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人死一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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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才10分钟左右就看到了凡子。我站起来向他挥了挥手，招呼他赶紧过来。
凡子一身雨水，用手胡乱摸了摸身上，脸上的雨水。然后狠狠摇了摇头，头发的雨水随着摇动四处飞落，惹得旁边的人不住的皱眉。
我拉了拉凡子让他坐下，然后嘿嘿笑道：“你有够损的啊。”
本以为凡子会先入为主的跟我开玩笑，没想到猛的他的眼神又变的阴沉，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到原来是凡子盯着薄凉，心里哦的一声顿时明白了。其实刚才就应该想到的，只是逃避般的选择遗忘，总是要面对的，像个懦夫般逃避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我与薄凉是问心无愧，并没什么内疚的。即使有了什么，凡子作为我的兄弟，无论如何，他都是我需要面对的，需要我解释的。哪怕是两人内疚，两人伤心，也是不能避免的，兄弟之间不存在什么死一个比死两个好的逻辑的。
凡子抽了抽嘴角，把身子靠在椅子上说到：“原来是鸿门宴啊，好玩么？”
凡子看着我的眼神不由的让我有点害怕，但无论如何都是需要面对的。我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凡子。”
“呵呵。”凡子讥讽的笑了笑，随即就那样看着我。
“凡子，一个人发现有种地方他永远走不进去，哪怕是头破血流，也永远走不进去。所以他累了，他决定不想受伤了，你懂么？你知道我的，我做人即使问心无愧，只有这次，我是后悔的，可是我说对不起也没用，对不对？至于薄凉，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我们是兄弟，所以我们不用那么多解释，你相信我么？”想把心给掏出的感觉，最后却只能用只言片句来形容自己那种深似海的感受。
凡子听了后，用手搓了搓脸，把头发全都偏到一旁，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一个难看的笑，最后才说道；“好，我信你。不过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其实，真挺想你们在一起的，不过，这才是现实啊，或许我就不该管那么多，只需要在你们哭的时候给你们肩膀就够了。”说着，凡子拿起菜单，换了种口气说道：“好啦。吃饭吃饭，饿死了。给我找毛巾去，没看我一身水啊？”
咬着嘴让自己尽量稳定下心情，最近的自己似乎特别脆弱。一点一滴的事情总是让自己变得敏感，或许我选错了那条路吧？也或者是选对了？我起身给凡子找了条毛巾，来的时候不禁脸黑了一半。
凡子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口若悬河的说着一个又一个菜名，给他记菜名的服务生连声说道慢点，慢点。看着他毫不心疼的样子，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报复我的。我过去拿着毛巾狠狠摔他身上，骂道：“你丫猪啊？吃死你吧。”
凡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上次说过请我吃饭的，我只不过是现在支付了而已。”然后就把上衣脱了下去，然后开始用毛巾把脸擦干净。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凡子穿的是校服，不过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我这才疑惑道：“你刚才校园出来？还穿校服？”
凡子一脸怒气的说道：“还不是你丫的，一个电话哥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摩托车最高速，不然能这么快么？”
我拍了拍凡子的肩，一脸惋惜的说道：“你怎么不撞车死了算了呢？”
“你妹！”
终于，酒足饭饱后桌子上还是一堆的饭菜。我看了看凡子，想了想，嘿嘿笑道：“凡子，你吃过自助餐吧？”
凡子一脸诧异的说到：“怎么?又想请我吃那个？你猪啊，刚吃完好不好。”
听到凡子的回答，我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说道：“自助餐不是没吃饭的自己付账？所以这些你付账。。哈哈”
“草！”凡子听了刷的跳起来，说道：“你妹啊，够奸的你。”说着，拿着桌子上的一小块蛋糕想要扔我。
“喂！你别玩了。别弄我衣服上啊。”我急忙说道
“嘿嘿。晚了，你受死把。”说着，凡子就准备过来实施暴行。
我看架势不对，赶紧绕着餐厅跑路，凡子就在后面拿着蛋糕追着我。倒是薄凉一脸担心的让我们不要胡闹，会出事的。所以才说平时不说话的人一说话一般都很准，于是我们就出事了。
由于放蛋糕的盘子都是那种平面很光滑的那种。而且凡子是直接把盘子拿起来追我的缘故。蛋糕就那样华丽丽的飞了出去，但幸运在没有打到我，也悲哀在没有打到我。
我说蛋糕你飞吧，飞就飞准点；飞不准就飞不准吧，那你就飞地上；地上就地上吧，那就别飞人身上；飞人身上就飞人身上吧，那就飞一个美女或比较柔弱人身上一类的，飞不到美女身上就飞不到美女身上吧，那你飞到普通人身上吧；飞不到普通人就飞不到普通人吧，那就别飞到壮哥身上吧；壮哥就壮哥吧，那就飞到一个脾气好点的壮哥身上吧；脾气不好就脾气不好吧，那就衣服便宜点吧~。
壮哥一声怒吼，啪的一声。桌子顿时四飞五裂，咳咳。这是YY的。
壮哥一声怒吼，‘啪！’的一声。我和凡子同时扭头站立不动看着壮哥。
壮哥满脸的肌肉的都在颤抖，我心里疑惑道用这么生气么？壮哥喘着气问道：“说吧？怎么办吧。”
凡子耸耸肩，说道：“我们赔你可以么？”
壮哥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们赔得起么？2000，我不说多了。”
我顿时皱了皱眉头，明显是故意的，拿衣服怎么也不可能2000，值2000的话会来这里吃饭？我看了看凡子，不知道他会怎么办。
凡子明显知道对方不是善男信女后，改了口气到：“不可能的，给你洗洗都算便宜的了。”
我顿时惊奇到凡子居然用这样的话来应答。不过事到如今怎么也不可能善了的。没办法，走了过去，跟凡子站在一起。并扭头偷偷做手势让薄凉赶紧走。
看到薄凉顺从的走了出去，心里不禁长出了一口气。那个人看到我们这样的态度顿时火了，不过随即一副有所依仗的说道：“好啊，小子看你校服你是一中的吧？我如果去那里闹事，你说会怎么样的？”
这下，我心里算是彻底的怒了，学校一直都是我心里的软肋，现在听到别人用学校威胁人，心里那不知名的火猛的就窜到最高。何况，那被威胁的人还是我最好的兄弟。
凡子似乎笑了笑，满脸讥讽的说道：“好啊，你去吧。我真TM不知道我那么想在那里上学，刚好换学校。”说着就扭过头看了看我。小声说道：“上，有机会赶紧跑。”
看着凡子眼神中的疯狂，我明白他已经到了极限。或许这疯狂中也有对我的愤怒吧？心里莫名的想着。摇摇头，，把心里无关的想法驱散。随即用一种开心的笑容对凡子说道：“你不怕么？他可是知道你学校的哦？”
这句话果然让凡子冷静了不少，露出雪亮的牙齿。然后笑笑说：“怕P啊？你也不怕你这小身板上去被他一拳打散？再说了，咱们什么时候怕过？”
没等我多想，对面那人就走了过来。趁着他没想到我们有拼命的决心的时候，凡子猛的一推桌子，然后怒吼一声，将那个人往外面推。
‘哐’那人一次被凡子推到墙角，狠狠的撞在墙上。我趁机跟着凡子就想要跑出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那人的骂声，随即看到他抓住了凡子的一只衣角，然会就与凡子僵持在一起。
凡子明显没有力量去挣脱那个人，只是尽力的想要脱开。看到这里，我赶紧又跑了回去，然后捡起刚才因为震动掉下来墙上掉下的钟表。举着钟表我跑过去，从侧面狠狠的摔在那人的肋处。那人一吃痛，不禁松了手。凡子趁机用凳子把他挤到一旁。我赶紧随着凡子跑出去。
可明显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店里的服务员看到我们打起来，就早已过来了。现在当我们可以跑出去的时候猛的拉住了我。我骂了一声草，可是却没办法挣脱服务员的控制。这时，那人已经叫骂着过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直接跑了过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服务员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我随着那一脚的力道摔倒在地，服务员松开了手茫然地站在那里。凡子突然又跑了回来，啊的一声把我面前那一桌满是饭菜的桌子一下掀翻过去，摔在那人和服务员的身上。然后就拉着我一起跑了出去。
出去的心情真是无法用文字描述，天堂或许就是如此吧，也许没有那么美妙。只是满心的烦躁像是有了一个发泄口一般，现在心里的畅快让人浑身激动的颤栗不止。但显然事情没那么容易止住。出去后才想起来，凡子还骑的有摩托车。发动摩托车再跑的时间根本就没有。
没等我们犹豫多久，后面的人就已经追了过来。凡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来，把车钥匙扔给我。我匆忙的接过钥匙，抬头看到的就是凡子往回走的背影，已经几个服务生和那个人愤怒的脸。
看了看手上的钥匙，钥匙冰冷的棱角被雨水打湿，似乎也柔和了不少。明明没有灿烂的阳光，却也从中看到了折射的彩虹。摇了摇头，把钥匙扔给了在远处的薄凉。
向她挥了挥手，做出潇洒的样子，然后就跟着凡子一起往回走。兄弟之间哪可能会是一人死一人活的逻辑嘛，凡子也是的，耍什么酷。倒是心里，却没有那种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恩？似乎书里写的不是都会有那种感觉么？
本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才10分钟左右就看到了凡子。我站起来向他挥了挥手，招呼他赶紧过来。
凡子一身雨水，用手胡乱摸了摸身上，脸上的雨水。然后狠狠摇了摇头，头发的雨水随着摇动四处飞落，惹得旁边的人不住的皱眉。
我拉了拉凡子让他坐下，然后嘿嘿笑道：“你有够损的啊。”
本以为凡子会先入为主的跟我开玩笑，没想到猛的他的眼神又变的阴沉，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到原来是凡子盯着薄凉，心里哦的一声顿时明白了。其实刚才就应该想到的，只是逃避般的选择遗忘，总是要面对的，像个懦夫般逃避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我与薄凉是问心无愧，并没什么内疚的。即使有了什么，凡子作为我的兄弟，无论如何，他都是我需要面对的，需要我解释的。哪怕是两人内疚，两人伤心，也是不能避免的，兄弟之间不存在什么死一个比死两个好的逻辑的。
凡子抽了抽嘴角，把身子靠在椅子上说到：“原来是鸿门宴啊，好玩么？”
凡子看着我的眼神不由的让我有点害怕，但无论如何都是需要面对的。我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凡子。”
“呵呵。”凡子讥讽的笑了笑，随即就那样看着我。
“凡子，一个人发现有种地方他永远走不进去，哪怕是头破血流，也永远走不进去。所以他累了，他决定不想受伤了，你懂么？你知道我的，我做人即使问心无愧，只有这次，我是后悔的，可是我说对不起也没用，对不对？至于薄凉，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我们是兄弟，所以我们不用那么多解释，你相信我么？”想把心给掏出的感觉，最后却只能用只言片句来形容自己那种深似海的感受。
凡子听了后，用手搓了搓脸，把头发全都偏到一旁，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一个难看的笑，最后才说道；“好，我信你。不过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其实，真挺想你们在一起的，不过，这才是现实啊，或许我就不该管那么多，只需要在你们哭的时候给你们肩膀就够了。”说着，凡子拿起菜单，换了种口气说道：“好啦。吃饭吃饭，饿死了。给我找毛巾去，没看我一身水啊？”
咬着嘴让自己尽量稳定下心情，最近的自己似乎特别脆弱。一点一滴的事情总是让自己变得敏感，或许我选错了那条路吧？也或者是选对了？我起身给凡子找了条毛巾，来的时候不禁脸黑了一半。
凡子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口若悬河的说着一个又一个菜名，给他记菜名的服务生连声说道慢点，慢点。看着他毫不心疼的样子，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报复我的。我过去拿着毛巾狠狠摔他身上，骂道：“你丫猪啊？吃死你吧。”
凡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上次说过请我吃饭的，我只不过是现在支付了而已。”然后就把上衣脱了下去，然后开始用毛巾把脸擦干净。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凡子穿的是校服，不过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我这才疑惑道：“你刚才校园出来？还穿校服？”
凡子一脸怒气的说道：“还不是你丫的，一个电话哥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摩托车最高速，不然能这么快么？”
我拍了拍凡子的肩，一脸惋惜的说道：“你怎么不撞车死了算了呢？”
“你妹！”
终于，酒足饭饱后桌子上还是一堆的饭菜。我看了看凡子，想了想，嘿嘿笑道：“凡子，你吃过自助餐吧？”
凡子一脸诧异的说到：“怎么?又想请我吃那个？你猪啊，刚吃完好不好。”
听到凡子的回答，我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说道：“自助餐不是没吃饭的自己付账？所以这些你付账。。哈哈”
“草！”凡子听了刷的跳起来，说道：“你妹啊，够奸的你。”说着，拿着桌子上的一小块蛋糕想要扔我。
“喂！你别玩了。别弄我衣服上啊。”我急忙说道
“嘿嘿。晚了，你受死把。”说着，凡子就准备过来实施暴行。
我看架势不对，赶紧绕着餐厅跑路，凡子就在后面拿着蛋糕追着我。倒是薄凉一脸担心的让我们不要胡闹，会出事的。所以才说平时不说话的人一说话一般都很准，于是我们就出事了。
由于放蛋糕的盘子都是那种平面很光滑的那种。而且凡子是直接把盘子拿起来追我的缘故。蛋糕就那样华丽丽的飞了出去，但幸运在没有打到我，也悲哀在没有打到我。
我说蛋糕你飞吧，飞就飞准点；飞不准就飞不准吧，那你就飞地上；地上就地上吧，那就别飞人身上；飞人身上就飞人身上吧，那就飞一个美女或比较柔弱人身上一类的，飞不到美女身上就飞不到美女身上吧，那你飞到普通人身上吧；飞不到普通人就飞不到普通人吧，那就别飞到壮哥身上吧；壮哥就壮哥吧，那就飞到一个脾气好点的壮哥身上吧；脾气不好就脾气不好吧，那就衣服便宜点吧~。
壮哥一声怒吼，啪的一声。桌子顿时四飞五裂，咳咳。这是YY的。
壮哥一声怒吼，‘啪！’的一声。我和凡子同时扭头站立不动看着壮哥。
壮哥满脸的肌肉的都在颤抖，我心里疑惑道用这么生气么？壮哥喘着气问道：“说吧？怎么办吧。”
凡子耸耸肩，说道：“我们赔你可以么？”
壮哥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们赔得起么？2000，我不说多了。”
我顿时皱了皱眉头，明显是故意的，拿衣服怎么也不可能2000，值2000的话会来这里吃饭？我看了看凡子，不知道他会怎么办。
凡子明显知道对方不是善男信女后，改了口气到：“不可能的，给你洗洗都算便宜的了。”
我顿时惊奇到凡子居然用这样的话来应答。不过事到如今怎么也不可能善了的。没办法，走了过去，跟凡子站在一起。并扭头偷偷做手势让薄凉赶紧走。
看到薄凉顺从的走了出去，心里不禁长出了一口气。那个人看到我们这样的态度顿时火了，不过随即一副有所依仗的说道：“好啊，小子看你校服你是一中的吧？我如果去那里闹事，你说会怎么样的？”
这下，我心里算是彻底的怒了，学校一直都是我心里的软肋，现在听到别人用学校威胁人，心里那不知名的火猛的就窜到最高。何况，那被威胁的人还是我最好的兄弟。
凡子似乎笑了笑，满脸讥讽的说道：“好啊，你去吧。我真TM不知道我那么想在那里上学，刚好换学校。”说着就扭过头看了看我。小声说道：“上，有机会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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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果然让凡子冷静了不少，露出雪亮的牙齿。然后笑笑说：“怕P啊？你也不怕你这小身板上去被他一拳打散？再说了，咱们什么时候怕过？”
没等我多想，对面那人就走了过来。趁着他没想到我们有拼命的决心的时候，凡子猛的一推桌子，然后怒吼一声，将那个人往外面推。
‘哐’那人一次被凡子推到墙角，狠狠的撞在墙上。我趁机跟着凡子就想要跑出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那人的骂声，随即看到他抓住了凡子的一只衣角，然会就与凡子僵持在一起。
凡子明显没有力量去挣脱那个人，只是尽力的想要脱开。看到这里，我赶紧又跑了回去，然后捡起刚才因为震动掉下来墙上掉下的钟表。举着钟表我跑过去，从侧面狠狠的摔在那人的肋处。那人一吃痛，不禁松了手。凡子趁机用凳子把他挤到一旁。我赶紧随着凡子跑出去。
可明显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店里的服务员看到我们打起来，就早已过来了。现在当我们可以跑出去的时候猛的拉住了我。我骂了一声草，可是却没办法挣脱服务员的控制。这时，那人已经叫骂着过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直接跑了过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服务员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我随着那一脚的力道摔倒在地，服务员松开了手茫然地站在那里。凡子突然又跑了回来，啊的一声把我面前那一桌满是饭菜的桌子一下掀翻过去，摔在那人和服务员的身上。然后就拉着我一起跑了出去。
出去的心情真是无法用文字描述，天堂或许就是如此吧，也许没有那么美妙。只是满心的烦躁像是有了一个发泄口一般，现在心里的畅快让人浑身激动的颤栗不止。但显然事情没那么容易止住。出去后才想起来，凡子还骑的有摩托车。发动摩托车再跑的时间根本就没有。
没等我们犹豫多久，后面的人就已经追了过来。凡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来，把车钥匙扔给我。我匆忙的接过钥匙，抬头看到的就是凡子往回走的背影，已经几个服务生和那个人愤怒的脸。
看了看手上的钥匙，钥匙冰冷的棱角被雨水打湿，似乎也柔和了不少。明明没有灿烂的阳光，却也从中看到了折射的彩虹。摇了摇头，把钥匙扔给了在远处的薄凉。
向她挥了挥手，做出潇洒的样子，然后就跟着凡子一起往回走。兄弟之间哪可能会是一人死一人活的逻辑嘛，凡子也是的，耍什么酷。倒是心里，却没有那种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恩？似乎书里写的不是都会有那种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