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服部豪宅昨夜遭大火肆虐,服部麻衣被送往医院,至今仍昏迷不醒;起火原因,尚待警视厅搜查课调查

    柴崎搁下手中的报纸,揉捏深锁的眉头,倏地扫去桌上的物件,低吼一声:“该死!”

    贴身仆人见状,颤巍巍地远离他数步,同时两名手下一听柴崎的咆哮,飞快的进入大厅。

    “老板?”

    柴崎凌厉瞪着眼前的手下“你们怎么办事的!”

    两人双肩一颤,一同往桌上报纸看去,表情十分惊愕。

    “老板、事先的确已确认,服部智仁的住宅没有人居住,属下才派人行动的”其中一人忙解释。

    “但有人受伤是事实。”

    “对不起是我们失职。”

    柴崎苦笑一下,伸手打开抽屉,取出一把枪“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应该把你们教好。”

    两人闻言,脸色立即惨白。

    从他们加入“佐藤”这令人骄傲的组织后,就明白不该对任何事有”丝丝胆怯。今日,他们有充裕的生活,完全是“佐藤”给予的,倘若“佐藤”要他们一条命,也不会有所怨言,更何况只是一只胳臂?

    未了,两人先后举枪,朝自己的左胳臂,砰地开了一枪!

    。--。--

    横滨佐藤兰集团基地

    白色别克通过基地第一关卡,穿过百尺见方的花园广场,最后停在百来坪的古式大宅。

    斑八尺、宽十尺的大门前,站着两名精锐分子,明明晓得从车里走出来的是他们所熟悉的柴崎正二,仍挡在他面前不敢随意推开大门。

    只因他们身后的大宅,是基地庄严的圣地参谋处一个没有召集会议,除了首领夫妇与总堂主,任何人都不敢冒着生命危险进入的地方。

    “总堂主在里面吧?”柴崎向守卫问道。

    “柴崎堂主应该事先与总堂主联络,有吗?”

    “没有。但我有很要紧的事让我进去。”

    两名守卫敏捷地掏出枪来,指向柴崎。“照规矩来!柴畸堂主。”

    柴崎重重地叹口气“那么,请用你们身上的通讯器,为我联络总堂主。”

    “还是请柴崎堂主在门外等候吧!”守卫仍坚守自己的岗位,丝毫不通融,由此可见“佐藤”基地的规矩是何等严苛了。

    “我明白了请二位务必转告总堂主,柴崎在他的住所等候。”

    说罢,柴崎便上了车,朝基地东方开去。

    “佐藤集团”的基地占地庞大,以西为参谋处、惩戒堂;以东为首领夫妇、总堂主在基地的住所;以北则为枪械研发所,而基地精锐分子的修练场所,分别设在这三个地方,做最森严的防御。

    单以基地来论,亚洲三大黑色组织“佐藤集团”是首屈一指!

    当车子一停靠在建地七十多坪的别墅前,柴崎就立即下车,进入房子大厅,等候总堂主佐藤俊矢。

    两个小时后,大厅外传来子弟兵朗声的叫唤,柴崎赶忙站起身,朝刚进门的男子深深鞠躬。

    “怎么回事?”

    柴崎缓缓抬头,看着说话的人。

    他有张英俊的脸孔和衣架子般的体格,但一双冷凛星眸,却将迷人的气势冻结成教人作颤的寒气。

    这人,赫然是“佐藤集团”的总堂主佐藤俊矢!

    “柴崎?”柴畸一脸自责,望定俊脸上两寸长的刀疤。倘若它出现在普通人脸上,会是个缺陷,可出现在佐藤俊矢脸上,只会让人觉得他更加冷傲,难以亲近。

    佐藤俊矢将黑色大衣交给身旁的护卫,默然不语地坐下来,神色平板到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个深邃难测的表情投射过来,今柴崎对自己要说的话犹豫起来。

    霍地,佐藤俊矢站起身,朝楼梯走去。

    这样的举动,让柴畸顿悟自己期期艾艾的样子,只会招来主子的不悦,因此,柴崎如喉头大开般地道:“昨晚那场大火属下让您失望了!”

    佐藤俊矢停下脚步,表情是一贯的冰冷。

    “有人在那场大火受伤了”柴崎一想到受伤的是个无辜女子,就不禁内疚。

    若一个主张“道义”的组织,连无辜、不相干的人都能伤害,这样和一般恶质流派又有何分别?因此,柴崎更不知要拿什么脸,来面对佐藤俊矢。

    “行动之前,已确认过没有人的,怎知”柴崎知道他不该再为自己失败的行动作解释,无奈佐藤俊矢的背影太过冰冷,使他不得不忙着找个出口躲开这股寒意。

    “知道是谁?”

    久久,柴崎听到了回应,悚惧顿时消去大半,因为这样总比猜不透佐藤俊矢此时此刻的心情好。“知道,是服部智仁的妹妹,服部麻衣。”

    。--。--

    护士轻轻地关上头等病房的门,嘴角兀自掬着幸福甜美的笑意。抬眼忽见同事推着行动葯箱过来“平松!”

    “福原学姐?”

    “是这个病号的工作吗?”

    平松确认一下门上的牌子“咦服部麻衣,没有错。可是好奇怪啊”“什么?”

    “昨天才是普通病房,一下子就转到头等病房,害我差点以为服务台交代错误这个病号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福原刻意降低音量“知道‘佐藤集团’吧?”

    平松猛点头“我国最大的黑色集团嘛我还听说,很多大企业公司背后的经营者,其实都是‘佐藤集团’”

    “里面就是‘佐藤’的人喔好几个人身上都有枪!”福原且说且看着平松脸上表情由平顺转为惊愕。

    “医生还称其中一人为佐藤先生!”福原说到这竟雀跃不已,脸也绯红大半。“佐藤先生真的好英俊哪!”

    平松不住嗤笑“骗人!”

    “真的!虽然他脸上有刀疤,但在那英俊的五官看来,就特别酷!看样子应该只有三十出头要是嫁给这种人:真是威风极了!他又那么高高在上”

    平松摇摇头,十分不以为然,径自推开门进入头等病房“对不起,我来换点滴”

    平松话犹未了,就被病房里摄人的气流给骇住。

    她瞠大眼,愕视着一群身材高大、暗色西装装束且神色肃穆的男人,连在医院有权威的医生,都站到一旁静默不语,可真正吸引平松注意的,是坐在床沿,脸上有着刀疤的男子。

    这个人的确英俊到令人心悸不已,不过福原却少说了一项他身上所散发的冰冷,不是一般人脑瓶近的。

    这些就是震慑黑白两道“佐藤集团”的人哪!看起来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一般人根本难以接触,更难以臆测其心思。

    “我来我来为病人换点滴。”平松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能在空气仿佛凝结的情境中开口说话。

    站在床头旁的男人一,朝平松点点头,表示允准。

    看来这间病房的主控权,已不在医生,而是“佐藤集团”的人。

    平松的加入,结束了维持许久的沉默。

    “医生,这安眠作用会持续多久?”柴崎拧着眉心,看身旁的护士又再换上加了安眠剂的点滴。柴崎询问,医生这才有说话的权力,适才他真的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正常来说,应该是六个小时以上。病人的情绪还不太稳定。”

    “总堂主”柴崎看看时间,觉得该回基地去了,但佐藤俊失兀自坐在床沿的举动,让他欲言又止。

    是这张白净的脸蛋,吸引着他吗?佐藤俊矢不知道,毕竟那双被纱布裹上的眸子,让他无法看的更真切些

    以前,从未听护卫服部智仁提及他有个亲人,所以她对于自己而言,绝对是陌生的,可为什么,他就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仔细打量她全身,很庆幸的,除了眼睛部分,其余的手和小腿,在短时间内都能完好如初“医生。”

    “是,佐藤先生请说。”

    “贵院院长是眼科医师吧?”

    “唉,也是我国眼科协会的主席。”

    柴崎很快明白了佐藤俊矢的意思,直接替他询问:“人呢?”

    “这”一听他们要找院长,医生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讷讷道:“院长现在人在美国,参加世界医学研讨会可能”

    “在日本,只有他有能力,治好这女孩的眼睛。”柴崎道。

    柴崎相当了解这所医院院长的医术,其实,这医院根本就是“佐藤集团”出资建造的,而其院长也是柴崎三年前,由他所医院挖掘过来的,以致医院的医师认得柴崎多过佐藤俊矢。

    “我相信院长的能力但,服部小姐眼部的灼伤并不严重,这里的眼科医师绝对可以”

    “院长何时能够回来?”柴崎丝毫不理会他的话。

    医生皱一皱眉,以不太肯定的语气道:“上个星期才过去的,也许还要好一阵子”

    “我说何时。”

    柴崎挑眉说话,身后的六名精锐分子,一齐掏出手枪,指向心惊胆颤的医生。

    医生瞠目结舌,全身作颤“我会试着联络上他”

    “何时!”

    六名护卫随着柴崎说罢,一同将子弹“喀啦”上膛。

    医生面色瞬间惨白“马上!他会马上回来!”说话的同时,医生立刻转身,冲去联络院长。

    待医生一离去,护卫便将骇人的枪收起来,表情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些人的举止,让仍停留在病房内的护士平松,惊得张大嘴,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柴崎”佐藤俊矢再度打破沉默,霍地起身。

    “是。”

    “去看过服部的住宅没有?”

    “来医院前到过那里一次。”

    “烧毁的程度,严重吗?”

    柴崎摇摇头“应该只有三分之一。”

    “利用最短的时间修复!”

    “是。”柴崎接着道:“总堂主如果这女孩开口索赔”

    “随她开吧!但你认为,有必要让她知道整件事的缘由吗?”佐藤俊矢神色一厉,沉声道。

    “没必要,可柴崎知道该怎么补偿她。”

    柴畸突然转向护士平松。

    平松倒抽一口气,忙挥手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谁问你这个了?从今天开始,由你来照顾她。”柴崎无奈叹道。

    “啊?”平松一脸愕然,她是不是听错了?这个人的意思,是要她做服部麻衣的看护?

    “我要知道她每天在医院的情况,她说什么,想做什么,都要向我报告,但没必要告诉她负责医葯费的是谁。”柴崎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平松。

    “可是我还有其他病人的工作。”

    “我会通知医生,你将是服部麻衣的专属护士,酬劳我会支付。”

    “但是”

    “你有意见?”

    平松适时想到刚才医生吓得失魂落魄的模样,猛摇头,这些人可怕到只能乖乖地听其命令去做事。“没有,我答应。”

    她可没那么多条命好丢哇!

    柴崎不再多说,旋身走到门口,而护卫也紧跟着柴崎,分别走在佐藤俊矢身边。

    “佐藤集团”的人一离去,病房内的气流也不再有压迫感。平松因此吁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心有余悸。

    当然,平松很明白,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

    夜幕降临,服部大宅火烧痕迹斑斑。明亮的月光,映出宅内快速活动的黑影

    “还没找到吗?”年纪约莫四十、一脸络腮胡的男人,不耐烦地道。

    这个人叫村井,是日本黑道流派三源流”的魁首,之于主张道义的“佐藤集团”而言“三源流”是个仗势欺人的恶质帮派,虽及不上“佐藤集团”的傲人势力,但在日本“三源流”仍是个教人闻之色变的流派。

    “主子,所有地方都翻遍了。”

    “服部那小子一定说谎!”

    “也许东西早就让‘佐藤’的人拿走了!”

    手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村井握拳低吼:“混账!如果东西这么轻易就让‘佐藤’的人找到,那就代表服部从头到尾都未重视过他家人的性命!”

    “主子,我们应该是被要了!要不现在就把那老女人杀了!”其中一名手下悻悻然道。

    “还不行这场大火,也可能有别的原因,要是已经找到了,用得着放火吗?”村井突然想到一件事,双眉挑动道:“听说,有人在这场火里受伤了。”

    “是服部那小子的妹妹,叫麻衣。”

    村井茫然了“我怎么不知道服部有个妹妹?”

    。--。--

    女孩屈着双膝,将手中一张张亲人的照片,全数摆在床上,风由窗口拂来,吹得她寒冷,亦吹得她孤寂未几,秀丽的脸蛋让泪水濡湿了。

    回想起殡仪馆的丧礼,简陋到令人心酸。没有任何宾客,一个明明是枪火死亡的案件,却不见半个警视厅的人,来解释事情的缘由,惟一做的,只是告知当时居住在台湾的她,回来解决家属的丧事。

    当得知亲人死于枪火案件时,她并不惊讶。只因亲人对于效忠黑色组织的意念,从不隐瞒,她也知道,那个组织是亚洲三大黑色组织之一。

    记得亲人曾说过,那是个讲究原则、义气万分,也懂得道义的组织。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没人来参加丧礼?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或许殡仪馆的人就会草率的结束一切,并且将骨灰放在等人来认领的位子!

    骗人的早说过踏上这一途,就如同末路,他就是不信,还说什么为组织牺牲性命,也无怨无悔。现在呢?一点关切也得不到的下场,真的能教人无怨无悔吗?

    想及此,女子脸上的哀戚倍增。

    兀自感伤之际,阵阵闷热由四面传来,随即又是莫名的焦味。

    她困惑地皱皱眉头,本能地打开房门,证料,一个强烈的气爆将她整个人重重地反弹回去,才感到身体的灼热时,一道火舌竟摔不及防地直扑过来!

    她没来得及反应,惟有睁大双眼

    “不要”

    正想为自己倒杯水解渴的平松,因身后突然传出的女子惨叫,而吓得打翻了茶壶。

    “服部小姐?”

    平松忙不迭地前去按住服部麻衣的胸口,却又教情绪失控的服部麻衣给挥了开。

    对于一个身上有灼伤的病人,平松连抑制她都得担心会不会去触及伤口“服部小姐,没事了!”

    “不要”

    。--。--

    平松见那挥动的双手,就快打到病床旁的柜子,赶紧又慌又忙地推开活动柜。“服部小姐,别乱动!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没事了这是医院。”

    一会儿,服部麻衣缓下动作。

    平松见状,赶忙上前按着她的肩膀“你听我说,这里是医院。”

    “医医院吗?”服部麻衣迟疑了一下。

    平松伸手,拭去适才教服部麻衣吓出来的冷汗。“没错,你做噩梦了对不对?”

    服部麻衣咬着下唇,深锁的眉心酝着浓浓的哀愁与悚惧。“火好大的一场火”

    “但庆丰你灼伤处不多。”平松没有说谎,她灼伤的地方只有手臂和左小腿。

    服部麻衣苦笑一下。

    平松以为服部麻衣不相信自己的话,忙解释:“我没骗你,这些伤,短时间就会痊愈的,而且不会留下疤痕。”

    “我不是担心这些”

    “不是吗?女人不都在意自己的外表吗?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平松努努嘴“我还真嫉妒你的样子。”

    “我的眼睛”服部麻衣伸手摸摸眼部周围,从她醒来,眼上所包扎的纱布,就一直令她难受,漆黑的视野更叫她惶恐,但她却强作镇定,因为越是呈现自己的不安,就越会感到无助。

    早在她离开服部家到台湾,一人学习独立时,她就懂得什么叫作坚强

    “你别乱模啊!医生才刚帮你上过葯的。”

    “那为什么”适才平松说自己有些部位被灼伤,这她不担心,但假如她失明了,有谁可以让她依靠?

    如果这里是台湾,她还能听听朋友的鼓励,无奈,这里是日本,她连能让自己振作的扶手都没有

    平松无奈地叹口气,老实说,这是服部麻衣头一次清醒过来,之前都是因为情绪失控,而被医生强迫打下镇定剂,这回醒来,自然会有很多疑问,但平松并不是主治医生,无法详细告诉她病况,也只好去请医生来了。

    主治医生来了后,向服部麻衣解释,其眼睛伤得不严重,而且不需要动刀就能复原。

    服部麻衣听了医生的说辞,心情并未得到纡解,但却没有人看得出此时此刻她在想些什么,因她的表情异常平静。

    “如果服部小姐还有什么问题,要尽快来找我。”医生临走前还不忘再三嘱咐。他必须给予服部麻衣更多的照料,毕竟,这个病患是“佐藤集团”所关心的人,倘若稍有疏忽,他的命就会不保。

    平松谨慎地频频颔首,关上了房门,走近病床,整理刚被服部麻衣弄倒的杂物。“吃不吃水果?”服部麻衣摇摇头,不语。

    “那看看杂志,这本杂志很”平松咋了咋舌,尴尬地笑道:“我忘了你的眼睛受伤,真对不起。”

    服部麻衣还是不说话。

    “刚刚你大叫真的吓死我了,我现在还是一身汗呢!”平松预料不到服部麻衣会是这么沉默的人,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自己便一径说话,设法炒热气氛。

    服部麻衣并不是存心不理会平松,只因她心里除了对未来忧心之外,还有件事需要她去关心

    服部麻衣一边忖量着,一边按着自己的胸口,她动动手指,随即又摸摸颈项,接下来,她的动作变得又急又慌。

    平松停止说话,眨眨眼,直看着她“你在找什么?”

    “项链!一直挂在我身上的项链!”服部麻衣焦躁不安,言中所指的项链似乎对她很重要。

    “别担心,你在动手术时,开刀房的人帮你收起来了。”平松打开柜子的抽屉,从中取出镶金的坠练给她“喏,还你。”

    “谢谢”服部麻衣将项链宝贝地握在手心里。

    “那个坠子,好像可以放照片对不起,我一时好奇,打开过它。”对于其他人,平松从不做这样类似窥探他人隐私的事,可一想起“佐藤集团”的人这样关切她,平松就忍不住对她的一切感到好奇。她想,能够和“佐藤集团”扯上关系,就绝对不是一般人。

    “没关系,也不是不能让人看的秘密。”那双柳叶眉再度诉说着哀愁。

    “照片里的人是谁呢?”

    “我哥哥这项链是他送我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喜欢的他为什么没来看你?他还不知道你住院了吗?”

    服部麻衣又是沉默,下滑的嘴角显得无助与怅然。

    平松搔搔头“我又问到不该问的了吗?”

    “他死了”服部麻衣垂首沉声道。尽痹拼不到其表情,仍可以从那哽咽的声音感受到她的酸楚。

    平松垮下脸,她的确问到不该问的“抱歉我不是有心的。”

    陡地,服部麻衣猛抬头,一伸手就刚巧抓到平松“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