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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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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三丁目,只看见消防车正在进行灌水救火的工作,警察维持现场秩序,媒体记者抢拍画面,还有封锁线外围观的民众

    失火的确实是“希望与微笑”而看来,火势并未蔓延祸及隔邻商店。

    到处都是人,但就是不见香保的踪影。

    她的花店着火了,她应该在现场焦急等待,但她人呢?

    不自觉地,他将目光集中在被烈焰包围的花店,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警察先生,”他走近封锁线,询问维持秩序的警员“请问有任何人受伤吗?”

    “还不确定。不过听说花店的女老板到现在还不见人影,消防队怀疑她受困在里面,正在抢救当中。”

    “受困?”闻言,治敏感到全身发冷,心脏也像是被什么掐住似的难过。

    如果香保她仍受困在花店之中,那是不是表示她有生命危险?

    这样的火势,她怎么逃得了?她

    他脑海中出现许多可怕的画面,他想起敬子坠楼后的惨状,然后想象着被火焚烧过的香保可能的模样他觉得恐惧、觉得痛苦、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是哪来的傻劲冲动,他拉起了封锁线,意欲闯入封锁线内--

    “ㄟ,你做什么?”两名员警见状,马上趋前制止他。

    “我要进去!”他情绪激动而失控地说。

    “你开什么玩笑?!”员警不满地道。

    “她在里面!她在里面!”他焦急又生气地对着员警大吼。“消防队会处理的,你不可以进去。”员警架住他“你要是乱来,我们会逮捕你。”

    他浓眉一叫,眼神凶恶地瞪着员警“我不能忍受这种事,她在里面”

    迎上他的目光,员警一震。

    从治敏焦急的神情看来,他们不难猜到,受困在店里的女老板,跟他应该有着深厚的关系。

    他们当然能体谅他此刻心急如焚的心情,但不管如何,他们都不能让他接近火场。

    “请你等等,消防队员会尽力抢救的。”他们试着安抚他的情绪。

    “不”他神情一黯,眼底有着教人同情的痛苦。

    这种火,她怎么逃得掉?她她怎么能

    突然之间,他不能呼吸,整个人像是快昏厥过去般--

    ----

    “拜托,借过,借过!”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她冲到了封锁线前,神情忧急地看着陷入火海的花店。

    “老天”看着眼前的情景,刚帮客人送完花回来的香保简直不敢相信。

    她出去不到半个小时,她辛苦经营起来的花店居然就惨遭祝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恶梦醒来,一切就恢复正常。

    但这是真的。

    “不会的”她眼眶一热,鼻子一酸,整个人无助得想哭。

    这问花店是她的希望及梦想,而这个梦想竟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不到?是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

    虽然消防人员拚命地在进行灌救,但她知道她的花店已经面目全非,毁了。

    此刻,她只想靠近一点,再好好地看看她的花店--

    “小姐,”感觉到她想接近火场,警员制止了她“这里很危险,你别靠近。”

    “这是我的店”她欲哭无泪地道。

    “咦?”警员一怔“你是花店的老板?”

    “是的”

    知道她是花店老板时,警员也同时确定了花店里并没有人受困。

    他露出了庆幸的一笑“大家还以为你受困在里面呢。”

    “我的店已经已经”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但坚强的她不让它掉下来。

    看见她那表情,员警深表同情。“希望你有保险”

    听到员警这句话,她知道她的店是没救了。

    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地掉下眼泪,掩面而泣。

    而这时,她感觉到两道如烈焰般的炽热视线正注视着她,她怀疑地看看四周。

    就在人群中,她清楚地看见了一张脸,一张震惊的、忧急的、懊恼的、痛苦的脸。

    当他们四目相对之时,那张熟悉的脸笑了。

    会川治敏?她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

    而就在她还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她看见他穿过人群,大步地向她走来。

    忽地,他伸出双臂,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她一震,瞪大着眼睛,不知所措地僵直着身体。

    她感觉到他在发抖,像是刚历经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时之间还不能平复心情般。

    她应该推开他,因为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但此时,他强劲的臂膀及温暖的胸膛,却给了她力量及安慰。尽管内心有着挣扎,可是此刻的她需要这样的依靠。而他,是她此际的唯一依靠。

    闭上眼睛,她放任自己享受这种被他关怀、被他拥抱的感觉。

    但就在同时,人群中有人按了快门--

    ----

    香保的爸妈从电视新闻上知道她的花店失火后,就紧急致电给她。

    电话中,她的爸妈比她还担心,还难过。于是,梦想才刚付之一炬的她,又得忙着安慰爸妈的情绪。

    “香保,要不要我们过去陪你?”

    “不用了。”她强打起精神“我在做笔录,你们过来也帮不了什么忙。”

    “可是”

    “没事的,我做完了笔录就回去,你们在家里等我就行了。”

    “香保”电话那头,她母亲声音都哽咽了。

    “妈,我没事,您不要哭”她安慰着母亲的同时,已偷偷掉下了眼泪“跟爸爸说我很好,一两个小时后就回去。”

    “嗯”“好了,我要进去做笔录了,就这样。”说罢,她先挂断了电话,因为她的声音已哑了。

    擦擦眼泪,深呼吸了一下,她转身走进警局。

    做完笔录出来时,已经近十二点。

    她向员警致谢,神情沉重而凝肃的步出警局。

    近午夜,街上几乎已不见行人,面对着空荡荡的街景,她忍不住悲从中来。

    一切都没了,都结束了。她的花店烧个精光,什么都不留,而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银行。

    她知道自己不能绝望,一切也可以从来。只是突然间失去一切,免不了还是觉得伤心沮丧,

    装了一晚上的镇定坚强,终于在此时完全崩溃。掩着脸,她站在街上啜泣起来。

    她必须释放,她必须大哭一场,因为在回家之前,她要将所有眼泪流光,她不要爸妈为她担心。

    “呜呜”她低声哭泣,泪流不止,浑然不觉有人就站在她面前。

    打从香保进警局起,治敏就在外头等着。在这个时候,他无法丢下她一个人,虽然他的内心及情感都还在挣扎犹豫着。

    见她出来后,一个人站在门口哭泣,真的教他感到心痛不舍。

    他想起敬子跳楼前,身影是不是也如此的孤独寂寞?当时,如果他在敬子身边,悲剧应该不会发生吧!

    在经历过那样的生离死别后,他不能漠视此时孤立无援的香保。他知道不管自己是否已作好心理准备,都不能在此时丢下她一个人。

    伸出手,他将大手轻放在她肩膀上。

    “ㄟ。”轻轻一声,他的语调温柔。

    她一怔,惊疑地抬起脸来。泪流满面的她,露出了倔强又柔弱的表情,

    她没有想到他还在,就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

    她怔怔地望着他。此时的她需要依靠,而稍早前,她确实也曾接受了他的安慰。但现在她还能接受他的安慰吗?

    这个男人对她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终究都不是个自由的人,他有牵绊,他必须对某个女人负责,而她不容许自己介入别人的婚姻,就算是无心。

    于是,倔强的她打起了精神--

    她轻拨开他的手,直视着他。“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在等你。”他说。

    “我们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我不放心。”他脸上虽没有太多的表情,但眸子却有着深情“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不麻烦你了。”他的关怀让她心乱,但她并没有让他发现她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激动。

    转过身,她走开。

    “香保,岩原香保。”他叫了她的名字。

    她一震,心头一悸。

    他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吗?她以为他根本不在乎她姓啥名啥,但此刻,他却叫出了她的名字!

    “让我送你回家。”他语带请求。

    她眉心一拧,地转过身来,两只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

    “你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了?”她唇角一撇,笑得有几分的心酸苦涩。

    看见她那苦涩的笑意,他的心一紧。

    “你从来不知道我的名字,就像你根本不在乎,而我只不过是个跟你毫无交集的陌生人。”

    “不是不在乎”他声线低沉而沙哑,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微怔,不解地望着他。

    他浓眉叫皱,低垂着脸,像在思虑着什么。

    香保感觉他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你说呀,你不说了吗?”她忍不住焦躁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拾起了脸,直视着她急切又火热的眼睛。

    他感受到眼前这个女人对他的情意,但是他如何回应她?

    见他不说话,香保秀眉一横。“如果你无话可说,就不要浪费时间。”说罢,她负气地转身要走。

    他伸出手,猛地拉回了她--

    她被他扯了回来,一脸惊疑。

    他脸上有着强烈的挣扎,而在他挣扎的眼眸中,她发现一抹强烈又深浓的爱葸。不知怎地,她的胸口一阵抽紧。

    “我不是不在乎你。”治敏一字一字、慢慢地、清楚地说出这句话。

    她一愣“你”“如果我不在乎,就不会这样挣扎,这样痛苦”他说。

    她眨眨眼睛,疑惑又茫然地望着他。

    迎上她的眼睛,他好一会儿又说不出话来。

    原来恋上一个人时,是如此的惊慌失措、如此的方寸大乱。

    他忘了爱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也或许他以前并没有这么慌过。

    他跟敬子在稳定中发展,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顺其自然,

    他以为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运行,不会有任何的闪失,于是他忽略了纤细敏感却又相当脆弱的敬子,其实已深陷在绝望及不安之中。

    他跟敬子之间从未有过什么轰轰烈烈的感觉,更不曾有过任何的困难险阻,或许正因为如此,让人忽视了潜在且致命的危机。

    “我喜欢你。”他目光如火炬般炽热,直直射向了她的眼底。

    那一瞬,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几乎穿透了她的胸口,直抵她心脏。

    她神情震惊,唇片歙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刚才没听错吧?他真的说了那句话?倏地,她的眼眶涌出了欢快的泪水。

    但很快地,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该因此而感到高兴。因为不管他是喜欢她还是爱她,都改变不了现况,那就是他已婚。

    “不要这么说”方才还走在云端的她,此时已掉落凡尘。

    “香保?”他一怔。

    “你这么说,只会让我更难过”

    “香”

    “你给不了我什么,不是吗?”她抬起眼帘,眼神严厉“所以请你什么都不要说。”

    当她坚强的眼神严厉地注视着他,只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是的,如果他走不出心里的那个囚笼,那么他就没资格跟她说这些话。

    在他无法回应她也无法爱她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该说。

    但如果他什么都不说,只会让她更受伤,让她误以为他是个玩弄女人感情的坏蛋。他从来不是那种人,而他必须让她明白。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深深被你吸引。”他坦言。

    她一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很善良,像太阳般耀眼,对我来说,你像一道救赎的曙光,但是我”

    “但是你已经结了婚,根本不该放任自己的情感。”她打断了他,懊恼又心伤地说:“你明知自己不是个自由的人,为什么要走进我的世界?”

    她眼睛一热,泪水盈满了眼眶。

    看见她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他的心一抽--

    “你已经伤害了我,就算你做再多的事都弥补不了,而我也不需要你的补偿”她勇敢地直视着他“你唯一该做的就是离我远一点。”

    听见她这些话,他的心脏一阵绞痛。

    离她远一点?他一直都想这么做,但即使他可以不见她,不听她,却无法不想她。他的人可以离她远远的,但他的心却始终系在她身上。

    “相信我,我很想那么做”他声线低哑。

    她眉心一拧“那就别再接近我。”

    “我只是希望伤害能降到最低。”

    她蹙眉一笑,冷漠的语气带着点受伤。“所以你跟我签千万的合约?所以你跑来这儿关心我?”

    “跟你签合约确实是为了弥补我犯的错,但是今天是”

    “是为了什么?”她又气又急地说着“为了看我是不是还活着?”

    他眉心一叫,神情懊恼。

    “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吗?!”他忍不住也动了气。

    他是回应不了她的感情,但她不该感觉不到他对她的感情及用心。

    虽然他一直在压抑,可是她真的看不出来?真的感受不到?

    这么多年来不曾出口的“我喜欢你”他都说了,她为什么还要用那种偏激的、不理性的话来安他罪名?

    “我不知道你是哪种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她拚命的不让它落下。

    “我就是你看见的这样。”他直视着她。

    她注视着他,唇片轻颤着。“你知道我眼中看见的是什么吗?”

    他眉心一拢,没有说话。

    “一个不自由、不知自制,有了家室却放纵自己的男人。”她恨恨地看着他“你结婚了,不是吗?”

    是的,他知道她认为他结婚了,而事实上,他确实结婚了,只是他已经没有妻子。

    “我彻底的看不起你这种没有担当、不知负责为何物、逮到了机会就想搞外遇的男人,但我更气的是我被你这样的男人迷惑了,直至现在还”说着,她突然感到又生气又委屈,一个不小心,强忍多时的眼泪掉了下来。

    看见她那教人心疼不忍的眼泪,治敏忍不住伸出手去--

    “不要碰我。”她不领情地拨开了他的手,将脸一别,不甘心地擦拭着眼泪。“我不需要你给我不切实际的期待,而且”

    她将脸转了回来,直视着他“我跟你的身分相差悬殊,根本就不可能。”

    “香保”他们之间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他无法突破他的心理障碍。

    至于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尤其是她所说的身分悬殊。

    他出身良好,家境富裕,但双亲给了他相当大的空间及自由,所谓的门当户对从来不在他选择对象的考虑之中。

    “不,你别再说了,听我说”她打断了他,噙着眼泪“我喜欢你,所以就到此为止,不要让我的回忆越来越不堪。”

    虽然他一直感觉得到她对他的情意,但这是她第一次在口头上承认她喜欢他的事实。

    他不得不说,听见她这句话,他是雀跃的。但在短暂的雀跃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更浓烈的失落及惆怅。

    “就这样好吗?”她凄楚地蹙眉一笑“这场意外,就让它结束吧,”

    说罢,她毅然地转身而去,留下了他独立街头的怅然身影。

    ----

    看着桌上那份热腾腾的早报,洽敏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虽然他已成了报纸头版的男主角。

    报上登了一幅彩色照片,上面是在封锁线旁紧紧抱住香保的他。

    一整个早上,秘书室接电话接到手软,打来的全是一些想深入了解此事的媒体记者。

    当然,他根本不想回应任何人。

    叩叩叩。有人敲了他办公室的门。

    “进来。”他无情无绪地说。

    门开了,翩然走进他办公室的不是河野,更不是他的任何一名员工及部属,而是一名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大女孩。

    他一怔“景子?”

    女孩神情肃然,叫了声:“姐夫。”

    她是敬子的妹妹景子,也是在那件憾事发生之后,一直无法谅解他的人。

    “你怎么”她出现在这里令他感到相当惊讶,因为事前,他完全没有接到这一方面的情资。

    “我刚下飞机。”她走上前来,将一份报纸摊在他桌上,重迭上他原本的那份。

    他快速地扫了一眼,神情一沉。

    “一下飞机,我就看见这个头版头条”景子圆亮的黑眸直盯着他“你忘记姐姐了吗?”

    迎上她强势的眸子,治敏眉心一叫。“我没忘记敬子。”

    “那么她是谁?”她纤纤五指往报上一戳,修得又尖又长的指甲就那么抵在报上的香保身上。

    他沉默了一下“你应该看过这篇报导,也知道她是花店的老板。”

    “我是说”景子语气严厉地质问:“她是你的谁?”

    治敏眉心一拢“景子,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口气。”

    “你爱上别人!你把姐姐给忘了!”她气愤地指控。

    “我爱上别人不等于把敬子忘了。”他说。

    闻言,她微顿。

    “你是说你真的爱上了别人?”她难以相信也无法接受地瞋视着他。“我不准你爱上其他女人!”景子愤怒地尖叫着。

    “景子”他声线一沉+“我爱上她是个事实。”

    “你怎么对得起姐姐?是你害姐姐走上绝路,姐姐很爱你,到死都很爱你,你不能”

    “我知道我不能做什么。”他打断了她,神情懊恼而阴沉。

    看见他那阴惊吓人的表情及眼神,景子心头一震。

    以前不管她如何就姐姐的死责怪他,他也从不曾对她露出这种懊恼不悦的表情,而现在他却

    她感觉得出来,她的姐夫对报上所刊登出来的花店老板,有着强烈的情感。

    不,她不准,她不许他心里有任何一个女人,她不要他爱上别人。

    “姐姐不会原谅你的!”她瞪视着他。

    他脸上地一黯,神情怅然。“我也原谅不了自己”

    景子微怔“你”他的眼底深处有着一抹深浓的自责及惆怅“我没忘记敬子,但我爱上她是个事实,我不否认,也不会感到后悔”

    “不行!”景子声音拔尖。

    “景子”

    “我不准你爱上那一个女人!”她退后了两步,恨恨地瞪着他“我会诅咒你,我会诅咒她!”

    “你不需要那么做,因为我跟她之间的关系已终结了。”他目光一凝,冷冷地直视着她。

    “那也不行!”她激动得近乎歇斯底里“你连爱她的念头都不准有!”

    对于她的无理取闹,他向来非常容忍,因为他愧对敬子,而景子是敬子最疼爱的妹妹,景子从小就黏着姐姐,也把姐姐当偶像般,他知道她一直无法接受敬子跳楼自杀的事实。

    因此不管她在敬子死后是如何的怪罪他、责备他,他都可以默默承受。

    但这次,他为何对她动了气也失去耐心?是因为香保吗?

    “我不准,我不准!”景子愤怒地尖叫了两声,转身就跑了出去。

    “景子!”他想唤住她,但她纤瘦的身影却迅速地在他眼前消失。

    他懊恼又无奈地沉声一叹,眉间的皱褶又多了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