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说书公主 > 第八章

第八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翌日早膳用毕,冷天鹰便和秦琯儿搭车离开王府,马车里有柔软舒适的褥垫,可以减轻颠簸之苦。

    “背部还疼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冷天鹰帮她调整一个较舒适的姿势,深怕这段路程会牵动到她的伤口。

    “还好。咱们什么时候会到达?”才离开几天,她竞有些想念飞鹰堡,就像是旅人思乡的感觉,这对于从小四处漂泊的她是多么奇特的感受。

    “你有伤在身,咱们还是慢慢走,天黑前应可到达“林场”就在那儿休憩一晚,明日再回堡里。”

    “真想快点看到大家,才几日不见,竟有些想念了。”她淡淡一笑。

    以前总是四处漂泊,好不容易扬州城让她有了安定的感觉,原以为那儿就是她永远的家,结果又逃难至飞鹰堡,本只是寄人篱下,没想到大家对她的亲切关怀,让她不知不觉竟把那儿当成自己的家,把大家当成是自己的家人。情感一旦认定,要再回头身恐怕很难,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她最爱的人。

    爱?她心中一惊,原来自己已如此深爱着眼前的男子。能遇见他,是多么幸运的事呀!

    “明天就见得到了。”他喜欢她如此想念飞鹰堡的一切,那代表她把自己当成是飞鹰堡的一员。

    “嗯!”她闭上眼睛,明显的倦容让冷天鹰心疼不己。

    “你休息吧!来,把这参片含住睡一会,醒来‘林场’就到了。”他把参片放入秦琯儿口里,让她闭上眼休息,帮她把被子盖好,便走出马手,坐在驾车人身旁。

    “琯儿睡啦?”驾车之人问道。

    冷天鹰点点头。

    “尔珩,你堂堂一个贝勒,竟还麻烦你帮我们驾车。”对于他所做的一切,冷天鹰也只能铭记在心。

    帮他们驾车的正是尔珩,他也怕商安中一行人追过来。虽说已口头告诫过他们,但惟恐他们仗着老佛爷的命令私自行动,于是尔珩便亲自送他们到“林场”如果商安中真追过来,看在他的身份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知道我从不当自己是个贝勒,所以你也别把我当贝勒看。”他的个性本就不拘小节,况且知己难逢,和冷天鹰相知相惜的这份友情,他可是很珍惜。

    冷天鹰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不言中。

    “明日我回京城便直接去见老佛爷,事情如何我会尽早告知。老佛爷不是不明理之人,相信她会作出最好的决定。

    三人在傍晚时分抵达“林场”休息一晚,隔日一早尔珩便和他们告别回京城,而冷天鹰也和秦琯儿往飞鹰堡而去。

    近午时分,两人总算回到飞鹰堡。

    冷天鹰抱着沉睡中的秦瑁儿走进大门,纪仲林夫妇己在大厅等候,一看到冷天鹰,纪婶马上问道:“琯儿还好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十分担忧的口吻。

    “好了,你就别再问东问西,先让天鹰抱琯儿进房歇息吧。”纪仲林打断妻子的问话,示意冷天鹰先将秦琯儿安顿好。

    他将秦琯儿抱入房内,望着怀中因舟车劳顿而憔悴苍白的脸庞,眼下还有一抹青黑,他十分不舍。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秦琯儿微睁开眼,无力地问:“到家了吗?”

    “到了!”

    秦琯儿一听,淡淡一笑,又合上了眼。

    原本生气勃勃的她,如今却只能昏睡在床。他握住她的手,她合该是要受到保护疼惜的,而他竟然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此生绝不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放下她的小手,他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走进书房,纪仲林己在里面等候。

    “班大夫什么时候回来?”冷天鹰急切地问道。

    在秦琯儿受伤,他决定返回飞鹰堡当日,他便传书回飞鹰堡告诉纪仲林此事,并要纪仲林找人快马加鞭传讯给在北山的班大夫。

    “今晚或许就可抵达,最迟明日一早。”纪仲林收到消息后马上派人前往,以北山到飞鹰堡的距离,快马赶路一日即可到达。

    “未来飞鹰堡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冷天鹰遂将秦琯儿遇害的原由大略跟纪仲林说明,对于秦瑁儿是前朝公主一事他也未加隐瞒,毕竟对飞鹰堡最了解的除了自己之外,就是纪仲林。

    “此事是我个人之事,若要飞鹰堡众人陪我一起扛,这实在是”

    他停顿一下,望着纪仲林,一会才将他的决定说出口。

    “必要时我会解散飞鹰堡,然后给众人一些安家费,让大家再找个地方安身立命。”飞鹰堡是他和几位伙伴一同创立的,如今却由他说出解散的话,他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

    “你多虑了,你的事就是飞鹰堡众人的事,相信没有人会置身事外。

    而且这里就是大伙的家,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即使解散飞鹰堡,大家也不会走的。”飞鹰堡一向团结同心,就像个大家庭,大家对冷天鹰非常信任爱戴,甚至可以将性命交付予他。

    “事情或许不会演变至此,我只是将最坏的结果提出来。当然,在做决定之前,我会找各位一同商量,也缓箸求大伙的意见。”虽说大伙愿意为他留下,但身为堡主的他也得考虑大家的安危。

    “你要我加强守备,我已要‘林场’弟兄们暂缓对外营商,全力防卫外人入侵,至于堡里则是加强巡逻,那些小伙子也太久没有操练了,刚好趁机让他们磨练磨练。”纪仲林毕竟是老江湖,即使敌对的一方权力如此之大,他还是沉稳应对,将该做的事安排妥当。

    “目前我们先静观京城那边的消息,一有动静尔贝勒会马上通知。

    至于详细情形,还得等秦老爹回来才能得知。”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就是秦叶,也只能等他回来才能得知事件的来龙去脉。

    当晚班大夫和任飞即风尘仆仆地赶回飞鹰堡。

    此时,班大夫正在内室帮秦琯儿诊疗伤口。

    “班大夫,你怎么回来了?那我爷爷呢?”几句话,让虚弱的秦琯儿说得颇为费力。

    “秦前辈一切无碍,他得知你受伤,急着想和我们一同回来,但他身子尚未恢复,所以要晚些天才能回来。”

    秦瑁儿一听,还想开口问话,班大夫忙阻止她。

    “你现在身子太虚,别多说话,一切等身子好了再说。我等会叫小红煎一帖葯过来,你喝了精神会好些。”

    秦琯儿轻轻地点点头。

    班大夫在内室看诊时,任飞和冷天鹰在外堂等候。

    “那些人是什么来路?”任飞气愤地问道。

    “还在查探当中。”冷天鹰往内室一睇,递给任飞一个眼神,任飞了解他是不想让秦琯儿知道,便点头表示理解。

    “秦老爹的毒已解,只是功力尚在恢复中,过些天应该就能返回。”

    任飞适时转换话题。

    “看来方神医果真名不虚传。”天一水若非有独门解葯,实在难以解毒,而方神医在未知其毒性内容的情况下,竟能将秦叶治愈,实在令人佩服。

    “方神医已失踪多年,是生是死没人知道。”任飞的话令冷天鹰一怔。

    “那是谁医治秦老爹的毒?”冷天鹰不解,难道天底下还有另一位神医?

    “是方神医的女儿。”讲到这里,只见任飞神情怪异。

    “他女儿?没听说方神医有儿女啊。”方华一向神出鬼没,他个性孤僻,不喜和人打交道,所以江湖上有关他的传闻虽不少,却没有人真正识得他。

    “那丫头看起来才十五、六岁,医术是不错啦,但人可难相处了,冷冰冰的。”任飞对人一向热情大方,难得去批评人,这番话倒令冷天鹰对此人有些好奇。

    “人家不是冷冰冰,只是少与外界接触,不习惯与人相处。”班大夫不知何时已到外堂来。

    “明明就是冷傲。”任飞嘀咕着,一脸不认同。

    冷天鹰见班大夫走出来,连忙关切问道:“情况如何?”

    “伤口复原状况还可以,只是太过劳累,气太虚。有什么原因需要这样赶路?”班大夫有些责备地问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奔波赶路,伤口未恶化实在是大幸。

    “这实在是情非得已。”冷天鹰眼底有着无奈。

    班大夫见他不再多谈,也不多追究,他从内袋中拿出一只小瓷瓶递给冷天鹰。

    “这是我去北山和方姑娘讨教后研制出的创伤葯,除了治疗伤口外,还能淡化疤痕。你们这些大男生或许不在意身上多几处疤痕,但琯儿毕竟是姑娘,总是会在意,只不过这葯还是无法完全除去疤痕。”

    “不然咱们把方姑娘请来堡里,让她为琯儿看看。”任飞在一旁提议。

    “你把人家得罪光了,她还来啊?”班大夫取笑道。

    “我看不惯她那模样。一个小姑娘却总是老气横秋的。”任飞不服气的回道。

    “说她年纪小,你任大侠倒是长人家几岁啊?”班大夫轻笑道。

    “可是她”不待任飞说完,班大夫便一把拉着他往“好啦,咱们也该回去歇息了。”他边走边回头道:“夜里如果有什么变化可差人找我,我暂时在阿飞那儿歇下。”班大夫的住处较为偏远,任飞的住处离冷天鹰这儿较近,若有需要脑旗些赶过来。

    半个月后,秦琯儿在班大夫的诊治、飞鹰堡众位婆婆妈妈的关照、冷天鹰细心的照料下,病情逐渐好转,已可以下床走动,只是尚无法行动自如。

    受伤回到飞鹰堡后,她便住进冷天鹰的住所,而为了保护她的安危,冷天鹰也不避嫌地每晚和衣与她同床共枕。她虽是清白之身,但仍有些担心堡里的人会如何看待此事。

    其实大伙本就不拘小节,两人共处一室也是为了秦琯儿的安危,一更何况飞鹰堡每个人知道堡主钟情于秦琯儿后,全都举双手赞他们马上成亲,所以对此完全不觉有何不妥之处。

    自从大伙得知她受伤的消息后,全都担心不已,如果不是堡主有令不可进屋打搅她养伤,大伙恐怕早已将冷天鹰的住处踏平了。

    也因此,当她可以下床走动,堡内一些家眷便纷纷至堡主住处探望她,以往大家视为禁区的地方,现不时常是人来人往,冷天鹰也不怎么在意,就怕她没人陪会闷坏了。

    那些大娘大婶除了有空来陪她外,最热衷的莫过于将家中的祖传偏方、地方民俗疗法争相告知,再请小红将每人的心意端过来。

    “这碗又是什么?”她指着桌上那碗看不出内容物、漆黑一片的汤汁。

    “那是林大娘的祖传秘方,听说是她祖母的曾祖母传下来的,吃了能让疤痕颜色变淡。”小红认真地回答着自林大娘那儿听来的一席话。

    “今天是淡疤效果,昨天是补气秘方,前天是补血偏方,再之前还有什么改运妙方,那明天又是什么?大家哪来那么多良方啊?”秦琯儿无奈地说道。

    “大婶们都好热心,明天可能是李大婶家的祖传秘方吧。”小红兴奋地猜测着,拿着汤匙舀一口汤汁往秦琯儿口中送。

    秦琯儿瞪大眼望着小红。不会吧?这碗墨汁她可不喝!

    “你跟大伙说别再准备什么偏方了,班大夫说我好得差不多了,别说是跑跳,连骑马都可以了呢。”说着便推开小红拿汤匙的手。

    “你就喝完这碗吧,可以去除疤痕喔!”小红不死心地说服着。

    “不用了,我都有抹去疤的葯,效果肯定比这碗墨汁强。”开玩笑,她才不信喝这墨汁有用呢!

    “有吗?我每天只有帮你抹班大夫给的刀伤葯,没有去疤的葯啊!”小红一脸疑惑。

    秦琯儿一时顿住。总不能告诉小红冷天鹰每晚都会帮她抹上那葯吧?

    想起冷天鹰的手每晚都在她背部缓慢游移,双颊随即不争气的红起,她有些恼羞的对小红说道:“再哕唆就罚你把那碗墨汁喝掉!”

    小红看了下手中漆黑的汤水,不安的咽了口口水“那这碗怎么办?”她苦着脸问道。

    “随便你要拿来浇花还是喝了补身,总之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还有,不准再端那些偏方补品过来,不然你就自己喝掉。”不吓吓她,这丫头一定又会傻傻地端一些有的没有的汤汁过来。

    “喔。”小红乖乖的拿起那碗汤汁往外走,正要走出门,秦瑁儿忽然叫住她。

    “我好些天没有净身了,实在有些受不住,班大夫说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碰水了。你待会儿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想净身。”这些天都是小红用湿毛巾帮她擦净身子。北方初夏虽不怎么闷热,但几天下来,总觉得身上有些黏腻。

    不一会儿,热水备好了,小红在屏风内帮她宽衣,秦琯儿一踏入木桶里便发出一声赞叹,她好久没有好好沐浴净身了。

    “伤口可以碰水吗?”小红轻轻帮她刷洗,仍不安地问道。

    “没问题啦!”秦琯儿涸葡定的回答她。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小红轻轻摸着那道疤痕。

    “谁知道!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仍心有余悸。”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好堡主及时赶到,刚好来个英雄救美。”秦瑁儿遇难的事早就传遍整个飞鹰堡,其中细节她也和小红及其他女眷说过不下数十遍,也因此大家都认为冷天鹰是救美人的英雄。

    “是啊,如果再慢一步,我恐怕无法在此舒适的沐浴,而是在阴曹地府游荡了。”提到冷天鹰,这才想起他今天好像都没出现。她知道冷天鹰一回到飞鹰堡便忙着处理许多事,但这些天他总会在餐后回房看看她,可今天一直到晚餐过后许久,都不见他的人影。

    “堡主在忙什么?”她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今天是每半年一次的分堂会议,各分堂的头儿都会回堡里,所以堡主、阿飞和纪总管他们忙得很。每次的分堂会议都会讨论到很晚,所以小姐就不要等堡主,先睡了吧。”小红把她在其他人那儿得知的讯息告诉秦琯儿。

    “谁等他呀!”秦琯儿言不由衷地回道。

    怎么没听他说起呢?看来他今晚会很晚才回房。

    “小姐,快起来吧,泡太久对伤口不太好喔。”小红将秦琯儿扶起,用布将她全身擦干,再帮她穿上贴身衣物。

    秦琯儿下身穿着及膝薄衬裤、上身仅着鹅黄肚兜趴在床上,小红拿起葯帮她抹上。

    “这葯应该可以不用抹了,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背部抹上葯膏,每晚都只能趴着睡,她觉得脸蛋都快被压扁了。

    “那也要班大夫说了才行。”病人就该听大夫的话,如果班大夫没有说可以的话,她还是会尽责地把葯涂抹上去。

    秦琯儿翻了个白眼,她实在是拿小红没辙。

    “好了好了,你收拾好就可以下去休息,我要再看一会儿书。”

    小红准备帮她穿上外衣时,秦琯儿忙说:“先别穿上!天气有些热,我等伤口上的葯膏干了再自己穿上。”

    “那你要记得穿上,小心着凉!”小红出去时还不忘叮咛。

    她心想冷天鹰应该会很晚回来,所以并不急着将外衣穿上,反而拿起一本书册就这么趴在床上翻阅,两只白葱似的小腿还在那左右摇摆着,好不轻松惬意。

    白皙的背部虽有条淡色疤痕,却无损它的美,双肩至纤腰的美好曲线,及那双修长的玉腿,让人看了不禁血脉债张,而冷天鹰一进房便是让这景象给怔住了。

    这些日子为了照顾她的身体,也为了她的安危,他不避讳地与她共处一室。但每晚与她和衣共枕,那属于女子的清甜幽香对他而言是种折磨,更何况那还是自己心仪的女子。如果不是她有伤在身、如果不是两人尚未成亲,他早就他如此辛苦的忍耐,这丫头却浑然未觉,眼下这清凉惹火的画面,就快毁了他好不容易才压抑住的欲望。

    他往床边走去,途中还不小心撞到了桌缘,他不禁暗骂自己,怎么像个毛躁的小伙子!

    听到外头有声响,她以为小红去而复返,于是懒得回头,只淡淡地开口道:“小红,不是叫你休息,怎么又回来了?”是怕她忘了穿上外衣会着凉吧。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脚步声却逐渐靠近床边,秦琯儿正想回头抱怨小红太过婆妈,才一回头,便望进冷天鹰那饱含着情欲的炽烈目光里。

    一对上冷天鹰那双星眸,她才惊觉自己衣衫下整,顾不得脸红,她赶紧将外衣一把抓起,胡乱挡在身前。

    “你你不是在开会吗?”莫非小红的消息有误?

    他是在开会没错,按以往会议总要过了平时才可能结束,今晚他竟破天荒的提早结束会议,未有结论之事,明日一早再议,这决定让会议厅的堂主们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

    他就是想回房里看看她,同她说说话,或者是听她说说话,这似乎成了他睡前的习惯。如此心系一个人,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但他却乐于享受这种牵绊。

    “这时候遮遮掩掩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大掌落在她背后的疤痕上,来回轻轻地抚着,温热的触感让她的感官顿时敏感了起来,她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空气中有种暧昧的气氛,秦琯儿不解那股燥热从何而来,只能不安地挪动着身子。她开口想化解这令她不安又期待的景况:“这伤疤很丑。”

    “一点也不。”

    冷天鹰直盯着她,接着缓缓地俯身吻上她背部那道疤痕,她不禁低喊出声:“冷大哥!”

    那吻在她呼喊出声时移至她的唇瓣,秦琯儿紧张的感觉到那柔软的唇办擦过她,然后轻柔地吸吮着。

    冷天鹰加深了这个吻,诱导她分开她的芳唇,好让他直采而入,挑逗着她好奇的小舌。他的力道虽轻柔,却令她全身无力、轻轻地颤抖着。

    “天鹰”她不懂自己的身子为何愈来愈烫,体内似乎有股热流急于窜出,她无助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冷天鹰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在快失控之际强迫自己离开她的樱唇,只能痛苦的喘着气、额头冒着汗。

    秦琯儿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却也知道刚才那个吻代表着什么,她双颊羞红的睇向冷天鹰,却看见他似乎是强忍着痛苦,她心疼的伸手想抚平那紧蹙的浓眉,谁知这一摸,竞让冷天鹰痛苦地低咒一声。

    “再不住手,我无法保证后果会如何!”他紧咬着牙低声说道。

    她没想到自己竟能对冷天鹰产成那么大的影响,一向自制力甚高的他,此时竟由得她摆弄掌控!她故意逗弄着他,双手朝他健壮的胸膛摸去,冷天鹰低吼道:“该死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目光一沉,额上的汗滑落至秦琯儿白皙的肩上,而他的自制力也正一点一滴地消逝中。

    秦琯儿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青涩笨拙地诱惑着他。

    他全身烧烫了起来,什么原则、理智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化被动为主动,火烫的热吻随即侵入她的唇。她试着回应他的吻,与他唇舌绪缮,紧紧相拥“你的身子可以吗?”在理智快消失的那瞬间,他还是担忧她背部的伤,体贴地问道。

    她羞怯的点点头,原本粉色的嫩颊,此时更是红似火。

    一双大掌沿着她背部曼妙的曲线轻柔地爱抚着,将她带往情欲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