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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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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的科伦多尔拜提斯终究没有出现。(pm)建筑的外面,殿骑士、圣堂武士、战斗牧师、光明法师、光明骑士和士兵,他们显然都是事先经过训练,按照一定的规律站列,不论哪一方遭到攻击,其他队列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予增援。

    此时在外面指挥的人是达玛尔教区圣堂武士院长老鲁道夫。鲁道夫是一等圣堂,各地教区的圣堂武士头领一般都被尊为长老,但在圣堂武士院的内部序列里,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头领而矣,只有大教区才会设有长老。鲁道夫素来以狂妄自大闻名,在达玛尔教区,乃至于整个波贝坦教区,还没有谁敢正面挑战教廷的武力,更不可能像杜邦这样打上门来,并声称要‘血洗主教堡’,对于向来为尊为霸惯了的鲁道夫来说,杜邦的话简直就像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也大得离谱了些。不过,在他看到圣殿士的副统领被杜邦一招击倒,生死未卜之时,心下凛然,也就打起精神应付。

    按上面的交代,一旦发现杜邦出现,只需要困住他12个小时左右便算完成任务。整幢建筑都是花了大量的金钱以白曜石建成,并附加了强大的魔法阵,同时,主教堡里里外外连续半个多月都保持在最高戒备状态,上百名圣殿骑士、十多名圣堂武士,还有数名战斗牧师和光明法师,外加数千训练有素的光明军团士兵,便是大陆高手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独臂剑圣前来,也绝无逃脱之理。所以,鲁道夫虽然提高的警惕,但并没有将杜邦当成多大的威胁。红披风的遭遇并不能引起他的同仇敌忾,毕竟,教廷内部的武装派系都存在这样那样的不和,彼此之间,都巴不得对方多出点丑才好。

    五分钟一过,杜邦的声音从建筑里传了出来“好吧,这是你们的大主教科伦多尔拜提斯不珍惜你们的生命,怪不得我了!”话声才落,便见杜邦施施然地从大门里走了出来。鲁道夫‘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喝道:“魔法阵,难道魔法阵没有开启吗?”专门负责魔法阵的光明法师惊叫道:“不,这不可能,魔法阵是正常运转的”听到这句话,鲁道夫的脑海中顿时轰然炸响,直觉告诉他:这次麻烦了

    杜邦的眼睛首先就落在了鲁道夫的身上。血红色的目光如同被鲜血浸透,所过之处,无不漫溢出浓重的血腥味,而鲁道夫不但闻到了作呕的血腥味,同时还嗅到了死亡的味道。“抓住他”恐惧从鲁道夫的心底涌了出来,吞噬了他的灵魂,令他歇斯底里的吼叫了出来。

    首先冲上去的是圣殿骑士和全副武装的光明骑士。圣殿骑士和光明骑士之间的区别就是,前者为警察性武装力量,后者为战争性武装力量,同是骑士,光明骑士无更懂得杀戮。

    面对十多把从不同方位劈刺而到的短剑,杜邦非但不避让,还猛地向前冲去,无比诡异地楔入了攻击队伍中,双拳齐出,被攻击的两名圣殿骑士如同被巨型的投石机抛射出去一般,疾速地飞了出去,不知落到了何处。杜邦身法展开,如同穿花蝴蝶般游走其间,这些身披甲冑的骑士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或胸前、或背后就被击中,相继倒了下去,战斗牧师们的辅助加持完全跟不上,以至于在看着第一波攻击者全部倒下后,竟有数十名目睹这一幕的人同时发出了“我的神呐,这不是真的”的感慨。

    教廷武装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第一波攻击者刚倒下去,第二波圣堂武士就围了上来,他们以敏捷的身手,妄图与杜邦游斗,并借助战斗牧师和光明法师的辅助来完成击杀。哪知杜邦双手一合,叫了一声:“起”一道炙热的力量从地底升腾而起,积雪瞬间化成了白蒙蒙的雾气,冻得如岩石般坚硬的地面变得沼泽般泥泞。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让圣堂武士们阵脚大乱,鲁道夫情知不妙,一声‘快退’还没有从喉咙里喊出来,惨叫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到此时,鲁道夫只有喝令道:“牧师,快”牧师们再快,也必须得先祈祷,又如何快得过杜邦那些信手拈来的杀招呢?强大的自然控御师,不但可以控制自然的力量,同时还可以将这些力量转换为最可怕的杀招,令人防不胜防。战斗牧师们的驱散术和群体增益神术还没来得及用到圣堂武士们的身上,杜邦就已经将那些三等圣堂们全部击倒在地,然后突然出现在鲁道夫的面前,并对着鲁道夫的喉咙凌空一指弹出。鲁道夫只听到‘啵’的一声轻响,感到喉咙一凉,正要伸手去摸,一大蓬血雨喷射而出,带走了他的力量,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杀死鲁道夫后,杜邦莫名其妙地呆了一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他是魔鬼,他是魔鬼,快退”满院子人如潮落般退了下去。杜邦并没有追赶,

    雾气被驱散了,地上堆满了尸体。杜邦死死地捏住拳头,眉头拧到了一处,紧闭上了双眼,拼命地自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答应过蕾雅不轻易杀人的,我,我完全可以从容地逃走,完全用不着杀他们,这,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了?到底是谁控制了我?还是我本来就是如此的嗜杀?”抱着头,在原地打转,牙齿将嘴唇咬破了,鲜血顺着下巴淌了下去,状如嗜人的魔鬼。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难道真的是被那所谓的预言给控制了吗?我不想杀人,我讨厌杀人,我生命,是如此的宝贵,我有什么权力将他们的生命夺走?是的,他们是要杀我,但我完全可以避让,我有这个能力的。可是,为什么每次杀机一起,我就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啊,谁能够告诉我”他近乎绝望地跌坐在尸体上,茫然地望着漂洒着雪花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