神仙给弁裔服过葯后,又运了真气入他的体内,助他尽快恢复功力。

    “老神仙,他不要紧吧?”舒允儿担忧地,看着已然安睡的弁裔。

    一大把白胡子的老神仙,手握着水菸斗,徐徐地吐出了一个菸圈,他对舒允儿笑了笑。

    “丫头,我办事,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舒允儿这才释怀地笑了起来。

    “我看再睡个二天,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老仙神对舒允儿说,又转过头去看沉睡中的弁裔。“真看不出来,这小子体内的功力倒挺厚实的,底子不错!”

    外头吱吱喳喳的,老神仙皱了皱眉头。“真吵,我就是不喜欢跟这群老粗一起出门,烦都烦死了!”嘴里念着,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没死吧?”鬼见愁一见老神仙出来就急问。

    “别忘了你叫鬼见愁,鬼见了你都要愁,有你守着门,哪个鬼胆敢进屋逮人?”一逮着机会,老神仙就不忘嘲讽个几句。

    “呿!”鬼见愁嗤了一声,就大刺刺地往屋内走进。

    “来来来,先让我瞧瞧这小子,久马你说就是这小子拐走了我宝贝女儿的,是不是?”

    一张蓄满了大胡子,只剩下一双眼,一个大鼻的脸孔凑到弁裔面前,仔仔细细地瞧着弁裔那张俊的不像话的脸庞。

    “呿,怎么长得一副奶娃的模样?”转身看向舒允儿,大手一招。“宝贝女儿你过来,告诉你爹我,你喜欢的就是这个模样?”

    听起来鄙视的味道很浓哦!

    “嘘,他才刚睡着,”舒允儿用力地推开鬼见愁,反身娇怒道:“爹,你很吵你知不知道,弁裔需要休息,你们全到外头去,吵死人了!”

    “哎哟,你们听听,我的宝贝女儿这回是有了爱人不要爹啦?”

    大夥哄堂大笑。

    “嘘,小声点啦!”舒允儿跺脚。

    二寨主也急着上前瞧去。

    “嘿,漂亮,真漂亮!”反身大手往久马肩上一拍。“儿子,难怪你要输人家,我要是个大姑娘,我也要选他不选你!”

    一手捏握着久马的下巴,将他的头转来转去,像是很认真的瞧着。“奇怪了,你爹我年轻的时候明明就长得很帅,怎么生了个儿子完全不像我?这回去可得好好问问你娘去!”

    一夥人全捧着肚子笑的东倒西歪。

    久马瞪了他老爹一眼,甩开那只撑在他下巴的手,看着舒允儿,心里头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舒允儿对着久马微微一笑,歉疚的。

    久马了解地回了一个无所谓的眼神,然后转身正色说道:“你们都出来,我有话要说。”说完,人就先走了出去。

    大夥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也跟着出去外头。

    久马见所有人都出来了,这才放心地说:“我看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京城派来那些眼线,应该很快就会找到这了,咱们还是先想个应变的方法要紧!”

    “有什么好想的?他们敢来,咱们就杀他个片甲不留,怎么?难不成,你还怕他们啊?”久马的爹对着儿子皱眉头。

    “这不成!”鬼见愁沉声说了一句,又回过头去看看屋内。“至少也该等那小子醒来,问问他的想法!”

    “不过”

    “怎么着?”

    “现在是敌暗我明,对咱们不利,至少也该先有个人到宫里头探探,查清楚,人是不是真是皇上派出来的?”

    “就我去吧!”久马立即说。

    “我我和你一道去。”一道娇弱的嗓音突然飘了出来,所有的人均一愣,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一直躲在角落的女人。

    “这是”

    “这位是席姑娘,她是皇上赐”

    席齐儿马上阻断久马未尽的话,急急地接口:“我原是后宫带罪的宫人,是三爷将我救了出来,三爷对我有恩,且宫里头我比你们都熟,我想这应该是有些帮助”

    “你你长得好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你说你叫什么名字?”鬼见愁疑惑地盯着席齐儿瞧。

    席齐儿怕鬼见愁认了出来,赶紧低下头去。“我从小就入了宫,大侠怎么可能见过我?”故人的女儿风风光光的入了宫,又被打进冷宫,然后又让皇上赐给了三爷,这样丢人的过程,她是不想让人传出去的。

    “是吗?”鬼见愁还在疑惑。

    久马挺身往席齐儿面前一挡。“大叔,现在可不是你认亲的时候,要紧的是赶紧安排大夥落脚的地方,京城就我和席姑娘去,行啦!”

    “那那好吧,来的路上,我们曾在前村一处废园落脚,我看大夥就暂时到那去,你和这位姑娘就快去快回!”

    “知道了!”久马反身握住席齐儿的手。“走啦!”一扯,跃上马背,在雪地中疾奔而去。

    数日后,久马回来了,但马背上却少了一个人,而且他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颓丧。

    舒允儿奔上前去,疑惑地问:“齐儿姐姐人呢?久马,齐儿姐姐人呢?”

    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口蔓延开来,她紧张的抓住久马的手,直问:“齐儿姐姐人呢?你说话啊?说话啊!”久马眼珠子转向舒允儿,眼眶冷红。“死了!”他全身一阵轻颤。“她死了”

    咚!舒允儿不支地跌坐在雪地上。“死了?”她张着口,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么一个消息。

    弁裔赶紧上前扶住她,她全身虚软地倚在弁裔的怀中。

    “死了?”她不断地自喃着,脸色发青。

    弁裔紧紧地搂抱住她,双眼直视着久马。“出了什么事?”

    久马垂下头去,哽咽了起来。“是我不好,是我没将席姑娘保护好我们到了京城,就遇上了一名席姑娘以前认识的宫女,席姑娘一听那位宫女现在已被八王爷纳入王府,于是席姑娘就心生一计,请那名宫女将她引进王府,原本我们也只是想探问消息,怎知那个八爷就一眼看上了席姑娘,当晚就收她入房”

    “齐儿姐姐她”自尽两个字问不出口,舒允儿已泪流满面。

    久马摇摇头。“不是,”他看向弁裔“席姑娘是趁着八爷入睡,想藉机替你了结八爷,结果行迹败露,当场被刺身亡。”

    舒允儿这下更是哭得不能自己,她伏在弁裔的怀中泣不成声。

    弁裔收紧了他放在舒允儿肩上的手,心中杂陈着各种滋味。

    身后的一干人,个个面色凝重,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夜色已深,弁裔依然无法成眠。

    他站立在窗前,让透过窗纸而入的月光洒在他身上。

    仔细的回想,当初他若不将席姑娘带离禁宫,那么她现在也不会为他卷入这场战事,更不会这么年轻就妄送了生命,这一切全是因为他,是他葬送了席姑娘年轻的生命!

    那么今后,还会有多少条像席姑娘一样的生命,为他而断送?!

    即使是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他的手心也冒出了冷汗,忽然,他感到背后有人,而这种时候,除了舒允儿外,还会有谁在半夜来到这儿?

    回过身,身后那熟悉清亮的黑瞳,正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还没睡?”

    “和你一样睡不着。”肿起的眼,依然哽咽的沙哑声。

    他朝她走了过去,默默地揽她入怀。

    她靠入他的怀中,蹙着细眉,难过地摀住胸口,轻声低喃:“我不敢睡,我好怕,怕一睁开眼,齐儿姐姐不见了,你也不见了!”

    她抬眸望住他,直直地望入他的眼底,凝听他内心深处的声音。

    弁裔闻言一震,接着便神色黯然。这就是心意相通?就连他想离开,她也能感受的到?

    “你不能走至少不能丢下我!”她急着,串串的泪珠无声地滑下。

    她的泪让弁裔幽眸一敛,唇角勾起了徐徐的微笑,再将她些许散落的发拨至耳后,俯身舔过她柔嫩的腮颊“傻瓜。”灼热的气息呼在她的颊边,拂过耳后。

    “跟着我,有什么好?如果席姑娘当初不坚持跟着我,那么她现在”

    一只手摀住了他的唇,舒允儿的心头又窜过一阵颤痛,轻轻的,她绽出一抹幽幽的笑。

    “我想齐儿姐姐的想法,大概我最能体会。”纤手在他的俊容上巡抚,用着心魂专注地看着他,然后踮起脚尖,轻轻迎上他的唇

    接触到她柔软的唇,他心墙立即瓦解,他吻着她,用力地吸吮着,她叹息,感觉一夜之间,自己突然长大了好多

    是的,大概只有她最能体会齐儿姐姐的心情吧!能为心爱的人多做一点事,即使成功机会不大,即使最后会失去性命但那又怎样?

    她用力地与他的唇舌纠缠,更深、更缠绵,似乎想代替席齐儿一起把这份爱送入他的口中,把这深刻的爱烙入心里。

    “允儿,该回去了”他轻声低喃,身体与心灵强烈地拉锯,猛地,逃开似地他放开她,反过身去。

    “回房去!”他双拳紧握,额上甚至渗出了点点汗珠。

    她微笑的瞧着他,轻轻的走过去,由背后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我爹常说,我最坏了,老是不听话。”

    “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怕你走掉了,我要陪着你,一直这么抱着你,我才能安心。”她像以往一样撒娇着,唇角却笑得泪珠滚滚滑下。

    “我不走。”

    “我不信!”

    “舒允儿!”弁裔气得旋过身来。

    “我在这。”

    她微笑的看着他,眼眶的泪水依然不停的滑落,用手抹了去,泪又掉了下来。“你真的好讨厌,老是害我哭!你就让我留下来有什么关系?”

    “舒允儿”

    “你不要说话,你先听我说,”她先发制人地,盈盈的水眸写着坚定的决心。“我知道为了齐儿姐姐的事,你一定很难过,我也知道你会自责,然后再一次地把我推开,你你怕怕我像齐儿姐姐一样”

    “住嘴!”他吼了一声,全身颤抖。“不准胡说,不准你胡说!”

    她抿抿嘴,很勉强的扯了一下唇角,忍住又要夺眶的泪水。

    “可是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希望能和你在一起。”她咬唇“难道你不能明白我的感觉吗?你应该是爱我的吧!那么,你就应该能明白我的感觉,如果真的那么担心,那就更不应该把我推得远远的,而是拴在身边与你一起并肩抗敌。

    我们谁都不能死,谁都不要死,我们要活着,一起活着,为了一起活着而努力抗敌,这才是目前应该做的吧?”

    她一口气地喊了出来,而后泪水奔流。

    他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身体绷得很紧,心口也绷得很紧,整个胸腔都胀痛而紧绷着。

    他在与她对峙,也与自己对峙,理智上他明白,即使她会因而怀恨自己,他也应该把她推的远远的,让她不会因他而受到伤害。

    然而他的理智在她一席话后出现了裂痕,他知道这样做很不理智、很自私,但是他好想与她一起活下去,为了活着而努力抗敌,为了她而努力让自己活着,刹那间,他彷佛又看见了希望,又看见了未来,他与想她一起

    他黑眸深邃而专注地凝视着她“允儿”他轻唤着,眼中闪着泪花,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最后笑了起来。“你真是一个傻瓜!”

    彷佛是这一生最大的决定,他突然紧抱住她,他的唇再一次的覆了下来,她很快的回搂着他,将自己小小身子紧紧地偎入他的怀中。

    “弁裔,不要放开我,永远都不要放开我!”

    舒允儿在他怀中哭泣、颤抖,弁裔又心动又心悸,强壮的手臂将她牢牢拥紧,彷佛一切的担心害怕都已远离。

    他低头,抚开她颊边的发,亲吻她的耳朵,她的脸颊涨红了,他轻抬起她的下巴,她盈盈的水眸闪着热切,他望住她的眼,他的目光闪动,心跳飞驰。

    “不放开你我再也不放开你了!”说着,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大床。

    舒允儿凝着他,满心涨满了就要属于他的喜悦,她的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四周彷佛闪耀着绚烂的光彩。

    他将她轻轻地放入床中央,他自己则在床畔坐了下来,伸出手缓缓地为她褪去胸前的绳结。

    “允儿,你当真明白了吗?”

    舒允儿唇角噙着微笑,纤手略为迟疑地抚上他的俊容,轻轻地道:“我当然明白。”

    他再也克制不了情潮的騒动,猛一俯身,覆上了她的唇,她冰凉的唇在他唇下轻颤,他撬开她的贝齿,湿滑的舌窜入她的口中,大胆地深入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他所有的爱恋与饥渴,全在这一吻中倾诉。

    他的目光炽烈如火,温暖蛊惑的唇在她嘴里探索,他的身躯亲密地紧靠着她,他全身燃烧着不知名的火焰,而他知道只有一种方式能够熄灭它。

    她的身躯虚软而燥热,只得难耐地贴在他强壮的身躯下蠕动,唇边则发出细微的呻吟。

    她不完全明白弁裔在她身上做什么,只觉得她全身像快炸开般地难受,她只能闭上眼,不断地喘息着、嘤咛着。

    他轻轻褪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诱人的肚兜,细腻地吻过那一寸一寸的肌肤,沿着诱人的雪颈而下,来到她隆起的双峰,双峰正因急遽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

    那极致瑰丽的春色,充满了令人心荡神驰的视觉满足,他沉重地呼吸着,手抚上她雪白的肩胛,动作极轻柔,像怕碰坏了她似的。

    但舒允儿却觉得像被炙火烧过一般,她的胸部和体内突觉一阵急迫的需求,然他的动作却是慢条斯理的,她似乎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

    “允儿”他唤着,抚着她肌肤的大掌一震,狂乱地将她拥入怀中,俯身再次吞噬她的唇瓣。

    “允儿允儿”他激动地一遍遍唤着她。

    她听见了他的低唤,但是半由于害羞,半感于他手指的触感太过勾人,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向下方探索,触到她的锁骨,下滑、下滑它停止了,就在她高耸的丰盈前停了下来。

    她紧张地喘息,而她也听见了他浊重的呼吸。

    他的手指隔着肚兜轻触着她的蓓蕾,她全身立即窜过一阵颤栗,蓓蕾也因而变得坚硬而突起,紧贴着肚兜。

    “允儿”他沙哑地唤她。

    她感到他正在挑开她肚兜的带子,她紧张的不能自已。

    弁裔专注地将那二条细细的带子解开,额上早已汗珠密布,接着缓缓地又将肚兜拉开,倏地,白玉般无瑕的酥胸就跃在他的眼前。

    他的心口猛烈撞击,排山倒海的泛滥情潮袭上,他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蓓蕾。

    “唔”她颤栗地呻吟出声,脸上涌现潮红,像极了从天边偷来的晚霞。

    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蓓蕾上舔舐,缓慢而诱惑地来回咬囓,接着他将她的蓓蕾整个含入口中吸吮。

    “啊弁裔”那奇异的悸动与痉挛,一阵又一阵地由胸前蔓延开来,随着弁裔口中的吸吮,她不时的娇喘着、呻吟着,无助地在慾海里载浮载沉。

    “允儿,我要你,迫切的想要你!”弁裔呻吟着,手更急切地在她身上探索着,由纤细的腰下滑到丰满柔软的臀,继而探索至她的大腿以及大腿内侧,在她潮湿的核心,温柔地前后摩擦着。

    “啊”舒允儿闭上眼,承受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心颤,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热力在她体内逐渐凝聚,似乎全集中在腹部之间了,激情与浓烈的情意在他们之间狂野燃烧,她抱紧了他,觉得她就快要撑不下去了,她不停地摆头,不停地唤着“弁裔”

    弁裔将健硕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他的嘴疯狂地寻找她,舌头急切地穿过她也同样迫切的唇,他们似乎听见了彼此体内激烈的火花爆开的声音。

    这一次再也没有退缩,他们的吻狂猛而炽热,压抑太久的激情熊熊地燃烧着他们,他渴望占有她,而她渴望被他占有,成为他的一部分。

    弁裔沉重地喘息着,他的眼中充满了狂野。“允儿,我要你看着我”他要求道。

    她感觉又期待又害怕,但一触及他的眼瞳,她便不再迷惑了,他的眼瞳里写满了爱恋与坚决,她牢牢地凝视着他,他深情而沙哑地对她说:“永远都不要移开你的视线,你就要成为我的了!”

    他的身体轻压她,灼热的肌肤相触,激起更多的火花,他每一个动作都要令她几欲发狂,他继续挑逗着她湿润的核心,直到她疯狂地摇着头,身体本能地弓向他,在她再也受不了时,他的唇封住她的,同时他的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低吼一声,挺身冲进她体内,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一股舒允儿未曾经历过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咬紧下唇,唇畔逸出痛楚的呻吟。

    他体贴地停下了动作,表情有着深深的自责。“很疼吗?”他心疼地问着,在她紧窒的花穴包围下,他昂扬的男体有欲奔驰的快意,但他却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将它忍了下来,他在等她适应他的存在。

    他如此的温柔,舒允儿不禁有泫然欲泣的感觉,看着他额上斗大的汗珠,她明白他在为她而忍耐。

    一双星眸含羞地轻抬,她嚅道:“不疼的,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疼。”她鼓舞地动了动身子,没想到换来他一声浊重的呻吟。

    “弁裔?”她紧张地以为做错了。

    他朝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然后再也无法压仰地抱紧她的身躯,开始他强而有力的抽送。

    “允儿,我的允儿!”他一边冲刺一边喊着她的名。

    “啊嗯”在他声声的呼唤下,允儿感动地淌下泪来,她成了女人了,成了弁裔的女人了!

    弁裔紧抱着她,低吼一声,抽送的节奏又加快了,在他强而有力的律动下,允儿的疼痛渐渐被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

    “啊弁裔”

    她的呻吟很快的被他含进嘴里,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几乎使她融化。

    他的舌紧紧的纠缠着她,他的手则疯狂地抚遍她每一寸肌肤,他们沉浸在爱慾的狂潮里,透过他的冲刺,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蔓延到允儿的四肢百骸。

    他不断地念着她的名字,并继续加速,一阵又一阵地激情在她体内涌动,似无尽头,她颤抖着,一股爆炸般的快感进发。

    他愈来愈深,最后他抓住她,大吼一声,终于在她的体内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