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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小心我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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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常笑苦笑,带着一种自嘲,“项月正是谭雅伦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白日见项月的所作所为,常笑便有些怀疑,哪有人有那么多无心之举,却处处陷人难堪,除了故意,她想不到别的理由。后来得知项月的身份,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如今听柳玉熙这么一说,常笑便肯定了七八分。当局者迷,自己或许被表现迷惑,但是,柳玉熙旁观者清,对人对事,又不乏敏锐性,他都怀疑了,很可能有问题。想起白日因项月,让自己和谭雅伦闹了误会,常笑甚至怀疑,她之前是故意接近自己。

    柳玉熙稍稍一想,便明白项月是别有用心。有的事情,他经历得多了,即使不需证据,也能窥探全局。但是,常笑不同,她对人对事,都抱着一种积极心态,是个开朗善良的人,他不想将人性中阴暗的一面灌输给她,影响她快乐的生活。柳玉熙斟酌道:“笑笑,项月与你,立场不同,你们也了解不深,若你决定和谭公子在一起,你还是少接触项月。”

    说到她和谭雅伦在一起,柳玉熙眼里有些郁郁,只是,抬眼间,眼里又风过无痕。

    这话说的隐晦,常笑却有些明白,当下点了头,无凭无据,她无法断定项月的用心,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没错的。

    虽说过了冬至,这日天气却很好,小太阳悬在顶空,照的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因着成功挑拨了谭雅伦和常笑,项月心情很好,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便想去找常笑探探口风。她知道谭雅伦没这么容易死心,从常笑身上下手,反而比较容易,让她知难而退。

    才转了个身,就与一人撞在一起。

    “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撞本公子!”一个愤怒的嗓音响起,带着一股子流气。

    项月一听这声音,便知是个二世祖,难缠又没劲,心里装着事,更不想搭理,就想绕过这人走开。

    谁知,这人见了她的模样,反倒张开手拦在她的身前,语气十分轻浮,“这位姑娘好眼熟啊!”

    这等寻机搭讪的男人,项月见得多了,她作为官家之女,自有一种底气,被惹恼了,也不会忍气吞声,当下冷哼一声,斜眼睨着对方,这一看,大吃一惊。

    要说这人,一身锦衣,长得人模人样,就是眼带色光,举止轻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过,令她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人她非但认识,甚至……

    项月忙不迭低头,作势要走,看模样竟似有些慌张。

    那人却看出了端倪,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不顾项月的挣扎,将她强行拖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

    “你放开我!”男子一停下,项月便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语气有些尖锐。

    这样反常的举动,不止项月,连男子也有些吃惊。

    男子眼睛细眯,无端显出几分猥琐,忽然抬手,一把捏住项月的下巴,啧啧出声,“这不是项妹妹么,四年不见,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项月一偏头,避开他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恨。

    男子也不生气,反倒被她反抗的态度激起了兴趣,当下上前,将她逼退到身后的墙上,抓住她的两只手,强行按在两边的墙上,凑过去闻她的脸,眼里色欲之色骤浓,“项妹妹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脑海里闪现某个画面,项月顿时有种作呕的冲动,眼底却闪过强烈的恨意。

    这个男人正是祁家二少爷祁康,虽然出身大家,平素留恋青楼赌坊,可谓是无赖一个。

    项月自小就喜欢谭雅伦,却因父亲任莱州太守,举家迁居,不得不跟着父亲背井离乡。离京时,项月七岁,此后,一直呆在莱州,直到她十三岁。

    那时,谭雅伦不过十七,却已经成为闻名京都的大才子,人说他文采非凡,又长相出挑,是京中少女的梦中情人。

    项月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断断续续地听了一些谭雅伦的事迹,心中向往,竟达到夜不能寐。想到父亲在外地为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回京都,项月的思念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她太想见到那人了,想知道她未来要嫁的男子,究竟长成怎样一位翩翩佳公子。

    终于在某一天,项月从家里偷了一些银两,连贴身丫鬟都没带,独自上京找谭雅伦。

    她有钱在身,人又精明,雇了辆马车去京城,途中经竟也没发生什么岔子,她甚至找到了谭雅伦当时就读的国子监,一所官方承办,专供官宦子弟就读的高级书院。但是,她是女子,不方便进男子书院,更因为她离家出走,不便暴露行踪,故而花钱买通了国子监的一个仆人,托他带封信给谭雅伦。

    信里约谭雅伦隔日到白马寺的后山见面,正值三月,后山桃花尽开,项月也是看中了这个约会之所,想给心上人一个惊喜的会面。

    那时候,京都四公子已经形影不离,有啥活动都一起。仆人去送信的时候,谭雅伦正好和其他几个一起出去了。当时,已经熟知酒色的祁康正好去书院找自己哥哥要钱,好去青楼里会相好。祈旭他自然是没找着的,却阴差阳错地将项月那封信截在了手里。

    祁康十六岁就已经泡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青楼赌坊,乃败类之中的翘楚,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谭雅伦十分嫉妒。年纪相仿,凭什么他就出尽风头,自己却落得这样的名声,亲哥哥对他比对自己还要好,让他严重不平衡。此刻,有机会抓住谭雅伦的小辫子,他怎么能错过。

    本来,他也就是去看看项月,想揪着项月和谭雅伦互通款曲的丑事,抖出来臭他的名声。

    熟料,十三岁的项月已经出落得十分美丽,那种出身大家的涵养,外加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涩,让他一见就动了邪心。

    项月约在后山这个偏僻之地,本就是方便谈情说爱,却方便了祁康一逞兽欲。

    祁康发泄完毕,就慌忙离开了,想来头一次强暴官家女子,心里也是有些怕的。

    留项月一个人荒冷的林子里,抱着衣服,静静地哭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