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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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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所有团员一一上车,在位子上坐好之后,莫芷菲便开始向大家自我介绍,每位团员全神贯注地聆听她讲解,完全看不出一点疲惫。莫芷菲开始怀疑整团中最先阵亡的,可能是非她莫属了。

    当她为团员介绍当地的导游贝德时,车上除了她之外的女性同胞皆鼓掌叫好,显然他的外貌已经赢得所有女团员们的一致认同。

    贝德接过莫芷菲递给他的麦克风后,绅士地向大家鞠个躬,更是赢得满堂欢呼。尔后,贝德便开始自我介绍,说他那成串名字的由来,取自祖父的名字,及生活上的一些趣事。“小德,结婚了没?”其中一位团员突然插嘴问,这才是团员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我目前仍是单身,唉!没有人要嫁我。现在的女人都高喊着单身万岁,只要孩子,不要老公。”说完便一脸暖昧地看着对他视而不见的莫领队,故意想捉弄她。

    大伙儿也顺着他的视线往莫芷菲暧昧地扫过去,有些团员甚至还对着莫芷菲挤眉弄眼的。

    喂!他单身,干她屁事啊!她不爽地在心中骂着。

    等等!她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而她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忽地她想到自己不应该这么闲的啊,她应该帮忙翻译的啊,否则大家怎么能够听得懂英文及葡萄牙文呢?但是她好像都不需要翻译耶,大家就都听得懂导游在说什么。

    呃!等一下,他他好像是在讲中文,莫芷菲匠了一下,随即眼睛喷火地死盯着贝德。

    该死的林至圣,还说什么全公司只有她会讲葡萄牙文,这团一定得她带才行,莫芷菲发觉自己真是大白痴。

    听!他中文讲得可溜得很,所有的团员都被他逗弄得哈哈大笑,让她这领队在一旁气呼呼地干瞪眼,想活嘴也插不上,他是想要矮化她吗?

    “今天很高兴能够认识各位,并有幸为各位服务,还有美丽的领队阿菲小姐陪同。”贝德含情脉脉地望了阿菲一眼,司机阿鲁吹了一声口哨,引来整团更高昂的笑声。

    他的嘴巴真的很会讲也很贱,还真懂如何逗团员开心,所有的人似乎都认定了他们有机会成为一对。

    “哼。”莫芷菲用力地瞪贝德一眼,双手紧握着。告诉自己要维持淑女形象,冷静,冷静!

    林至圣,这笔账回去有得算了。芷菲在心中发誓,想尽了一百个置他于死地的方法。

    贝德看着莫芷菲,不知她又在生什么气了,气得她整个脸红通通的,想发作又不能发作,实在很有意思,她真是对极了他的味。一看到她的大眼睛就知道她的心情反应,完全不同于之前合作过的那两个女领队。虽然才相处几个小时,他开始很期待她惊人的表现。

    一路上,贝德讲解着巴西的政治、经济、文化及一些印地安人的风俗习惯。巴西,这块土地充满神秘色彩和原始的自然景观。

    “令科学家及探险家最为着迷的亚马逊河,光是在丛林区内便有两千五百种鱼类,五万多种植物和不计其数的昆虫”贝德介绍着。

    莫芷菲一想到还得在这里待十几天,头皮整个发麻,若是一不小心跟团体走散了,遇到食人族,她就算哭天喊地只怕也没人来救她。

    而且这里光是族群就有几百种以上,有最凶恶的卡奇欧族,有版图最大足以对抗巴西政府的瓦雷族,另外还有类似女人国的女战士族群呢!虽然我们这次要住的算是最和善的马克族,但是说实在的,她真的很怕,怕得要死。就算没被食人族吃了,也还有什么食人树,被吃了连骨头都找不到光想就令莫芷菲全身直打哆嗦。

    贝德滔滔不绝地说着,不时转头看着莫芷菲,瞧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样子,他暗笑了一下,之前她还理直气壮地大声告诉他,她一点也不怕呢,结果他才讲到巴西土人的文化,她就吓到了。

    贝德起身移到莫芷菲身旁的空位坐下,伟岸的身躯靠向她的身侧。

    “呃,你干什么?”莫芷菲被他这样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他身上传过来的男性味道更令她心跳加快。

    “你脸色很差,是因为害怕吗?想回台湾了吗?”他故意坏心地道。

    “谁谁说我害怕了?”被猜中心事,芷菲说得有点心虚,斜瞪了他一眼“我是会回台湾,不过是二十天后和所有的团员一起回去。”

    “哈,那就好,口气还是这么大。”他笑容诡异地直瞅着她。

    “喂,你坐你自己位子啦,这样很挤。”小手推着他的肩膀,硬是要把贝德推回去他自己的座位。贝德根本就无视于她的小手,迷人的蓝眸温柔地看着她,性感的薄唇淡淡地一笑,黝黑的大手掌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继续讲着巴西的文化。

    他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她柔嫩的小手揉搓着,引起她一阵麻酥,他只是握着她的小手,动作却暧昧地引人遐思。她全身发热,心中那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感到不安,她挣扎着想将她的手从男性的大手掌中抽出来,却怎样也无法令贝德松手。

    “你这个不要脸的野蛮人,放开我的手。”芷菲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深怕惹来其他团员的注意。“办不到。”他也学她低声地说话,嘴唇轻抚过她的耳廓,无赖地对她眨眨眼。

    “你你不是很讨厌女人吗?”她迸射杀人的眼光,想将这野蛮人大卸八块,将他下流的眼睛、无耻的手丢到森林里喂野生动物。

    “错。”贝德低沉地回答。

    “呃?”

    “我喜欢女人。”他顿了一下,缓缓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尤其是在床上。”

    轰!这大色狼,怎么跟机场的时候完全两样啊?!

    “你这不要脸的野蛮人,放开我的手。”莫芷菲想砍人,想炸人。

    贝德完全不为所动。

    她努力地挣扎,对方还是像强力胶一样黏地黏得紧紧地,她狠狠地瞪了贝德一眼,若是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贝德早就不知死了千百回。

    了解到自己根本就挣脱不了,她干脆不搭理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原野风景,试着忽视被他紧握着的小手。

    车窗玻璃上反映出硬挤着坐在她旁边的男人侧影,她不能否认他真的很帅,如鬼斧神工的侧面,高挺的鹰够鼻,性感的薄唇,这张脸绝对能够让他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哼!搞不好他晚上还兼做牛郎呢!

    忽地她的黑眸对上一双深邃的蓝眸,呃芷菲的脸儿顿时通红,他、他何时转头看向车窗了,两人的视线在玻璃上胶着,他的眼神灼热得惊人,像似等不及要把她吞噬了。

    她惊慌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就是不看向他。

    耳畔响起充满磁性低沉的男性嗓音,坚定地道:“我看你能逃到几时。”

    之后他又开始专业地介绍着巴西的风土人情。

    =====

    莫芷菲两眼无神呈现半寤寐状态,整颗头颅快要亲到桌面了,她好想睡啊。现在她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直接跳上大床睡死过去。

    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天啊,谁来告诉她,到底这群有钱的台湾人为什么还不累啊?每个人看起来都是精神抖擞,毫不倦怠地看着当地最有民俗特色的热情森巴舞。

    原本当他们一行人用完晚餐以后,照理请应该要回饭店休憩了,怎知道突然有人提议要去看一场巴西最有名的探戈。一个人提议,全车人附议,除了她之外。

    所以她只好拖着快要分解的四肢,扮着笑脸陪到底了。

    当然这可是自费的活动项目,佣金有得抽,她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何况还是整团都上呢!

    丽拉酒店可是全世界最知名表演探戈舞的舞厅,金碧辉煌的灯光,精美华丽的等便令人目不暇结。尤其是跳着艳舞的舞者群,男的英俊性感,体格一级棒,女的艳丽四射,身材火辣辣,难怪一出场,所有的观众便疯狂地喊叫着。

    瞧,光是他们这一群台湾来的也抵挡不住他们的魅力,叫得一点也不输外国人,真的是拼出国第一名。唉,希望他们不要想跟这些外国人拼通霄的就好了。

    她眼神搜寻着四周,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一进豪华舞厅之后,那野蛮人就像平空消失了,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哼,他肯定是跑去找那位成熟妩媚、身材婀娜多姿的女经理了。刚刚他们才一进来,那位女经理马上像蛇一样的“蛇”过来围住贝德,还用她的身体对他磨啊磨的,她敢打赌他们之间的交情绝对匪浅。

    可见他在这里多么吃香啊!

    哼!芷菲拿起桌上的一杯饮料,猛地喝了一口。

    气死她了,他跑去哪,关她啥事!他被一群丑不拉叽的女人围住,她又哪根筋不对了,在不爽个什么?他只不过是个自大狂、滥情狂兼下流的野蛮人嘛!

    啊!芷菲甩甩头,说不要想他,还一直在念他,她真是他妈的被鬼上身了。

    算了,她霍地起身离开座位。“王太太我去一下化妆室。”她向团员交代一下她的行踪。

    =====

    女化妆室——

    “嗯!贝德。”躺在洗手台上的女人上半身几乎全裸,小麦肤色的

    那男子将她的裙子撩至腰部,粗糙的大手掌来回地抚摸地的全身上下。

    “啊啊啊”那女人的娇吟声最高分贝的。

    “啊贝”莫芷菲的惊叫声也是高分贝,一点也不输那意乱情迷的女人。

    才一踏入女化妆室,莫芷非的双眼马上被眼前的这一幕洗眼。她不可置信地小嘴微张,脸颊因这火辣辣的激情画面迅速地凝红,心跳加速。

    好尴尬!尴尬之后取而代之是窜起的怒气。

    原来他是躲在这里跟那个漂亮的女经理嘿咻嘿咻,真是真是不要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就

    莫芷菲的惊叫打断了正打得火热的男女,贝德略抬起头,侧脸望向刚进来的芷菲,头发微乱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狂野。

    他挑着眉,目光邪恶犀利,性感的薄唇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于兴致被破坏,一点也不以为意,倒是他怀中的女人正一脸怨恨地看着莫芷菲。

    “真是肮脏。”莫芷菲鄙夷地说,随即转身想离开化妆室,但天生反骨的她立刻又想,凭什么要她走,她可是来上厕所的,她偏要上完,然后补个妆再走。

    贝德有趣地看着莫芷菲骄傲且目光非常鄙夷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进入其中一间厕所。

    贝德低头在女人的耳旁轻声讲了几句话,惹得那女人娇笑连连。

    “我等你哦——”她推开贝德的胸膛,离开洗手抬,整理好凌乱的服装,妩媚地朝贝德抛了一眼,便离开了化妆室。

    贝德双手环胸,高大的身躯斜倚着洗手抬旁的墙壁,好整以暇地等着莫芷菲出来。

    里头正蹲在马桶上的莫芷菲,心里纳闷着怎么外头一点声音也没有,难不成他们知道羞愧而赶紧离开了?

    西方人对性开放的程度真是令她大开眼界,兴致一来,喝!连洗手间也不放过?

    他的嘴唇吸吮着那女人的胸部,而他的手正

    她摇摇头,不行了,她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她可能会因为刚才那香艳刺激火辣的一幕而流鼻血。

    他们应该走了吧?

    芷菲小心地推开门,往外一看——

    喝!他还在。

    不知为什么,她的内心突然狂跳着,她强迫自己面对他的眼神,不要被他迷人的眼神勾去魂魄。走过去洗手,若是可以的话,她也想顺便洗洗眼睛,好洗干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你的女伴呢?走了啊,真快!三两下就结束。”该死,她不是要这样讲的,连她自己听起来都觉得语气酸味十足,她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你不会是吃味了吧?”他嘴角勾起捉弄的笑容。

    “你这个自大狂,谁说我吃醋了,我对三两下就结束的男人可没有兴趣。”哎呀,她也不是要这样说的,说得好像自己喜欢持久力好的男人。

    “三两下?”他玩味着这一句话,从他有性行为开始,他的技术可是从来没有被怀疑过的哦!

    “对啊,一进一出,然后就over啦,这不是三两下嘛,根本就不需要五分钟。”天啊,她怎么尽往这方面转,还讲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让她死了吧!

    任何男人听到被人说成不行一定会生气,但是贝德却不怒反笑,不过是阴冷的笑。

    他一手攫住莫芷菲的手,将她身子扳过来面对着他。

    四目相对,电光石火。

    莫芷菲正试图用眼光杀死这自以为是大情圣的家伙。

    “从没有女人在这方面对我提出抱怨过。”他眼神由上而下地打量着她,低头欺近她的耳朵,浓重的男性气息袭向她。“你还没有试过,就对我宣告判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提出抗议?”

    芷菲因他的气息全身窜过一阵阵电流,因他眼中充满侵略性的凝视而感到惊慌。“放开我,放手。”她拼命地想挣脱他。

    贝德薄唇缓缓地展露微笑,暧昧诱惑的气氛充斥着整个空间。“别再装模作样了,你不是也想要我吗?”所有的领队都是一样的,一夜情根本就司空见惯,她有必要表现的这么矜持吗?

    “你这个自大狂,天底下的男人就算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她气死了,口不择言地乱吼。“不要我?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芷菲惊惧地望着他,试试看?什么意思,尚未理清他话里的意思,那高大壮硕的身躯便将她困住。

    她连呼喊的机会也没有,已被粗暴地狂吻着,连欲奋力抵抗的双手也被他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困在双腿之间,根本就无法脱身。

    他疯狂地吻着他柔蜜的唇瓣,大手抚摸她丰满的酥胸,以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玩弄着她的胸。这张喋喋不休的诱人嘴唇,早在第一眼看见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要命,她尝起来甜美得不可思议,光是用手触摸着她的肌肤,便让他的欲望肿胀得难以忍受。

    “唔唔”被恣意吮吻的小嘴又红又肿,她根本无法出声,一张开口便遭到他湿濡的舌侵入,霸道地与她的舌头缠绵,连她都无法相信那虚弱的呻吟是自己发出的。

    她高傲的气势一遇上他的蛮横完全消失殆尽,变成温驯的母豹,被放开的双手竟不自觉地圈住他的脖子。

    他粗糙的手伸入棉质的t恤内,抚摸着光滑柔嫩的背部,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改而进攻她

    “你住手,你这个野人,你听到了没有,你给我住手。”又羞又怒的莫芷菲奋力得想抵抗,她努力地狂踢动小腿,希望能将他甩开。

    她全身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简直无法承受这么狂热的侵犯,双腿之间有着奇异的潮湿流动。

    听到她似娇嗔似责骂的吼声,他肆笑,眼底有着高涨的欲火。“若是真的住手,你才会恨死我呢!再说,我可还没证明我的持久力呢,小亲亲。”

    对于女人玩的把戏,他还会不晓得吗?瞧她表现得像是处女似的,种种的抗拒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女人对他来讲,只不过是让他发泄欲望的工具,他从来就不相信爱情这鬼玩意。会接近他的女人也只是为了钱,她们也聪明地不在他的面前谈爱情,否则就只会落得一个下场,分手。

    “该死!以后别穿这种难脱的牛仔裤。”他低声咒骂,一双大手来到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臀部,急切想脱下累赘的裤子,节节高涨的欲望早已令他迫不及待想探索她的三角地带。

    贝德的咒骂突然将莫芷菲消失的理智全唤回来了。

    天啊!她的贴身t恤何时被卷到胸部以上了?还有,她内衣怎么解开了?

    “你放手!”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贝德之后,非常狼狈地往门外冲,头也不回的模样像是有恶鬼在后头追赶。

    =====

    回到饭店后,莫芷菲看了一下小罗交给她的档案,没错,就只有第一天及最后一天会住五星级的大饭店,中间的行程住宿都要入境随“族”安排住在充满异地风情的账篷里。

    莫芷菲实在是想不通林总是怎么能够搞好这件事,一般来说,印地安人是非常排斥外人的,可是为什么他可以接洽好所有的事情呢?

    一进入饭店的房间,莫芷菲便整个人呈大字形往软绵绵的大床躺上去,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一觉不醒,等二十天后他们回来她再醒过来,然后直接回台湾,交差了事。

    叩叩!莫芷菲根本不想理,继续躺在舒适的大床上。

    叩叩叩!此人似乎也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拼命地敲着。

    这间饭店号称是五星级的饭店——没错,是有五星级的宽广,但是达不到五星级的水准设备,饭店大厅及走廊甚至房间到处可见动物的标本,房门外挂着狮子头的木雕,没有门铃,隔音设备差,若是隔壁的人在聊天,她还可以听得很清楚。

    敲门声持续地响着。

    莫芷菲舒适地躺在大床上,本来不想搭理门外敲得死去活来的人,但是念头一转,可能是团员有什么事要找她,便立即从床上跳下,往门口快速地冲过去。

    满脸和蔼可亲地将门打开,一看到门外的人,倏地“砰”一声,门又被用力地关上了。

    莫芷菲恨恨地瞪着门,该死的野蛮人,竟还敢来找她?!

    只要一想到在舞厅他对她上下其手,她就感到很火大,也气自己竟然完全无法抗拒。

    站在门外的贝德呆愣了一下。

    嘿!这可是他头一次吃了闭门羹呢,好玩!

    贝德知道再敲下去,就算敲到手断,莫芷菲还是不会开门的,也别怪他小人,先备份一间莫芷菲房间的钥匙,谁要这饭店刚好是他在经营的。

    年纪才三十出头,贝德除了开设圣保罗旅行社外,在巴西及美国各地还有经营连锁饭店,尤其是拉斯维加斯的超五星级饭店的国王酒店,更是创下傲人的盈利。再加上他独到的商业眼光,懂得如何投资,更是将他的事业版图扩展到世界各地。

    这次会带此团,是因为他想开拓台湾的市场,而且他还有一件事得亲自去查清楚,再加上目前正好是巴西嘉年华会,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只好总裁亲自出马了,何况这团若非他来带,根本很难通过亚马逊河那一带。

    贝德开了门锁推开房门,一眼便看见莫芷菲很不雅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他走近床沿,嘴角噙着笑,俯头对着莫芷菲的脸。

    莫芷菲微蹙着眉头,感觉似乎有人在注视着她,猛地睁开眼睛。“啊!”“哇~~你是鬼啊、走路都没有声音的,你怎么进来的?你你想干什么?我不可能和你同一间的。”莫芷菲从床上跳下来,一手抚着胸口,对着贝德吼着。旅行业界的都晓得,有时旅行社为了省经费,时常会将领队及当地导游安排同一间房,所以她得赶紧表明立场,绝不跟这人共睡一间房。

    “第一,很不巧的是,这间饭店登记的刚好是我的名字。第二,我来这里只是要和你讨论接下来的行程。第三,我的房间在你的正对面,不过呢,你想和我住同一间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贝德挤眉弄眼地逗着一脸戒备的莫芷菲。

    “什么?这拥有三星级的设备,却号称五星级的饭店是你的?”莫芷菲嘲讽着,他压根儿就不相信这饭店是他的,若真是他的,那他为什么还要出来带团啊,她真想将他满脸的笑脸扯破。

    “你这样讲,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这间可算是巴西最好的五星级饭店了。”

    哼!最好的饭店?骗谁呀,是最好的野店吧!“我真的很累,有什么事快讲吧!”莫芷菲不想再花精神跟这野蛮人耗下去,害怕他又来那一招,吻得她天昏地暗,届时她可能连怎么失身的都还不晓得。

    贝德从口袋中拿出一瓶小罐子,将它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这是防蚊子叮咬的药,你出发前,一定要记得涂抹全身。”

    “不用了,你拿走吧,我这里有。”假好心的家伙。

    “台湾的万金油吗?”贝德瞧莫芷菲一副“那当然”的表情,就知道他情对了。“若是你想保有全尸和美丽的脸回台湾,最好是听我的话。”

    莫芷菲一脸狐疑地看着贝德,心中半信半疑。

    “这药是依印地安人的秘方所做成,味道虽然呛鼻,却非常好用。”

    “好吧,谢谢。还有事吗?”她一副请人走的口气。

    “台湾人都这么不近人情吗?我这么照顾你,给个吻应该不为过吧!”才短短的几小时,他已经开始想念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去你”喝,莫芷菲连连往后退,要自己别冲动,这可是有关国际礼仪。

    “不然我万金油送你好了。”这样可以了吧,好歹万金油也是台产的,国外是买不到的。

    贝德深邃的蓝眸闪闪发着光,嘴角上扬。

    照理说他可以不管她的死活,让这不知死活的女人见识一下亚马逊河的可怕,但是一想到她白嫩嫩的肌肤可能会遭到毒虫的叮咬,他竟然感到十分不舍,明知她不会有好脸色,还是给她送药来。

    不过他还真的很想再次吻上那诱人的小嘴,但他不想把她逼急了,未来的二十天他要的可不止是吻这么简单,她等着接招吧,现在就先放过她。

    “晚安,小菲。”贝德往门口走去,朝着她眨眨眼,送了个飞吻。

    “晚安。”莫芷菲一见贝德走出去,迅速地跑去将门锁上,为了防止那野蛮人又溜进来,便使劲拉了一旁的沙发椅顶住门口。之后她整个人瘫在那张沙发椅上,一副虚脱的模样。

    这未来的二十天,她恐怕得庄敬自强,自力救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