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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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鄙!恶劣!冰澄晴音不敢相信塞勒珮尔修竟然敢对她下葯,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来!

    唉谈完一桩大生意的冰澄晴音,全身酸痛地呆坐在办公室,哀悼她早逝的贞操。

    她到底上辈子烧了什么坏香,才会让她遇到这个泯灭人性、丧失天良的男人,竟不择手段地对付她这个柔弱的小女子,呜呜如果时光能倒流,她死也不会答应老爸去法国,纵然是拿一百场相亲来换她也不换!瞧,她失去了这么宝贵的东西,谁能赔给她啊!

    突地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是刚上市没多久的昴贵手机。

    冰澄晴音杏眼一瞪,仿佛看见了几百年前的仇人,她迷起美眸,拿起小而轻蒲的手机。

    哼!这个珮尔修想控制她的行动,门儿都没有!

    她用力一丢,轻薄的手机便摔在地板上,登时四分五裂,命断在悦耳的响铃中。

    --

    今天早上,当冰澄晴音醒来时,便看见塞勒珮尔修出现眼前,她气得不知该讲什么才好。要逃嘛,门打不开,要留嘛,她根本不愿再看见他。

    九点整,秘书准时打她的手机,报告她今天的行程。

    有一个很重要的合约必须她亲自处理,就在她穿戴好准备出门时,那个恶劣的男人仍优闲地躺在床上,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事的样子,偏偏没有他,她又开不了门。

    为了千万利润的案子,冰澄晴音只好低声下气,开口请他开门。

    这时才见他慢条斯理地由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支新手机,交给冰澄晴音。

    珮尔修要她答应,在他要找她的,能随时找得到她,他才肯放人。

    冰澄晴音听了之后差点没抬脚往床上的男人踹去。

    真是得寸进尺!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正当两方僵侍不下时,冰澄晴音的秘书又打电话来,要她赶紧回公司处理事情。

    冰澄晴音不情愿地接过手机,还是赚钱重要,她没那个美国时间和他耗。

    看她接过手机,珮尔修才起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进入浴室梳洗。

    而那扇冰澄晴音费尽心思也打不开的门,竟在她轻轻一推之下应声而开,真是见鬼了!

    来不及细想,冰澄晴音立即逃离这个令她有压迫感的地方,等她安全了,再来想办法也不迟。

    --

    冰澄晴音发呆发呆着,竟到了下班时间。

    她回过神后眼睛滴溜溜地转,正想着该如何逃出塞勒珮尔修。反正他对台湾又不熟,只要她能找到一个隐密的地方,她就可以继续享受自由,不必再烦恼要如何面对那个令她无计可施的男人。他太霸道了,只要是他想要的,恐怕连仙女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何况是她这个小小的凡人。

    有了!先到她老爸的饭店躲着,饭店有那么多间,每一间饭店里又有着上千间的房间,等到他找到时,她早就跑到另一个地方避难哕,嘿嘿。

    冰澄晴音愉悦地拿起皮包,她简直是用跳的走到门前,可是当她快乐地打开门时,她呆住了。

    那个她千方百计想逃离的恶魔,正嚣张地挥舞着他黑色的羽翼,脸色阴沉地瞪着她。

    “你要去哪里?”

    珮尔修吐出的话如同寒冰一样冰,冻得冰澄晴音感觉有一股寒气由脚底直冒上采。

    “我”冰澄晴音开始结巴。

    “想走?”珮尔修一步一步地逼近。

    冰澄晴音拼命地摇头,并且快步后退。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宽大的办公室因他的进入显得狭小。

    冰澄晴音的身子抵到办公桌前,无路可退了。

    “冰儿,你真不听话,三番两次漠视我说的话,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你才不会再犯呢?”

    他温柔的吐出这几话,偏偏冰澄晴音不领情,她吓得寒毛直竖。

    在珮尔修进来时,便看到地上那支离破碎的手机,由此可见,冰儿一直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把他的人当成电线杆,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如果她喊救命,有没有人会来救她呀?虽然现今的社会很冷漠,不过,她相信还是会有好心人的。

    “救”

    话还没出口,小嘴便被他结实地吻住,冰澄晴音不停地打捶他宽厚的背,脚也努力地踢着,越踢越高,眼看膝盖就要踢到他重要部位了。

    见状,珮尔修强而有力的腿置入她细嫩的纤足中,令她的双脚再也合不拢,没了威胁他繁延下一代的“凶器”他吻得更深了。

    嗯她快没气了,他还不松口,冰澄晴音的小脑袋左摇右晃地动着,就是无法与他拉开距离,突地,大腿上传来一阵温热,令她忘了呼吸,他的手竟抚上她的大腿,丝质的长裙已被卷至大腿。

    冰澄晴音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可不想在办公室里就被吃了。

    发觉她的屈服,珮尔修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膝盖窝旁流连,也亲吻到了她白净的脖子。

    不要啊!不要再靠近了,冰澄晴音在心里呐喊。

    仿佛知道冰澄晴音的想法,珮尔修的手指停在原地,虽没前进可也没停下动作,仍继续撩拨着她的情绪。

    “答应我,别走。”精明的珮尔修乘机提出要求。

    冰澄晴音委屈的眼泪快掉下来了,他怎么欺负她!

    等无回应的珮尔修不耐烦地将手指继续往前探索。

    深吸一口气,冰澄晴音连忙答应,现下就算要她乖乖奉上她心爱的钱,她也毫无怨言,只要他不要再继续往前动了。

    “我答应,你别再动了。”

    一抹邪笑扬在珮尔修薄唇,她怎么能要他别再动,一年以来找不到她人的闷气,仍要她来解决。

    “这可不行。”珮尔修不答应她的要求。

    “我都答应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冰澄晴音怒吼,他软硬皆不吃,真难伺候。

    “你必须赔给我。”

    “赔?赔什么?”她欠他什么!

    珮尔修的大手此时已抚上她平滑的背,而冰澄晴音只能在他怀里颤抖。

    “赔那支手机。”一说完,珮尔修的动作如鹰般的迅速,登时冰澄晴音变得一丝不挂。

    什么?就为了那支手机,她失身了,哪有人这样算的!

    可是,冰澄晴音的理智维持不了多久,便被他卷入激情的漩涡。

    --

    冰澄晴音瞪着正在看报纸的塞勒珮尔修,第八十七次重复一句话。

    “我要去上班。”

    昨晚,被他欺负完后,她便沉沉地睡去,直到今早,才发现自己被带回一座宅邸,内部装潢简直和他的法国大宅一模一样,只差没把古董全搬来而已,只见这可恶的男人还真舍得花钱啊。

    珮尔修仍是没抬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般,优闲地端起温红茶啜饮着。

    “我要去上班!”

    懊死!他竟又限制她的行动,那扇青铜做的大门,别说开了,她连推也推不动,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为什么她都打不开门?

    “你!”冰澄晴音拿起整壶的热红茶,准备往他的俊脸泼去,看能不能浇走他的冷静。

    突地,珮尔修摊开手掌,一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手机出现在他厚实的大掌上,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顿了一下,冰澄晴音迟疑着,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不过聪明的她,不会再把心思放在这儿,毕竟原地打转的事她可不想做。

    她伸手拿走轻薄小巧的手机,便打算离去。

    “如果,你再摔坏它或不接我的电话,下次,你连踏离开我半步都不可能。”

    他如同恶魔般的嗓音飘在空气中,警告意味浓厚,就看冰澄晴音有没有那个胆了。

    踩着沉重的脚步,冰澄晴音如愿的打开门。

    --

    三个月来,冰澄晴音的生活全被打乱了,除了上班时间外,其他的时间全被塞勒珮尔修占据,而她的抗争往往也都无疾而终。

    难道她真的斗不过他,拿他没办法?

    偏偏她也逃不掉,因为一到下班时间,珮尔修的车便会准时地停在公司大门口。她要是加班时,珮尔修也亲自陪在她身边,等她处理完公事。

    他怎会那么闲?他在法国那些事业呢?难道都放着不管?

    每当下班时间一到手机便准时响起,这意味自己必须回到他的身边,每天除了公事就是和他在一起,她都快疯了,她的自由呢?她坚持捍卫到底的自由,到底飞到哪里了?为什么不肯再回来看看她,瞧她折磨得多可怜哪!

    批完最后一本公文,冰澄晴音呼了口气,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小时钟,已将近六点,离下班时间已过了一个小时多,手机怎么还没响,今天有点奇怪喔,难道珮尔修想开了?

    思及此,冰澄晴音的心不由自主地掠过一丝苦涩,随即惊觉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啐!她才不会在乎他。

    冰澄晴音出了办公大楼,也不见珮尔修的车,她在公司地下室开了自己的车出来。打从让他接送起,她已很久没开自己的爱车了,坐上自己的车子,一股熟悉的感觉温暖了冰澄晴音的心房。

    虽然珮尔修没来接她,但她还是得乖乖地将车驶回他的大宅,她可不想赔上自己的事业不说,还赔上自己的下半辈子。

    到了宅邸前,她看到珮尔修的车,这证明他人在家,没出去。

    四周静得可怕,她握住门把的手竟在发抖,而且心跳有点加速。

    打开门,客厅一片昏暗。

    她想扭开小灯,突地一阵女子的娇吟声传入冰澄晴音的耳里,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沙发上扭成一团的男女。

    昏黄的光线,由窗外的路灯照入,男女两人衣衫不整,虽然珮尔修身着长裤,但在他身上的女人已是一丝不挂。

    --

    痛苦不断地蔓延,把冰澄晴音的心整个揪住,她抚着心口,倒抽一口气。

    这口气惊醒了闭着眼的珮尔修,他一睁眼,就看到冰澄晴音的脸皱成一团的模样,她痛苦的样子也揪紧了他的心。

    “冰儿。”他大手一挥,身旁的女人便滚落在地。

    “对不起,我打搅了。”听见他的叫喊,冰澄晴下意识地回答了这句话,随即她便僵硬地往门口走去。

    “冰儿,你听我解释。”他是太累了,才会任由那女人在他身上作怪,而不想回应,没想到这一幕竟会被冰儿见到。

    “我不听!”双手捂住耳朵,冰澄晴音持续向门口迈进,这时她的腿有如千斤重,竟仿佛抬不起来,她本来还想用冲的,岂知过度的吃惊使得她的腿无力,只能勉强前进着。

    “冰儿,你给我站住。”珮尔修按住她,将她抓住。

    “不听、不听。”冰澄晴音用力摇头,眼泪扑簌簌地流下,她仍倔强地捂着耳,拒绝听到他的声音。

    “我和她是清白的。”纵使她不听,他仍得解释。

    “清白?你睁眼说瞎话,我亲眼看到的,你竟说得这么淡然?”冰澄晴音双目圆睁,像是不能接受她所听到的话。

    “我和她没怎么样。”

    “没怎样?哦,我知道,要像在法国,你和百合、兰铃、蔷薇她们一样,才算怎样,要像和我这样,才算,是不是?”气到昏头的冰澄晴音,开始口不择言。

    “冰儿!”珮尔修大喝,阻止她贬低自己,她要说任何人都行,就是不行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堪。

    “不要,我不要!既然你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许你来碰我,包括你所谓的常陪,任何女人。”说到最后,冰澄晴音简直是在尖叫,她忍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我没有,我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有你就够了。”这是珮尔修的真心话,他从没这么想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任何人郡代替不了她的位置。

    “你骗人,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冰儿,我”

    “除非,你把百合她们遣送离开,否则,你不!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大声吼完后,冰澄晴音哭着跑离开。

    身手矫健的珮尔修追了上去,却只追到一阵车子怒啸过的沙尘,冰澄晴音开着她的车子快速离开,留下珮尔修一抹长长孤单的身影。

    “冰儿”珮尔修失神地望着她绝尘而去的车子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