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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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唇的目光投向中餐厅，贪婪地舔了舔舌头：
“你说的没错，里面有更好吃的东西！”
黑寡妇见状眼皮微微一沉，轻声嘀咕：“他是将这里所有人都当成食物了吗？”
李杰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的靶眼女士和血唇。
靶眼女士昨天才刚刚逃走，今天就找了两个帮手杀上门来，还真是作死呀。
“噌。”
靶眼女士从众人身边走过去，在她伸手去推门时，原本静坐在那里的丧钟突然出手，一刀斩向靶眼女士。
这一刀来的太过于突然，速度又非常的快，以至于站在靶眼女士身边的血唇没有丝毫反应。
刀锋从靶眼女士左颈斩入，迅速划过靶眼女士的身体，从右侧斩出。
一招得手，丧钟却没有任何的兴奋，反倒是神色一紧，本能地抽身后退。
再看靶眼女士，被一刀斩成两截的她并没有倒下，反倒是虚幻一般化作烟雾飘到空中，然后又重组幻化成人形。
做为一名顶级杀手，靶眼女士的警惕性从来就没有放松过。
虽然丧钟之前表现的非常镇定，连看都没看靶眼女士，靶眼女士反倒是从丧钟身上感受到了更大的威胁。
因此，靶眼女士一直防范着里丧钟，并让自己的身体处于半烟雾化状态。
在丧钟发动袭击的瞬间，靶眼女士就迅速让自己进入全烟雾化状态，这才成功躲过致命一击。
这就是超凡与普通人之间的区别。
普通人可以将自己的肉身强化到一个极限，可是想要杀了超凡者却非常的困难。
丧钟也清楚的地知道这点，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偷袭靶眼女士的原因。
血唇没来得及阻止丧钟袭击靶眼女士，可他反应的却异常快，马上出手拦截丧钟，并用指尖从丧钟手臂上划了一点血肉。
丧钟成功与靶眼女士和血唇拉开距离，用眼光余光瞟了眼手臂上的伤口，惊讶于血唇的手指竟会如此锋利。
这货快赶上剑齿虎了。
血唇将那一丝血肉送进嘴里，吧唧了一下嘴向靶眼女士讲道：
“是高夫人雇他杀你的。”
话音微顿，隔着窗户看向棍叟，补充道，
“另外，他也是那家伙今晚的目标。”
对于高夫人雇佣丧钟杀自己，靶眼女士是一点也不惊讶。
虽然两人同是为手合会服务的，但是并不是同一阵营的。
“高夫人。”
靶眼女士冷笑一声，冲血唇讲道，
“先办正事吧。”
“叮当。”
靶眼女士推开中餐厅门走了进去，血唇在后面跟上。
“两份黄金炒饭。”
靶眼女士说着将两百美元放在桌子上，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
她的用意很明确。
只要成为中餐厅的客人，那中餐厅就必须保护她。
也就是说，李杰不能对她动手，而她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向李杰痛下杀手。
想法是好的，至少可以对李杰产生一定的约束力。
只是......
靶眼女士肯定没有想到，系统给出了提示。
“检测到中餐厅客人对宿主怀有敌人，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唯一原则。”
“唯一原则：宿主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注：当宿主的安全或者利益与客人发生冲突时，以宿主安全和利益至上为原则，同时取消一切针对客人的保护机制。”
......
李杰看到系统提示之后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勾出一丝笑容。
系统，你个老六。
“请稍等一下。”
死侍冲伤寒玛丽说了句后就兴奋地跑了出去，来到丧钟身边低声讲道，
“斯莱德，你的目标有两个吗？
这可不好对付。
需要帮忙吗？
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做兄弟的一定会帮你的。”
丧钟有点一刀劈向死侍的冲动，犹豫了一下说：
“老规矩，三七开。”
“三七？
不行。
斯莱德，之前三七是因为你的目标只有一个。
可现在你的目标却有两个，并且对方身边可都有帮手，没有我的话你一个人办不成这事。
这样吧，看在你要养家的份上四六吧。
我四你六。”
死侍一副趁火打劫的意思，哪怕对方是他的亲哥哥。
丧钟这次反倒是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应道：“好。”
死侍伸手抓了抓脑袋，心里嘀咕：“我是不是要少了？”
“斯莱德，别在中餐厅动手。
待会不管他们谁先出来，你我前后夹击，干掉一个是一个。”
“好。”
丧钟点头应道。
死侍开心返回中餐厅，与伤寒玛丽热聊起来，甚至约好待会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
靶眼女士装作不认识伤寒玛丽的样子，自己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托尼·斯塔克已经用完餐了，却没有离去的意思，还跑到李杰身边低声讲道：
“兄弟，今晚的气氛看起来不对呀，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
李杰白了一眼说：“想什么呢？
这里可是地狱厨房。”
“没关系，警察搞不定的事情我们不还有神盾局吗？
让娜塔莎给神盾局打个电话，他们来的速度比警察还要快。”
托尼·斯塔克提醒道。
向神盾局求助？
李杰想到不久之前自己才拒绝了尼克·弗瑞，摇头讲道：
“托尼，你能留下来帮我我很感激。
不过，待会要是真有什么事发生你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行了，我会自己解决的。”
说完李杰扫了眼靶眼女士和血唇，心里嘀咕，
“几个小趴菜而已。”
这话还真不是吹牛。
李杰的野蛮浩克体质已经提升到100%，古一法师技能也提升到了11%，其它各种技能也或多或少都在稳步提升中。
别说是靶眼女士和血唇、伤寒玛丽联手了，就算是在场所有人联手，那也是作死。
“杰克，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袖手旁观的人吗？
好吧。
看来我得先做点准备了，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托尼·斯塔克说完回到自己的位置，暗中启动机甲准备随时动手。
靶眼女士吃完黄金炒饭后用餐巾擦了擦嘴，向血唇笑道：
“味道怎么样？”
血唇舔了一下嘴唇说：“说完话，我想吃些新鲜的食物。”
“不用着急，马上就来。”
靶眼女士招了一下手：
“服务员，麻烦给我们来两份桂花糕。”
“彼得。”
李杰拉住想要过去的黑寡妇，让彼得·帕克过去。
黑寡妇的实力不弱，可也只局限于人类天花板，面对靶眼女士和血唇联手会非常吃亏。
彼得·帕克就不同了，他足以应对任何意外发生。
“请稍等，马上就好。”
彼得·帕克伸手接过靶眼女士递过来的钱，蜘蛛感应突然察觉到危险要发生，本能地纵身一跃跳到了天花板上。
一只勺子从彼得·帕克脚下刺了过去。
血唇抬头看着身体粘在天花板上的彼得·帕克，阴冷地笑道：
“有意思，难怪我闻到你身上会那么的美味。”
话音微顿，扭头看着四周，疑惑地说，
“我们离开中餐厅了？”
靶眼女士起身讲道：“准确地说，是我们进入到了镜像空间。”
除了餐厅外的人和棍叟，李杰将中餐厅里的人一起拉进了镜像空间。
这样可以避免战斗被人打扰。
彼得·帕克顺着天花板跑到了李杰面前，低声讲道：
“老板，这是你弄的？”
托尼·斯塔克在一旁叫道：
“奇怪，我和机甲失去了联系。”
李杰吩咐道：“娜塔莎，你和彼得负责保护托尼，其他人我来对付。”
“好。”
娜塔莎应了声就将托尼·斯塔克拉向一旁。
彼得·帕克则看向死士，开口讲道：
“老板，你说的其他人也包括韦德吗？”
话音微顿，见死侍起身站到了伤寒玛丽前面，就惊声叫道，
“该死的，韦德看起来很不妙。”
死侍已经被伤寒玛丽利用心灵感应的能力控制，成为了傀儡。
其实，伤寒玛丽的目标本来是钢铁侠托尼的，只是死侍主动送上门来，于是她就临时更换了目标。
“这家伙很难对付，大家一起上吧。”
靶眼女士吩咐道。
说是一起上，实际上靶眼女士和血唇都故意慢了半拍。
只有被伤寒玛丽控制的死侍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然后......“噗”的一声，从李杰身后突然冒出四根蔓藤来，几乎同时刺进死侍的额头、双肩和心脏。
“韦德！”
彼得·帕克本能地叫了一声，突然想到死侍可以复活，也就站在那里没有动。
蔓藤刺穿死侍的身体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朝靶眼女士和血唇袭了过去。
与此同时，李杰改变空间结构来限制里目标的活动范围。
危机时刻，靶眼女士急忙让自己烟雾化躲过了蔓藤的攻击。
血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两根蔓藤刺透了胸膛。
换作之前，胸口多了两个手臂粗的窟窿，血唇是必死无疑。
可他刚刚吃了丧钟的血肉，获得了丧钟的技能，也就没死。
靶眼女士一边逃脱蔓腾的攻击一边冲还坐在那里的伤寒玛丽叫道：
“玛丽，别傻愣着了，快点切换人格战斗！”
玛丽的人格切换并不由她本人随心控制，此时坐在那里的她突然流下了眼泪，恐惧地叫道：
“出什么事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究竟做了什么？”
得。
她切换到了胆小、懦弱的玛丽人格，此时的她可以说失去了所有战斗力。
靶眼女士见状用最亲切的语言问候了玛丽一声，然后以烟雾化的状态扑向李杰。
“哗。”
一张桌布突然飞起裹住烟雾化的靶眼女士，然后蔓藤“噗噗”刺了进去。
“愚蠢，这样是根本杀不死烟雾化的我的！”
靶眼女士发现讥讽的笑声，不过她很快就察觉到情况不对，自己竟然呼吸急促，仿佛脖子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似的。
“啪嗒。”
李杰点了根烟，吐着烟雾淡淡地说了一句：
“蔓藤有毒。”
李杰的蔓藤不但坚如钢铁，而且还能够分泌各种致命的毒素。
这些致命的毒素并不局限于液态，也会产生气化的形态。
靶眼女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感染的致命毒素。
“扑通。”
另一边，血唇率先倒了下去。
他因为吃了丧钟的血肉而获得了丧钟的能力，即使胸口多两个窟窿也不会死去。
可是，即使丧钟本人被李杰的蔓藤所伤，也会死在致命的毒素之下。
血唇嘴唇发黑，七孔流出腥臭的黑色血液而亡。
“嘀嗒、嘀嗒......”
被桌布包裹的靶眼女士因为致命的毒素而被迫实体化，随后被蔓藤刺穿身体。
在致命毒素与物理伤害的双重攻击之下死去。
托尼·斯塔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一幕。
本来他还想着要为李杰提供保护的，却没有想到这么难缠的敌人竟然眨眼的功夫就死在了李杰手里。
就连彼得·帕克和黑寡妇也都一脸的震惊。
两人知道李杰强大，却也绝没有想到会强大到这种地步。
若是让两人知道李杰还远没有使出全力，估计会惊掉下巴。
“嗯。”
死侍发出一声呻吟睁开了眼睛。
此时和他还保持着被蔓藤贯穿身体、持续中毒的情况下，可他竟然活了过来。
苏醒过来的死侍第一句话就是：
“上帝呀，我还活着！”
听起来就像作死没成，很失望的样子。
你说气不气人？
“韦德，很遗憾，你还活着。”
彼得·帕克走上前调侃道。
死侍是活了，可他的身体相当于被蔓藤禁锢在那里，不将蔓藤拔出来的话他也没办法活动，只能向彼得·帕克求助：
“彼得，快点帮我把这该死的东西拿出来。”
“韦德，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得问问老板才行。”
彼得·帕克使了个眼色。
死侍马上向李杰讲道：
“杰克，不管我之前对你做了什么都并非我的本意。
另外，中餐厅不是应该为客人提供庇护吗？
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说话？”
庇护。
这正是死侍和玛丽还活着的原因。
李杰可以虐死侍千百遍，却也没有办法杀了这个嘴碎的家伙。
至于玛丽就和中餐厅的隐藏规矩有关了。
转换成胆小的玛丽人格后，她对李杰没有任何的危害性，李杰也就无法在中餐厅唯一原则之下杀了她。
还得为她提供保护。
谁让她现在还是中餐厅的客人呢。
血唇的目光投向中餐厅，贪婪地舔了舔舌头：
“你说的没错，里面有更好吃的东西！”
黑寡妇见状眼皮微微一沉，轻声嘀咕：“他是将这里所有人都当成食物了吗？”
李杰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的靶眼女士和血唇。
靶眼女士昨天才刚刚逃走，今天就找了两个帮手杀上门来，还真是作死呀。
“噌。”
靶眼女士从众人身边走过去，在她伸手去推门时，原本静坐在那里的丧钟突然出手，一刀斩向靶眼女士。
这一刀来的太过于突然，速度又非常的快，以至于站在靶眼女士身边的血唇没有丝毫反应。
刀锋从靶眼女士左颈斩入，迅速划过靶眼女士的身体，从右侧斩出。
一招得手，丧钟却没有任何的兴奋，反倒是神色一紧，本能地抽身后退。
再看靶眼女士，被一刀斩成两截的她并没有倒下，反倒是虚幻一般化作烟雾飘到空中，然后又重组幻化成人形。
做为一名顶级杀手，靶眼女士的警惕性从来就没有放松过。
虽然丧钟之前表现的非常镇定，连看都没看靶眼女士，靶眼女士反倒是从丧钟身上感受到了更大的威胁。
因此，靶眼女士一直防范着里丧钟，并让自己的身体处于半烟雾化状态。
在丧钟发动袭击的瞬间，靶眼女士就迅速让自己进入全烟雾化状态，这才成功躲过致命一击。
这就是超凡与普通人之间的区别。
普通人可以将自己的肉身强化到一个极限，可是想要杀了超凡者却非常的困难。
丧钟也清楚的地知道这点，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偷袭靶眼女士的原因。
血唇没来得及阻止丧钟袭击靶眼女士，可他反应的却异常快，马上出手拦截丧钟，并用指尖从丧钟手臂上划了一点血肉。
丧钟成功与靶眼女士和血唇拉开距离，用眼光余光瞟了眼手臂上的伤口，惊讶于血唇的手指竟会如此锋利。
这货快赶上剑齿虎了。
血唇将那一丝血肉送进嘴里，吧唧了一下嘴向靶眼女士讲道：
“是高夫人雇他杀你的。”
话音微顿，隔着窗户看向棍叟，补充道，
“另外，他也是那家伙今晚的目标。”
对于高夫人雇佣丧钟杀自己，靶眼女士是一点也不惊讶。
虽然两人同是为手合会服务的，但是并不是同一阵营的。
“高夫人。”
靶眼女士冷笑一声，冲血唇讲道，
“先办正事吧。”
“叮当。”
靶眼女士推开中餐厅门走了进去，血唇在后面跟上。
“两份黄金炒饭。”
靶眼女士说着将两百美元放在桌子上，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
她的用意很明确。
只要成为中餐厅的客人，那中餐厅就必须保护她。
也就是说，李杰不能对她动手，而她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向李杰痛下杀手。
想法是好的，至少可以对李杰产生一定的约束力。
只是......
靶眼女士肯定没有想到，系统给出了提示。
“检测到中餐厅客人对宿主怀有敌人，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唯一原则。”
“唯一原则：宿主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注：当宿主的安全或者利益与客人发生冲突时，以宿主安全和利益至上为原则，同时取消一切针对客人的保护机制。”
......
李杰看到系统提示之后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勾出一丝笑容。
系统，你个老六。
“请稍等一下。”
死侍冲伤寒玛丽说了句后就兴奋地跑了出去，来到丧钟身边低声讲道，
“斯莱德，你的目标有两个吗？
这可不好对付。
需要帮忙吗？
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做兄弟的一定会帮你的。”
丧钟有点一刀劈向死侍的冲动，犹豫了一下说：
“老规矩，三七开。”
“三七？
不行。
斯莱德，之前三七是因为你的目标只有一个。
可现在你的目标却有两个，并且对方身边可都有帮手，没有我的话你一个人办不成这事。
这样吧，看在你要养家的份上四六吧。
我四你六。”
死侍一副趁火打劫的意思，哪怕对方是他的亲哥哥。
丧钟这次反倒是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应道：“好。”
死侍伸手抓了抓脑袋，心里嘀咕：“我是不是要少了？”
“斯莱德，别在中餐厅动手。
待会不管他们谁先出来，你我前后夹击，干掉一个是一个。”
“好。”
丧钟点头应道。
死侍开心返回中餐厅，与伤寒玛丽热聊起来，甚至约好待会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
靶眼女士装作不认识伤寒玛丽的样子，自己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托尼·斯塔克已经用完餐了，却没有离去的意思，还跑到李杰身边低声讲道：
“兄弟，今晚的气氛看起来不对呀，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
李杰白了一眼说：“想什么呢？
这里可是地狱厨房。”
“没关系，警察搞不定的事情我们不还有神盾局吗？
让娜塔莎给神盾局打个电话，他们来的速度比警察还要快。”
托尼·斯塔克提醒道。
向神盾局求助？
李杰想到不久之前自己才拒绝了尼克·弗瑞，摇头讲道：
“托尼，你能留下来帮我我很感激。
不过，待会要是真有什么事发生你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行了，我会自己解决的。”
说完李杰扫了眼靶眼女士和血唇，心里嘀咕，
“几个小趴菜而已。”
这话还真不是吹牛。
李杰的野蛮浩克体质已经提升到100%，古一法师技能也提升到了11%，其它各种技能也或多或少都在稳步提升中。
别说是靶眼女士和血唇、伤寒玛丽联手了，就算是在场所有人联手，那也是作死。
“杰克，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袖手旁观的人吗？
好吧。
看来我得先做点准备了，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托尼·斯塔克说完回到自己的位置，暗中启动机甲准备随时动手。
靶眼女士吃完黄金炒饭后用餐巾擦了擦嘴，向血唇笑道：
“味道怎么样？”
血唇舔了一下嘴唇说：“说完话，我想吃些新鲜的食物。”
“不用着急，马上就来。”
靶眼女士招了一下手：
“服务员，麻烦给我们来两份桂花糕。”
“彼得。”
李杰拉住想要过去的黑寡妇，让彼得·帕克过去。
黑寡妇的实力不弱，可也只局限于人类天花板，面对靶眼女士和血唇联手会非常吃亏。
彼得·帕克就不同了，他足以应对任何意外发生。
“请稍等，马上就好。”
彼得·帕克伸手接过靶眼女士递过来的钱，蜘蛛感应突然察觉到危险要发生，本能地纵身一跃跳到了天花板上。
一只勺子从彼得·帕克脚下刺了过去。
血唇抬头看着身体粘在天花板上的彼得·帕克，阴冷地笑道：
“有意思，难怪我闻到你身上会那么的美味。”
话音微顿，扭头看着四周，疑惑地说，
“我们离开中餐厅了？”
靶眼女士起身讲道：“准确地说，是我们进入到了镜像空间。”
除了餐厅外的人和棍叟，李杰将中餐厅里的人一起拉进了镜像空间。
这样可以避免战斗被人打扰。
彼得·帕克顺着天花板跑到了李杰面前，低声讲道：
“老板，这是你弄的？”
托尼·斯塔克在一旁叫道：
“奇怪，我和机甲失去了联系。”
李杰吩咐道：“娜塔莎，你和彼得负责保护托尼，其他人我来对付。”
“好。”
娜塔莎应了声就将托尼·斯塔克拉向一旁。
彼得·帕克则看向死士，开口讲道：
“老板，你说的其他人也包括韦德吗？”
话音微顿，见死侍起身站到了伤寒玛丽前面，就惊声叫道，
“该死的，韦德看起来很不妙。”
死侍已经被伤寒玛丽利用心灵感应的能力控制，成为了傀儡。
其实，伤寒玛丽的目标本来是钢铁侠托尼的，只是死侍主动送上门来，于是她就临时更换了目标。
“这家伙很难对付，大家一起上吧。”
靶眼女士吩咐道。
说是一起上，实际上靶眼女士和血唇都故意慢了半拍。
只有被伤寒玛丽控制的死侍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然后......“噗”的一声，从李杰身后突然冒出四根蔓藤来，几乎同时刺进死侍的额头、双肩和心脏。
“韦德！”
彼得·帕克本能地叫了一声，突然想到死侍可以复活，也就站在那里没有动。
蔓藤刺穿死侍的身体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朝靶眼女士和血唇袭了过去。
与此同时，李杰改变空间结构来限制里目标的活动范围。
危机时刻，靶眼女士急忙让自己烟雾化躲过了蔓藤的攻击。
血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两根蔓藤刺透了胸膛。
换作之前，胸口多了两个手臂粗的窟窿，血唇是必死无疑。
可他刚刚吃了丧钟的血肉，获得了丧钟的技能，也就没死。
靶眼女士一边逃脱蔓腾的攻击一边冲还坐在那里的伤寒玛丽叫道：
“玛丽，别傻愣着了，快点切换人格战斗！”
玛丽的人格切换并不由她本人随心控制，此时坐在那里的她突然流下了眼泪，恐惧地叫道：
“出什么事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究竟做了什么？”
得。
她切换到了胆小、懦弱的玛丽人格，此时的她可以说失去了所有战斗力。
靶眼女士见状用最亲切的语言问候了玛丽一声，然后以烟雾化的状态扑向李杰。
“哗。”
一张桌布突然飞起裹住烟雾化的靶眼女士，然后蔓藤“噗噗”刺了进去。
“愚蠢，这样是根本杀不死烟雾化的我的！”
靶眼女士发现讥讽的笑声，不过她很快就察觉到情况不对，自己竟然呼吸急促，仿佛脖子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似的。
“啪嗒。”
李杰点了根烟，吐着烟雾淡淡地说了一句：
“蔓藤有毒。”
李杰的蔓藤不但坚如钢铁，而且还能够分泌各种致命的毒素。
这些致命的毒素并不局限于液态，也会产生气化的形态。
靶眼女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感染的致命毒素。
“扑通。”
另一边，血唇率先倒了下去。
他因为吃了丧钟的血肉而获得了丧钟的能力，即使胸口多两个窟窿也不会死去。
可是，即使丧钟本人被李杰的蔓藤所伤，也会死在致命的毒素之下。
血唇嘴唇发黑，七孔流出腥臭的黑色血液而亡。
“嘀嗒、嘀嗒......”
被桌布包裹的靶眼女士因为致命的毒素而被迫实体化，随后被蔓藤刺穿身体。
在致命毒素与物理伤害的双重攻击之下死去。
托尼·斯塔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一幕。
本来他还想着要为李杰提供保护的，却没有想到这么难缠的敌人竟然眨眼的功夫就死在了李杰手里。
就连彼得·帕克和黑寡妇也都一脸的震惊。
两人知道李杰强大，却也绝没有想到会强大到这种地步。
若是让两人知道李杰还远没有使出全力，估计会惊掉下巴。
“嗯。”
死侍发出一声呻吟睁开了眼睛。
此时和他还保持着被蔓藤贯穿身体、持续中毒的情况下，可他竟然活了过来。
苏醒过来的死侍第一句话就是：
“上帝呀，我还活着！”
听起来就像作死没成，很失望的样子。
你说气不气人？
“韦德，很遗憾，你还活着。”
彼得·帕克走上前调侃道。
死侍是活了，可他的身体相当于被蔓藤禁锢在那里，不将蔓藤拔出来的话他也没办法活动，只能向彼得·帕克求助：
“彼得，快点帮我把这该死的东西拿出来。”
“韦德，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得问问老板才行。”
彼得·帕克使了个眼色。
死侍马上向李杰讲道：
“杰克，不管我之前对你做了什么都并非我的本意。
另外，中餐厅不是应该为客人提供庇护吗？
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说话？”
庇护。
这正是死侍和玛丽还活着的原因。
李杰可以虐死侍千百遍，却也没有办法杀了这个嘴碎的家伙。
至于玛丽就和中餐厅的隐藏规矩有关了。
转换成胆小的玛丽人格后，她对李杰没有任何的危害性，李杰也就无法在中餐厅唯一原则之下杀了她。
还得为她提供保护。
谁让她现在还是中餐厅的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