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东主舞月 > 第八章

第八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夫人,你看,好小的衣服,好可爱喔!”阿惜拿着一件小棉袄,笑咧着嘴。

    看到眼前的东西,舞月眼睛一亮,暂把心中的愁疑抛开,上前一步,每看一样,笑容就愈加深一分。

    原先,她还愁着,她该上哪儿买这些东西呢,没想到,龙方一个大男人,竟还会细心的叫乾坤去采买这些东西。

    从出生到周岁,用得上的物品,几乎都买齐了。

    “哇,这棉袍好柔软,小宝宝穿着,一定很暖和。”阿惜这会儿,倒成了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看到的每样东西,都觉新奇。“这个摇篮,做的真巧,以后,小宝宝睡在摇篮里,我就负责摇他,哄他睡觉。”

    三个人笑开了,舞月更是开心。

    在乡下时,哪见过这么多给宝宝的用品?想到眼前这些,全是给她肚里宝宝用的,她就觉得窝心。

    “大爷回来了!”阿珍放下手中的小巧玩意儿,拉着阿惜。“阿惜,你来帮我准备晚餐。”

    “可是我这里还没整理好。”愣头愣脑的阿惜,还想杵着不走。

    阿珍朝她挤挤眼。“走了。”

    向东方卧龙行过礼后,阿珍硬拉着阿惜离开。

    “龙,你回来了。”

    美眸轻扬,舞月笑脸迎向他。

    “今天,宝宝有踢你吗?”东方卧龙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贴在她的肚子上。“嘿,我才摸了一下,他就来踢我了。他真聪明,知道是爹回来了!”

    舞月笑睨着他。“说不定,他是知道你为他买了这么多东西,在里面,高兴的手足舞蹈呢!”

    东方卧龙大笑着,手还按在舞月肚上,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小子,别踢了!别再害你娘受苦!”

    “我不苦,我喜欢他动,他动的厉害,代表他愈健康!”她笑出一脸甜蜜的负荷。

    在她光洁的额上一吻,他满眼怜惜。“挺着个大肚子,很辛苦吧?”

    “为了你、为了孩子,任何辛苦都值得。”她笑着,眸光紧锁在他脸上,似乎,她怎么都看不腻他。“龙,谢谢你。”

    “为什么突然说谢?”他深情的黑眸,回应着她柔情的眼神。

    “你帮宝宝准备这么多东西,我还不该谢你吗?”

    “傻瓜,我是孩子的爹,准备这些东西,是我该做的!”他拿起一件小棉衣,伏贴地放在她凸起的肚上。“嗯,挺合身的嘛!”

    舞月噗哧一笑。“哪有人这么量的!”

    他弯下身,耳朵贴在她的肚上,和他未出世的儿子,沟通着。

    “宝宝说,他很喜欢这衣服。”

    他孩子气的一面,让她看了,吱吱咯咯,笑个不停。

    “小心点。”他站起身,扶住她。“别笑岔气了!”

    “还不都是你!”她嗔道。

    “是,都是我的错。”他一脸笑容。“我扶你吃饭去。”

    “我突然觉得有点晕,我要你抱我过去。”她赖在他怀里,扬眸轻笑。

    亲蔫的点着她的鼻头,他宠溺的答应她。

    将她打横抱起,他手颤巍巍地,刀似的脸颊,隐隐抽搐着。

    “我很重吗?龙,你你要是抱不动,就放我下来吧!”

    看他抱的很吃力的样子,她眉心轻蹙,担忧他承受不住她现在的重量,也怕两人一起摔倒,伤了肚里的小宝宝。

    看她一脸紧张,他噗哧一笑,脸上的隐隐抽搐没了,双臂更是硬实的抱住她。

    “你不重,我抱的很轻松。”

    原来,方才他是在耍她!

    舞月抡拳,捶了他一下。“哼,你骗我,真坏!”害她真的担心了一下。

    “又是我的错!那我就罚自己,抱你过去吃饭,再抱你回房去。”

    “这不够!我还要你喂我吃饭!”她嘟着嘴。

    吻了她一下,他认命的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笑眯眯地,她两手圈住他的颈项,螓首靠在他的肩上,感觉他像一座高大的山,稳步移动着。

    甜蜜蜜地抬眼看着他,她真希望,他就这么抱着她,一直走下去

    突然,他停顿了脚步,脸上的笑容,倏地敛起,脸部线条顿显僵硬。

    又来了!又想吓她了吗?

    舞月笑睨着他,正想骂他,突然听见脚步声,她视线一偏,吓了一跳。

    “心心荷姐姐?龙方,快放我下来!”她拍了愣呆的他一下,羞斥着。“快呀!别让外人看笑话了!”

    东方卧龙将她放下,她站稳后,立刻快步迎向前。

    “心荷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舞月笑脸相迎,颊上还有着羞答答的绯红。

    大宅院里,就主仆几个人而已,她才敢叫龙方抱她,没想到,突然有客来访,让人看见龙方抱着她,真是羞啊!

    柳心荷恨恨的看她一眼,手一扬,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

    东方卧龙上前抓住柳心荷的手。“心荷,你这是做什么?”

    柳心荷全身抖颤着,气虚的哭着:“你你究竟瞒了我多久?”她看向舞月隆起的肚子,心口又是一阵疼。

    莫名地被掴了一掌,又听见他们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舞月一脸茫然。

    “你你们在说什么?”舞月提着脸,一脸迷茫的表情。

    他们认识,这并不奇怪,因为龙方每日都去东城堡,他自然认得东城主的侍妾,可他们的对话,好好奇怪!

    “你还要装吗?”柳心荷怒指着她,气的直发抖。“原来,上一回我们在金花庙,你你是故意来的,你是故意来取笑我不能生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取笑你。”舞月直摇着头。

    “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水袖气的骂道:“一脸媚笑样,看了叫人讨厌!”

    水袖的话才刚说完,东方卧龙立刻掴了她两巴掌,为了保护舞月,而显露的凌厉残酷表情,不但吓坏了柳心荷和水袖,连在厨房听到声音,而奔出来察看发生什么事的阿珍和阿惜,都吓的不敢往前。

    舞月更是诧异。她从来没看过龙方生这么大的气,只是,她更疑惑了!

    “龙,这是怎么一回事?”舞月低声的问,一脸茫然无助。

    水袖躲在柳心荷身后,不敢再出声,柳心荷气极,情绪渐转失控。

    “你还装傻!你抢了我的夫君,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柳心荷指着东方卧龙,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像在对舞月宣示。“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心荷,够了!”东方卧龙抓住她。“舞月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瞒了她,是我瞒了她!”

    “骗人,你在骗人!”柳心荷哭着,愤怒地指控。“她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东城主?她她想当城主夫人吗?不,别想,她休想!孩子孩子,她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卧龙,她抢了我的孩子,是她抢走我的孩子,是她是她”

    脸白气噎,柳心荷几要哭晕了过去,她伏倒在地上,泪眼汪汪的指着呆靠在墙边的舞月,哭着、嚷叫着。

    “是她,我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她抢走了我的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还我”柳心荷的手,猛拍着地面。

    “荷夫人,您起来嘛!”水袖哭着,拉不起她。

    “心荷!起来,别这样!”东方卧龙跨下身,把柳心荷扶着。

    坐在地上,柳心荷哭倒在东方卧龙的怀中。

    “卧龙,你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孩子,我要孩子,你叫她把孩子还给我。”

    “心荷,你冷静点,我”

    在一旁的舞月,压根不信这残酷的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看着龙方不,是城主,他真实的身份是东城主——天啊,这怎么可能?

    东城主怀里抱的,是他的侍妾柳心荷,而不是任舞月。

    泪,滚滚地滑下她的脸颊,意识到自己是多余的,心头涌上酸楚,指着嘴,不让哭声逸出。

    一转身,她朝房间方向跑去,她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

    “夫人”

    阿珍和阿惜,回魂似的,连忙跟着跑向舞月身后,怕她有个万一。

    “舞月”东方卧龙也想追过去,但怀里的心荷,却晕厥了过去。“心荷,醒醒啊!”顿时,东城的主人,为了两个女人,陷入了两难。

    在大宅院的客院外,水袖跪在东方卧龙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城主,都是奴婢的错!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水抽哽咽的道:“是是奴婢发现城主,晚上都不在城堡里,奴婢告诉了荷夫人,荷夫人觉得奇怪,才才决定偷偷跟踪你的”

    说完,水袖惶悚不安的低下头。

    “城主,属下也有错。”才赶到不久的乾坤,缩缩低头。“守卫告知荷夫人外出,属下以为荷夫人是去了金花庙,属下赶往金花庙,并未见到荷夫人的踪影,才想到”

    “好了,别说了!”

    东方卧龙的一颗心,早飞向舞月那头,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伤心,怨他、恨他吗?

    偏偏这个慢郎中,还在客房里摩蹭,开个药方,拖了许久。

    他一定得等大夫离去后,才能去探望舞月。

    如果他此刻等不及的先去舞月那儿,恐怕众人对舞月不谅解,又胡乱给她安加罪名。

    丈夫终于开好药方了,乾坤派人送大夫回去,并去抓药。

    “好了,起来,进去照顾荷夫人!”东方卧龙不耐烦地望向还在哭哭啼啼的水抽。

    “是,城主。”

    水抽进入客房后,东方卧龙和乾坤说道:“你在这儿守着,有事再过来通知我!”

    “是,城主。”

    虽然城主没点明,但乾坤知道,他一定是去舞月姑娘那儿。

    原先的感情事,已难处理,现在又多了骨肉亲情,更是剪不断、理还乱

    现在,连他这个军师,都倍感头痛,究竟要劝他们分、还是劝合?

    他可是伤透脑筋了!

    东方卧龙一到来,原先在房内陪着舞月的阿珍和阿惜,自动退到房外去等着。

    房内,舞月坐在床沿边,泪如雨下。

    “舞月”

    踩着沉重的脚步,他为她泪流的黯然销魂样心痛。

    缓缓回头望他,她哽声问:“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是东城主?”

    红泪冷涓涓,她伤心的啜泣着。

    她猜想过他的身份,猜他也许曾经是江洋大盗,所以有今日的富裕生活,所以改名换姓,没人识得他

    为了这个猜想,她一直不问他,心想,不管他之前是什么人,她都不去问、不在乎、不计较因为他爱她、她也爱他,日子过得平平静静、安安乐乐,这就今她心满意足了。

    她也猜,他或许是骨董商、是珠宝商、船运商

    但她从来就没想过,他竟然是她景仰的东城主、是那个东城人民敬爱的东城主。

    他坐在她身边,宽大的两手,握住她因抽噎而颤动的肩头。

    “舞月没错,我是,我是东城主,东方卧龙。”他沉痛的说出自己真实的身份。

    擦泪,她摇摇头,仍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是东城主,我不要你是东方卧龙”淌眼抹泪,她声声泣。“你是龙方、不是东方卧龙”

    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心疼的拥她入怀。

    “舞月,对不起,我骗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她推开他,泣泪的眼神,控诉着。

    “是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东方卧龙一脸痛苦。“心荷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我怕我们的事,会刺激了她”

    看着他,她只是哭。

    他是心荷姐姐的东方卧龙;他是东城主,不是她的龙方!

    她该把他还给心荷姐姐的,只是

    心如刀割啊!

    她爱他,很爱、很爱他,她不想离开他、她还想继续爱着她

    “舞月,你要怨我、恨我,我都无怨。”他伸手,抚摸她的脸。“你别再哭了,好不好?哭坏了身子,会伤着你肚里的宝宝的。”

    “龙,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只是想找个女人,来帮你生孩子?”她幽幽的看着他。

    “不,不是。”东方卧龙语气坚定。“我爱你。一开始,我就打算要告诉你,我是东城主,只是,我真的爱上了你,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你会离开我我不要你离开我!是我自私,害得你”他摸着她被心荷掴了一掌的脸颊。“疼吗?”

    她眼中闪着冰亮的泪光。“疼,很疼,不是疼在脸颊上,是疼在心里。”

    “舞月”里着他心头酸涩的,是一层厚厚的愧疚。

    他想再抱她,却又被她推开。

    “心荷姐姐,她现在人呢?”

    “她昏倒了,睡在客房里,还没醒来。我请大夫来看过,大夫说,她身子太虚。”

    “你去吧!”

    “舞月”

    “你去看她,求求你去,如果你真的为我好,那么,请你去照顾她。”她心头苦闷。“你去照顾她,这样,我心中的罪恶感,才能减轻。”

    她从他眼中,读出了不舍和怜惜。

    伸手揩泪,她语幽幽地道:“我会没事的,你放心。我好困,想睡了。”

    “你还没吃晚饭,我叫阿珍把饭菜端进房里来给你吃。”

    “不,不用,我吃不下。”

    她拉住他的手,旋即,避之如蛇蝎的缩了手。

    她在闪避他?

    意识到她刻意不让他碰触,他心中万般的痛苦。

    “好,我去心荷那儿。”尽管他只想留在这儿陪她,但她要求,他会照做。“但,你一定要留在房里,不要离开,好吗?”

    他那句“不要离开”语带双关。

    依她的倔性子,和她明显的刻意闪躲他的搂抱,他担心,她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他真的担心、非常的担心。

    舞月听出他话里的担心,她点点头。“我不会离开的!”她给了他保证。

    有了她的保证,他才放心地去执行她的要求。

    看着他离去,她又是一阵心酸。

    他去安慰他的侍妾,对他的侍妾,柔声细语,她多不愿想象那个画面,但惟有那么做,才能消弭笼罩在他和她之间的罪恶。

    心,如针扎,泪,如雨下。

    守着个更更点点,凄凄冷冷,隔着个朝朝暮暮,思思念念,肠断了愁眉泪眼。

    高濂玉簪记

    坐在窗口边的舞月,任冷风吹袭着她的脸庞。

    她有多久没见到她的龙方了?

    才一个月吗?

    为什么,她总觉得两人已分离十年、百年之久?

    她不要他来看她,但她心里总惦着他、念着他。

    此刻,催人泪的,是万缕相思;断人肠的,是窗外那高挂在夜空中,剔团目的明月。

    那日,她要他陪心荷姐姐回东城堡去,并和他立了约,要他在孩子出生之前,不许来看她,除非,心荷姐姐原谅了他和她。他若要来,也一定要和心荷姐姐一同前来。

    他来过了几回,没有心荷姐姐陪同,她知道,他是没能得到心荷姐姐的谅解她关在房内,不见他,但她真的觉得很心酸。

    她想他啊!想看看他、想依偎在他的怀中,她整日整夜的想盼到了他来,她却得硬生生的将他拒于门外。

    他苦,她又何尝不苦?

    只是,两人一见面,压在他们爱情之上的,那层厚重的罪恶感,又会加深。

    虽然心荷姐姐只是侍妾,但是心荷姐姐和城主有情爱在先,而她在后。

    似乎,她是个介入者!这让她有罪恶感!

    她不要一辈子活在罪恶之中,更不要她即将出生的孩子,陪着他们一起承担这种罪恶。

    摸着肚子,她幽幽轻叹。

    她想,心荷姐姐一定也很爱他,她也一定和她一样,陷在痛苦之中。

    如果能选择的话,她宁愿他欺瞒她一辈子,当她永远的丈夫——龙方。

    但现实,残酷的令人措手不及。

    现实中,没有龙方,只有东城主——东方卧龙。

    舞月迎首望月,埋怨月色太美、太亮。

    关上窗子,她不看月,但她却无法不想他;昔日温暖的床上,有他相伴,此刻,独剩她孤伶伶一人,寒冷的夜晚,更显冷清了。

    在东城堡的议事房内,乾坤正和东方卧龙报告着,其他三位城主的近况。

    “南城主为了要强夺他心爱的女子,已不惜放弃国主之位。”

    “怎么回事?”东方卧龙蹙着眉。他记得他的二师弟南宫飞虎对国主之位,可是兴致勃勃,在大殿上,南宫飞虎也显得一副踌躇满志的泰然神情。

    “属下并不知详细原因,只听南城的军师宿命说,南城主为了仰月姑娘,丧失心智,使了许多卑劣的手段,只为夺得仰月姑娘的芳心。”

    闻言,东方卧龙若有所思,半晌不发不语。

    乾坤心头有股不祥的预感,为免主子多想,他径自又道:“北城主一副势在必得,北城的军师玄机,对北城主踏上国主之路,可也是信心满满。”

    “北冽豹?”东方卧龙斜看着乾坤,他哪里不知道乾坤想用激将法,使他更具战斗心。

    如果在以前,他会积极争取国主之位,为他自己,也为天下百姓。

    他的三师弟北冽豹太阴沉,若让他当上国主,恐怕天下苍生,福祸参半。

    但现在,他满心里,只有舞月,其他的事,对他来说,无法让他多费心思,即使争取国主之位这等重大之事。

    “那,西门擒鹰呢?”东方卧龙一副兴趣缺缺,随口问道。

    “西城主的动向不明,属下总觉得,在他朗若清风的闲逸笑容下,有九成把握能取国主之位。”

    东方卧龙点点头。“要取国主之位,对西门来说,应该如同鹰拿燕雀那般容易。”

    “城主”

    “还有其他的事吗?”

    “暂时没有了。”

    “那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城主。”

    乾坤不敢再多说什么,从主子松口问西城主的威风时,他已大致明了,主子对国主之位,已不像往日那般积极争取。