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滚滚长江东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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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鹅厂技术部现场直播，统计选票。
通过【对话古今】官网投票，再联合央台以及各大视频平台投票。鹅厂这波操作在马腾的带领下，做得有模有样。
全国观众乃至海外观众对【对话古今】节目的关注度极高。
不少人期待选票结果爆料。
外加李世民、杨广、曹操都是热度极高的历史人物，此次【对话古今】节目的投票活动霸榜诸多宣传平台热搜。
为能吸引更多热度，马腾安排现场直播。
直播票数统计！
其实，对于鹅厂技术部而言，选票结果差不多已经确定了，不出意外基本确认下一期【对话古今】节目人选。
倘若不搞些手段，最终结果会是隋炀帝杨广。
这个结局出乎预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但现在还说不准具体状况，因为央台那边也有一波体量不小的票数统计，尚未归总到数据中。
鹅厂要让【对话古今】面向全世界，就离不开央台帮忙推广。
所以央台的选票数据，同样必须重视，参与到统计中。
距离12:00不到半分钟，票据统计即将出炉。
包括马腾在内，技术科的所有人都期待不已，想知道央台以及各个小平台投票的数据汇总如何。
会不会有变化？
还是结果仍为杨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刻。
技术科的吊挂荧幕闪烁三个树状图，于中午十二点整发生变化。
在场所有鹅厂员工拭目以待！
他们不仅是鹅厂员工，更是【对话古今】节目的粉丝。
大家都好奇本次投票的最终结果。
央台方面的投票数据统计录入，只见标志着‘杨广’、‘李世民’、‘曹操’的树状条开始接连不断攀升，而且是‘杨广’、‘李世民’的上升速度更快。
马腾微微皱眉，转头看向林昊。
原本在马腾看来，【对话古今】节目的下一期主要任务，基本就是李世民、杨广了，不会再有变故。
可正当马腾准备开口询问林昊是否有把握时，标注‘曹操’的树状条突然飙升，甚至上升趋势相当快。
连技术科的工作人员都搞不懂怎么回事了！
‘曹操’的票量急速飙升，不出10秒便超过‘李世民’。
而且上升速度毫无减缓趋势，‘曹操’的票量越来越多。
“到底什么情况？是央台那边的投票结果影响么？”马腾赶紧询问技术科，表情略显激动。
对于马腾而言，其实更想看到‘曹操’票数最多。
马腾自己也投了‘曹操’一票。
但马腾更担心数据不公！
两名技术人员赶紧检查票数数据情况，结果并未发现程序异常。
确实是央台那边的票据影响！
头顶地中海的男程序员摇头，对马腾回道：“不是程序问题，好像就是正常票据汇总，可能跟央台那边的选票有关。”
“央台那边的选票怎么可能以曹操居多？能够如此大幅度地影响票据结果，恐怕是有人恶意刷票吧？”马腾心里发愁。
【对话古今】节目的关注度极高，投票必须尽可能公平。
就算搞手段，也得由鹅厂技术部亲操，决不能被外人恶意刷票。
程序员又检查三次投票数据，确认系统完全没问题。
马腾摇了摇头，更加无法理解。
为何统筹央台以及各个小直播平台的投票数据后，‘曹操’的选票骤然飙升？
不切实际啊！
就算用户群体的喜好有偏差，但不该偏差这么大。
马腾幽幽叹气。
一名中年女员工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老板，会不会是学生们的投票影响？昨天刚好是大部分学生休假，据说高二的学生近期在学《观沧海》，估计……”
听到这个解释，马腾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学生的体量极大，每个学生使用的投票软件各不相同，且投票同样作数，会影响投票结果便合理。
马腾松了口气。
只要投票结果没问题，不会影响鹅厂名声即可。
若是被别人叩个鹅厂私下操盘投票结果的帽子，虽说问题不大，但马腾不想无缘无故被扣帽子。
随着票数统计接近尾声，最终果然‘曹操’登顶。
龙国某处广场上，一个露天小饭馆的就餐区，很多人激动着欢呼。
“牛B！曹老板牛B！”
“还是曹丞相厉害，票数直接反超李世民和杨广。”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就是曹操！”
“我也是投了曹操一票，很好奇这期【对话古今】节目有怎样的新颖模式。”
“根据林昊的风格，应该还会做出模拟穿越时空的方式，去见曹操吧？”
“那么问题来了，是去见五色棒时期的曹操，还是去见挟天子以令诸侯时期，亦或是赤壁之战？要不就是关云长威震华夏，曹操被迫迁魏都于雒阳的时候？”
“...”
一群人激烈讨论，亦有不少人沉默。
坐在乘凉伞下默不作声的观众，自然是投了李世民或杨广的票。
但结果是‘曹操’胜出。
本次投票是谁胜出并不重要，因为这只是节目内容的先后顺序选择。
等【对话古今】节目将曹操的内容完结，马上就是李世民、杨广。
总之都亏不着！
...
鹅厂技术部
马腾迅速转头看向林昊，表情愈发认真、凝重。
“你的【对话古今】节目，《三国篇》是重头戏，有没有把握？如果需要资金，可以跟我说。先给你拨款一个亿，下周六能正常开播不？这回就不要以纪录片的形式放映了，能不能做到恢复直播的方式？”马腾表情严肃，问得格外认真。
直播的方式要比做纪录片的热度更高。
将《大明篇》制作成纪录片，为的是向海内外宣传华夏文化。
直播的方式才是【对话古今】精髓。
而且，马腾出手着实阔绰，直接拨款一个亿！
这倒是侧面衬托出【对话古今】节目在马腾心中的重要程度。
“知道了。”简单三个字，林昊回答马腾。
对于林昊而言，制作出更高档次的【对话古今】节目，难度并非资金，而是在于该如何规划安排。
见他突然变得沉默，马腾有点担心下一档【对话古今】。
曹操！
这个历史人物的威望固然比不上‘千古一帝’嬴政，但综合整个三国时期的英雄人物，群英荟萃在现代人们的心中真不见得低于始皇。
想办好曹操这一期的节目，难度其实并不小。
林昊没再说什么，心里开始暗自琢磨。
在鹅厂众多员工包括马腾的目送下，林昊先回别墅住处。
要细致规划节目了！
没去做任何事，林昊离开鹅厂总部后，径直返回别墅住处。
...
别墅内，
林昊躺在卧室床上沉思，研究该怎样做节目。
比起前几次给凡人们做节目，林昊现在已经有了很丰富的经验。
林昊心里明白，这些历史上出名的大人物，都不好对付，必须将节目做得足够好、足够完美，方能达到预期。
倘若本期节目做得不够妥当，等最终地府方面提审曹操时，想必曹老板不会心甘情愿被审判。
不管是第一次节目的‘千古一帝’嬴政，还是明太祖朱元璋，亦或‘一代女帝’武则天，性格棱角皆极其分明。
想必曹操亦如此！
倘若不细致考虑曹操的个人气场、性格，恐怕节目效果不会完美。
节目效果不完美，溯回时空就是失败，【对话古今】节目也会出现败笔。
若【对话古今】节目很失败，地府待审的曹操就必不会配合。
连锁影响颇大！
所以，
林昊自问必须要向凡人展现最真实、最实际的曹操。
“溯回时空去见曹操，应该选择哪个切入点呢？曹操青年为官，以五色棒打奸佞的少年壮志时期？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得意时期？亦或是赤壁之战大败后？或是……曹操临终前？”躺床上的林昊喃喃自语。
时间和地点最重要！
做好曹操这期【对话古今】节目的关键，就在于时间与地点。
足足思考到黄昏，林昊猛然起身。
有想法了！
“三国时期，现代凡人对三国的了解，大部分来自《三国演义》。甚至很多人连古文《三国演义》都没读过，对三国的印象完全取决于三国类的电视剧。”
“《三国演义》扬刘贬曹，难予曹操公道。而且，估计凡人观众们对三国人物的选角，也非常重视。借助溯回时空的方式让真正的曹操出演，选角方面必定还是亮点。”
林昊顺着脑海中的思绪，不断抽丝拔缕分析。
“放眼整个三国，无非一个‘争’字！争夺天下，争夺名望，争夺美人。三国相争，人才辈出，群雄争霸，蛮夷惶惧。”
“曹丕曹植争世子位、刘备争大汉气运……”
“这一期的【对话古今】节目，主题可以是《大争之世》！”
此时此刻，林昊思绪融会贯通。
林昊立刻起身去做笔记，喊来花木兰、上官婉儿、虞姬帮忙。
...
六日后
又是一个周末星期六的傍晚，【对话古今】节目再次开播。
按照马腾的想法，本期【对话古今】节目以直播间形式开播，面向海内外所有观众。
为了能让海外节目效果更好，马腾不惜花重金请来上百名同声传译的高级翻译官。
龙国观众热血高涨，在各自家中期待。
同时关注本期【对话古今】节目的，不仅有万千凡人，更有不少仙家大能和地府各级鬼差。
地府官员们都很好奇林昊会怎样帮忙解决审理曹操的困难。
节目快开始了。
随着节目开播倒计时显示数字“0”，观众们更加期待，好奇林昊会以怎样的方式将大家代入到如史诗般波澜壮阔的三国纷争时期。
东汉末年！
大汉天下四分五裂，群雄割据独立，此间英雄辈出。
....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屏幕影像闪烁，嗓音浑厚的《临江仙》歌曲陪衬，格调瞬间拉满。
仅一曲歌便将观众们迅速代入其中。
代入到群英荟萃的时代！
画面里，一片漆黑夜空你，闪耀漫天流星。
林昊自星空中漫步而来，手持古文书卷，缓缓靠近镜头。
“东汉末年，天下纷争。”
“在这个时代，太多英雄挥洒热血，埋骨黄土。”
林昊开口，声音格外平静，目光深邃。
与之前的几期【对话古今】节目相比，今天的林昊更沉稳。
在他身手，群星闪耀坠落，又有繁星升起，交相呼应间，衬托出最闪亮的几颗繁星。
“有缘有情有义，肝胆相照。”
“是非忠奸善恶，分道扬镳。”
“江山美人，竟待折腰。文韬武略卧龙凤雏，哪堪寂寥。”
“结伴结盟结交，难结同好。借风借火借箭，羽扇轻摇。”
“荣辱兴亡，皆一肩挑。深谋远虑都为今朝，梦在燃烧。”
“问鼎三足怎落脚，《隆中对》分晓。只盼来日登蜀道，再续《出师表》！”
“不鸣则已，一鸣动九霄。不出则已，一出比天高！”
林昊依旧语气平淡，却随着不断朗念，气势愈发高涨。
这种高涨，是热血！
这份高涨，有壮志未酬！
这份高涨，亦含英雄垂暮！
“本期节目的主要人物，应观众们投票决定，我将带大家亲身领略‘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曹孟德。”
林昊亲自讲出开篇语。
这期节目的开篇和收尾，就不用麻烦尹思萌了。
【对话古今】节目直播的画面中，林昊转身走过星河，将手中书卷向浩瀚夜空抛出。
书卷缓缓摊开，画面被地图填充。
在地图呈现的渐变中，周围过渡为真实环境。
天空飘荡青云，河流饶山川，奔腾不息。
周围有古城，还有护城河，古朴景象被无限放大。
与此同时，许多观众忍不住惊呼，认出这座巨城是何处。
【对话古今】官网视频弹幕：
“是雒阳！”
“这特效……绝了。”
“雒阳城么？是从曹操年轻的时候，开始切入内容？”
“不一定啊！曹操死的时候，也是在雒阳。”
“...”
就在这一刹那，直播屏幕漆黑，仅能听见窸窣虫鸣。
就在观众们以为是直播事故时，画面从漆黑满满转变，展现出大汉规格的皇宫场景。
一扇有一扇屏风，环绕着一张卧榻，将其护在中间。
帷幔遮盖，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可听鼾声如雷，震耳欲聋。
雒阳！
寝宫！
鼾声！
不少观众瞬间激动，甚至暗自紧张。
这些元素聚合在一起，外加本期【对话古今】节目的主要角色是曹操，不就意味着……
此间场景莫不是曹操刺董？
周六中午，鹅厂技术部现场直播，统计选票。
通过【对话古今】官网投票，再联合央台以及各大视频平台投票。鹅厂这波操作在马腾的带领下，做得有模有样。
全国观众乃至海外观众对【对话古今】节目的关注度极高。
不少人期待选票结果爆料。
外加李世民、杨广、曹操都是热度极高的历史人物，此次【对话古今】节目的投票活动霸榜诸多宣传平台热搜。
为能吸引更多热度，马腾安排现场直播。
直播票数统计！
其实，对于鹅厂技术部而言，选票结果差不多已经确定了，不出意外基本确认下一期【对话古今】节目人选。
倘若不搞些手段，最终结果会是隋炀帝杨广。
这个结局出乎预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但现在还说不准具体状况，因为央台那边也有一波体量不小的票数统计，尚未归总到数据中。
鹅厂要让【对话古今】面向全世界，就离不开央台帮忙推广。
所以央台的选票数据，同样必须重视，参与到统计中。
距离12:00不到半分钟，票据统计即将出炉。
包括马腾在内，技术科的所有人都期待不已，想知道央台以及各个小平台投票的数据汇总如何。
会不会有变化？
还是结果仍为杨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刻。
技术科的吊挂荧幕闪烁三个树状图，于中午十二点整发生变化。
在场所有鹅厂员工拭目以待！
他们不仅是鹅厂员工，更是【对话古今】节目的粉丝。
大家都好奇本次投票的最终结果。
央台方面的投票数据统计录入，只见标志着‘杨广’、‘李世民’、‘曹操’的树状条开始接连不断攀升，而且是‘杨广’、‘李世民’的上升速度更快。
马腾微微皱眉，转头看向林昊。
原本在马腾看来，【对话古今】节目的下一期主要任务，基本就是李世民、杨广了，不会再有变故。
可正当马腾准备开口询问林昊是否有把握时，标注‘曹操’的树状条突然飙升，甚至上升趋势相当快。
连技术科的工作人员都搞不懂怎么回事了！
‘曹操’的票量急速飙升，不出10秒便超过‘李世民’。
而且上升速度毫无减缓趋势，‘曹操’的票量越来越多。
“到底什么情况？是央台那边的投票结果影响么？”马腾赶紧询问技术科，表情略显激动。
对于马腾而言，其实更想看到‘曹操’票数最多。
马腾自己也投了‘曹操’一票。
但马腾更担心数据不公！
两名技术人员赶紧检查票数数据情况，结果并未发现程序异常。
确实是央台那边的票据影响！
头顶地中海的男程序员摇头，对马腾回道：“不是程序问题，好像就是正常票据汇总，可能跟央台那边的选票有关。”
“央台那边的选票怎么可能以曹操居多？能够如此大幅度地影响票据结果，恐怕是有人恶意刷票吧？”马腾心里发愁。
【对话古今】节目的关注度极高，投票必须尽可能公平。
就算搞手段，也得由鹅厂技术部亲操，决不能被外人恶意刷票。
程序员又检查三次投票数据，确认系统完全没问题。
马腾摇了摇头，更加无法理解。
为何统筹央台以及各个小直播平台的投票数据后，‘曹操’的选票骤然飙升？
不切实际啊！
就算用户群体的喜好有偏差，但不该偏差这么大。
马腾幽幽叹气。
一名中年女员工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老板，会不会是学生们的投票影响？昨天刚好是大部分学生休假，据说高二的学生近期在学《观沧海》，估计……”
听到这个解释，马腾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学生的体量极大，每个学生使用的投票软件各不相同，且投票同样作数，会影响投票结果便合理。
马腾松了口气。
只要投票结果没问题，不会影响鹅厂名声即可。
若是被别人叩个鹅厂私下操盘投票结果的帽子，虽说问题不大，但马腾不想无缘无故被扣帽子。
随着票数统计接近尾声，最终果然‘曹操’登顶。
龙国某处广场上，一个露天小饭馆的就餐区，很多人激动着欢呼。
“牛B！曹老板牛B！”
“还是曹丞相厉害，票数直接反超李世民和杨广。”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就是曹操！”
“我也是投了曹操一票，很好奇这期【对话古今】节目有怎样的新颖模式。”
“根据林昊的风格，应该还会做出模拟穿越时空的方式，去见曹操吧？”
“那么问题来了，是去见五色棒时期的曹操，还是去见挟天子以令诸侯时期，亦或是赤壁之战？要不就是关云长威震华夏，曹操被迫迁魏都于雒阳的时候？”
“...”
一群人激烈讨论，亦有不少人沉默。
坐在乘凉伞下默不作声的观众，自然是投了李世民或杨广的票。
但结果是‘曹操’胜出。
本次投票是谁胜出并不重要，因为这只是节目内容的先后顺序选择。
等【对话古今】节目将曹操的内容完结，马上就是李世民、杨广。
总之都亏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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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厂技术部
马腾迅速转头看向林昊，表情愈发认真、凝重。
“你的【对话古今】节目，《三国篇》是重头戏，有没有把握？如果需要资金，可以跟我说。先给你拨款一个亿，下周六能正常开播不？这回就不要以纪录片的形式放映了，能不能做到恢复直播的方式？”马腾表情严肃，问得格外认真。
直播的方式要比做纪录片的热度更高。
将《大明篇》制作成纪录片，为的是向海内外宣传华夏文化。
直播的方式才是【对话古今】精髓。
而且，马腾出手着实阔绰，直接拨款一个亿！
这倒是侧面衬托出【对话古今】节目在马腾心中的重要程度。
“知道了。”简单三个字，林昊回答马腾。
对于林昊而言，制作出更高档次的【对话古今】节目，难度并非资金，而是在于该如何规划安排。
见他突然变得沉默，马腾有点担心下一档【对话古今】。
曹操！
这个历史人物的威望固然比不上‘千古一帝’嬴政，但综合整个三国时期的英雄人物，群英荟萃在现代人们的心中真不见得低于始皇。
想办好曹操这一期的节目，难度其实并不小。
林昊没再说什么，心里开始暗自琢磨。
在鹅厂众多员工包括马腾的目送下，林昊先回别墅住处。
要细致规划节目了！
没去做任何事，林昊离开鹅厂总部后，径直返回别墅住处。
...
别墅内，
林昊躺在卧室床上沉思，研究该怎样做节目。
比起前几次给凡人们做节目，林昊现在已经有了很丰富的经验。
林昊心里明白，这些历史上出名的大人物，都不好对付，必须将节目做得足够好、足够完美，方能达到预期。
倘若本期节目做得不够妥当，等最终地府方面提审曹操时，想必曹老板不会心甘情愿被审判。
不管是第一次节目的‘千古一帝’嬴政，还是明太祖朱元璋，亦或‘一代女帝’武则天，性格棱角皆极其分明。
想必曹操亦如此！
倘若不细致考虑曹操的个人气场、性格，恐怕节目效果不会完美。
节目效果不完美，溯回时空就是失败，【对话古今】节目也会出现败笔。
若【对话古今】节目很失败，地府待审的曹操就必不会配合。
连锁影响颇大！
所以，
林昊自问必须要向凡人展现最真实、最实际的曹操。
“溯回时空去见曹操，应该选择哪个切入点呢？曹操青年为官，以五色棒打奸佞的少年壮志时期？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得意时期？亦或是赤壁之战大败后？或是……曹操临终前？”躺床上的林昊喃喃自语。
时间和地点最重要！
做好曹操这期【对话古今】节目的关键，就在于时间与地点。
足足思考到黄昏，林昊猛然起身。
有想法了！
“三国时期，现代凡人对三国的了解，大部分来自《三国演义》。甚至很多人连古文《三国演义》都没读过，对三国的印象完全取决于三国类的电视剧。”
“《三国演义》扬刘贬曹，难予曹操公道。而且，估计凡人观众们对三国人物的选角，也非常重视。借助溯回时空的方式让真正的曹操出演，选角方面必定还是亮点。”
林昊顺着脑海中的思绪，不断抽丝拔缕分析。
“放眼整个三国，无非一个‘争’字！争夺天下，争夺名望，争夺美人。三国相争，人才辈出，群雄争霸，蛮夷惶惧。”
“曹丕曹植争世子位、刘备争大汉气运……”
“这一期的【对话古今】节目，主题可以是《大争之世》！”
此时此刻，林昊思绪融会贯通。
林昊立刻起身去做笔记，喊来花木兰、上官婉儿、虞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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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后
又是一个周末星期六的傍晚，【对话古今】节目再次开播。
按照马腾的想法，本期【对话古今】节目以直播间形式开播，面向海内外所有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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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国观众热血高涨，在各自家中期待。
同时关注本期【对话古今】节目的，不仅有万千凡人，更有不少仙家大能和地府各级鬼差。
地府官员们都很好奇林昊会怎样帮忙解决审理曹操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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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节目开播倒计时显示数字“0”，观众们更加期待，好奇林昊会以怎样的方式将大家代入到如史诗般波澜壮阔的三国纷争时期。
东汉末年！
大汉天下四分五裂，群雄割据独立，此间英雄辈出。
....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屏幕影像闪烁，嗓音浑厚的《临江仙》歌曲陪衬，格调瞬间拉满。
仅一曲歌便将观众们迅速代入其中。
代入到群英荟萃的时代！
画面里，一片漆黑夜空你，闪耀漫天流星。
林昊自星空中漫步而来，手持古文书卷，缓缓靠近镜头。
“东汉末年，天下纷争。”
“在这个时代，太多英雄挥洒热血，埋骨黄土。”
林昊开口，声音格外平静，目光深邃。
与之前的几期【对话古今】节目相比，今天的林昊更沉稳。
在他身手，群星闪耀坠落，又有繁星升起，交相呼应间，衬托出最闪亮的几颗繁星。
“有缘有情有义，肝胆相照。”
“是非忠奸善恶，分道扬镳。”
“江山美人，竟待折腰。文韬武略卧龙凤雏，哪堪寂寥。”
“结伴结盟结交，难结同好。借风借火借箭，羽扇轻摇。”
“荣辱兴亡，皆一肩挑。深谋远虑都为今朝，梦在燃烧。”
“问鼎三足怎落脚，《隆中对》分晓。只盼来日登蜀道，再续《出师表》！”
“不鸣则已，一鸣动九霄。不出则已，一出比天高！”
林昊依旧语气平淡，却随着不断朗念，气势愈发高涨。
这种高涨，是热血！
这份高涨，有壮志未酬！
这份高涨，亦含英雄垂暮！
“本期节目的主要人物，应观众们投票决定，我将带大家亲身领略‘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曹孟德。”
林昊亲自讲出开篇语。
这期节目的开篇和收尾，就不用麻烦尹思萌了。
【对话古今】节目直播的画面中，林昊转身走过星河，将手中书卷向浩瀚夜空抛出。
书卷缓缓摊开，画面被地图填充。
在地图呈现的渐变中，周围过渡为真实环境。
天空飘荡青云，河流饶山川，奔腾不息。
周围有古城，还有护城河，古朴景象被无限放大。
与此同时，许多观众忍不住惊呼，认出这座巨城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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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雒阳！”
“这特效……绝了。”
“雒阳城么？是从曹操年轻的时候，开始切入内容？”
“不一定啊！曹操死的时候，也是在雒阳。”
“...”
就在这一刹那，直播屏幕漆黑，仅能听见窸窣虫鸣。
就在观众们以为是直播事故时，画面从漆黑满满转变，展现出大汉规格的皇宫场景。
一扇有一扇屏风，环绕着一张卧榻，将其护在中间。
帷幔遮盖，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可听鼾声如雷，震耳欲聋。
雒阳！
寝宫！
鼾声！
不少观众瞬间激动，甚至暗自紧张。
这些元素聚合在一起，外加本期【对话古今】节目的主要角色是曹操，不就意味着……
此间场景莫不是曹操刺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