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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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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在水池左边第二棵银杏树下,挖出一个上锁的珠宝盒。”

    武田浪恭敬的将手中的珠宝盒放在郭靖海面前的茶几上,自然上面的泥污早擦拭得一干二净,连同复制开锁的钥匙亦一并附上。

    “珠宝盒?武田,谢谢你了,你可以下去了!”郭靖海微皱起眉。本想不假他人之手自个儿寻出纱美奈的秘密,都是佐治孝雄害的!硬是让他少了一个发现秘密的乐趣。只是这珠宝盒小女佣的秘密会是这个吗?而未经主人允许擅自打开珠宝盒,似乎是违法的行为。但,他只是看一眼然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原地放回;再说他又不会偷拿珠宝盒里的东西,最多仅是侵犯他人的隐私权,所以说来说去他还是要看就对了!

    “少主,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先下去了!”武田浪恭敬的说完就退到十步外的范围。即使郭靖海的任务对他无疑是大材小用,但这总是一个开始,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如果佐治孝雄赶得及的话

    看他又是站在大门旁,郭靖海撇了撇嘴未置一词,心里虽然不甚舒坩,但茶几上的珠宝盒让他眼前一亮无论这是否是她极力想拿回的东西,他若不瞧上一眼就不叫郭靖海了!于是他伸出手,拿起钥匙打开珠宝盒。

    “喀”的一声,他的心也像打开象牙宝塔般的雀跃不已,迫不及待的掀开盒盖,却教映入眼中的东西给愣住

    珠宝盒中竟然没有任何一样女子的饰物!却装满了从报章杂志上剪下的各类发黄纸片,他不禁困惑得拿起其中一张仔细瞧

    他睁大了眼,几乎难以相信眼中所见的图片、文字。尽管睽违了近六年的光景,但图片中的人物面容即便化成了灰他都认得!那是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齐藤隆史!蓄着一头过肩而迎风飘扬的长发,脸上戴着一副深下见底的墨镜,毫无笑容的嘴角沉着没有温度的线条

    那是他!

    冰靖海垂下眼帘,轻靠在舒适的沙发椅上,手支着下颚,思绪已不自主飘回他极不愿回想的过往那段属于齐藤隆史的记忆,不堪回首又讽刺的人生哈!一个没有自我灵魂却甘之如饴的生活,能算是人生吗?一段没有自主的生命,从头至尾白过了二十五年;更可笑悲哀的是,还是在爱人背叛之后才幡然觉悟。话说回来,他还是比齐藤正树来得幸运,最起码他没沦落到两腿一伸还不知道何谓自我,甚至及早发现了爱人的真面目说来他还是幸运的,只是为何心仍是隐隐作痛?

    五年了,难道他还未从情爱的伤痛中恢复过来吗?

    不会、不会的!这些年来他一直未曾想起过她,或许在梦中有过,可在听见她名宇时他的心并未兴起任何涟漪,他该对她毫无感觉的佐治薰,不!现在该说是齐藤薰齐藤正树的妻子,齐藤隆史的大嫂。

    大嫂!多么讽刺的称呼。曾经她是他拥在怀中怜爱的可人儿!曾经他们是如此相爱、山盟海誓,曾经可笑啊!曾经不也都已成了过去,纵使百般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是怎样也抹煞、改变下了的。或许他该感激她让自己看清自小所赖以生存的方式是多么可悲、可怜,或许

    “少主。”武田浪恭敬的声音穿入他脑海。

    冰靖海一震,从过往的思绪中蓦然回神,视线触及手中泛黄的纸片早紧捏成团。明日纱美奈,为何会收集、保留他过往的报章杂志而视若珍宝?真是因为爱上他吗?为什么?

    “少主,有什么不对吗?”武田浪暗暗吃惊,适才还见他一脸温和,此刻竟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栗。他的视线忍不住瞟向他手中的纸张和茶几上的珠宝盒,目力所及仅是一叠老旧的纸张,他不禁纳闷得想瞄个明白。

    “少主、少主!我真当上‘鬼煞组’的魁王会是件好事吗?你们真认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好控制吗?还是你们自认为我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是你们太可笑还是我太愚昧?哈哈哈”郭靖海失神狂吼,说到后头竟忍下住失声狂笑。

    “少主”武田浪错愕的看着他失控大笑,一颗心竟忍不住抽痛起来。为他亦或自身?他不知道、他不明白。在“鬼煞组”一向不允许有个人意识,一切都是以组织为前提,所以他真的不懂。

    “少主!我吗?是呀!在你们眼中我是齐藤隆史、是齐藤光野的次子、是齐藤正树的弟弟;可在我的眼中,我是郭靖海!一个无父无母只有朋友的男人!是你们眼中的我是我,还是我眼中的我是我呢?!”

    冰靖海陡地止住笑声。可悲、可笑吗?这就是他的命运或人生,齐藤隆史或是郭靖海。

    “少主”武田浪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可看着他那毫无笑容的脸庞,他竟有说不出的心酸和熟稔。此刻的他像极了五年前的他,让人无所适从又不知所措。

    “叫我有什么事吗?”郭靖海伸手盖上珠宝盒,盖上那勾起他无尽烦扰的过往。少主!他自动放弃都不行吗?上天为何如此折磨他,是认为他吃的苦还不够,还是他此生要背负的债尚未还清,所以

    “老魁王请少主晚上到‘枭居’用膳。”武田浪一整心绪恭敬说道。

    “他见了我还吃得下饭吗?他不怕消化不良我还怕倒胃口咧!不去!”郭靖海二话不说摇头拒绝。

    事实上他想说的是,他老子不死心,他倒还怕自己会让他气得爆血管,到时教他如何向死去的老母交代。唉!碰上这种冥顽不灵的人还真是头疼,而在他尚无法同外界取得联系之前,他还是同他保持距离会好一点。

    “少主”他能说什么?这答案早在他意料中。只是这样好吗?武田浪闷闷的看着郭靖海。他真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继承“鬼煞组”魁主实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再者,当年他不也是誓在必得的吗?为何突然间会风云变色,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武田,你该明白我不去赴宴可全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再说你们就不怕我踏出这里乘隙逃走;或许我的身手是没你高明厉害,但落旁粕就难说喽!”郭靖海耸耸肩。他是苦无机会对外通风报信,当然在武田浪的监控下,这机会更是难如登天;只是,要等他那一票沉浸在热恋中的好友,发现到他失踪来救他脱离苦海哎!搞不好他早被强迫当上鬼煞组的第八代魁主,又搞不好交接那天就跟他倒楣的大哥一样,被不知名的杀手给暗杀,啐!那些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也不想想他们能追到心爱的女朋友是谁从中穿针引线;若没有他这个爱神居中帮忙,一个个还下是王老五一个!没有报答他的大恩大德就算了,竟然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行动,等他回去哼!

    “少主,属下只是负责传达,少主去与不去都无权干涉、过问,只是”毕竟是父子一场,血缘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况且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又何必呢?偏这番话他是怎样也说不出口。

    “说来听听!”郭靖海饶富兴味的挑了挑眉。因为他突然发现,平日惜言如金且三句不离组织的武田浪,这回竞发表下少“自我”言论,实在是太稀奇又太新奇!而这未尝不是个好的开始。

    “少主,属下认为这一切总是要面对的。”武田浪说完顿时一惊。

    他在说什么啊?!他只是鬼煞组的第一护法,只是保护魁主生命安危的一个影子,他该安于本分职责就够了!

    “怎么?你是在暗示我逃避现实还是讥讽我懦弱无能呢?”真是不可思议啊!郭靖海在心中惊奇欢呼。总以为他极可能在软禁的这一段日子里会闷到最高点,想不到啊想不到!事情可越来越有趣了。

    “属下不敢!请少主明察。”武田浪强自镇定。他对自己不当的言论难以理解,而这个不实的指控他更是担当不起:和他近二十天相处下来,他发觉他的性情和以往全然不同。他不再是他所熟悉的齐藤隆史那般冷绝无常;他是郭靖海,性喜捉弄,当然骨子底还是脱不了奸诈狡猾的本质,只是现在的他远比过往来得好相处了解些。

    “明察?干嘛!我又不是包青天,现在也不是你的当家主子哎!你不觉得这些话我起码已经说过n遍了吗?你听不烦我都说烦了!”郭靖海一副无聊的伸伸懒腰、动动肩膀,然后才满意的站起身朝阳台踱去。明天不知道那个小女佣还会不会从那个狗洞钻进来找她的珠宝箱?拜她所赐,本以为会是件有趣好玩的新鲜事,孰料还真遇上个surprise,这感觉的确是令人啼笑皆非。明日纱美奈咦?他心头竟然有那么点期待的感觉,莫非他真被她那番爱的告白给搞昏头?

    “少主”

    “你还有什事?”郭靖海停下脚意兴阑珊的微侧过头问道。他是懒得再跟他纠正称呼,但可不代表他已默然接受了这个身分。

    “少主,那晚宴”

    “你到底还要我说几遍,还是我说日语你听不懂!不去就是不去!”郭靖海略为不悦的声明。相同的话一说再说就教他心烦,偏他就是喜欢惹得他心烦意乱;若以为用这一招他就会因此投降,那他们可要失望了!

    “少主,老魁主”武田浪犹未死心的继续说。虽说执行命令或任务本是他职责所在,但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积极在意?

    “你好!算你行,我去!不过后果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可不管!”郭靖海本想坚持,可在瞧见武田浪异常认真的神色,他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或许他会不愿正面交锋全是为了齐藤光野设想,总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嘛!表面再不愿承认但他仍是自己的父亲,现在

    “请少主放心!柳泽医生亦会出席。”

    “柳泽雅治?啐!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原来早想到我会把他活活气死或吃得消化不良啧!有意思,呵呵呵”郭靖海又恼又觉得好笑。既然和他有相同的顾虑和想法,又何苦要和他同席用膳?如此说来,他若不去还真是对不起他呀!这番用心良苦他不去不就没戏唱了吗?那怎么行!有热闹不看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少主,你真的愿意前往”

    “去下去你都这么多话!时间到了再叫我,你可以下去了!顺便把东西放回原位,记住!要跟原先一模一样。”郭靖海没好气的瞟他一眼,然后迈步往阳台走去。

    “是的,少主。”

    明日纱美奈手脚并用的想爬上“枭居”餐室旁的一棵大树上,无奈身穿佣人和服,她几乎是爬了两三下就滑下来;不过这样就想让她死心还早了点。

    一想到她心爱的人儿此刻就坐在里头和老魁主同席而食,她就忍不住渴望的心想见他一面,即使是一眼、一眼也好!她就能心满意足。只可惜她并非餐厅部门的佣仆,而且和他们又没什么交情,害她想藉此混进来都没办法。早知如此,她就该在同事间下点功夫,现在幸好她潜伏的功夫还不错,一路行来都没教人发现,否则罪责虽不像闯入魁居般严重,可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她还是得小心点,不然就惨了!

    “碰”的好大一声从餐室传了出来,紧接着吵杂的人声喧哗、吆喝此起彼落,纱美奈吓了一跳,手脚更是急着想爬上树干一探究竟,只可惜刚爬上就马上滑下,害她的心更是焦急不已。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齐藤隆史吗?还是

    她焦急不安的直往上爬,眼光还是随时注意着四周动静,当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潇洒的走出枭居大门,她猛地张大眼睛郭、郭靖海!他在这不就代表齐藤隆史也在这天!她惊喜得东张西望却是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靖海先生、靖海先生!”在他经过她躲藏的大树步道时,她已克制不住的轻声唤道。

    靖海先生!

    冰靖海一怔,目前为止在齐藤家只有一个人会称呼他郭靖海,而且还是个小女佣,而这声音听来确也熟悉,但这里是枭居,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大概是错听了夜晚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他不禁哂然一笑但突地树后伸出一只小手向他挥舞,他猛地张大了眼睛一颗小头颅畏畏缩缩的从树后探了出来。

    明日纱美奈!他眼睛张得更大了。

    “靖海先生,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对上郭靖海猛然瞠大的眼眸,纱美奈有点慌张失措的轻声说道。她好像吓到他了。

    “你”她是嫌命活得太长了是不是?!冰靖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诅咒的低叫一声,忙朝离他不远处的武田浪比了个手势,然后快步走到树后。

    “靖海先生,我”纱美奈既喜又惊的叫道。

    “闭嘴!你想死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快点跟我走!”郭靖海沉声打断她的话,随即拉着她的手就往魁居快步走去。

    “靖海先”纱美奈错愕的想挣脱出他的手腕,但在触及他骇人的眼神后识相的赶紧住口。

    “你是白痴吗?!还是你有九条命!中午闯进魁居没教护卫发现已属幸运,晚上还恁地大胆的溜进枭居。你别告诉我你又是为了齐藤隆史!”确定现在在武田浪的管制范围内,郭靖海有点生气的低声斥道。深怕她的答案会教自个儿无法承受,他从未被一个女子给逼得失去控制,自然也下想因她而开先例。

    “我是为了少主没错。我听说他今晚会在枭居用膳,所以特地冒着风险来这看他一面。靖海先生,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没有功夫,不过我躲藏的技术很好,你知道吗?今天我是因为没算好我的身材才会卡在地洞里,不然也不会被你发现,不过枭居就没问题啦!我不用钻洞,只要爬上树干就可以看见少主,所以”纱美奈乱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怎么她什么都没说就教他全猜中了来意,他未免太神了点!真不愧是少主的朋友,硬是这般优秀。

    “住口!你还真敢讲。如此大言不惭,你都不会不好意思!要知道你可是个女孩子,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吃女追男那一套,太过积极到时没教隆史感动,反倒会留下坏印象,你希望这样吗?”躲藏技术好?亏她说得出口!若不是他,她早在二十天前就被武田浪拖出去宰了!现在还能站在他面前同他说话吗?好笑!

    “会嘛?可是我只是想看他一眼。我不会让他发现,再说,我没打算要让少主爱上我,我明白自己的条件,我不会自不量力,我只要能看着他就够了,真的!”她就是不好意思才会跑来偷看,再说,与其等梦醒心碎,还不如把心思放宽些,毕竟癞蛤蟆能吃得到逃陟肉吗?唉!真不想这么形容自己,可事实如此啊。

    “少来!只要能看着他就够了?你想骗谁?我告诉你吧!爱一个人就会想要拥有,除非你根本就不爱他,否则哪会说得如此轻松了事。幸好我还未在他面前提起你,不然他要是知道你是这种心态,可有你受的!”郭靖海为“齐藤隆史”抱不平,这小女佣早先说的话可是露骨得紧,可现在连半天光景不到,她竟然就改变心意说没打算让他爱上她,耍他啊?或许他对她的爱意也挺头疼的,但她怎能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妙的自动放弃,害他下午还为了她心情恶劣到极致他生气了!她好歹试一试嘛,否则他哪来的乐子可言。

    “靖海先生,我真的很爱少主,只是爱不一定就得拥有,圣经说”谁说她不爱他?要不然她不会将近七年的时间,都无法将他从脑海中遗忘并在心中拔除,自然亦不会到齐藤家来当女佣;只是想爱并非就能如愿,纱美奈有点难过的说。

    “行了!敢情你还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圣经说?那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还圣经咧!郭靖海不悦的撇撇嘴。挑上她解闷究竟对不对,他该不会在自找麻烦吧?只是对一个爱上自己的天真女孩,他的心或多或少还是有那么点骄傲、高兴,所以^:再看看喽!

    “我就是想看少主一眼而已啊!”纱美奈不解的看着他一副不屑的表情。她说错了什么吗?她的愿望其实不大,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能看见他罢了,这样都不能实现吗?

    “那你看到他了吗?”郭靖海突然觉得有点无力。他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他“齐藤隆史”本尊已然站在她面前,她却认不得他,亏她还敢说她爱他!她她未免也爱得太马虎了点吧?虽说以前他是留长发,出外戴墨镜,但基本上他的脸型可是一点都没变,她若不是近视就是从没见过他,若真没见过他,她又怎会这般疯狂的爱上他,他是对她做过什么吗?要不怎会如此?

    “没有。我穿着和服根本爬下上去,只是听见里头传来“碰”的好大一声。对了!靖海先生,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刚刚也在里头用膳吗?那少主是不是还留在里头,你”“天啊!拜托你问题一个个来好吗?”郭靖海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真相如何他总会找出来,至于那个齐藤隆史嘿嘿,他何不

    “喔,对下起!我的老毛病又来了,那靖海先生”

    “叫我靖海就可以了,那个先生可以省了。”郭靖海微笑着纠正她的称呼。既然一开始目标就选中了她,他还是得有始有终,毕竟他还没逗过一个喜欢他却不知道他庐山真面目的女孩,那滋味一定挺让人乐到最高点,顺便还可打消她对他的“不良”企图。这一点显然不需要他太过费神,她自个儿都说她不会自不量力的,不是吗?

    “这怎么可以!你是少主的朋友就是齐藤家的贵宾,我不可以对你无礼。”纱美奈闻言惶恐的猛摇头。直称他名讳就够让她受宠若惊了,现在还要拿掉“先生”二字。天!她不过是个身分卑微的女佣,哪受得起他如此青睐有加?

    “在台湾我们都是如此称呼,再说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看待。当然,如果你认为我不配做你朋友的话,那你大可如此继续称呼。唉!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朋友呢!上午你卡在地洞中,我都义不容辞的推你一把;现在你倒是跟我划清界线生分起来!”

    冰靖海边哀怨的瞅着她瞧,边不胜唏嘘的提醒她自个儿为她做过的“丰功伟绩”他就不信她会不为所动,那他这些年来的道行下就全白修了吗?再说,只要他锁定的目标,哪一个不是如他所想的手到擒来,一个个被他相上的女孩,几乎全部出清没个例外,没道理她会是个例外;虽然动机不太一样,但过程是相同的。

    “靖海先生,我不是没把你当朋友看,只是你是少主的朋友,我怎么可以”朋友!纱美奈不禁动容。她没想到他竟把她当朋友看待,她只是个佣人,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贵宾,她怎能毫无分寸?

    “你这么说是指我郭靖海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势力小人喽?我真是太难过了!没想到我在你眼中是那种市侩之徒”郭靖海哀怨的截断她的话,然后一副伤透心的低下头。

    少主的朋友?哈!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齐藤隆史,这小女佣会有何反应?是吓得逃之天天还是恶虎扑羊的投怀送抱?嗯,有意思!这不试一试今晚他岂不睡不安稳?

    “不是的!靖海先生你完全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怎么会这样?纱美奈慌了。他看来是这么的难过伤心,只因为他把她当朋友朋友!她明日纱美奈,从未像此刻这么感动过,就像是当年碰上齐藤隆史般他真是个好人。

    “你不用说了!我完全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不愿意当我的朋友是我这个人不值得你交往,所以就让我们忘了这件事,你就叫我靖海先生没关系,我”将她慌乱愧疚的神情看在眼中,郭靖海头垂得更低了。不这样,他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哈!她果然当真了。

    “别这样,靖海先生!都是我不好!我不太会说话,所以让你难过了。这样吧!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只是个身分低下的佣人,而仍愿意把我当朋友对待,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朋友好不好?只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还是称呼你靖海先生;而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就叫你靖海,好下好?”纱美奈再也受不了看他如此难过,自责的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温柔的拍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不就是做朋友嘛!是她高攀了,偏他一点都不在意,那她还在意什么?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好人。

    猛地被她从前面一把抱住,他低垂的头就直直撞上她那有料的柔软双峰哇!怕不有36c,不!该有36d才是。他从未接触过胸部如此伟大的女子;以往在杂志上看到,总觉得像个木瓜让人恶心得受不了,没想到实际碰触到的感觉竟让人心荡神驰天!他快受不了!就连呼吸都被她强力的拥抱而堵住鼻翼快窒息得喘不过气来,甚至在她轻拍他后背,她傲人的双峰亦跟着左右晃动而摩擦着他的脸庞他几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化学作用,他猛地伸出手抓着她肉肉的腰腹,那柔软的触觉和此刻挤压、摩擦他脸颊的感觉是如此令人兴奋

    他竟然亢奋了,甚至差点就控制下住想张嘴含住那一再刺激他的罪魁祸首天!他真想用双手亲自感觉她胸部的大小,抚摩那柔软的触感天!他在想什么?但他胯间明显紧绷得难受

    “放开我!”咬紧牙,他用力推开她。为这个貌不惊人,身材像河诠包子的小女佣而兴奋,这兴奋别说是吓死她,就连他自个儿都吓得半死!更别提后头还有一个武田浪,该死!他的手到现在还痒得难受,更别提胯问那未得纡解像要爆炸似的痛苦难当

    “怎么了?靖海先不!靖海,你怎么了?”猛地被他一把推开,纱美奈差点站不稳的往后栽倒;而在看见他异常难看的神色,她不禁纳闷,是她说错话了吗?还是她哪里做得不妥?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点下舒服,刚刚一口饭都没吃到,所以饿得发慌,你没被我吓着吧?”看着她犹自起伏下定的胸部,他双眼发直得几乎离不开视线。他暗自深呼吸数下,才勉强转过脸吞了一口口水。

    天!他是饿得发慌没错!可却和食物无关,完了!他太久没发泄男性基本的生理需求,现在才会像个欲求不满的色情狂。

    “嗄?靖海,你没吃晚饭?但你不是在枭居用膳,怎么会饿得发慌呢?”纱美奈担忧又困惑的问。幸好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她暗暗放了心。

    “还不是拜你那伟大又宅心仁厚的少主所赐!他一进去就和老魁主一言不合,然后老魁主就气得吹胡子瞪眼,接着就掀桌啦!所以在那种情况下谁吃得了饭。最惨的还是柳泽医生,他还得帮老魁主降血压、消消气,要不万一心脏病发还是爆血管,可就事情大条了!”郭靖海暗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卯上他老子,谁教他一看见他西装革履的模样就气得青筋直冒,接着话题就跳到魁主一位,结果自然是唉!不是他要说,他老子还真是愈来愈没耐性。

    “天啊!怎么会这样?那少主还在里头吗?”敢情那“碰”的好大一声是翻桌子的声音,但父子为什么会一言不合呢?纱美奈不解又紧张的问。

    “怎么可能?他的火气也下小,故早早就走人”他又不是傻瓜!留在那里看他们上演苦肉计或被晓以大义一番。郭靖海冷笑的耸耸肩。

    “他走了?但是我为什么没看见他呢?”纱美奈惊讶问道。她就在枭居大门不远处,这有人进出她岂会不知?但除了他她没再看见第二个人从里头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没看见他?糟糕!他竟然忘记有她这个偷窥狂存在。

    “你怎么会看见他,我追出来就没瞧见他人影,他不知道是从哪个偏门走了!所以你没看见他也很正常;搞不好他就当着你的面离开,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他干笑说道。

    “是吗?应该不可能啊!”纱美奈偏着头想。她一直注意着周遭的环境变化,有可能齐藤隆史当着她的面前经过她却没发现吗?不可能!除非他会飞逃谳地,要不然她绝对会看见他。

    “好了!不乖粕不可能,他不在这里是事实,难不成你要再冲进去找他?”郭靖海忙移转话题。尽管她应该不会联想到他身上,但这事总是敏感,怎能还没玩够就露了馅?

    “我怎么可能进去,你真是会开玩笑!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可以再从地洞钻进去;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可以让我偷偷看见少主呢!”纱美奈幻想说道,完全没注意到郭靖海那窃笑的表情。

    “你明天还要从地洞中钻进来?你不怕又会跟今天一样卡住,动弹不得?”郭靖海很好心的提醒她上午悲惨的一幕。

    “啊我都忘记了!那明天我再把洞挖大一点”

    “你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挖洞吗?对了!你之前挖这个洞就是为了想见齐藤隆史吗?”郭靖海忍不住提出心中的困惑和好奇。那个珠宝盒让他一下午都心神不宁,而她这个主人该尽版知的义务才是。

    “我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会继位魁主的就是少主,所以我”纱美奈猛然顿口。

    懊说吗?好像没什么不能说,毕竟现在和她刚进来时的情势完全不同。那时的少主是被逐出家门、背叛组织的人,如今却是个将执掌一切的当家主子,只是她少女的情事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其实也没什么!我进魁居只是想把我五个月前藏在那里的东西给拿回来而已。”纱美奈略加思索即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他都知道了她喜欢齐藤隆史,有什么好不能说的,不过是有点难为情罢了。

    “那东西很重要吗?”郭靖海小心打量她不甚自然的脸庞,虽说他早已看过珠宝盒里的东西,却想不透她摇头所为何来?

    “当然重要!那里面全是我辛辛苦苦从报章杂志上搜集来的。虽然对别人而言只是废纸一堆,可却是我所有的思念与爱慕;当我满怀着希望和渴切来到这里帮佣,你知道吗”

    “那个”他知道吗?郭靖海突然有点不安的想打断她的话。他可不想听太多她的真情告白,不然他可是很容易受感动的。

    “我差点在发现少主被逐出家门时昏倒,难怪五年多来媒体都不曾出现过少主的踪迹,原来是他人已不在国内;幸好他终于又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在听到这消息时有多开心!一整个下午我几乎兴奋得无法工作,甚至在听见少主晚上要到枭居用膳时有多高兴”

    “纱美奈,那个”他竟然堵下住她的话,郭靖海开始手心有点冒汗。她压根没听见他说话嘛!瞧她发亮的双眸,天!他怎么会失算的提到这话题,真是要命啊!

    “所以我就克制不住的跑了去,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高兴,真是太好了!”纱美奈不胜欣喜的闭上眼睛。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的执着总算有了回应,只要能看见他,她就死而无憾。”是啊,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先恭喜你了。不好意思!我得去找隆史,顺便填饱肚子,我先走了!”真受不了!他再不走他就要发疯了。郭靖海决定愈快闪人愈好。

    “喔。”纱美奈错愕的看着他像被鬼追似的快步定向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