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孙仲宇怒气匆匆的往董事长室走去。

    他一早到公司,原本心情极佳的,怎么他的秘书偷偷告诉他一个他完全不知情的决议,所有的好心情霎时消失无踪。

    他不知道王经理到底做了什么,公司非得将他辞退不可;而且王经理是他所属的部属,为什么辞退这么大的事,他这个上司却不知道?难道他在公司就如此不受重视?

    到了董事长室,他不扣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秘书被他怒气冲天的模样给吓住了,他忙起身:“总经理你”不待秘书将话说完,他即自行说道:“我要见董事长!”

    “可是,董事长和副董事长正在里面谈事,他交代过,无论是谁都不许打搅,包包括你。”

    “哦!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会来的!假使我不走进去岂非辜负了他们的美意呢?”说着,他立即走到玄关处打算开门。

    秘书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坏了,万一让他闯了进去,明天他就不用来上班了;他连忙上前阻止。

    “总经理,您别这样,您这样岂不让底下的我们难做?请您”

    待秘书要动之以情时,下一秒他已将门打开了。

    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孙仲宇正好与孙仲志四眼对个正着。

    “你来得正好!爸爸有话要对你说。”孙仲志站了起来。“爸,我先回办公室,有事叫我。”他带了个近乎胜利的笑容走到玄关处。

    看了他的笑容,孙仲宇几乎可以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难猜出,此件事一定与孙仲志有关。

    在两人擦肩而过时孙仲志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自为之啊!”孙仲手寒着一张脸怒视着他,这却引起孙仲志更得意的笑。

    待孙仲志走后,秘书法怯的将门带上,仿佛深怕孙冲一回过头看见他时,会怒斥他办事不力。

    孙冲知道孙仲宇依然站在玄关口,他头也不回的,以一向命令部属的语气命令着他:“人都来了,为什么不过来?”

    孙仲宇顺从的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耽搁的直接问:“为什么辞退王经理?”

    “我的决定,不容你问为什么。!懊问为什么的是我!你为什么私自将公司的钱借给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签有名字的支票,扔到孙仲宇面前。“是谁给你那么大的权力?你想造反是不是?”

    “他家里需要这笔钱,我挪借一下公司的钱有什么不对?何况他的资历难道不值得这区区两百万?他对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孙仲宇激动得几乎站了起来。

    “有苦劳就可煽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于借钱给他?嘿!我还在想,这公司到底谁是主子?我还在你就如此,哪一天我要是走啦,难保你这混小子不会把整间公司都送给了他。”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看着父亲固执的表情,孙仲宇知道自己无法扭转情势保住王经理;但是,他依然必须搏命力取,毕竟是他签字允许王经理挪用那笔钱,等日后再归还的,假使他因此丢了工作,那真是丢得冤枉。

    王经理是他的左右手,没了他,对他而言是一大损失。他知道“动用公款”只是借口,想把正若闻开除才是事实,这八成又是孙仲志的意思。

    只是他又何必如此处心积虑要把他的心腹一一除去,他早摆明不与他争“孙氏”了,难道对孙仲志而言,公司里多了一个他的知己,便是多了一个敌人吗?兄弟之间非得如此?

    他受够了!孙仲志到底要把他逼到什么地步?现在连王若闻都要走了,下一个不就是严岚明

    “爸,仲志到底告诉你什么,你非得要王若闻走路?何况假使真要追究‘挪用公款’者,那走路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王若闻,肇事者是我不是他!”

    一想到他最亲爱的父亲居然被孙仲志玩弄于掌上,孙仲宇真有说不出的痛心。

    他与孙仲志虽为兄弟,但是,他对他从来就没有亲近的感觉,反倒觉得他是个陌生人,一个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仲志没告诉我什么,是我做的决定。我所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包括你。”孙冲严厉的指责他。对于这个儿子,孙冲实在有些心余力绌之感。

    “我不求我能影响你的决定,但是我要为我所说的话负责到底!”他倔强的看着父亲。“是我允许王经理挪用那笔款项.所以该走路是我!明天我就辞职。”

    孙冲万万没想到孙仲宇会来这一招,一口怒气在胸口引爆,他用力一掌拍向桌子“你要造反是不是?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不敢对你怎样!你最好好自为之,别把我惹恼了,否则我当没生这儿子!”

    孙仲宇只觉满腔热血直往上冲,一种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了出来.他不加思索的接了他的话:“你早已当作没生过我这儿子了!”

    孙冲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一巴掌重重的挥了过来,霎时间董事长室发出一声巨响。一股疼痛扩散在孙仲宇脸上,鼻血随之流了出来。

    孙仲宇被父亲突来的一记耳光吓住了,抚着左脸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有几秒钟泪水几乎模糊了视线,但他咬紧牙硬将它逼了回去。

    “很抱歉说出那样的话,可是,老话一句,王若闻没有错,错的是我。”说完,他立即转身离开。

    孙冲看着儿子走出视线,虚弱的瘫坐在椅子上,一种无力感让他觉得自己老了。他不断的问自己:仲宇要的到底是什么?

    对于这个孩子,他永远无法走进他的世界,与他打成一片,总觉得他与他之间永远存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就像他和许婉玲一样。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令他满意?难道在他眼里,他真的是个如此失败的父亲吗!

    他到底该怎么做

    走出董事长室,孙仲宇没有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也没有到孙仲志的办公室找他质问;因为,就算孙仲志承认是他怂恿父亲革除王若闻的,他又能怎样?打他几拳出气?好好警告他一番?这些都于事无补,而且只会令事情愈发不可收拾罢了。

    方才孙冲的一巴掌打疼丁他,然而内心的疼痛又岂是这一巴掌所能比的?

    他知道父亲十分看重孙仲志,将来孙氏的继承者也一定是孙仲志,而他一直安于平实无争的地位;也因此,他在公司并不求表现,采低姿态过日子。

    一直以为这样就可以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哪里知道他如此委曲求全还令孙仲志不满意,一定得将他逼入死巷不可!他为什么要处处与他为难?到底为什么?

    漫无目的走在街头,滂沱大雨打在他身上;街上的行人早已躲到骑楼下,唯独他无视大雨,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

    走着走着,经过以前替候胜代过班的饭店,直觉想找他出来。

    走进饭店,孙仲宇一身湿透的西装立即成了注目焦点;一位服务生走了过来,礼貌的说:“先生,请问有什么要我服务的吗?”顺手递来一条干毛巾。

    孙仲宇面无表情的盯着那条毛巾,眼神呆滞。

    “替我找候胜,客房部的候胜。”

    “这样?麻烦你等一下。”服务生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候胜即出现。当他看见孙仲宇那副失魂落魄的潦倒样,第一个掠过脑海的想法是伯母出事了?

    除了这样,他实在想不出什么事能令孙仲宇如此。

    “仲宇,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找个地方谈吧!”

    “你需要换套衣服!”候胜看了看表。“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当候胜再次出现时,他已换下工作服。“走吧,到我家洗个澡,换套干衣服再说,好不好?”

    孙仲宇感激的看着他,跟着他走出饭店。

    许婉玲在房里默默的拭着泪。

    孙仲宇已经失踪三天了,至今仍没有一点消息。

    他就算不满意孙冲及孙仲志,怎地连她这个母亲都不联络?

    孙仲宇拭着鼻血走出公司的事,她已略有耳闻,也想过要质问孙仲志。

    但她也明白他的话并不足以采信,因此,她直接问了孙冲。

    哪知道他居然回答:“那混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讨打!他最好别再回孙家,我孙冲不少他一个儿子。”

    许婉玲顿时愣住了,孙冲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饼一会儿,她立即反唇相稽:“你本来就只有孙仲志一个儿子是吗?这么说来,你也只承认林依兰这个妻子了?”她把心中压抑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婉玲你”“说中了你的心事?”她面若寒霜的看着他“儿子是我的,你早该明说你不要他,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要他姓许,绝不会花你孙家一粒米!”

    事情闹开了,许婉玲不想再压抑自己;想说的话就痛快说出来,不必再考虑什么!要是仲宇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还会把一件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抖出来,让孙冲后悔一辈子!

    “婉玲,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仲宇也是我的儿子,他不见了我也心慌呀!罢才我只是说气话,难道真心话及气话你都分不出来吗?”孙冲对她始终有着深深的愧意,所以,再怎么不中听的话,只要是她说的,他也绝对不会对她发火。

    “你的话在好久以前我就分不清真伪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抱歉,我不舒服,想回房了。”

    回到房间后,她将房门锁了起来,静静对着空房流泪。

    原来孙仲宇在孙冲的心目中只有如此分量!

    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居然如此不重视,还出手将他打伤了!出手如此重。他真下得了手!

    一想到孙仲宇拭着血走出公司,她就心如刀割。

    从小到大,她从未打过儿子,更何况是打到流鼻血!

    就在她心里痛责丈夫狠心时,身旁的电话忽地响了起来,她赶紧拿起。

    “喂仲宇!你现在哪里!你连妈都不要了,是不是?”她一面说一面流泪。

    电话另一端的孙仲宇只简单说明有关王若闻的事,并且表示父亲的立场并没有错,是他出言不逊,自己讨打。

    当许婉玲问他何时回家时,孙仲宇颇犹豫了一会儿。

    “短期内我不想回家,这是对王若闻的事负责;我不要别人说爸爸处事不公,也不要王若闻说我光说大话。其实,离家一段日子也好,正好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他试着将自己的想法说给母亲听,希望她能谅解。

    其实,他想独自到外面闯闯的想法已经酝酿很久了,只是碍于父亲的阻挠而作罢。这次的事情,倒给他带来到外头独自奋斗的机会。

    许婉玲听到儿子的想法本要加以反对,可是,她仔细一想,他的确也该到外面闯闯;一个过度保护的孩子,将来的确担当不了大事。

    “自己在外头要多加小心。你的想法我不反对,只要你认为对的就放手去做,我会支持你。”

    母亲的深明大意义令孙仲宇感动莫名。“妈!谢谢你。呃!对了,永昙”“打通电话给她吧!她也为你的事很担心,这三天她已打了好多通电话过来了。”她一想起这个心中已默认的未来的媳妇,嘴角不由得扬起了笑意。“再不打给她,我想她都快登寻人启事了,她比我这个做妈的还急呢!你这孩子就会教人操心。”

    “知道了!那改天再聊。”

    币上电话后,许婉玲宽心多了。

    她知道凭儿子的能力,一定能为自己闯出一片天空的。在孙家他受到抑制,在外头他可以尽情一层抱负!

    已经离家一个多星期了,孙仲宇依然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

    一翻开报纸上的征人启示,大多是一些不能视为终身职业的工作;诸如服务生、ktv小弟他要找的是能发挥自己所长、也值得他投注心血的工作。

    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没能找到。

    再找不到工作的话,他就要坐吃山空了!匆匆忙忙的离开公司,身上带的钱实在少得可怜,若没有候胜义助的一万元,他哪来钱付那一个月五千元的房屋租金?

    他现在的身分是无业游民,所有花费都得考虑再三,以最少的花费达到最高的效果。候胜就取笑他是“落难天子”他则自称为“孙回”“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巷也不改其乐。”

    他现在的日子哪比得上在孙家的时候?就连家中的佣人也没他过得苦。但天生达观的他则认为:人生没有历练就没有成长,没有成长就枉为人了。

    孙仲宇漫无目的的走在公园里,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他想回住的地方,可是,一踏进那屋于就等于又过了一天了;再找不到工作,那真是“钱”

    途堪虑。

    鲍园里情人双双,或并肩而坐,或耳语喃喃,或热情接吻这情景不禁记孙仲宇想起岳永昙,那个始终牵引他心神的女子。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哪敢见她!?

    每次通电话时,她总是一再要知道他住哪里、过得好不好听到她的声音,他着实有股想见她面的冲动,可是唉!等找到工作再说吧!

    打定主意后,他转身找道回府。

    从公园到住处,必须穿过人潮汹涌的闹区;走在个个打份光鲜的逛街人潮中,他心中的感受真是百味杂阵,不过“苦”味却特别突出。

    转入小巷里,孙仲宇将刚才的人潮景象抛诸脑后。他想,他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想一想。

    走着走着,他发现走在他前方的老人似乎有些步覆不稳;他本以为他是喝醉了,可是仔细一看,他似乎很不舒服。他正准备上前搀扶他时,那老人忽地倒了下去。

    “老伯!”孙仲宇将他扶起来时,老人尚有些知觉,但不一会却陷入昏迷。

    孙仲宇当机立断的将他扶起,叫了计程车直驶医院。

    “你瘦了不少。”岳永昙面对朝思暮想;牵挂思念的孙仲宇时,心情相当激动。她静静的打量着他,眼中的深情表露无遗。

    “你也是。”他今天西装笔直、神采奕奕,与前些日子的穷愁潦倒大相迳庭。

    “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想我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轻啜了口饮料。

    “你本来就不必担心我的。不过,说真的,在我找到这份工作之前,日子真的不好过。”

    “对了,你还没说你在哪儿工作呢!”

    “单氏企业。”他扬了扬眉。

    “单氏!?单氏国际连锁企业?”她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因为进入单氏,就等于被冠上身价不凡的标签。

    “别这么不相信好不好?”他能意会岳永昙的讶异。“其实,能进入单氏完全是巧合,算是一机缘。”

    “什么机缘?这种‘机缘’太羡煞人了吧?”

    “有天晚上,我在回住处的途中救了单氏企业的老板。就这样进单氏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救了他?他遇到歹徒了?”她好奇的问。

    “不!他那天心脏病突发昏倒在路上,是我将他送到医院的。医生说假使再迟个几分钟,大概就没救了。”

    “哦!那你成了他的救命恩人罗?他怎么谢你?

    安排个经理位置给你?”她故意取笑他。

    “经理?你以为单氏这么好升迁啊!他安排个职员位置给我,我已经谢天谢地了。”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从基层做起一直是我所想的。而且,董事长人我安排的工作,还能常和他接触;对于这个机会,我相当珍惜。”他对未来充满着期望和憧憬。

    “工作还适应吧?”

    “我很喜欢,那是一份可以发挥所长的工作。”

    岳永昙静静的看着他谈起工作时的飞扬神采,她知道,他终于找到自己能够发挥的空间,也明白他从前在孙氏是如何的有志难伸;层层的压力,把他困得死死的,难怪他一点儿也提不起劲!每次问他工作情况时,他总是无奈的苦笑或避重就轻的一语带过,

    而现在的他,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这教他怎能不雀跃呢?

    “你现在待在单氏,孙伯母知道吗?”

    “知道!她很为我高兴,说单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磨练环境。”忽的,他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沉了下来。“前些日子,爸爸问她知不知道我在哪儿,她告诉他不必担心我的事,我想回家时自然会回去。”

    “那孙伯父说什么?”

    “他叫我不必回去了,孙家不差我一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岳永昙担心的看着他。“为了自己的理想,把父子关系僵了,好吗?孙伯父会说这样的话,一定对你很生气吧?”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老实说,我并不想真的非常不想再使爸爸和我的关系恶化下去,可是,我更不想一生就待在孙氏受压制。我真的需要一些空间思考、做事,不希望一生就做一个‘应声机器’!在孙氏,我甚至连自己的属下都保不住。”一想到王若闻,他仍深感抱歉。

    “王经理的事我听伯母说了。那不是你或他的错,那只是有人挑拨,你不必如此愧疚的。”她试着安慰他。

    “你不会明白这件事对我的刺激有多大!没想到我在孙氏的权力居然小到无法支配两百万,小到连个属下都保不住!”

    看到孙仲宇如此悲愤的神情,岳永昙有些吃惊;这和他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着实有天地之别。

    是他思想成熟了?亦或是他从前在孙氏时,因有志难捎邙装出一别纨夸模样?总之,他令人感到成视卩了。

    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岳永昙温柔的握住他的手。“不管如何,我只要你开心,过去都过去了,一切从现在开始,好吗?”

    她的笑化开了孙仲宇紧锁的双眉。

    “这段时间没能好好陪你,委屈你了。”他反握住她的手,语气之柔足以让岳永昙所受的委屈随之而逝。

    “你专心你的工作,别担心我;我有淑以和表姐作伴,日子很好打发的。倒是你自己,工作之余要多照顾自己的身子,别到时来个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之前的努力岂不全白费了?”

    她的温柔体恤让孙仲宇十分感动。

    “永昙”他的声音忽地益发温柔,眼神柔得如水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徜徉其中。“等你毕业后,我们订婚吧!”

    “订订婚?”她对他突来的“求婚”有些不知所措,脸颊立即红了起来,头也垂得低低的。

    “怎么?你不愿意?”他的一颗心剧烈狂跳。

    她缓缓摇头,抬起头来看他。“我我没意见。

    但是,终身大事我还是得征求爸爸的同意;他是长辈,我不能擅作主张。”

    “好!那找个机会我再向他提。”他垂眼深思,又说:“其实,这都还是一年以后的事,现在我该好好专心于工作上,等到有好成绩时再到你家提亲,这样子成功率会比较高;否则,堂堂一个岳家千金,怎可能配我这么一个小白领阶级?”他开玩笑的自我嘲弄一番。

    “你有心就够了!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我只在乎”她红着脸,没有将话说出来。

    孙仲宇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再度执起她的手。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没关系,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用行动来证明。可是,就算你不在乎物质生活,我仍坚持,因为我不要你跟着我吃苦。我要你成为最快乐的新娘。”他对她承诺着。

    岳永昙含笑地深情注视着他,她相信,她将会是最快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