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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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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麻烦你帮她们把这柜子抬过去。”晴儿语气有些强硬,不过在洛月儿看来,这也是无可厚非之事,毕竟清宫出来的宫女都是犯过错的,在宫中地位自是比不上伺候各宫主子的宫女。

    没有拒绝,洛月儿应和着走到柜子前,与其余两名宫女费了好些劲儿才将柜子从西墙抬到北墙。

    “辛苦了,过来喝点儿水!”晴儿说话间已然倒了三杯清茶搁在桌上。除了洛月儿之外,那两名宫女累的满头大汗,随手拿杯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柜子放好了,月儿告退。”洛月儿恭敬走到晴儿身侧,施礼开口。

    “急什么,看你还有些力气,一会儿帮她们把那个也抬过来。”晴儿将手中水杯递给洛月儿,之后指着南墙的贵妃椅道。

    洛月儿随势接过水杯,却有片刻的犹豫。

    “快点儿,趁着大家还有劲!”晴儿催促道,洛月儿心忖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将水一饮而尽。

    “现在就搬吗?”洛月儿将水杯搁在桌上,抬眸间,却发现眼前人影越发摇晃。

    “你不倒下,我们要搬谁呢?”晴儿冷笑开口,表情愈显狰狞。

    “你……你在水里……”洛月儿恍然,心中大骇,她很想转身离开,却在下一秒,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洛月儿,晴儿唇角微勾,

    “还等什么呢,把她抬到娘娘那去!”晴儿一声令下,身侧两名丫鬟登时用麻袋将洛月儿套了起来,随后将其抬出熹宸宫。

    暗处,夏玉莹凤眸微眯,手中的柳枝应声而断。

    “娘娘,没想到皇后这么快就对洛月儿动手了。那我们要不要去告诉凤倾歌?”冬儿略显兴奋询问。

    “还不到时候,至少也得让洛月儿吃些苦头,若她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的话,凤倾歌怎么会对董璇芯恨之入骨呢!”夏玉莹猩唇勾起,眼底闪过一道诡异的寒芒。

    “万一洛月儿经受不住死了呢?”冬儿在宫中呆的日子不短,自然知道她们要将洛月儿送去的那个地方的可怕。

    “死了?死了不是更好!到时候凤倾歌必是恨透了董璇芯,我们且坐山观虎斗。呵,董璇芯将本宫当成傻子,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让她知道傻子和大智若愚的区别。”夏玉莹眼底划过一道寒光,冷笑着看向洛月儿被抬走的方向。

    鹿寿宫内,青鸢拉着凤倾歌的手

    “倾歌,本宫尽力了,只是……”

    “娘娘不必多言,倾歌明白,是倾歌奢望太多,现在想想,若真嫁与齐王为妃,却是害了齐王,像倾歌这样的身份,注定该孤独终老的。”凤倾歌垂眸,心底对无情的好奇越加浓重,看来他对楚铭轩的了解更甚自己呵。

    “倾歌别这么说,机会总是有的。”青鸢不知该如何安慰凤倾歌,忧心开口。就在这时,初蕊自宫门外走了进来。

    “初蕊叩见雪妃娘娘。”轻柔的声音透着忐忑,初蕊小步走至正厅,垂眸恭敬站在那里。

    “是来送衣服的,今天怎么是你?”见初蕊手中捧着叠放整齐的华裳,凤倾歌狐疑问道。

    “是孙嬷嬷调职。”初蕊据实回应,凤倾歌起身走至初蕊身边将衣服接了过来,心底有一顺间的不安,却在须臾间恢复如初,洛月儿身手了得,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残垣断壁的房间阴森黑暗,寒风肆虐,刮的窗户啪啪作响。屋内虽燃着三个火炉,却还让人觉得冷的透心。

    “来人!拿水泼醒她!”阴蛰的声音陡然响起,正坐上,董璇芯身披绛红长袍,双手套在暖袖里,黝黑的眸紧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身影。

    ‘哗—’刺骨的冷将洛月儿自昏迷中惊醒,洛月儿吃力睁眸,入目的是青色理石上一片片深红色的血迹。许是时间的关系,那血迹已渗进理石,如何也磨灭不祛。

    “洛月儿,知道这是哪里吗?”看着地上茫然抬眸的洛月儿,董璇芯冷笑开口,那张艳美的容颜此刻无丝毫美感,狰狞的像地狱里的阎王。

    洛月儿闻声抬眸,心底陡然一震,难怪孙嬷嬷离开时会有那一声叹息,看来她是早知道皇后欲对自己不利呵。至于喝了晴儿那杯水,着实是她大意了。

    “回皇后,月儿不知。”洛月儿说话间欲起身,却被两侧宫女狠压在地上。

    “既然你不知道,晴儿,好好给月儿姑娘解释解释!”董璇芯冷哼一声,自顾品茶。

    “宫中老人都将这里视为皇宫的地狱,只要进来的人,几乎没有出去的可能,不仅如此,大多都落得个尸骨无存!”晴儿的解释没有夸大,这个地方是专门供历代皇后处置那些犯有重罪的宫女们的地方,俗称‘冰窑’。而且身为六宫之主,皇后对后宫查有实据的宫女太监有生杀大权。

    “晴儿,怎么可以这么吓唬月儿姑娘!”董璇芯侧眸瞥了眼晴儿,继而看向洛月儿。

    “只要月儿姑娘肯说出自己的身份,本宫绝对不会为难你。”董璇芯派人连夜查翻宫女入宫手札,发现近十年的入宫记录里竟没有洛月儿的名字,毋庸置疑,洛月儿根本不是宫女。

    “月儿不明白皇后的意思。”洛月儿心知不妙,本欲提气挣脱束缚逃离皇宫再说,却没想到不管她如何气运丹田,都无法聚气,看来那水里掺的除了蒙汗药,还有化功散。想来董璇芯是有备而来呵。

    “哦?不明白吗?没关系,本宫有办法让月儿姑娘明白的彻彻底底!来人!掌嘴!”董璇芯脸上冷若冰霜,挑眉俯视着地上已如待宰羔羊的洛月儿,声音如冰锥般尖锐刺耳。

    一声令下,行刑嬷嬷手执巴掌长的铁尺,凶神恶煞般走到洛月儿面前,冰冷无温的眸子没有一丝光亮,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她们的心早已如顽石般没有一丝血性。

    伴着‘啪啪—’的声响,董璇芯悠然起身,目光从容看着正在受刑的洛月儿

    “洛月儿,宫女手札里根本没有你的名字,本宫很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混进皇宫的,目的又是什么,到底你与凤倾歌是什么关系,你们在密谋些什么?只要回答了这些问题,本宫就放你离开皇宫,绝不食言。”董璇芯说话间玉指轻扬,行刑嬷嬷领命住手,此刻,洛月儿娇嫩的脸早已肿猖起来,樱唇青紫,不断涌出丝丝血迹。

    “咳咳……月儿冤枉,求娘娘明察!”洛月儿忍着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坚定回应,尽管只是开始,洛月儿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次,她是凶多吉少了。

    “看来月儿姑娘是不想说了!再打!”董璇芯的眸子变得阴冷骇人,眸光侧睨了眼洛月儿,转身回到座位。

    冰冷的铁片如狂风般席卷过来,洛月儿只觉脑袋嗡嗡作响,脸上的痛仿佛千条毒蛇不停的啃噬,痛至锥心,洛月儿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束缚,却因中了化功散而无济于事。

    眼见着洛月儿唇角的血先是渗出,后又涌出,直至此刻的喷溅而出,董璇芯却依旧如冰山般稳坐在那里,冷眼视之。直到行刑嬷嬷都觉得累了,董璇芯方才喝令其停了下来。

    “怎么样?不舒服吧?洛月儿,其实这些问题不难回答,只要你承认凤倾歌与当初叛变的九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本宫保你无事!”董璇芯阴笑着蹲在洛月儿面前,眸底闪着幽幽的寒光。

    “皇后……皇后明察,月儿当真是宫中宫女……许是手札有误,月儿……冤枉……”剧痛侵袭,洛月儿依旧清醒,董璇芯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她是想利用自己击垮凤倾歌。

    “好硬的嘴呢!看来想要撬开还真需要几位嬷嬷多上心!”董璇芯狠瞥了眼洛月儿,旋即起身。身侧,嬷嬷们得了旨意,自是甩开膀子。其中一位嬷嬷早已准备好皮鞭,此刻,洛月儿已被宫女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给本宫打!”董璇芯缓身落座,狠戾开口,鞭起,冰窑传来阵阵低吟。凶狠的皮鞭一下狠过一下,每一下都让洛月儿皮开肉绽,血肉翻卷着裂开,皮鞭飞起时竟带着溅起的碎肉。顷刻间,洛月儿的身体已是血肉模糊。

    豆大的冷汗自洛月儿额头滚滚而落,合着血水,在地上汇聚成殷红的溪流。凌乱的发丝沾在洛月儿的脸上,面无血色,狼狈不堪的洛月儿在皮鞭的肆虐下终是昏迷。

    “娘娘,化功散的药效快过了,怎么办?”晴儿于一侧提醒。

    “嬷嬷们,你们听到了,她会武功呢!”董璇芯不以为然,比起自己,这些与刑具为伍的嬷嬷们手段更胜一筹。

    “皇后放心,进了这冰窑,就算再厉害的武林高手也插翅难飞!”为首的田嬷嬷胸有成竹回应,转身之际,命手下嬷嬷拽出沙袋和麻绳……

    午时已过,夏玉莹掐算着时间命冬儿将凤倾歌唤到自己的紫玉宫。

    “倾歌叩见平妃。”凤倾歌恭敬施礼,眸色微垂间心底划过一抹质疑,自冷宫出来,夏玉莹一直低调,鲜少在自己面前出现,不知这次找自己来,意欲何为。

    “妹妹进了紫玉宫还这般客气,快平身,请坐。”夏玉莹柔眸浅笑,三两步上前将凤倾歌拉着坐到自己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